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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请别叫我豆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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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绍耀抬眸,一脸沉静,唇锋冷峻。
    “咳,才八点多,坐车到这里也就快十点吧,那什么,坐几路车来着,怎么转车啊——”
    绍耀噌的站起来,进屋穿衣服去了。
    徐则辉啊哦了一声,哇,真的好管用啊。
    要不是二勺子紧急回部队一趟,他真要让他瞧瞧。
    典型的迫不及待了吧。
    徐则辉挠挠头,早点不知道干什么呢,装的跟那么一回事儿一样。
    绍耀换好衣服出来,拿着钥匙往外面走。
    徐则辉在他身后补充说,“要买菜啊,那个好像很喜欢吃啊。”
    雨丝缠柔的落在车窗上。
    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接不通,绍耀皱眉,这小孩怎么不接电话。
    幸好下雨天,郊区的车不多,快一个小时后,就到了临安门。
    推拿店里没有客人,虽然是星期天,但是还早,又下了雨,人就更不愿意出门了。
    门被打开,走进来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老板一看,熟客嘛。
    赶紧倒水招呼。
    “您下的订单吧,我收到了,先帮您验证吧。”
    绍耀环视一周小店,沉声问道,“他呢。”
    老板立刻反应过来,“小丁有事出去了,都三天没来了。”
    罗钰听见声音赶忙摸索着走过来,前段时间临安门出事的时候,绍耀常跟他们一起吃饭。
    “绍先生是吗,小丁不知道有什么事,三天都没回来了,他第一天打了个电话,就说自己有事,让他奶奶别担心,然后电话就再也打不通了。”
    “我这瞒着丁奶奶,都快瞒不住了。担心小丁会出事。”
    绍耀猛地皱眉,心里涌起一种肃杀的感觉。
    “电话。”
    罗钰将自己的电话交给他。
    绍耀翻了翻,盯着那个号码,是个市内座机。
    为什么不用自己的电话打?
    绍耀沉声问,“他还会去哪儿,你知道吗?”
    罗钰想了想,说,“我想不起来,小丁平常都不会去哪儿的,我还以为他和您一起。”
    丁陡不见的那天是周五——
    周五——
    绍耀突然有些慌,唇角绷成一条直线,当过兵的人不会这样,不会有这种心脏好像被人紧紧握住的感觉,心口於堵沉涩。
    “还有,周五周六晚上他回去酒吧唱歌!下了班之后去的,就在东街那边的酒吧里。”
    绍耀立刻带着罗钰走进雨幕里,消失不见。
    雨丝落在身上,一层又一层,顷刻间就能将外裳打湿一层。
    “辉子!查一下这个电话!”
    罗钰没有去过那家酒吧,只是听丁陡说过大概的位置。
    雨落在绍耀的脸上,阴冷沉默,眉宇间透出几分愠怒。
    下了班来酒吧?!
    一直熬到凌晨三点?
    大半夜的,他看不见,就不怕车吗,夜里的车开的有多快他知道吗!
    知道什么人大半夜不睡在街上游荡吗!
    第二天还要上班,他就这么熬着吗!
    绍耀真的很生气,气他自己没有再问一句他有什么事!
    有多少次丁陡笑着告诉他晚上有些事。
    他气自己问什么没问!
    如果他知道了,他绝对不会让他大半夜在那种地方待着的。
    只要一想到那个清瘦温和的年轻人会出什么事,绍耀觉得心口像针扎一样疼,密密麻麻的疼涌过四肢百骸。
    东大街酒吧的门紧闭着,悄无一人。
    绍耀连着问了一排的饭店餐馆咖啡厅,才听有人说,酒吧人都被带进警察局了,不知道因为什么事。
    只说大晚上的吵吵闹闹,来了好多的警察,押走了十几个人,还有人带着手铐呢!
    不知道出啥事了,看着可严重。
    绍耀心里一震,眉宇褶皱又是深刻几分,将罗钰送回来推拿店。
    “我去找他!”
    雨丝打湿了衣服,外套上细密的小露珠晶莹剔透,凉风一吹,空气中有几分泥土味儿。
    绍耀跑了两个派出所,片儿区,没找到人,后来一打听,电话让派出所的一查,人说了,缉毒所的。
    该花卉了,什么都查的严。
    绍耀转身跑进雨幕里。
    下午快三点那会儿,才终于找到了缉毒所的地儿。
    一进门,就被人拦下了。
    “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吗,你什么人啊。”看门的警卫问。
    绍耀将护照证件扔过去,“找人,备案!”
    快速填写好自己的信息,绍耀在那儿一楼大厅里查了好久,楼里背阳,下着雨的天儿,照不着阳光特冷。
    接见的女警说,“有他的信息,但你不能见。我们这儿也是有规矩的。”
    绍耀眼底漫上一层黑幕,眸子泛着青黑的焦虑,低低的,沉沉的,高大的身影在偏黑的大厅里显得特显眼。
    “保释人,我是他的。”他沉声说。
    女警低头查了半天的信息,又反复核对了绍耀的信息,似乎有的惊讶。看他一脸冷漠,心下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道,“往北走,里面有出警的人,你进去问问。”
    等绍耀将一系列信息填好,人还没见着,一个多小时后,有人过来了,说,“如果你打算保释他,可以见,人没事,在里面关着,不过现在还不能带他走。”
    那一条路长,背阳的楼里灯开的再大也泛着冷意。
    绍耀在小屋的巴掌大的玻璃窗前看见只穿了件单薄衬衣的人,靠着里面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时,整个人都怒了,眼球迅速弥漫上一层血丝,愠怒遮不住。
    他没叫丁陡,只是走过去和管制的人交谈,强压着怒气。
    “我们从他身上搜出来了药品,还要审核视频,最后考虑是否需要将他关押,就凭搜出来的药丸也不是说放人就能放人的。”
    管制的人挑着能说的说,很是有敷衍的意思。
    绍耀沉声问,“我要求看视频。”
    那人一愣,“这可不是我说的算的。”
    “带我去见说的算的!”
    那人看他一身冷漠,脸色不好,还想着现在的黑|道都横的找到所里了。
    特看不气这种干违法的事,还比谁都厉害的人。
    将绍耀带到大队长的办公室。
    大队长知道绍耀的意思时立刻摆着手,不情不愿,像看笑话一样不屑的说,“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我告诉你,有钱也不好使。不行,这是所里的规矩,要赎人,也要等着。”
    绍耀忍了忍,恨不得一拳头砸在说话的人脸上,将他打的满嘴掉牙,打碎玻璃,带他的疼人儿离开。
    教条、规则、推脱,查个东西三天都查不出来!
    绍耀面无表情,强忍怒气,在走廊里打了个电话沉声将自己的情况说了个大概,得到那边的肯定回到时,他靠着墙壁,身体绷成一只待发的利箭,紧紧盯着那间关着丁陡的屋,眼底墨深如潭。
    办公室里还能听见大队长说话。
    ——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我看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一脸横的。
    没过着三十分钟,办公室的人就打开了,大队长连忙出来,瞧见走廊里的人,急忙赔笑着,“哎,您是绍先生是吧,我这儿刚刚不知道,您是想看视频是吧,我这就给您找。”
    绍耀没理他,走到那边的小屋,看都不看旁边的人,“门打开。”
    管制门锁的人犹豫着看着大队长。
    大队长一脸赔笑,接过钥匙将门打开了。
    绍耀大步走进去,将外套直接脱了罩到丁陡身上。
    带着温暖气儿的衣服裹在身上特舒服,衣服外面一层潮湿的雨味儿。
    绍耀一把抓住丁陡的手,在手掌里搓着,揽过肩膀,将全身上下都检查一遍。
    年轻人双眼没有焦距,清润中带着黯淡和萧索,瘦削的身体上脸色泛白,身体比绍耀双手的温度还低好多。
    那大队长在身后悻悻的说,“绍先生,我们估计是抓错人了,不知道这是绍先生的弟弟,您看这,我们主任刚刚就打电话了,我这儿立刻就收到了。”
    果然,这年头,有权有钱才办事快。
    大队长在电话里被骂惨了。
    绍耀是美籍华人,身份模样都特好认,他一直住在美国,根本不认识这边的人。
    绍耀没背景,就是个美籍华人在中国经商。
    可他们家不一样,绍家老爷子,绍耀的爷爷辈,那是生生挺着枪杆子跟着那时的领导人打下的地盘。
    那些人的军衔高啊,就是去了首都,也能说得上话的人。
    绍耀的爷爷去世后,绍家就剩他父亲这一个老爷子了,
    可绍老爷子就不爱政治这回事儿,打报告就回了老家洛安这地儿,一辈子高风亮节,违法的事从来都不做。
    洛安市那会儿的市长是绍耀的爷爷和绍老爷子举荐的,都是这儿老家的,一手培养看上的文化人,托上市长的坐儿的。
    绍耀的父亲,叔叔,爷爷,哪个都是当兵出身,却哪一个都没有在首都握着军权占着地,仗着自己辈分高不放手的。
    绍家的人,军区老一辈的人谁不知道啊。
    个个都是高风亮节,名德重望,却个个淡漠敏锐,名利心淡薄,不好争权。
    绍家一家子荣在德行上,亏在德行上,如今社会,谁恨不得德高望重权力在握,谁像他们家的,军功章放起来,军衔藏着,甘愿安安静静与世无争的和普通人一样活着。
    绍耀用外套将人裹着,给他搓着手,摸摸脸,身体发凉,额头却微热。
    发烧了。
    丁陡沉默着,半晌才抬头,眼前尽是黑暗,他看不见,可是绍耀就在他面前。
    每次呼吸,每时刻的感觉,轻柔深刻温柔细惗。
    丁陡安静的说,“我不走。我等他们查清楚。”
    他不走,这里的人给的是绍耀的面子,不是他。他没藏毒|品,他不是那种人,谁赖在他身上的都不行。
    他就是个普通人,跟谁都一样,有困难找警察,普通人就只能靠警察,靠政府。
    老百姓就相信警察,就只能相信警察。
    连他们都不在乎真假清白,人会心冷的,真的冷。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被傻瓜】

看守所的小屋特冷,墙壁上黑黑白白的蝇头小字,密密麻麻,扰的人头晕,又潮又冷。
    绍耀将外套把人包好,揉搓的那双手从僵硬冰冷到温暖。
    他蹲在他身前,摸着他的额头,沉声说,“嗯,不走,查清楚再走。”
    小豆丁没干过的事谁都不能诬陷他。
    还有,诬陷是吧,谁敢诬陷,就要有勇气站出来。
    打不死他。
    绍耀的衣服很大,丁陡虽然修长,但总归瘦,裹着带着雨味儿的大衣,竟然感觉到一种安心。
    他眼角垂下来,在眉宇间染出几分倔强,几分隐忍,几分难过。
    绍耀用衣服见他裹好,眼睛舍不得离开眼前的人,说,“不怕。他们找不到,我找,我带你回家”
    想要证据是吗,没做过的,就是没做过,他们找不到证据是吧,他来。
    绍耀坐在办公室里,一双鹰鹜的眼睛盯着电脑,听着旁边的技术人员解释说,“这段视频是抓捕当天的。烟盒是由丁先生交给这个女人的,盒子里粉末药品。经过我们核实,上面只有他俩的指纹。”
    绍耀看着屏幕上,一个打扮不男不女的人在丁陡身边停了一会儿,等他走后,桌上出现一盒烟。
    丁陡将烟盒推向女人的方向。
    “烟盒下方有指纹吗?”绍耀问,神情敏锐。
    技术人员尴尬的看了眼他们大队长,得到允许后,翻找了一下记录,“额,这没有。”
    “只有这两枚指纹是吗。”绍耀将屏幕定格,指着丁陡的手捧在烟盒的位置。
    “……是,这两个位置。”
    绍耀在桌面建好文件档案,瞳膜上闪过屏幕的光泽,一条条视频截图被迅速而准确的剪下来。
    他看着视屏剪辑沉思,“从他身上搜出来的药丸有指纹吗。”
    技术人员看出来绍耀似乎有眉目了,也不管他是谁,搬个凳子凑过来翻着记录,“有,只有半拉,不是丁先生的,指纹痕迹模糊,不好大量核实比对。”
    绍耀指着屏幕上笑容妖媚的严京,唇角带出几分冷硬,“查他的,从头到尾脚。这是他这半个月以来在酒吧与别人交往时递东西的截图,你查一下这几个人的信息。”
    “这个女人,第一次吸,绍先生,您看,对比这几个口述,都是这女人先找的丁先生,但是由严京做桥梁的。”
    技术人员看出来绍耀是个行家,也兴奋的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这个叫严京的,有过贩卖摇头|丸白|粉的记录,但是这次出警他身上竟然干干净净。”
    “查他的出账记录。”绍耀冷冷的说,眼中几乎冒火。
    视频里,丁陡总是会笑着与每个主动与他说话的人交谈,他总是那么温和善良,可这不应该是接近他,用他当掩盖来做违法的坏事。
    无论是有意,还是故意,利用他的善良和看不见,让自己获得金钱或者骄傲,这是坏了良心。
    如果你无法理解他,请你离开,不要去伤害他。
    晚上八点多,绍耀从外面买了热的饭,还有药,和丁陡靠着小屋里,看着他沉默的捧着饭盒。
    绍耀伸手摸摸他的头,在他肩膀上压下自己的手,安慰道,“不怕,没事。”
    丁陡摇头,“我不怕。”他垂着眼睛,眼前都是黑暗,可即便这样,他以前也觉得在黑暗中他也能看见阳光。
    “绍先生,你怎么知道我……”,丁陡摇摇头,吸口气,努力勾出个笑,问。
    绍耀蹙眉,这一刻,他很不想看到他唇角的笑容。
    “我来找你”
    看着丁陡喝了退烧药,他嗓子有些沙哑,不敢打电话,只好拜托绍耀帮忙给奶奶打个电话,让她别着急,别担心他,他没事,过几天就回去了。
    小屋里就只有个薄被子,带回来的人一时间没查清楚的都住在这儿,被子虽然不脏,但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丁陡对气味更加敏感,缩在那张硬硬的小床上发呆沉默,等待。
    外面天黑了,绍耀在这块儿一时找不来卖被子衣服的商店,只好和他坐一起,挤一起,暖着他。
    绍耀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外面买了耳机,手机里有歌,给他塞进耳朵,“睡觉,别想了。你信我就行。”
    丁陡这几天本就一直都没有睡好,憔悴了,苍白了,更瘦了。
    和绍耀并肩无话的坐着,没多久,发烧药效上来,闭着眼,耳朵里轻柔的歌曲,有一会儿后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绍耀看他睡熟后,才又重新进入大队长的办公室,和两个技术人员一块连夜将视频证据分析出来,让人尽早出来。
    屋里的小窗户角透出一点光亮。
    海峰坐在审问室里配合警察的询问,张扬的长发辫成的几缕而这么多天了也没乱着,就是在额头添了好几份平白的沧桑和焦虑。
    “不是,他才来吧里,差不多一个月,周五周六来。”
    “我们酒吧真清清白白的,那孩子看不见,就唱几首歌。”
    “我真不知道他们卖这些,我要是知道肯定不会允许的。”
    “那小妖,不是,严京就闹腾的可厉害,会玩,我也不知道他咋回事。”
    “严京和客人的关系都挺好,我真不知道他卖没。”
    “我这店里都好几天没开门了,房租可贵。”
    “唉唉,好,您需要什么我都提供。”
    绍耀就等在门口,逼着他们快点再快点,查证据,核实信息,反复开会讨论。
    丁陡被带出来,坐在询问室的小板凳上。
    说的和上一次一模一样。
    他没做那事,是别人让他给的,东西他不知道是什么。
    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再问几遍都是这样。
    丁陡脸色有些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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