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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里的目光不自觉的撇到了一边,将他当时其实是被打晕了在昏睡的事情隐瞒了下来。事实上如果当时自己是醒着的话,一定会因为不必要的同情和担心而间接的拖后腿吧,不得不说怀特那一拳头敲的实在太是时候了。等到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她们已经用十分强硬的方式逃出了城。
虽然伤害了许多普普通通的无辜人。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当然,这是绝对不能和伊索提起的。
“臣自然清楚。不过……”伊索顿了顿,“您跳进了一个准备好的陷阱里了。”
“嗯……”
知道,但是没办法避开。而这也是佩里为什么没有选择就近求助,而是立刻返程的原因。虽说其余的城市还不知情,不过依靠他们最起码的城防工程等等,还是能让那未知的敌人有所忌惮。与其匆忙的借助他人的力量,耽误时间与未知的敌人周旋,还不如先回到王城,做足准备之后再一举出发。
抛开这些不谈,如果昨天夜里的一切骚乱的主谋都是那个吹笛人所为的话,那么不得不说她真的是一个十分难办的家伙。为了同行女性的安全考虑,回去也是没错的。
“一地普通兽人的尸体,似乎被谁拿来利用了样子,说了些有关‘人类破坏停战协定’之类的话,煽动兽人反乱。我看到的无非就是这些。”
伊索说道,“另外……看情况城里的城主也应该被袭击了,因为带头讲这些话的并不是城主,只是她养的那群兽人而已。”
“它们不应该是主谋,对了,那人类呢?”
“被关起来了,就像动物园一样。”
伊索叹了口气,不过多半他担心的可并不是什么人类,而是他那还没有起步,就被扼杀在摇篮里的生意。
“我的话用了点手段逃了出来,不过这些兽人保密工作做的倒是不错,就算是泄漏了情况,也没有发现太多有用的。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大动作,而是保持原样吧,总之……恐怕会有什么追兵,尽可能的回去才是最好的办法。”
“嗯,多谢,我也打算返程了。”
佩里点了点头,“拜托你一件事,接下来我会加快速度回去,可以的话希望你能留下来,在沿途的城镇继续用你的商会关系打探一下城里的情况,既然是刻意的隐瞒了消息,那么城里应该还会在几天之后恢复正常,我需要那里的情况。”
“……臣当然明白。不过臣也有一个猜测。”
“说吧。”
“您……嗯,您不觉得,这次的行动,完全是针对您和爱丽丝小姐去的吗?不过爱丽丝小姐的真正身份对方显然判断错误,而针对您的那一部分倒是十分准确。这么说来的话,对方更应该是知道您的身份,您的模样,但是除此之外就没有更多情报的人。”
顿了顿,伊索说道,“而且……之前应该潜伏在女城主的身边,在看到爱丽丝小姐给出的身份的‘证明’之后便有了一个不完全的临时准备。因此也分散了一些力量,所以才没能得逞。”
“可是城主身边的都是些兽人,我们还从未和它们有什么不能化解的仇恨存在。”
“……真的是兽人吗?”
“你的意思……难道是?”
“现在伪装的办法有很多很多,或许……对方只是带了个假耳朵和假尾巴的,货真价实的人类哦?如此一来的话也能混淆实现,毕竟谁也不会没事去揪别人的尾巴和耳朵,这在兽人之间算得上一个十分不礼貌的行为。您……现在有什么怀疑的人选了吗?”(未完待续。)
51。吹笛的女孩
“……这从昨天夜晚就开始的单方面屠杀,已经波及了太多太多的无辜族人,各位,我们就只能麻木的看着人类肆意的残害我们,蔑视我们吗?”
“不能!”
传进女孩耳朵里的是一阵又一阵的高呼,其中还夹杂着一些野兽才会有的怒吼,虽说……这些高呼着的家伙本来就是野兽。表决心的声音比想象中的还要吵耳朵,不过这也正是它们内心的一种直白的表现吧。
这样的家伙会十分固执,但是只要让它们看见“证据”的话,就会成为最忠实的帮手。毕竟无论在哪里,普通的民众都是最无辜的,也是最不能被波及的,这个道理在种群观念更为团结的兽人里则变得无比重要、
现在所需要的准备基本上都已经齐全了,虽然不知从哪多出来了一个“王妃”的确有些令她在意,但这并不妨碍女孩在之后把准备补全。
“那么,大家觉得我们应该做些什么呢?”
女孩深吸了一口气,身后拖着的尾巴也随着清风摆动。她坦然的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或尊敬、或爱慕、或热切、或嫉妒的视线,这些复杂的情感换到其他人身上就算能顶住压力也必然会觉得紧张,可女孩只是随意的用手摆弄着她那银色的发梢。
“全凭大祭司吩咐!”
祭司,虽说这只是在那人外一族之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但也足够让女孩满意。比起那要作为象征,时时刻刻都要出现在兽人们面前,时时刻刻都要以力量来统帅族人的王来说,祭司有着更多“自由”的权力。这对于女孩来说必不可少。因此……这就足够了,将身份存在藏在幕后,也是一种不错的方法。
“很好,那么就麻烦大家继续搜索,将城里还可能躲起来的人类全部找出来了。虽说他们的生命无所谓,不过尽可能的抓活的。”
顿了顿。女孩说道,“这些都是以后会用到的人质。”
“是!”
“最迟中午结束,然后打开城门,之后一切照常。如果有可疑的人类出现,立刻向我报告。”
女孩摆了摆手,“我累了,就这样吧。”
……
看着这些被兽人唤作“勇士”的家伙们风风火火的离开,女孩颇有些疲累的揉了揉额头,转身回到了城主那座已经在昨天晚上被破坏的有些不成样子的庄园里。
窗户上的玻璃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花园里的花也被碾成了烂泥,丝毫没有什么美感可言。那个城主,应该伤的不轻,多半也不可能再活着了,况且就算她留下了性命,现在这座城也已经不再属于她了。多亏王子身边的那个拿着剑的骑士,昨晚她的超常发挥,还真是帮到了不少忙。
伪装成单方面屠杀的惨状。从现场的画面看来没有一丝一毫的违和,虽说没有“留下”王子。但他跑掉了之后也是不敢再回来了的吧。这里,将会是自己的第一个据点,从“0”到“1”的蜕变。
心情……真的莫名其妙的变的好起来了啊,到底已经有多久没有感觉到这种感情了呢?激动,喜悦的甚至想要立刻吹一曲家乡的歌谣。
“恩婆婆。”
女孩转过身,她的身后不知何时已经跟着了一名拄着拐杖。佝偻着腰的银发老婆婆。
“我的笛子呢?”
“公主啊,您现在的精神状态,不适合拿着笛子。”
银色的长笛正被老者紧紧的握在手里,虽然她的语气十分恭敬,可是看上去却一点也没有要把笛子给女孩的意思。
“昨晚您努力过了。今天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恩婆婆……我想要吹一曲,家乡的歌……有点怀念了。”
“海蒂……”恩婆婆呢喃着,有些出神的她身体微微颤抖,过了好久终于把手里的笛子递了出去,“也是啊……老朽也有些怀念了。那么公主,请您务必吹一曲吧。”
“当然。”
接过长笛,海蒂轻抚着冰冷的表面,继而缓缓的将它凑到唇边。随之响起的是悠扬而有些冰冷的音符,但很快它就变得热切起来,至少……比昨晚那让人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要好得多。
不过即便如此,恩婆婆的目光还是逐渐涣散了起来,就像是看见了什么幻觉一般无意识的伸出了手,冲着眼前的空气不停的划动着。她那已经少了不少牙齿,连说话都开始漏风的嘴不停的嘀咕着“王后王上”这些意义不明的话。与其说是在做梦,不如说……她根本就是被催眠了。
“抱歉啊,恩婆婆。”
笛声又持续了好一段时间才戛然而止,而恩婆婆也像是突然惊醒了一般瞪大了她的那双浑浊的眼睛。
“……已经结束了吗?公主……”
“嗯,结束了。”
海蒂点了点头,“恩婆婆,这一次……看到了什么?”
“以前的一点事情,还有小时候的公主。咳咳咳……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老朽不会因为这种事伤心。不过……您还是没办法好好的控制吗?”
“抱歉,因为等我意识到的时候,一曲就已经结束了。”
海蒂摇了摇头,“恩婆婆,抱歉,明明是重要的东西,我却没办法好好使用。昨天也是,如果能更精确的控制的话,或许就不会让他们跑掉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您也不必自责。”恩婆婆嘿嘿的笑了起来,虽然因为嘴巴漏风看上去更像是在喘气,“老朽已经见了公主的家族三代人使用了笛子的情况,而公主在这个年纪就已经能够用出魔法来,就算是您的母亲和祖母也是没有办到的哦?您大可以自豪一些,只要多练习……”
“恩婆婆,我没有那时间了。而且……就算是我,也有些受不了。”
叹了口气,海蒂将长笛还给了恩婆婆,“接下来我还有些别的事要做,恩婆婆就四处转转吧,不用每时每刻都跟在我身后。”
“不不不,这怎么行。”恩婆婆的头摇的像是拨浪鼓,矮小而脆弱的身体也不停的颤抖,“豁出生命去辅助您,可是老朽当年对王后发下的毒誓啊。老朽就算半只脚已经走进了棺材,也要一直撑着……”
“直到看到公主成功的那一天为止。”(未完待续。)
52。劳累的公主
“那,恩婆婆恐怕是不会长寿了。”
面对眼前老者那几乎同“誓言”一般的忠心,海蒂僵硬的笑了笑,继而挥了挥手转身离开。而在她转过身的同时,恩婆婆也像是从未存在过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照顾了自己,将自己抚养成人的婆婆,即便说着什么“一定要撑到那一天”这样的话,可她估计也快要倒下了吧。毕竟她已经太老太老,在自己刚刚记事的时候身影就已经有些佝偻。自然,这样的她是不可能用什么办法假扮成兽人的,只能一直消耗精力,用魔法匿去身形跟在自己的身边。
理了理衣冠,海蒂又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她那戴在头顶的,毛茸茸的耳朵。狼的耳朵,虽然说是假的,不过因为用了和发色相同的颜色,到也看不出什么来,而且谁也不会没事去揪别人的耳朵玩。真正难办的其实是尾巴的部分,毕竟不同于耳朵,一条真正“活着”的尾巴可是要不停甩动的,兽人们倒是没啥问题因为那是它们的本能。但……人类要是刻意的去晃动的话,时间久了也是会感到疲累的。
保持这样的“身份”才能带来便利,至少现在……现在还是需要稍稍借用一下这些单细胞动物的时间。
“情况如何?还有找到什么藏起来的人类吗?”
镇定的迎上前来报告的兽人,海蒂又一次的切换到了属于“祭司”的那一面。
“没有!不过……”
“说。”
“有个人从城里逃出去了,祭司。等到我们发现的时候,他已经骑马跑出去很远。追不上。”
“那就先放着不管吧。一个人改变不了什么。”
海蒂的脸色阴沉了不少。不过还是随意敷衍了过去。
一个人的力量却是算不上什么,但是从昨晚的事情之后到现在,即便将城里的人类都聚拢控制了起来,却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按理来说,一般人是不会有什么过激的举动的,可既然……还有谁不光光没老实呆着,还逃出去了。那就只能说明……这个人不普通。
多半是去告密的吧,看来自己这一边得加快速度了。
“那个人是从哪逃走的?”
“商会!这里的商会似乎有地下道。我们已经堵住了。”
商会,难道说是商人?这一次王子出行的那个小队伍里,不是只有他和王妃,两个骑士外加两只动物么?还是说这仅仅只是个聪明的家伙,预想到了事情的不妙所以逃出去了,可如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话,他究竟是有多胆小……
不,现在想这些还没有意义。得加快速度让那个家伙以这里为据点将势力扩散开来,至少……要赶在王子回去报告之前,先一步占据主动。
“王。已经到了吗?”海蒂扭头问道,“这个时间。应该已经来了吧。”
海蒂口中的王,自然就是在兽人之中最有“力量”的那个,与海蒂这样只需要用脑子的祭司不同,想要被真正的,完全的认可的话需要的可不仅仅只是聪慧这一点,至少……要比所有的人都“能打”。
不过令海蒂颇有些苦恼的是,因为“碰巧”的关系,她所假扮的“狼”正好和那一位有些不动脑子的“王”的种族相同,满嘴的道理却说不通,这种感觉海蒂已经体会过太多太多次了。
“已经来了,说是希望您去见她。”
“知道了,带我立刻过去。”
海蒂叹了口气,虽然无奈,但接下来的正事实在是不方便缺席。
算不上自恋,海蒂十分确信那个单细胞的王正十分热切的在追求着他眼中的那只聪明的祭司。同样的“种族”,又是上下属的关系,这一系列的条件都让海蒂找不到什么理由来反驳。更加绝望的是,不同于人类的含蓄,这些由动物演化而来的亚人种所表现喜欢的方式就是十分热切的追求。如果谁直接说了一句“我爱你”,这都已经算是含蓄的了。
动物的本性啊,猛烈的追求喜欢的异性,在喜欢的异性面前总是要表现出最强大的一面,呼……这么直白的行动,某种意义上才是最难对付的。
稍稍放缓脚步,好让偷偷跟着的恩婆婆追得上,在他人的带领下,海蒂总算是有些不情愿的见到了现在她必须得好好“哄”着的那只大笨狼。黑发黑耳,裹着一身黑斗篷,脊骨上那条粗大的黑尾巴也像是见着主人的狗一般甩的十分勤快。
虽然并不会是永远,但这只名为凯文的狼人也已经霸占了“王”的位置不少时间,虽说也碰到过势均力敌的对手,但他还是好好的把位置给守住了。像他那样的程度,似乎已经可以随时控制身体变化的程度,而现在他特意选了据说是最不喜欢的“人类化”姿态来见自己,意图已经太明显了。
“你来了!”
见到海蒂的凯文尾巴甩的和小狗一般迅速,就像是看见了主人的忠犬一般。在不动声色的躲开每次都会遇到的拥抱之后,海蒂叹了口气。
“嗯,另外不要像狗一样甩尾巴,你是王吧。”
“因为我爱你。”
又来了……这到底是多少次了呢?虽然说的多半是真话,但配合着种族的问题,海蒂还是无法接受。毕竟,她的喜好还是十分正常的,而且……也没有时间和力气去考虑感情方面的问题。
“谢谢。我可以汇报情况了吗?”
“等等,等等。我给你带来了很多雪兔。”凯文伸手接过了从属递过来的小兔子。雪白到没有一根杂毛的雪兔,这不管是从兽人还是人类的角度上看,都是十分令女性喜爱的。
“看啊。它的毛就和你的一样白。”
“……谢谢。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