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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傻事。”
宁渊话语之中满是紧张,他真正是害怕了,害怕因自己失陷魔渊之故,纪无双情急之下,以那旁门之法,左道之术来提升自身的修为。
若真是如此,那纪无双未来修行,必然是后患无穷。
见宁渊一脸紧张的模样,纪无双却是不由得一笑,轻声道:“兄长,你猜!”
这话听得宁渊一阵无语,当即沉声喝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呢,赶紧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听此,纪无双轻笑依旧,言道:“好了,兄长别生气,这不是我不想说,而是一时之间也解释不清楚,待会儿等兄长见到无忧,就明白了。”
“无忧?”
宁渊眉头一皱,反问道:“这与无忧又有什么关系。”
听此,纪无双神秘一笑,却没有言语解释,只是拉起了宁渊的手,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小院之中。
院中无人,一片幽静,君青衣并不在此,当然,这是十分正常的事情,毕竟在纪无双眼中,君青衣还不是女儿身,虽然“嫂子”的身份可能有了,但……
所以,这小院,是纪无双一人独居,君青衣的住所,则在别苑的另一处。
拉着眉头紧皱,一脸担忧的宁渊进入房中,纪无双终是松了口气,至于为什么松了口气,别问宁渊,他不知道,也不关心这些,此时此刻,他心中只想着一件事情。
“无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马上与我说清楚。”
话语郑重,带着一丝不容否决的语气,这是宁渊第一次对纪无双如此强势,可见此刻他心中担忧。
见此,纪无双不由一笑,道:“兄长,你总算知道让人担惊受怕的滋味了吧,你这才不过半刻时间,就受不了了。”
“好,是我错了,是我不好,快些告诉我吧!”
对这不知怎么学坏的纪无双,宁渊只能选择了妥协,方才那强势语气,如今也变成了服软认错的态度。
“兄长,你啊……”
见此,纪无双摇了摇头,随后做出了一个宁渊意料不到的举动。
只见纪无双探出手来,解开了衣襟,褪去了那件胜雪无暇的白衫,衣衫渐落之间,隐约可见一抹雪白与精致的锁骨曲线。
“无双你做什么?”
见此,宁渊不由愣住了,满脸错愕神情,心中更是一片不解。
这说的好好的,脱衣服作甚,以纪无双的性子,怎么会这么做,难道这是他人假扮的?
不不不,这气息,的确是纪无双不错。
那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自己在做白日梦?
宁渊站在原地,整个人懵懵的,脑海之中思绪纷转,一片混乱,好一会儿才被他强压下来,再望向已是外衫褪下,露出了一抹雪白香肩与里衣内衬的纪无双,宁渊赶紧上前抓住了她,连声道:“无双,你这是要做什么?”
被宁渊抓住,纪无双面上也是泛起了几许羞红,好一会儿才强压下去,低声道:“兄长不是要知晓我这修为突飞猛进的原因吗。”
宁渊点了点头,但随后又辩解说道:“是这样不错,但我没有让你脱衣服啊,等等,莫不是那凤凰纹!”
似想到了什么,宁渊目光一凝,掠过纪无双的脸庞,顺着那精致锁骨落下,一抹惊心动魄的曲线起伏,单薄的里衣之下,是一件几乎能可无视的抹胸,因而根本遮掩不住那点曲线,甚至还有几分透明之感。
一片雪白之间,隐约可见些许粉色,直让宁渊心跳猛然加速,以莫大的毅力才勉强压了下去,无视掉那完美的柔软取消,凝望着中央,原先那一道凤凰纹所在。
“嗯!”
随后,宁渊却皱起了眉,因为他没有望见那一道熟悉的凤凰纹,而是见到了一口剑,一口纹画在纪无双心口,栩栩如生,透散着无上天道威严的剑!
天刑!
第七百二十七章:选择?
天刑剑纹!
这一道剑纹,究竟从何而来,与无忧又有什么关系,为何会出现在纪无双的身上,还取代了原先那凤凰纹的位置?
凝望着纪无双心口中央的那一道天刑剑纹,宁渊微微皱着眉,先前便盘踞在心中的疑惑,此刻不仅仅没有寻到答案,反而更为加深了几分。
沉思片刻,仍是想不出半点头绪的宁渊,直接放弃了这钻牛角尖一般的冥思苦想,抬头望向了还处于失神状态的纪无双,道:“无双,这一道剑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听此,纪无双方才如梦初醒,感受着宁渊的目光,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之中,不由泛起了几许红晕,低声道:“兄长,你的手……”
话语低声,近乎微不可闻,但仍是能可感受到,那隐有几分颤抖的声线,正在主人艰难的控制之下,竭力的维持着平静。
“嗯?”
听此,宁渊先是一怔,随后方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那一道天刑剑纹的下方,纪无双的胸口中央。
这一回神,让宁渊额头之中,顿时冒出了几滴冷汗。
这位置,很尴尬!
虽然正处中央,并未越线触雷,但只要宁渊稍微动一动,周围便会传来一阵柔软娇嫩的压迫感,这样一来,宁渊是进退两难,动了是禽兽,不动是禽兽不如。
更加要命的是,先前为了寻找原因,宁渊鬼使神差的探出手了,将纪无双的里衣连带抹胸一起,略微的扯下了几分,此刻那单薄柔软的衣衫,还被他压在掌下,使得那两只白白嫩嫩的兔子,不得不暴露在了不算寒冷的空气之中,那一双粉色的眸子,很是无辜的盯着宁渊。
两人沉默,气氛僵凝,尴尬之中透着几许让人心跳加速的暧昧,这般不知过了多久,一直发呆的宁渊,才惊醒了过来,连忙将纪无双的衣服拉了上去,随即收回手,做出一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的模样,继续道:“这个,那个,今天天气真是不错啊,哈哈……”
对于宁渊这十分老土却很冷的转移话题方式,纪无双没有言语,只是往后退开了半步,双手按在胸前,口中微微喘息着。
轻声喘息了片刻,方才让那遗留在胸口之间的炙热之感散去,纪无双那一直紧绷着的身子,也终于放松了下来。
只是放松,不代表恢复平常,纪无双低着头,仍旧不敢面对宁渊,甚至对他的视线,都有几分躲闪。
也不怪纪无双这般害羞,先前两人,虽也有几番亲密接触,但那都是机缘巧合,且还顶着一个检查修行的名义,而两人的关系,虽彼此都是心知肚明,但却一直都没有真正将之点破。
宁渊没有点破,是暂时不知道要如何处理纪无双与君青衣的关系,纪无双没有点破,则是不知道要如何应对卸去兄长这一重身份的宁渊。
从兄长到夫君,从妹妹到妻子,这般的准备,纪无双真的没有做好,否则的话,在北域之时也不会一直拦着老太君将此事告知宁渊了。
连这一准备都没有,那其他更是不用多说,方才褪下外衫之时,纪无双真的就只是想要让宁渊看看那一道天刑剑纹而已,除此之外,根本没有想到别的事情。
在纪无双那单纯的预想之中,自己褪下外衫之后,只需要稍微解开里衣,再稍微将那贴身的衣物压下一点,就能让宁渊见到那一道天刑剑纹了。
但不曾想,宁渊这个家伙,一着急起来什么都不顾,直接便将她的衣服扯了下来,以至现今……
回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切,纪无双忽感心口之中,又是传来了一阵炙热,使得她目光一颤,本就垂着的头更低了几分,几乎埋进了胸口,一缕羞红随之散开,在肌肤之上蔓延,直将那如玉柔润的耳际染上了一缕让人怦然心动的颜色。
美人娇羞,气氛变得更是旖旎,暧昧气息,让人心跳莫名加速,难以自主。
有句话说得不错,少女三好,身轻体柔易推倒,现如今的纪无双就是如此,这般气氛之下,宁渊只要再进一步,就能轻易打破两人之间的那层薄膜,抱得美人归。
只是奈何,宁渊的脑子,在某些时刻,总是不开窍,智商如何暂且不说,但情商绝对是低于平均线的。
此刻,见纪无双一直低着头,没有言语,这个家伙竟是以为纪无双生气了,心中一阵忐忑之后,赶忙道歉说道:“那……无双,方才是我不对,你别生气,这剑纹的事情以后再说,你先冷静一下,我先去青衣那边,待会儿就回来。”
“青衣!”
听宁渊提起君青衣,纪无双眼神一颤,再也顾不上心中的害羞,直接抬起了头来,但却见宁渊已经绕过了她,正要往屋外走去。
“兄长!”
见此,纪无双连忙追了上去,一手拉住了宁渊。
“嗯?”
止住步伐,回转过身,注视着紧抓自己的纪无双,宁渊眉头一扬,有些奇怪的问道:“还有事么?”
“没,没……!”
面对宁渊的疑问,纪无双神情微微一僵,随即目光变得有些躲闪了起来,说道:“兄长,君公子这几日来一直很是辛劳,兄长你方才回来,就不要去打扰了……”
“嗯?”
纪无双这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宁渊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只是摇了摇头,轻笑道:“放心,青衣不会介意的……”
“兄长!”
宁渊话语未完,便被纪无双打断了,只见她紧抓着宁渊的手,眸中一片羞恼交织,那一张绝美的容颜,也因此泛起了一片动人的羞红。
见她这般激动,宁渊也是被吓了一跳,赶忙说道:“怎么了,还在生气呢?”
“你……!”
对这不开窍的家伙,纪无双亦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喘息了一阵,方才勉强将情绪强行稳定了下来,随即望向宁渊,神色郑重的说道:“兄长,难道你忘了之前我与你说的事情,你是宁家嫡子嫡孙,担负宁家血脉传承之责任,怎,怎能整日沉迷男,男色,甚至还,还白日宣淫,简直……”
话语最终,不知道是太过气愤,还是太过害羞,纪无双变得有些结巴了起来,话语断断续续的,有些说不下去了。
这话听得宁渊一怔,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面上泛起了一阵苦笑,言道:“你想什么呢,我寻青衣是有正经事。”
宁渊这话,还真的不是撒谎,那天刑剑纹之秘未解,他哪里能与君青衣亲热,放着纪无双不管呢?
方才,宁渊只是打算让纪无双先一个人冷静一下,自己则趁着这段时间,去将那一颗天龙珠交予君青衣,随后再回来,继续商讨那天刑剑纹的问题。
所以,宁渊真的是去办正经事,而不是纪无双想的那般,什么白日宣淫,沉迷男色,开玩笑,就算白日宣言,他也不会沉迷男色啊。
不行,得尽早与她解释清楚君青衣的事情,否则的话,若这位大小姐一个想不开,将此事传回北域让宁老太君知道,那自己真正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宁渊心中胡思乱想,纪无双却是一副不信模样,紧抓着他的手,神色狐疑的说道:“正经事?”
宁渊点了点头,道:“正经事,不骗你!”
宁渊这般信誓旦旦的保证,换来的却是纪无双神色恼怒的说道:“那就是说,以前的是不正经了,兄长,你真的……!”
宁渊:“……”
还是那句话,女人心,海底针,想要跟上她们的思维,宁渊感觉自己的道行还不够,现在就是最好的例子,他实在想不明白,纪无双哪里来的逻辑,肯定了出这样的事实,什么叫做以前的都是不正经,好,他承认,的确有,但也不全是啊!
宁渊无语,心中郁闷,但纪无双却是认定了这一点,抓着他的手更是不松了,言道:“什么事情都好,今日不行,不对,不止今日,以后也不行,兄长,你要严于律己,决不能再像是以往那般荒唐放纵了。”
“无双,其实你误会了。”
“误会什么?”
“那个,青衣其实是女儿身。”
“君公子是女儿身?”
“是!”
“我不信,兄长你莫要晃骗我,君公子若是女儿身,那怎能成这九皇之一,天下各方势力,包括儒门在内,怎有可能不见一人将此点破,还有,我可是听说了,大道蕴生,分化阴阳二气,始祖天龙,混沌鸿蒙,其中混沌为母,原始之阴,天龙为父,原始之阳,天龙一族由祖龙精血而生,天属至阳之极,因而有雄无雌,有男无女,君公子既是天龙,那自也不例外。”
“这……不错,天龙是这样不错,但青衣不是祖龙精血孕育的天龙,而是天龙皇与真龙之神,哎……这些事情太复杂,一时之间也与你说不清楚,但你要相信我,青衣真的不是你想的那般。”
“我不信,兄长不要再找借口了!”
“我的天……!”
一番解释,换来如此结构,宁渊不由得捂住了脸,心中郁闷无以复加,他此刻方才意识到,这误会单靠说,已经是解释不清楚了。
“兄长……”
见宁渊郁郁模样,纪无双神情先是一黯,眸中闪过了一丝失落之色,但转眼又被一丝决然取代。
随后,只见纪无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牵起宁渊的手,在后者那错愕的目光之中,将其按在了自己身前。
如水柔软之中又带着几许温润细腻,那单薄的衣衫难以阻隔的触感,美妙的难以形容,直让宁渊怔在了原地,许久才回过神来,注视着纪无双,失声道:“无双,你……”
“兄长!”
宁渊的话语未完,便被一声满是柔情的呼喊打断,只见纪无双握着宁渊的手,绝美的脸庞之上,勾起了一抹动人心魄的笑,轻声道:“待助君公子夺下了真皇之位,结束这九皇之争,我们就回北域去吧,无双会永远陪着兄长身边的。”
“无双……”
这般话语,意思如何,已不用多说,纵是宁渊这不开窍的脑袋,也明白了过来,注视着眼前的人,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最难消受美人恩,这句话的意思,宁渊终是有些明白了,但也是因此,他更不知要如何抉择。
纪无双。
君青衣。
选谁?
负谁?
抉择,这般的抉择,最是艰难,犹胜生死。
不过宁渊,却很快得出了决定!
他选不了,所以他不选了!
“我就不信了!”
心中一声冷喝,宁渊眼神顿见坚定,随即一手揽住了纪无双的腰身,将她搂入了怀中,随即那慌乱无措的目光之中,低头一吻而下。
“嗯……!”
炙热的感觉,在双唇之间传来,转眼蔓延,遍及全身,直让纪无双目光一颤,一声低吟轻起,身子顿感无力,一阵酥软之后,不由倒在了宁渊怀里,全凭着他揽住自己腰身的手,才没有软倒在地。
片刻之后,一吻方终,宁渊注视着怀中喘息不断,美眸迷离的纪无双,再也没有言语,直接将她横抱了起来,进入了房中,直至那床榻之前。
外衫已解,里衣半开,纪无双躺在床上,双手勾着宁渊的肩膀,微笑说道:“兄长,以后无双还要叫你兄长么?”
“你说呢?”
宁渊同样一笑,随即又俯身压下,再一次吻住了纪无双的唇,同时探手将那半开的里衣解下。
美人娇吟,春色无边,一片旖旎之间,一切将要走向那不可控制的方向。
然而,就在此时,纪无双心口之中,骤见一道华光绽放,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