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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宫小蝶以后她才想起丁翰墨跟他说的事情,小蝶的奶奶在小蝶走了以后就去世了,这件事情他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跟小丫头说,怕她小小年纪受不了打击。
跟小丫头疯了一会,转头看向李水莲说:“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家啊!她们人呢?”
正在忙着倒水的李水莲,听了他的问话,把杯子递给他说:“网吧店面已经盘下来了,是人家二手店面。早上兴思就去帮大年看机器去了,妈也跟着去收拾屋子去了。”
“哦~网吧房子已经找好了吗?”
看到另外几位西装革履的外国大汉站在客厅里,李水莲就觉得浑身不对劲,不好意思的看了阿诺德他们几眼才说:“就在深北路,原来也是开的网吧、老板就是房子的业主。前两年女儿出国留学,他不放心也跟着去了,网吧因为管理不善、一直不怎么赚钱,所以就转了出来。”
点点头看到洛克他们还站在客厅里,笑道:“干嘛都站着,做下来呗!~”
“怎么一直没见到子安那个小家伙啊?”
“诺~在房里睡觉呢!”
跑到屋里去看了一下,谁知道小家伙已经醒过来了,瞪着一双大眼在看天花板,看到有人进来了、一咕噜的爬了起来,逗了下小家伙,外面响起了李水莲的声音。
“大山哥,你电话来了。”
说着李水莲已经拿着他的电话走了进来,接过来看了一下,是包德海。
“大胖啊~有什么事吗?”
包德海沉吟了一下说:“你那个同学把请柬寄到我这里来了,你看我是给你寄过去还是?”
“不用了,回头我直接去下就好了。”
跟包德海聊了一会,挂断电话起身走到小蝶旁边说:“叔叔出去一下,晚上带你去吃大餐好不好?”
小蝶懂事的点了点头,说:“那叔叔你早点回来啊!”
跟李水莲打了声招呼、带着洛克一行人出了楼道。坐在车里的方远山奇怪道:“对了,还没问你们呢!你们这个车子哪里来的啊?”
琼森笑着说:“机场的呗~一天八百,老板你回头可得报销啊!”
“哈哈~”
“元高阳,去深北路。”
从东边沿着深北路往西开了将近二十分钟才找到一家像网吧的店面,门口贴着一张标牌:暂停营业。
让琼森他们都等在了车里,方远山一个人走下了车。进到店里后看了看,这是个一上二的临街商铺,三楼就是后面小区里的住户了。
大厅里几个工人正在拆装旧电脑以及桌子沙发,对他这个外人也没多看一眼。方远山在大厅里看了看,大概有一百二三十平左右,顺着楼梯又走上了二楼。
他的母亲王翠兰系着围裙带着手套正在清扫垃圾,看到他上来了惊喜道:“小山你回来啦!”
“这里太脏了、要不你先回家去休息一下吧!”
走上前把王翠兰手上的笤帚接下来说:“不是有工人嘛,你跟着弄什么。”
“对了、他们去看机器还没有回来吗?”
王翠兰听了他的话,把围裙跟手套都脱了下来,说:“他们去电脑城了,一时半会的恐怕还回不来。”
跟母亲王翠兰说了一会,拉着她出了网吧。在路上问了问李大年最近的情况,王翠兰笑着说:“最近倒是一直挺老实的,也没出去乱跑了,天天跟着兴思东奔西跑的,看着比以前靠谱多了。”
“那就好!”
这次回来把家里的事情都处理好后,他恐怕要很长时间才能再回来了。
晚上李大年被他叫回了江畔人家,看着这个小子过去还算白皙的皮肤、最近也晒出了风尘色,笑了笑说:“怎么样,跟你妹婿学到点什么没有?”
听了他的话,李大年讪笑道:“以前还不知道,跟兴思跑了几天才发现生意也不是那么好做的。就像那些卖电脑的,嘴上说着不赚钱、可是我们要是真不在他家买了,又立马降价的把我们给拉回去。”
“你知道就好,那个网吧我肯定是不会去过问的,赚了赔了都是你们的事情。如果直接搞关门了、以后你也不用跟我提什么生意的事情,老老实实的去上班。”
在江畔人家陪着母亲王翠兰玩了几天,六月一号的早上、天刚蒙蒙亮方远山醒了过来,盯着天花板静静的看着,直到房门传来敲门声才爬起来。
加上洛克他们总共有五个人,江畔人家的房子也没法住,就在小区门口一家叫“南华春”的宾馆里住了下来,打开门见到阿诺德提着个礼服袋子站在了门口。
“老板,衣服我帮你拿过来了。”
昨天晚上备用的一套西服留在了江畔人家,没想到他们竟然给自己拿过来了,道了声“谢谢”后,进了洗漱间清理起了卫生。
三两下把个人卫生搞定后,出来后琼森他们一行人也在客厅里了。方远山见了笑着说:“走吧,先去吃个早饭。”
带着几个人吃了个有光东特色的早餐,看了看时间才8点多,想到等会就要去参加孔念秋的婚礼,他就是一阵无力。
坐在椅子上呆呆的想着,直到大堂里一座摆钟敲响以后他才发现已经十点钟了,起身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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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把我的悲伤留给自己
坐在车里的方远山看着酒店门口来来往往的行人,酒店门口的液晶显示屏上不停地滚动着:祝新郎王立成新娘孔念秋新婚快乐永结同心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轰。。。。”
“嘭嘭嘭~”
“啪啪啪。。。。。。”
这时酒店门口驶来了四辆新婚的车辆,刚刚停稳、一连串的鞭炮声就响了起来,跟着一对新人下了车,后面的跟着的摄像师不停的闪着灯光。
“你们在车上不用下来了~”
推开车门的方远山回头叮嘱了一句,走下车时那边的一群人已经围着新郎新娘走进了酒店里,他也抬腿走向了那边。到了酒店里、门口一个标牌上写着:结婚亲友请去往六楼。
站在电梯口的他这时莫名的烦躁了起来,在口袋里到处摸了摸、脑袋一怔才想起自己已经戒烟一年多了,看到过路的男服务员一把拽住说:“有香烟吗?给我一根~”
这个手捧托盘的男服务员被他拉的一个趔趄,回过头才发现是一个气度非凡的年轻人拽住了自己,等听到他的话后才小声说:“有倒有,不过就是丑烟、怕您抽不惯。”
“没事~”
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一根“红双喜”,道了声“谢”后,就着服务员的火点了起来。等这位服务员走远以后才狠狠的吸了一口。
“咳咳。。。”
好久没抽烟的方远山,这一口抽下去顿时大声的咳嗽了起来~眼泪都跟着呛了出来,等缓过这口劲后、才后背倚着墙小口的抽了起来。
路过的值班经理样的男子有好几次都想过来让他把烟掐灭,碍于他的气场、以及脸上阴暗的神色,始终都没敢过来打扰他。
一直抽到烟屁股烫手时才发现烟已经没有了,把烟头狠狠的掐灭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转头看了看电梯伸手按了个6。
到了六楼出了电梯后、门口摆着个办公桌,上面写着:礼台。他摸了摸口袋才发现没有准备礼金。看到还有几个年轻人围在那里给礼金,等人都离开后才走了过去。
收礼金的是位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看到他站在门口、问说:“请问先生叫什么名字啊?”
“名字就不用记了,写个同学吧!”
“哦,那你。。。”
可能是临时被抓来当壮丁的,这个小伙子还不习惯直接问礼金,说了半截后嗫嚅着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方远山也没让他为难,嘴角咧了咧露出一丝笑容说:“不好意思啊~来的匆忙也没准备红包。。。”
这个年轻人顿时郁闷了~“你来参加婚礼你说没准备红包,这也太扯了吧?”不过到底是喜事,跟着说道:“没事,来的都是客,心意到了就好!要不您先进去入座?”
本来准备大闹一场的方远山、被这个年轻人的几句话说的冷静了下来。
“是啊!自己算孔念秋的什么人?闹过以后又能怎么样?”
想到这里从上衣口袋掏出了巴西银行的支票本,跟面前收礼金的小伙子要过了笔,刷刷的填了个数字递过去道:“帮我跟念秋道声喜~祝他们夫妻百年好合。”说完也没朝身后观礼台那边看、转身走了出去。
礼台后面的年轻人傻傻的看着手里的支票,等见到上面的数字后、顿时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壹佰陆拾陆万陆仟陆佰陆拾陆。等再三确定数字后,一股贪念从这个年轻人的心头升了起来。
方远山刚刚连名字都没报、只写了个同学,按他的估计很可能是以前男朋友之类的!等再看到他的出手以后更加确定了这点!有几个好朋友在同学婚礼的时候连个面都不露就出手这么大方的?
这个男子是王立成家的亲戚,跟王立成一样、老家并不是这里的。他知道自己这个嫂子家境也并不富裕,并不是有钱人家的闺女,当初还是自己那个表哥死缠烂打之后才同意了这门婚事。
现在突然见到这么一大笔钱的现金支票,他很想据为己有、而且有很大的可能不会被发现。站在那里想了好一会才颓然的坐了下去!
不是他不想要这笔钱,实在是不敢拿啊!这么大笔钱、没人发现也就算了,要是被发现了,那后果不是他能想象的。
在椅子里呆坐了一会才起来应该跟表嫂说一下,赶忙起身走到了大堂前面的观礼台那里、跟表哥私语了几句,王立成脸色难看的朝旁边妆容精致的孔念秋瞄了几眼。
凤冠霞帔的孔念秋见到王立成的目光后,疑惑的道:“怎么了?”
站起身的王立成脸色阴沉的说:“你跟我来一下。”
三个人顺着礼台旁边的走道来到了屏风后面的司仪准备间,里面的司仪正在拿着演讲稿在准备着,见到他们几个人后说:“怎么了?等下就要开始了,是不是紧张啊?没事的,你们只要保持微笑就行了,别的不用担心。”
“刘司仪你先出去下的,我们说点事情,等会就好了。”
这个被称为司马的司仪,听了王立成的话后也没多问什么,拿着演讲稿出了准备间。见他走了出去,王立成才转过身说:“今天来的那个男的怎么回事啊?”
穿着大红色旗袍的孔念秋奇怪道:“什么男人啊?”
“你自己看?”
接过王立成手里的支票后,等见到上面的数字后孔念秋就是一阵眩晕,等再看清上面的笔迹后、脸色变得苍白了起来,颤抖着嘴唇说:“他人呢?”
收礼金的小年轻听了她的问话后、说:“那个男的放下支票就走了,还说祝你们百年好合。”
大学几年由于距离的关系,高中时的海誓山盟随着时间、空间的拉长变得慢慢淡薄,而对方远山的那丝愧疚也随着王立成的热烈追求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有好几次她都想去跟方远山说声对不起,然而终究是没有成行。她有时候也想给自己找个理由来证明当初的决定并没有错,可是遍数过往的种种、还是自己有愧于他。
捏着手里的支票、孔念秋好像觉得握着一团火似得~
把自己结婚的消息告诉包德海、就是想跟他当面说声对不起~然而自己却没有考虑到他的心情,一厢情愿的以为他能祝福自己,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这张支票。
头上的朱钗坠子随着孔念秋激荡的心情摇摆不定,一旁的王立成见此赶忙说:“算了算了,我们不说他了,婚礼马上要开始了,我们出去吧!”
被王立成一提醒、回过神来的孔念秋立刻跑向窗口,透过茶色玻璃、正好看到一个年轻的男子弯下腰坐进车里,那个背影是如此的熟悉,此时孔念秋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能不能让我陪着你走既然你说留不住你
回去的路有些黑暗担心让你一个人走
我想是因为我不够温柔不能分担你的忧愁
如果这样说不出口就把遗憾藏在心中
把我的悲伤留给自己你的美丽让你带走
从此以后我再没有快乐起来的理由把我的悲伤留给自己你的美丽让你带走
我想我可以忍住悲伤可不可以你也会想起我
是不是可以牵你的手啊从来没有这样要求
怕你难过转身就走那就这样吧我会了解的
把我的悲伤留给自己你的美丽让你带走
从此以后我再没有快乐起来的理由
我想我可以忍住悲伤假装生命中没有你
从此以后我在这里日夜等待你的消息
能不能让我陪着你走既然你说留不住你
无论你在天涯海角
时不时的偶尔会想起我
可不可以你也会想起我。。。
(ps:谨以此歌献给曾经逝去的爱情。)
第一百二十九章 我走了
出了酒店的方远山、心头的阴霾随着天上的阳光好像消失于无形,回头看了一眼酒店上方的led灯,转身坐进了车里说:“走吧,去机场。”
看着路边飞速倒退的树影,曾经那些美好的记忆仿佛也随之远去了。单君兰自从那天回家以后也杳无音信,发去的信息都石沉大海一样、连个回信都没有,好几次想拿起电话拨打过去、想了想还是放了下来。
离开光东的方远山回到下海后,电话通知那个贺老板到他的厂里来一趟。那个贺圣仁都给他公司下单子了,想必知道他公司的地址吧!
到了江边小厂,跟老钱打个招呼以后带着几个保镖进了厂里。那个小房间在他离开的几天里竟然装上了一个不小的卫生间,他见了不由诧异道:“巧巧这个丫头速度还挺快的。”
贺圣仁来的速度也非常的快,电话打完没要半小时就来到了厂门口。也不怪他心急,关键那套设备太重要了!~
不谈为了这套设备花去的心血,光机器就高达4000万华国币。虽然在公司副总张根健面前表现的很淡然,但心里却始终放不下来。
“老板,外面有几个人找您。”
听到外面老钱的声音后,方远山从铺上坐了起来。走出厂房后、只见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站在门卫室那里,旁边跟着一个年轻人。
见到方远山过来后,那个男子快步走了过来,老远就伸出手说:“鄙人贺圣仁,久仰方老板的大名,今天才得见,实在是荣幸之至啊~”
这个贺圣仁面貌堂堂,一双大手厚重如山,握上去后能明显的感觉到掌心里的老茧,看来是经常干重活的结果。
“贺老板客气了~我们去看看机子吧!”
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这个贺总第一面他就非常的有好感,也许是出于他手心的老茧吧!
那套设备他看过了,是德国德玛吉的五轴联动机床,虽然是批量生产的,不过也是价格昂贵,没有个几千万根本拿不下来。而贺圣仁的公司他也做过了解,是一家年产值过亿的私人企业。
就是这么个能算得上成功人士的年轻老板,手却不是如大多数富二代那样的细皮嫩肉、而是粗糙如此,可想而知平时是怎样的为人。
把钥匙拿出来打开了挂车的车门、跟着那位贺总的年轻人首先爬了上去。看到木箱子已经被损坏、这个年轻人就是一怔,走上前迫不及待的掀开了箱盖,只见机器安安静静的躺在了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