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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着司马翎在这里裸睡也不是个事,南克把床单翻起来,盖住司马翎的身体中段,然后赶紧从床头柜里面拿了一条毛巾围在了腰上——他全身的衣服都被司马翎用黑戒魔力撕碎,连内‘裤都不剩。
司马骏彦用眼角的余光看见南克从床头柜里面找毛巾,心中怒火更胜,心想你小子居然知道床头柜里面有毛巾,这是轻车熟路了吧?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你已经来过我女儿房间好多次了吧?
然而当那个可恶的小子全身上下只围了一条毛巾,胆战心惊,过街老鼠一般向自己走过来的时候,司马骏彦却愣住了。
“小南!?怎么是你?你和你姐姐怎么……”
司马骏彦此时的表情仿佛毕加索的抽象画,有震惊,有不敢相信,有悲伤,有酸楚,有顿悟,总之如果他的妻子在场,绝对要照着丈夫来一张速写,然后就可以凭借此画名垂艺术史,令后人只可仰望。
南克颤颤巍巍地走到司马骏彦跟前,可怜巴巴地请求道:“伯父,伯父您先别生气,先听我解释……”(未完待续……)
【190】 结婚
“……你们两个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诶?诶诶诶诶诶!?”
南克穿上了一件司马骏彦拿来的条纹睡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受审,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坐在对面圆凳上的司马骏彦开口就问了这么一句。
司马骏彦被收藏界誉为思想非常深邃的艺术家,发现对方是南克以后,因为女儿被上而产生的悲伤情绪很快便得以平复,取而代之的是考虑未来的深深思索。
女儿宿醉未醒,她的房门如今已经关好,司马骏彦和南克说话的声音不是特别大,至少跟宽阔的客厅比起来是如此。
脸型削瘦,但是双臂粗壮的司马骏彦,十指紧扣放在膝盖上,以审视的目光望着南克。
(这小子貌似跟我闭关之前相比多了些男人味,眼神也更为自信,他锻炼过身体了吗?)
(南克的爷爷和我爸爸情同莫逆,我爸爸早就盘算要把小翎嫁给他,我个人也没反对过,只是小翎的心思我不敢乱猜,怕她自己不愿意。)
(小翎的卧室里乱成那样,他们俩的衣服都扯成了碎片,比飓风来袭还可怕,年轻人的活力真是让我大跌眼镜……看样子小翎不像是被强迫,他们俩应该是你情我愿的吧?)
司马骏彦清了清嗓子,再次向南克问道:
“你和小翎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法国婚姻法规定男子18岁,女子15岁就可以结婚。南克你还有几个月就满18岁了吧?如果愿意通过我们的关系在法国领证的话,现在就应该开始筹备结婚典礼了……”
“等、等等!”南克急忙阻止道,“我没打算和翎姐结婚啊!”
“什么!?”司马骏彦的目光立即变得凶狠起来。那是作为一个父亲的愤怒,他没想到有“笨蛋小南”绰号的南克居然敢玩弄了自己女儿又不准备负责任。
想起床单上的点点血迹(葡萄酒),司马骏彦把拳头捏得嘎吱作响,以他经常搬运石像练出来的臂力,寻常人挨上一拳至少是脑震荡。
“不结婚?那你跟小翎只是随便玩玩吗?”司马骏彦强迫自己从牙缝里挤出这段话来,“你确定小翎跟你是一样的想法?只是为了找找乐子?”
南克眉头紧皱,他意识到误会必须马上解除。不然会越陷越深,于是他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正色回答道:
“伯父。其实昨晚是翎姐喝醉了酒想要强‘暴我,而且因为醉得厉害没能得逞……我们俩既不是随便玩玩也没有以情侣的身份在交往,就是这样……”
“什么!?你说小翎强‘暴你!?”
司马骏彦气得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他觉得南克变得实在是太快。这才不到6个月。他就从一个老实孩子变得满口瞎话,明明是他上了自己女儿,弄得床单上都是血,居然拒不承认,还一副受害者的姿态。
“是真的,我没说谎!”南克以诚实的目光自证清白,“伯父,您看到茶几上这瓶红酒了吗?整瓶酒都是翎姐喝的!她喝过酒以后是什么样。您又不是不知道……”
司马骏彦一愣,回忆起女儿每次酒后都醉态百出的模样。皱着眉头重新在凳子上坐下,仔细思考了一番。
“不对!就算我女儿是喝醉了,她毕竟是女孩子家,体育成绩也不好,说强‘暴你就强‘暴你吗?看你的体格,你有稍微锻炼过身体吧?你敢说你面对强暴毫无还手之力?”
“这个……”
南克昨天晚上之所以会被司马翎强迫,是因为司马翎使用了黑戒魔力让重力倍化,但是此时此刻并不适合将能力者世界的存在和盘托出,像司马骏彦这样的普通人并不适合知道太多秘密,就算是要交底,也是应该由司马翎来说,南克不能越俎代庖。
(话说荒夜到底哪去了?就算翎姐曾经以法皇律令吩咐过荒夜不得在伯父面前现身,他也可以在伯父出关的时候事先预警,让我有所准备啊!果然是因为受了太多欺负而报复我们吗!)
见南克支支吾吾,司马骏彦步步紧逼道:
“你们俩的衣服撕得稀烂,就算是以我的臂力都不见得能撕那么碎,你敢说这都是我女儿干的?难道不是你半推半就,兽性大发,亲手将两人的衣服撕烂的吗?”
南克仓促之间也没有太好的应对手段,只能在尽量隐瞒超自然力量的同时,尝试解除误会。
“伯父,衣服的事,您就当成是我们俩一块干的好了……翎姐喝醉了以后说喜欢我,我的意志力也不够强……”
司马骏彦听到这里,愤然在膝盖上重锤一拳,吓了南克一跳。
“小翎都说喜欢你了,你就这么对待她?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是吗?吃完了抹嘴就走,你有出息啊!我对你刮目相看啊!”
“伯父,伯父!”南克赶忙叫道,“您先听我说完!我的意志力确实不够强,但我也不是狼心狗肺、恩将仇报的东西!昨晚的事情我做的不好,但是我只是和翎姐光着身子抱着睡了一晚,没做其他的事!我以我死去的爷爷发誓!”
倒不是南克的名字倒过来就是“柯南”,而跟柯南并列“东京双煞”的名侦探金田一喜欢用自己的爷爷发誓,于是南克便也凑这个热闹,而是爷爷在南克的心中地位非常高,一旦拿出来发誓,那么十有**表示南克是清白的。
盯着南克的眼睛看了许久,司马骏彦并没有看出任何破绽,但是他仍有疑惑:“那床单上的血是怎么回事?你流的鼻血?”
“鼻血?”南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下缘,然后才恍然大悟:“那是翎姐洒在上面的红葡萄酒啊!伯父你是看错了!”
“啊,原来是红葡萄酒,红葡萄酒……”司马骏彦沉吟了一会,先是点头又是摇头,后来变成了交替点头和摇头,让南克如堕五里雾中,以为伯父在进行什么古怪的行为艺术,要艰苦练习以后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
“我安排你们在法国结婚吧。”
“诶诶诶?伯父您不是明白了这里面有误会吗!怎么还让我们结婚啊!?”(未完待续……)
【191】 爸炸了
司马骏彦用眼神指了指女儿关闭的房门。
“总而言之,你承认了我女儿说喜欢你,然后你半推半就地跟她抱着睡了一夜,两人身上连一根线都没有……发生这种事情之后,你以为你们两人还能以姐弟相称吗?”
南克一时语塞,年轻男女互有好感,赤身裸‘体相拥而眠,整整一夜什么都没发生,换成是南克也不相信。
如果没有吟诵卡巴拉十二圣音强迫自己进入冥想状态,今天司马骏彦在床单上看到的红色就不是葡萄酒了。
可是卡巴拉十二圣音什么的属于超自然力量,南克已经决定暂时不向司马骏彦揭露能力者世界的存在,不能拿出来当做凭据。
司马骏彦明显是不完全信任南克说的话,在他的猜想中,小翎也许的确没有和南克做到最后一步,但是说两人完全没做其他事情,司马骏彦压根不信。
(我早就说小翎跟她妈妈像,果然娘俩都一样喜欢倒贴!就算南克在这件事中的确有被强迫的成份,我也不能让小翎太吃亏,搞得男方一点责任也没有似的……我女儿明星样貌,模特身材,哪点配不上你?更不要说只要跟小翎结婚,你就坐拥数千万……我到底有多少钱来着?反正坐拥很多钱就是了!)
(其实与其把小翎嫁给那些纨绔子弟,或者嫁给动机不纯图谋我们家产的家伙,南克也是个不错的人选,至少我从小看着他长大的。或许他有些时候比较倔强。有些时候比较不懂变通。可我不也是这样的人吗?南克会不会对待小翎一心一意暂且不论,反正我不觉得南克会惦记我们的家产,否则刚才我让他结婚的时候,他早就迫不及待地答应了!)
(最盼望南克和小翎结婚的就是我老爸,因为两人一直没往那个方向发展,老爸还责怪我从中作梗……我天天闭关做雕塑,哪有时间作梗啊!现在趁这个机会正好可以把南克跟小翎的婚约坐实!这样老爸从外面回来以后,也会夸我孝顺。表示没白生养我一场了……)
短暂思考之后司马骏彦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都要让南克答应这门婚事,他今天不答应就别想出这个门。
“小南,如果你爷爷还活着的话,看到咱们两家的孩子……”
司马骏彦正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不曾想女儿的房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身披桃心图案睡衣,睡眼惺忪的司马翎一边把自己的金发向后梳,一边摇摇晃晃地站到了门口。
从她的角度,首先看到的是坐在沙发上的南克。而她的父亲一来坐的位置较偏,二来衣服灰扑扑的。很不显眼,她竟然没发现。
“诶?小南你怎么换了衣服?不是说好了跟我做‘爱的吗?还有荒夜买套套怎么还没回来?他不回来咱们怎么开始……”
司马翎宿醉之后记忆混乱,还觉得自己是在昨天晚上,刚刚吩咐荒夜出去买药不久。
南克痛心疾首地向司马翎做出“嘘”的噤声手势,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司马翎的父亲已经全听到了。
如今网络上有句流行话叫做“你妈炸了”,南克倒是没见过真人版,不过司马骏彦似乎马上就要表演“你爸炸了”的真人版了。
司马骏彦双目皆赤,膝头的硬帆布几乎要被扭曲撕烂,他嘭地一声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对着女儿怒目而视道:
“那个叫黄烨的人是谁?小翎你和小南做……做‘爱做的事居然要让他去买套套,还说他不回来没法开始……难道、难道小翎你居然要跟两个男人3p吗!?就算我忙于艺术对你关心不够,你也不能自暴自弃做这种事啊!”
司马翎突然被吼,脸上顿时浮现出不悦的神情,她眯起眼睛看了半天,才发现原本坐在南克对面的灰扑扑物体是一个活人,而且还挺面熟。
“老……老爸?我还以为我被人先奸后杀,你都不会出来呢……”
司马骏彦捶胸顿足:“怎么?你承认自己趁我闭关胡作非为了?先奸后杀这种词脱口而出……你竟然堕落得这么快!”
“啊!原来如此!”司马骏彦自说自话,又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南克不肯娶你!原来你这么放荡!你妈只不过是在慈善舞会上穿得比较暴露而已,你竟然变本加厉,公然在家里举办乱交趴体!除了小南和黄烨以外还有几个人?我非得把你送到修女学校去不可……”
“老爸你怎么血口喷人!”司马翎也怒了,“先奸后杀只是一句比喻而已!你别动不动就威胁要把我送去修女学校!谁知道法国的那些修女学校是怎么使用烛台的啊?”
“烛……烛台?小翎你的思想怎么变得这么下流!我闭关的时候你到底遇上了什么事,把你变成了这样……”
司马翎酒精作祟太阳穴钝痛,对专注于艺术而忽视家庭生活的老爸早就有一肚子怨气,此时全都爆发出来了。
“遇上了什么事?哼,你指的是你们俩离婚五次以外的事吗?我最近的确是遇上了一些事,不过你根本没法理解,我也不打算对你说!”
司马翎指的是遭遇能力者,成为法皇,拥有戒灵之类的事,结果她爸爸误以为这是女儿拒绝跟自己沟通。
“好!好!女儿长大了,不听话了!你等着,我叫你妈妈回来收拾你!”
司马翎存心跟自己父亲赌气,她走过来拉住南克的手,故意提高了音量说:“小南,走,跟我回屋做‘爱去,不理他!”
南克夹在父女中间很是为难,他苦着脸提出建议说:“你们别怄气了,能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啊!这么下去误会越来越多……嗷!”
司马翎用指尖在南克的手腕上狠狠掐了一下,南克看到司马翎向自己望过来的灵动眼神,猛然醒悟司马翎刚才的确没睡醒,但是现在已经恢复了不少神智,她有意惹自己的父亲生气,目的就是为了让父亲给好久不联系的母亲打电话,好给他们制造复婚的契机。
(翎姐……翎姐虽然没有千雪足智多谋,但还是有些小聪明的嘛!如果伯父气昏了头给伯母打电话,夫妻俩同仇敌忾对付女儿,反倒促成他们破镜重圆的话,倒是一件好事……我要不要继续跟翎姐把戏演下去啊?)(未完待续……)
【192】 可疑分子(不让大家熬夜,提前放出)
司马骏彦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通过跨国电话向(前)妻子夏洛特哭诉,说女大不中留是至理名言,女儿还没有很大呢就勾引了十来个男人,在家里做出不知羞耻的丑事,连小南都是其中的一员。
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唐马儒先生曾经表示,职业鉴黄师当久了看太阳都是绿色的,而司马骏彦窝在一个小黑屋当中搞雕塑时间超过5个月,一下子来到外界又受了女儿的刺激,难免神智昏乱,夸大其词,听得夏洛特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你开玩笑吧?小翎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做那种事!她是我女儿,我了解她,她比我保守得多……”
“啥?在家里玩3P还保守?那你比她开放,到底玩了几P,给我戴了多少绿帽子!?”
“你有病啊,我每天开画展还忙不过来呢!而且咱们两个已经离婚了!”
“哼,反正女儿我管不了了,你赶快回来!正好我的新雕塑完成了,我很满意,但是还没取名字,你要是感兴趣可以帮我取个名字……”
“什么,新雕塑终于完成了?那我推掉下个礼拜的画展,你把雕塑保护好,别让人乱碰,也别给我发照片知道吗?我必须保持新鲜感和惊喜感……”
(前)夫妻俩讨论到最后,几乎把女儿的事忘到九霄云外,气氛倒是越来越融洽,就算是以此为契机第六次复婚也说不定……如果司马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等待父亲打过这通电话之后,司马翎这才和南克一起解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也说了所谓的“黄烨”应该叫“荒夜”。是自己新雇的管家。只不过他昨晚擅离职守不知道哪里去了。
本以为女儿已经像某些豪门千金一样喜欢上了糜烂的生活。结果却是虚惊一场,与此相比,南克和司马翎是否立即定下婚约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司马骏彦归根到底还是一个容易沉迷于雕塑的艺术家,他给夏洛特打电话的时间太短,觉得讨论的意犹未尽,于是又拉着南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