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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破铁证如山的法律参考依据,附在了一起,第二天交给了工作组的副组长。很快这份材料辗转被送到了亲自挂帅组长的那位副省长手上,成为了扭转解决事件的一个重大保障。
那位副省长也是很硬气,在同许展以及省法制办诸多的资深法律工作人员深入分析研究后,确认了许展这份材料的正确性和里面观点的可行性,直接开始向南方这家公司问责发难。这家公司当然是坚决不予以配合,他们才不想背着这几千名工人的重负展开工厂的再次创业,找遍了理由搪塞耍赖。副省长也真是被逼的急了眼,和那家公司的法人拍了桌子,扬言爱干不干,不然咱们就法院上见!政府最不怕的就是打官司。”
林翰听到这里哈哈大笑,说道:“许展真是好样的,那么多专家啊,领导啊,差点就被逼的去跳河,他偏偏就能在鸡蛋里找到骨头,硬逼着南方这家公司低头服输了。”陈朗点头道:“这小子确实厉害,脑袋瓜不是一般的好使。后来果真是在副省长强硬的态度下,那家公司软了下来。他们知道这个官司打不起,就是打,也是必输无疑,于是终于再次和市里坐到了谈判桌上,事情也得到了比较满意的解决效果。副省长在庆功宴上,亲自敬了许展一杯酒,当着所有人的面夸赞了他一番,只此一案,许展名扬省政府!”
第二百零六章 政府一秘
陈朗懒得自己倒水,拿起宋若晴的杯子一口喝干了里面的残水,抹抹嘴吧接着道:“如果就是这样的话,许展也只是出了点名气,并没有给他的地位带来什么实际的提升帮助;叫他想不到的是,不到一个星期时间,省政府办公厅找他谈话。约见他的人,居然是省政府秘书长,这可是堂堂整个政府的大总管,他亲自找到许展谈话,事情可就不会是小事了。果然秘书长笑眯眯地先是问许展工作情况开展的怎么样,又问他生活上过的好不好,最后很严肃地和他谈到了正题:要调整一下许展同志的工作岗位。由省法制办调到省政府办公厅秘书处,并且担任秘书一处的处长职务。”
姬小婷听了半天,终于小声插了一句嘴:“晴姐你的表弟好厉害,说要做官,果真没几天就凭自己的本事升官了。”她并不怎么了解官场,不过想来从法制办干事一下变成一个“处长”,肯定算是提拔升迁了。
陈朗笑道:“小婷妹子,你理解的算是对,但只算是对了一半。省政府办公厅秘书一处处长,可不是谁想当都能当的。其实这个处长的名头多半都是虚的,未必会具体管些什么事物,不过因为他的另一个身份,却必须要身兼处长的职位。”
林翰隐隐猜出来些端倪,有些吃惊的道:“陈朗,你的意思是说……是说……”陈朗得意地点点头,笑道:“对。许展的新职位,就是担任辽东省政府省长吕瑾逸的秘书!省长的秘书,一般是要处级配备的,有的甚至是虚职副厅了,许展没想到,自己稀里糊涂地就要做吕省长的秘书了!”
林翰听的心动,惊叹道:“真的想不到啊!原来有这么好的事在等着他,这不就是许展梦寐以求的机会吗?怪不得他不肯再想挪动,去别的地方发展了,这个起点太高了,是多少人一辈子做梦都可遇不可求的天赐良机,如今被他一把抓到,哪里会放过?”
宋若晴笑吟吟地道:“所以嘛,我和陈朗也干脆就熄了再劝他的心思,现在已经反过来和许展一伙,开始劝我姨妈一家人了,嘻嘻。”陈朗道:“许展想不到的是,吕省长在陪国家工业部有关领导一次调研后,要了解下本省十家大规模工商企业的改制重组状况,巢平市第三冶炼厂作为典型的正面代表在列,翻看卷宗的时候,吕省长也一并看到了他写过的那份调查材料。这份材料严谨详实、结构标称,笔酣墨饱,有理有据。字里行间都显示出了许展灵活的头脑和深厚的专业功底,一下子就勾起了吕省长的兴趣。他的前任秘书在身边已经追随了他快要十年了,岁数一天比一天大,不久前吕瑾逸亲自安排,给下派到了辽南的丹城市任市政府常务副市长,之后就一直没有确定新秘书人选,办公厅也是在物色期间。说来这也是许展的运气极佳,就偏偏赶在这个时候他写的材料被吕瑾逸看到了,动了想把他调到身边的念头。为此,吕省长还亲自找来了法制办的负责人了解情况,基本上把许展方方面面情况摸透了。在和秘书长商量后,决定新秘书的人选,就定许展了。”
陈朗说到这里,门外脚步声响,一个中等身材的年轻人开门走了进来,笑着说道:“姐,姐夫,我来晚了。”宋若晴有点羞,斥道:“什么姐夫,还不是呢,叫陈哥!”陈朗就和那年轻人一起挤眼笑了笑,这人显然就是许展了。看来虽然时间不是很长,他和陈朗混地已经很熟了。林翰打量着许展,西裤配白衬衫,油光铮亮的头发,未脱稚气的脸盘上始终挂着笑容,和气阳光,和他成熟稳重的气质巧妙地溶解在一起,显露出了一副长袖善舞,左右逢源的特殊风度。
宋若晴起身介绍道:“许展,我们正聊你呢。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和陈朗的朋友,林翰、姬小婷,今天听说许大秘大驾光临,我们特意找来陪你的,论岁数的话,你得叫哥哥和姐姐了。”许展就很有礼貌地微笑着,和林翰热情地握了握手,有碍于性别,扬手和姬小婷打了招呼,客气地打着招呼,亲和又有定力的表现中规中矩,有板有眼。林翰心中暗赞:“这个许展光是看这份出场的气势就十分了得,隐隐然有一种王者风范,看来天生就应该是一个当领导的材料,难得难得。年纪轻轻地就跟在一省之长身边做秘书,假以时日,必然会振翅千里,一鸣惊人。”
宋若晴又道:“今天找你来也没有别的意思,你一个人在巢平生活不容易,要是平日里有些什么大事小情的,这里的人都在你身边,有困难一定要和大家开口,不要不好意思啊。另外大伙认识一下许大秘也很有必要,我们都是屁民小老百姓,保不齐什么时候有什么事还要求到你呢,许大秘可不要到时候官升脾气涨,忘记了你最初的抱负。”
许展呵呵笑了起来,说道:“姐,你说这话就要让林哥和姬姐笑话了,你们是至交好友,我又是你亲表弟。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对别人虚以委蛇是被逼无奈的事;对咱们在座的哥哥姐姐,我就不需要再装了吧?全都是家里人,有什么事千万不要客气,只管来找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一定帮;范围之外的,想办法找别人帮,总之不能不管就是了。”陈朗拍拍他肩膀道:“有话就行了,现在你这情况谁不知道啊,脚跟都没站稳呢,有事也不会这个时候找你,一定要全力以赴地干好工作。找你来就是怕你在新的工作岗位太过紧张,给你解解压,放松放松。”
许展道:“自然自然!姐夫深谙劳逸结合张弛有度之道,惦记着我呢。让谁一天天守在手术台上不停的做手术,肯定是人都吃不消吧,呵呵。”宋若晴红着脸啐道:“还乱说!”许展笑道:“你明明爱听,还假装不许我说,指不定心里希望我多叫几声姐夫呢,是不是?现在是准姐夫,以后是真姐夫,这还不是早晚的事?”说完和陈朗、林翰一起哈哈大笑。
菜肴一道道摆上桌来,陈朗提议喝点酒,许展想了想答应了,说道:“只是就咱们几个人喝得,我在单位是从不沾酒的,这个秘密可要给我保守住了!”林翰很欣赏许展的这份实诚,不矫揉做作,满口答应。小伙子果然是极有分寸,对什么人说什么话,在姐姐面前诚意十足,不摆领导大秘的架子,只做乖乖小弟。人说宰相家丁七品官,多大的主子就有多大的奴才,许展贵为新科省政府一秘,不用说身份是极为高贵的,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请他不得。而一般的年轻人忽然到了这个位置,由于缺少必要的人生阅历,难免沾沾自喜得意忘形。甚者可能还装模作样狂妄自大,“春风得意马蹄疾”的少年得志之状表露无遗;许展的稳重矜持里透着成熟的练达,一点没有自命不凡、趾高气扬的架势,把握住自己身份的同时还能做到游刃有余,这正是他的高明之处。
其实陈朗还是心里有些小九九的,一直以来他也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外人只知道陈医生丰神俊朗,医术精湛,生活上当然是顺风顺水幸福无比的了。其实走在一个人要面对的人生路上,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在身边,其间的苦楚陈朗是深有体会,难向人说。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咬紧牙关奋勇前行,苦的难的咽到肚里;展现给外界的是阳光健康潇洒倜傥的一面,直到遇见宋若晴,两个孤单的灵魂热烈相溶,陈朗才有了一种归属感。
然而压力也并没有因为现在有两个人分担就减少很多,未来的路依然任重道远。陈朗和宋若晴都明白,幸福的彼岸是真实存在的,但是需要的却是他们勇敢地逆水行舟,披荆斩棘,冲破层层险阻才能到达,这条路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的。如果归咎到目前的具体困难,内在和外在的两件大事都迫在眉睫。首先就是十月份的婚礼,房子、车子、宴席和婚礼筹划等等,这处处都要用钱。而首当其冲的大头,就是房子。
陈朗决定在大学同学刘凯的手里把那套一层的别墅买进,虽然关系是很好的旧日哥们,但是也只能做到“优惠”,不可能分文不收。他工作的时间很短,积蓄也没有那么多,能想到的办法就很有限,每天都在为这房子的事头疼;再说单位,常务副院长韩维德,为了给表妹蔡海梅撑腰,已经明里暗里地三番五次在找他和宋若晴的麻烦,有这么一个位高权重的院领导每天虎视眈眈的环侍在侧,陈朗开展工作的困难程度可想而知。能够庆幸的是,其他领导包括一把手申晋昌院长对他的工作和能力还是很欣赏肯定的,这无形中成为了韩维德要对付陈朗的些许阻力,勉强还可以保证他在现在的工作上保持常态。
但是陈朗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韩维德越是遇到阻力,可能就越是表现出不肯善罢甘休的狠心,变着法得在算计两个人,乐此不疲。早晚终会因为地位的相差悬殊,被他得逞。
第二百零七章 姐夫与小舅子
论业务能力还是为人,陈朗的底气十足,他自信在单位做的正行得端,还是不会被人挑出诟病的。怕就怕的是,韩维德和蔡海梅一个在明一个在暗,联起手来下绊子。女人因为感情爱一个人和恨一个人的力度是同等大的,有时候由爱生恨,后者更甚。以蔡海梅的性格,她得不到的肯定是首先也不许别人得到;其次是如果眼睁睁地看到别人要得到的时候,她还要毁了这东西。既然我得不到,那这世界上的其他人就谁也甭想得到。
陈朗是比较了解蔡海梅的,知道这怨毒的女人什么都干的出来。自己已经公开和她撕破了脸,也搞的她下不来台过,能让这人就此死心塌地的以后再不来找麻烦,肯定是不可能的,除非自己现在“回心转意”,乖乖地去和蔡海梅谈恋爱。可是这也一样是不可能的。道不同不相为谋,选择配偶是一辈子的终身大事,又不是小孩过家家可以儿戏。
其实论起实力,陈朗和宋若晴真的还不惧蔡海梅,不怕她翻上大天。可是一考虑到她背后的表哥韩维德,那就很麻烦了。陈朗痛恨这对卑劣无耻的兄妹之余,也常常感叹自己在单位和社会上没有什么强硬靠山,没办法做到对韩维德兄妹有恃无恐。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单打独斗的一方显然是弱势的,任你本事再大,业务能力再强,在这个讲究复杂人际关系的社会,也始终是落了下乘,不得不屈居人下,隐忍吞声。
真正值得陈朗开心高兴的是,现在这种情况似乎就要有所改变了。许展的出现和他才刚刚走上的特殊工作岗位,叫陈朗看到了希望。自己和宋若晴终于也可以能寻到一个硬扎的“靠山”了。而且凭心而论,省长的秘书和一个医院的小小副院长根本就没得比,双方的身份都不是在同一个档次。许展现在唯一欠缺的也是急缺的就是资历、时间和经验。一旦叫他能站稳脚跟,用东北话来讲,这事都不叫事,就凭韩维德这样的,要收拾他连新闻都不算。
陈朗最初和许展结识的时候,双方都不知道以后在工作上会有什么变化。那时候陈朗只是更多的尽到了当“姐夫”的责任,陪着许展喝酒玩牌,聊天解闷。两个人同为高学历的新一代知识型人才,又同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只身打拼,彼此自然地就起了惺惺相惜之情,从脾胃到性格都极为谈得来。再加上有宋若晴的加入,她可是和这两个人都有着最至深的关系,一个是骨肉至亲的表弟;一个是刻骨铭心准备托付一生的恋人,所以陈朗和许展这对“姐夫小舅子”相处地和谐深厚的情谊也变的更加水到渠成。
三个一家人坐在一起,自然没有那么多避讳,宋若晴和陈朗偶然就把两个人现在的处境讲给了许展,其实没有叫他帮忙的意思,就算是发发牢骚吧。可以倾听他们俩发牢骚,而他们又能毫无压力释放不满的听众真的不多。那个时候,陈朗知道就是许展有心想帮他们一把,也做不到。
等到后来许展因缘际会一步登天,陈朗和宋若晴就知道他们俩离安全上岸越来越近了。许展之前听起二人诉苦的时候,一副笑嘻嘻地面孔;但是后来再提起这事的时候,依然还是笑嘻嘻。不同的是,他心里已经有了数。老姐和姐夫没招谁惹谁的,被人生生欺负到了头上,这肯定不行。以前力不从心想帮他们不得;现在却决计不能再看热闹了。
许展的心计是极深地,他不会和陈朗宋若晴表什么态,始终是一副云淡风轻地样子。陈朗却明白,这位小舅子只是不想耍嘴而已,他要帮的时候也是用行动去表明,眼前没必要拍着胸脯赌咒发誓的,那样太有**份,也不符合他的性格。用句不好听点的话形容吧,咬人的狗是不会乱叫的,但是咬起人来却绝对的异常凶狠。
当然现在就指望着许展用些手段来对付韩维德还是有点为时过早,因为他才刚刚到吕省长身边,一切都是全新的开始,步步为营一点点摸透首长的秉性,慢慢的建立起可以互相信任的关系,同时用良好的表现逐渐地巩固自己在单位的地位和发出声音,这才是最最需要做的,也是一个需要较长的周期才能达到的。陈朗和宋若晴并非是已经“混”不下去了,到了众叛亲离山穷水尽的地步;而韩维德显然也不是想一口吃个胖子,非要马上就把这俩人踩死踩灭。如果用这个时间段来作为许展的缓冲期,还是陈朗和宋若晴能够乐于接受的,起码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生活的会有信念,也能有盼头。一旦许展的翅膀硬气起来,随时都会上演一幕**丝逆袭的好戏,叫韩维德大吃一惊继而张皇失措。
一句话,陈朗和宋若晴有了主心骨。他们满怀希望的同时,对许展也寄予了更大的信任和期许,加倍的看好他鹏程似锦的前程。约林翰和姬小婷相见,既有炫耀满足感的成分在内,也有大家都是同路人,要争取踏上一条船的意愿,希望这个小圈子能够形成攻守同盟,为了以后的各自发展也都打下坚实的基础。
林翰不用窥探就已经明白了这两口子的初衷,陈朗和宋若晴都是可交之人,有此美意那是再好不过,自己也才要展开在艾华公司之旅,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