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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这次您的船队的船只可真不少啊!”
“是啊,一共有二十四艘,你有什么事吗?”郑茹不动声色,要知道自己“红狐”的绰号可不是白叫的。
“事情倒没什么,只是我想问一句,这靠岸的费用……”镇长此时心头是乐开了花,二十四艘船,每艘两百金币,一共是四千八百金币,加上上回的就是五千金币。天啊,那我不是比那些贵族老爷更有钱了。镇长的脑海中已经开始盘算自己“美好的未来”。
“靠岸费啊!这回事情不归我管!”郑茹双手一摊道。
镇长微微一愣,但又马上问道:“那这回是归哪位管啊?”
“是他!”郑茹突然将身后的郎中推到镇长面前。
看着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郎中,比郑茹高了整整一头的个子,满脸的煞气,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镇长心里不自觉地感到一丝害怕。但最后显然是金子战胜了恐惧,依旧问道:“这位少爷,这靠岸费的问题……”
郎中原本就对自己面前的这个老头没有什么好感,而且什么靠岸费,没有从事过海上运输的他根本不知道有这么回事,黑着脸道:
“什么靠岸费,我要在这里下船,你是什么人,凭什么问我要钱?”
“大爷,您不会是……”镇长一脸的惊恐,郎中身上散发出的凌厉斗气令他整个人都抖了起来。躲在郎中身后的郑茹看到镇长发抖的样子,捂着嘴巴乐得不得了。
也就在这时,军舰上的“家园”将士开始下船,并向镇中的一块空地踱去,准备在那里整理队形。
镇长看着一个个身披盔甲,手执武器的战士正源源不断地从船上下来,并从他身边走过,整个人都吓傻了,张着嘴说不话来。两名士兵将郎中的武器血齿刀交到了他的手中。
郎中握着那柄一人多长的血齿刀朝镇长面前一摆道:“还要不要靠岸费?”
“不,不敢了,您,您请!”镇长哆哆嗦嗦回答道。
郎中回过头来,突然朝郑茹扮了个鬼脸,就向镇中的空地而去。而郑茹却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整张脸变得通红,低着头不说话了。
郑经此刻也正和唐旭从船上下来,两人将刚才那一幕瞧在眼中,彼此相视而笑。
郑经走到郑茹身边,伸手拍了拍郑茹的肩膀。郑茹就象一只受惊的兔子般跳了起来。当见到是郑经时,一下子扑到了他怀中,撒娇道:“郑老大!”
郑经拍着郑茹的后背,俯首在其耳边轻声道:“你告诉他了?”
郑茹在郑经怀中轻轻摇了摇头。
“那他怎么会冲你做鬼脸啊?”
“谁知道,他这个人怪怪的!”
事实上,郎中内心也挺喜欢这个小家伙的,虽然比较烦,但在自己吐得昏天黑地时,都是他来照顾自己,对郑茹自己也很有好感。但是,现在的郎中还不知道,他已经掉进了一条小狐狸的“圈套”中。
第八十一章
凤翔边境,伊格内修斯城,城守府。
几十名歌妓此刻正在厅堂上跳着优雅的东方舞蹈,四周的管乐此起彼伏。看到这种情景,谁都料想不到这是位于战争最前线的伊格内修斯城。
凤翔与卡罗尔的三百多里的边境线上,有五分之四是茂密的丛林,丛林中到处充斥着毒蛇猛兽,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溪流和沼泽,只有约五十里的边境可供两国的百姓通行。在这五十里的边境线上,凤翔共筑了两座城,加上原来就有的伊格内修斯城就有了三座城市。但那两座由凤翔官方修筑的城镇是完全的军事化堡垒,并没有普通百姓居住。
此处的边境线是一个向着凤翔方向的弧线,在中央的是伊格内修斯城,在地势上稍微靠后,其他两座城市处于弧形的两端。三座城市成了一个狭长的三角形,再加上近来由各贵族领地领主带来的私人武装,整个边境是处处军营,连只蚊子都飞不过去。
此刻,凤翔这支边境军队的总指挥王副将,正在伊格内修斯城招待几位率军而来的贵族,其中有三位侯爵,一位伯爵,都是凤翔西部地区最有影响力的贵族,他们四个家族被人称为“西部四雄”。这次他们带来的私人武装,多的有两千多,少的也有一千五左右。现在整个凤翔西部边境线上集中了一万四千多兵士,堪称兵强马壮。
三天前,李宇轩率领一万七千名”家园”在凤翔边境的对面驻扎下来,许多人都摄于家主的威名而严阵以待,丝毫不敢怠慢松懈。但三天过去了,“家园”不但没有前进一步,反而在第三天后撤了三十里。于是,那些自傲的凤翔贵族就都认为李宇轩是怕了他们,不敢进攻。“李宇轩是个胆小鬼,‘家园’是散兵游勇”的说法开始在凤翔军中流行开来。
或许,这就是大多数贵族的劣根性所在,自傲自大,目空一切,总认为自己是最优秀的,自己对百姓的统治是顺承天意。应该说,正是这种近乎疯癫的理念使得李宇轩有机会去根除这些大陆上的残渣,垃圾,也正是由于他们的狂妄自大,最终导致了他们的失败。发生在历史上的所有事实告诉人们,一旦国家的政权被一群狂妄之辈所把持,那这个国家离覆亡也就不远了。狂妄不仅会使一个人失去正确判别事物的能力,它也会使一个国家走向衰弱,走向灭亡。
“末将敬四位大人一杯,在此国家危难之时,四位大人率军前来,令末将感激万分。”王副将其实也是一名贵族,能坐上这个位置完全是靠他家族的势力和关系。因此,对于现在四位坐于自己上手的贵族,哪有不拍马屁的道理。
四人乐呵呵地将面前杯中的酒一干而尽。
“别人都说那个姓李的小子有多么多么厉害,我看也没什么!”一名贵族言道。
“就是,听说那小子今年还不到二十岁,竟然敢如此猖獗,这回要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坐于一旁的另一名贵族一脸的忿恨。
“大家不要太小看他了,连颛孙静羽都栽在了他的手中,证明这小子还是有点能耐的!”座中一名年级最大的贵族显然对于其他几个人的议论有些不满。
“是啊!董老说得对,那小子能够打败颛孙静羽,手下没几招还是真不行的。”紧挨着那名年老贵族下手的一名中年贵族立即接了上去,显然这名老贵族的地位在这几人中是最高的。
“我看那小子也就会使一些阴损的招数,如果是正面对决,又哪里会是我们凤翔铁甲步兵的对手!”
“是啊!是啊!现在我们在这里严阵以待,他就龟缩在那里不敢动了!”
其余两名较为年轻的贵族显然是从心底觉得”家园”没什么战斗力,是靠诡计投机取巧赢的颛孙静羽。
如果让后世的历史学家或军事学家听到他们此刻的对话,真不知道是应该取笑他们的无知,还是应该感慨于他们的狂妄。
此时整个客厅内充满了对“家园”以及李宇轩的轻蔑言论,所有的人都在夸夸其谈凤翔王国的强大,推杯换盏间还搀杂着女子调笑的声音,如此腐化堕落与愚昧无知,这些人又焉能是李宇轩的对手。
就在整个宴会进行到最**的时候,一名斥候脸带惊慌地由外面冲了进来,撞翻了一位端酒的侍女,而那杯酒竟然不偏不倚地从一名贵族头顶倾泻而下。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没见到我们在喝酒吗!”那名被泼了一身酒水的贵族暴吼道。
“报告各位爵爷,在我们的后方,即各位爵爷的领地上出现了大批‘家园’的骑兵,现在他们正在想董爵爷的城堡进军,人数有好几千!而且为首的好象是‘血刀郎中’!”那名斥候一说到郎中的名字,整个人就不自觉地抖了起来。
“什么!”那名被称作董老的贵族猛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把抓住那名颤抖着的斥候吼道,“你说什么,郎中在带并攻打我的城堡!”
“是!”那名斥候战战兢兢道。
“不行,我要回领地,郎中那小子敢欺侮到我的头上!”董老此刻额下的胡须都被气地发抖。
“等等,我们也去!”其他三位贵族也站了起来,异口同声道。
“各各位爵爷,这里怎么办?”那王副将一听四位贵族都要带兵回领地,顿时慌了手脚。
“我们一定要赶回去,不能让那些贱民为所欲为!王副将,少则三日,多则五日,我们一旦剿灭了那些贱民,我们会立刻赶回!”那名中年贵族拍拍王副将的肩膀安慰道。
“是啊,那些散兵游勇一见到我们,恐怕没打就投降了!”那名年青贵族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对于战争,他显然还不那么清楚,仅仅是凭借自己的一股热情。
“等我们胜利的消息吧!”另一名年青贵族此刻也是志得意满,原本想在战场上一展身手,出出风头,可李宇轩的军队根本没有要打的意思。现在碰到这样的机会,自己可不能错过。
帝王历174年8月14日,凤翔西部四个贵族的私人武装离开凤翔西线边境。
帝王历174年8月15日凌晨。
“四支私人武装已经从凤翔的边境撤走,显然我们的骑兵部队已经在敌人后方展开行动。”负责战场情报的李秋报告道。
“很好,我们要趁此机会尽快消灭边境的这七千名守城士兵,我们的骑兵部队粮草供应只有五天。我们必须在四天内拿下凤翔边境这三座城市,不然整个战场形势就危险了!”做为总指挥的李宇轩分析道。
“那我们什么时候行动?”白云起拨弄着眼前的篝火问道。
这里真是距离凤翔边境三十里外的“家园”驻地大营,李宇轩以及手下将领正围坐在一处篝火周围商量对敌之策。
“现在我们就行动!我计算过时间,敌人的那些私人武装在这两天内肯定会撤回国内,果然不出所料。我前天下令部队后撤三十里是为了示弱于敌,让他们消除顾虑,走的时候干净利落点。现在他们果然走得是一干二净,那我们现在就可以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李宇轩说话的时候眼中充满了炽热的火焰,对于战争,他有种与众不同的情感。应该说,他本身就是一个为战争而生的人。战场上的李宇轩是杰出的,是令其所有部下都感到敬佩的。
“李放,你率领五千铁甲步兵围困伊格内修斯城,但是只负责围城,而不允许攻城。”
“是!”李放垂手道。
“白云起,李宇扬,你们各自率领五千人埋伏于左,右两堡通往伊格内修斯城的必经之路上,伏击从左右两边赶望伊格内修斯城的援军。记住,不能让一个敌人跑回堡垒中。”
“是!”
“好了,你们分头行动吧!我等你们的好消息!”李宇轩结束了会议,首先站起身往自己的营帐走去。
目送着李宇轩的身影消失在帅帐中,具体负责此次行动的三位将军相视一笑,拍了拍彼此的肩膀。
等所有的人都离开以后,一名兵士急匆匆的从营门外跑了进来,对此刻还孤零零地站在空地上的李秋说了几句。李秋听完卫兵的报告后,立即和那名卫兵朝营门处走去。
营门外是一名年约四十的中年人,裹着普通老百姓的装束,此时正伸长了脖子朝营门中张望,焦急的神色显然是有什么急事。当他看见军营内走出的李秋时,赶忙上前一步敬礼。动作硬朗到位,明显是一名经过长期严格训练的军人,使得营门处几位站岗的士兵大为惊讶。
走到营门处的李秋扶起地上的中年人,脸色是同样的焦急。
“怎么样?是东边的吗?”李秋说话没头没脑,一般的人根本就听不懂。
那名中年人却似乎知道李秋话中之意,点了点头,从怀中拿出一卷羊皮纸交给了李秋。
李秋接过那卷羊皮纸,拍了拍中年人的肩膀,同时回头对那名带自己到营门的士兵吩咐道:“带他去洗个澡,找个地方让他好好睡一觉。还有,替他准备一些吃的,懂了吗?”
一见李秋吩咐下来,那名兵士赶紧点头称是。
李秋见一切安排妥当,手执着那卷羊皮纸,急步往李宇轩的帅帐走去。
“是二叔吗?”在帅帐中负手而立李宇轩一听到身后帐幕掀起的声音即问道。
“是!”李秋一直走到距离其背后两尺左右方才轻声回答。
“东边的消息到了,是吗?”
李秋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将手中的那卷羊皮纸递了过去。
李宇轩接过羊皮纸踱到火盆处将其展开,忽明忽暗的火光映射在李宇轩脸上。
“巴斯尔再次增兵哈斯谷地,落叶城方向暂无动静。”
整张羊皮纸上只有这样短短一句话。
李宇轩随手将羊皮纸丢到火盆中,一股难闻的刺鼻焦味瞬间充斥了整个帅帐。
“落叶城现在还没有动静,那只老狐狸又向哈斯谷地增派了兵员,看来他对他的新邻居还真是不放心啊!对了,徐执信那里的情况怎么样啊?准格尔不但是那只老狐狸的新邻居,也好似我们的新邻居。”
“布林关很平静,徐统领每天都向关外派出斥候小队,我想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
“有徐执信镇守布林关,的确为我们省了很多的麻烦!”
第八十二章
帝王历174年8月15日,清晨。
在赶往城墙的路上,王副将的脑袋依旧昏昏沉沉,什么东西都是模模糊糊的,脑海中是一片空白。
对了,昨天晚上自己与四位爵爷在府中喝酒,所有的人玩得都很开心,后来好象发生了什么事……
是“家园”!
王副将的脑海中猛得跳出了这个字眼,宿醉的脑袋顿时清醒了不少。直到此刻,他才发现自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正被一匹战马驮着往前走,四周街道上都是慌乱的人流。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王副将问的正是刚才将他从被窝里拉出来的一名亲兵。
天啊!这就是自己的指挥官吗?刚才在房中自己已经向他汇报了一遍,现在他竟然还在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但这种话身为小兵的他又怎么敢说出口,只好将原先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家园’的部队已经将伊格内修斯城围住了!怎么可能,是谁把我们围住了?”那名王副将显然被刚才的话吓傻了,再加上宿醉的原因,脑子显然还没有完全的恢复正常。
就这样的指挥官,我们还打个屁仗,趁早投降算了,省的陪上自己一条命。想起军中流传着的传言,什么‘家园’是土匪,是散兵游勇,现在想来,真是荒唐绝伦。看来更象散兵游勇的显然是自己这方面,刚才在城头的一幕至今还在自己心头挥散不去。
“家园”的围城军队军容整齐,士气如虹,整个阵势更是严密无间。要不己方见机的早,派出了斥候,不然其他两城可能根本无法收到任何的消息。“家园”的部队将整座伊格内修斯城围得跟铁桶一般,根本没有一丝缝隙。而更令人感到难以理解的是,那些城下的士兵分明都是凤翔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多凤翔人服从李宇轩的命令,回过头来攻打自己的国家。
虽然那名亲兵脑袋中想了很多,但嘴上却没有丝毫怠慢,一听主将问话,立即回道:“是家主李宇轩的‘家园’卫队围城,人数约在四,五千左右。”
“四,五千人!”一听对方的兵力是自己的两倍,这名从来没真正上过战场的将军吓得脸都白了,原来还残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