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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夕顺势而答:“龙尾乃至关,御龙御首,藏龙藏尾。”
此言来自御龙术,他已经不怕凡界任何人听到。
“你是怎么知道的?”阿柴兴趣盎然。
“住口!”
胤禛突然喝道。
地宫内一阵震荡。
他没有再去理睬阿柴,而是面对金夕严肃说道:“龙息术上下相连,直接影响到我大清龙脉,可是这等事情无法公诸于天下,无法辨析于朝堂。吕氏父子穷尽一生领悟玄机,本王深信不疑,如果有人参透玄奥,沿我大清龙息压制三虎,势必会引来逆变;虽然上下书册均在我们手中,可是当时吕氏父子身边定有知晓内情的人,天下也不乏奇才能人,本王最担心的就是还有人参透一二,常年下来最终窥破全部,从而破坏吾朝龙脉。所以,眼下最为紧迫的就是马上寻出龙息走向,是否已经延伸至皇宫,若是没有,还当不惜一切代价鼎力守护。”
金夕见胤禛没有取走龙息术的意思,问道:“王爷是相信我吗?”
“不错!”
胤禛斩钉截铁答道。
金夕说道:“那么,我明日就赶赴启运山,及早探出龙脉走向。”
胤禛庄重地点点头,“好!我大清龙脉就托付给公子,不知你要什么,多少银子都给,多少兵马都准!”
金夕当即拒绝,指指身边上下,“吕嫣,还有雪顿。”
胤禛为难地说道:“如此要事,身边不能缺少人手和银两。”
金夕念起大秦时的奉常寺,略带焦虑说道:“其实这里最为难的就是王爷,没有人能够眼睁睁瞧见龙息,所以一切都是心念。可是王爷又不能坐视不理,若是动用兵马和大量银子,最终受苦的便会是王爷,无论成败,都没有人看得见龙脉,昌盛归于朝廷,动乱则会归责王爷,弄不好还会有人诋毁王爷故弄玄虚,贪图权势和银子呢。”
胤禛沉思片刻,暗暗点头,见金夕什么都不要,便从怀中取出王爷玉佩交给金夕,“这是本王的玉佩,无论到何处官衙,都如本王驾临,你且收下,万一需要调用钱两和少量兵马,只要出示即可。随查随报,也好让本王心中有数。”
“好!”
金夕见到这种东西很有兴趣,立即收起。
众人步出思陵,马上分路而行。
胤禛等人南行回京,应付数不尽的朝廷政务。
第618章 探龙
金夕与吕嫣带着雪狼犬北上探龙,准备在启运山寻到龙脉龙息的蔓延起点,然后沿着走向一步步查下去,直到龙气的终端,只要抵达京城,大清龙脉则牢不可破,再无后顾之忧,若是有人图谋不轨,则要狠手剔除,以免天下生变。万一引发第八龙藏山,金夕现在金气根缺失,无法登往三重真界以上,恐会徒生灾难。
两人奔出京城,吕嫣面带疑惑问道:“为什么要带雪顿?”
金夕答道:“它的鼻子比你好用,况且龙息术都是它发现的。”
对这等比喻,吕嫣不悦,“探龙需要鼻子吗?”
“对!”
金夕搪塞。
吕嫣在马上侧脸观察金夕的鼻子,穷追不舍问道:“谁说的?”
金夕指指怀中,“你祖父说的!”
“卑鄙,你占我便宜?”吕嫣瞧见金夕话说祖父,手指却指向他自己。
金夕大笑,若论年龄,绝非占人便宜,即使吕留良健在,也与自己的相差几千年,不过谁也不会相信,遂道:“我说的是你祖父的龙息术。”
吕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祖父和爹的书都在你那里,难道我看一眼都不行吗?”
“对!”
金夕铿锵有力答道。
“为什么?”吕嫣想探出根由。
金夕打马挨近她,道:“知道的太多迟早是祸患。”
“真是可笑,”吕嫣轻蔑地望着金夕,“你现在拥有全部龙息术,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难道你不怕引来祸端?”
“我不怕!”金夕答道,他当然不怕,没有人能够让他惧怕。
吕嫣正色问道,“方才你道出什么藏龙之语,看来你懂得很多,你究竟是是什么人?”
“过客!”
金夕简单答道。
对于大清,注定是过客。
他无法将龙脉说相关玄机留给世人,因为四方尊中还有一龙未藏,决不能让扰龙之术存在于天下,如果将来有一日实现御龙九天,对于凡界的举止已经鞭长莫及,那恐怕是凡界最大的灾祸。
龙脉说,耸人听闻。
吕留良之所以探察出大清龙脉出自启运山,那是因为彻底参悟了凡界龙息的来源。
书中准确列举了前世六龙,正是大夏以来统一天下的六大王朝,大汉龙山为沛山,后汉济阳山,大晋温山,大隋华阴山,大唐翠华山以及大元朝的甘州龙山,而这些龙脉均处于开朝帝王出生之地,所以大清龙脉必在赫图阿拉,吕留良称,自汉朝开始,龙脉龙息逐渐淡薄,但是,赫图阿拉地域有限,他很容易寻到了启运山。
金夕对龙脉说也是深信不疑,因为每次藏龙都会高升一界,凡界与真界对应的龙山则气息渐微。
龙息走龙尾。
书中记载,龙主一旦称帝,淡薄的龙脉龙气便开始由龙尾向外滋生蔓延,依据往龙之息,可以得知龙息会沿着山脉奔向龙主所在地,也就是皇宫。
龙息走向存在规律。
其地势走向,因为源自龙脉,所以先行山岭;又因龙息属木,水而生木,次选水泽,其后为林木;龙息不会沿着毫无生机的平川行进,所以永避平地。
泱泱数千言,尽在详解龙息去向。
金夕一路行走,一路单独研习龙脉说,不禁为吕留良所悟深深折服。
数日后,两人抵达启运山脚下。
山口的皇陵依旧恢弘,松柏长青,秋草泛黄,更是显得肃穆,看来胤禛的确下了不少功夫,山下已经驻扎起兵营,牢牢守护着皇陵和后方的山脉。
欲达启运山,必先通过皇陵。
“什么人!”
红门之内这次冲出数名兵勇,手持武器冷声喝问。
金夕遥想七年前,自己从这里现身,不晓得这是皇陵结果弄出笑话,时过境迁,此次来到这里,为的是探究龙脉之源,遂抬手向北面山峰指去,道:
“我们要上山。”
守兵上下打量着金夕,看来没有瞧出皇家风范,“这是皇家要地,你想上山就上山?可有官府旨意?”
“没有!”
金夕实话实说。
“你们可是皇宫中的人?”
吕嫣见金夕有所怠慢,代替答道:“不是。”
“哪位主子的亲信?”
“也不是。”吕嫣又答。
守卫官有些恼怒,上前一步瞪着金夕喝道:“皇陵要脉,常人不得入内,更何况你们还带着一只狗,我瞧着,定是来捣乱的吧?”
“不是!”金夕厉眼。
守官这次瞧出一些皇家颜色,稍稍缓和口气问道:“既然不是,你总该有什么檄文或者信物吧?”
“那倒是有!”金夕想起胤禛的玉佩。
守官再次端详一番面前两人,甚至观摩一下始终不甚友好的雪狼犬,问道:“是什么?”
金夕问道:“不知道四王爷的玉佩管不管用?”
“哈哈……”
周围的兵卫跟随守官放声大笑,一片鄙夷声音,偶尔还掺杂着脏话。
金夕不解其意,落下抬起的手,“啥意思?”
守官满脸不屑,伸出手指点着金夕,“要是这么说,我这里还有皇上的尚方宝剑呢,你信不信?”
“信!”
金夕的确有玉佩,所以相信对方的说辞。
“哈哈,我自己都不信!”守官突然放浪大笑,一介小小护陵兵,哪里配得上拥有皇上赐予的宝剑。
原来如此!
金夕脸色逐渐冷厉,当初文真不相信自己背负武媚闯关,那时的回答就是她还背着皇上闯关呢,看来眼下这群护兵不相信自己有王爷的玉佩。
“混账!”
他沉声骂道,同时从怀中取出玉佩。
守官笑意未停,已经抬手准备向手下发出号令,不知是捉拿还是驱赶,总之不是邀请,顺势不屑地察看一眼金夕手中的物件,继续浪笑两声,忽然觉得不对劲,猛地止住声音定睛去瞧,终于看清金夕手中的宝贝,两只眼睛瞪得牛大,浑身登时变为抖瑟。
噗通!
跪地而扑。
“奴才拜见四王爷!”他变得惊慌失措,冷汗直流,“主子饶命,奴才狗眼看人低,不知是王爷有旨啊。”
虽然金夕不是王爷,可是身有四王爷玉佩,自然当同胤禛亲临。
旁边的兵士们这才意识到大难临头,一连串地跪拜下来,谁也不敢再发声。
金夕没想到一块小小玉佩如此神奇,细细端详,正方印有双龙盘绕,中间刻撰爱新觉罗胤禛几个字,刻意地摆弄几下,随后递向吕嫣,意欲叫她赏看赏看。
“你舍得?”吕嫣惊讶发问。
金夕撇撇嘴,“你要是喜欢就交给你保管。”
“你?”
吕嫣完全不相信,她自然知道这块玉佩的分量,只要不触动州府的根基,要多少银子有多少银子,只要不代替巡抚,要多高地位有多高地地位,远比那两本龙息术珍贵的多,绝不相信金夕能够赠予。
金夕看透吕嫣的心思,上前端过她的胳膊,把玉佩塞进她手中。
玉佩一转,跪地的守兵纷纷转向吕嫣。
只要不是四王爷亲临,他们认佩不认人。
虽然吕嫣手持玉佩,但是不敢下令,冲着金夕努嘴示意,这些人应当如何对待。
金夕冷不丁问道:“大清律例中最重的刑是什么?”
吕嫣答道:“腰斩。”
守官啊呦一声爬在地上,连声哀求,“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金夕突然冒出在清朝当一次王爷的想法,只有玉佩便如此嚣张,若是王亲驾到岂不是风光无限,马上又对自己的这种念头嗤之以鼻,眼下最重要的当是维护龙脉,他当然不会腰斩这个守官,又低声问道:
“那最轻的刑律呢?”
“掌嘴!”
守官迫不及待答道。
随后,他便扬起手掌冲着自己的脸部掴去。
呼!
金夕御气催发,驱使守官的身体凌空而起,老老实实立在眼前,若是自己想打早就动手了,不能仰仗四王爷的威风作践官兵。
“谁?谁!”
守官吓得魂飞魄散,不知道是谁硬生生将自己的身体给弄起,万一对方变卦,换做腰斩可是亏大发了,可是左顾右盼之下没发现身边有人,马上高举双手准备再跪下去。
“免了!”
吕嫣瞧出金夕的意思,轻声道出。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守官见到有惊无险,不断擦拭满脸汗水连声道谢。
金夕不能耽搁要务,也不再与护陵兵纠缠,将马匹存放山下,带着吕嫣和雪顿向启运山进发。
若想揭开大清龙脉的经络,必须从源头查起。
“就是这座山!”金夕抵达山峰,轻描淡写说道。
吕嫣环顾群山,迷惑而问:“你怎么知道?”
“废话!”
金夕没有去解释。
在八界藏龙就是这座启运山,当时被化仙称作横岗。
沿着山脉北行而下,两人抵达山尾,金夕又道:“这里就是龙尾。”
吕嫣欲言又止,知道问出来也没好答。
金夕不知道当初吕留良用什么测出龙息,可是他不必用物件,只要感念附近的气息就可以评察五行,因为龙息属木,只要木息强盛就是龙气所向。
身为五行术修者,这太过简单。
为了甄别真伪,他沿着木息充足的地带前行,寻到一片山岩,定在那里感查五行气息,顿时脸色大变!
第619章 嘴硬
这里本该金土两行强大,可是偏偏木息最盛,世间五行龙气最强,这足以证实是龙息的确经过此处,也彻底印证了龙息术之真,好在七龙藏山之前无人参透这种玄机,否则身在真界藏龙,凡界便可以肆意破坏,不觉心有余悸,一时忘记吕嫣身份,咬牙出声:
“好可恨的老匹夫!”
吕嫣不明,问道:“你在骂谁?”
金夕气不平,如实答道:“吕留良!”
“你才是老匹夫!”吕嫣反唇相讥,断不忍别人辱骂祖父,忽然举得此言不妥,那相当于再被金夕占便宜,接着斥道,“你若敢再骂,我就杀了你。”
金夕当然不怕这种脆弱的恐吓,义正言辞说道:“如果你的祖父探龙之时被我发现,恐怕早已被我杀死。”
他说的没错,无论是谁,出于何种目的,哪怕只是学识所致,毫无灭龙心思,只要被他知晓,也会强行阻止或者予以斩杀。
绝不可能让龙息术成型。
吕嫣更为不屑,问:“好个张狂,难道博学也有错吗?”
金夕正色答道:“那要看学什么,龙息术对天下毫无益处可言,甚至会引来灾难,要你说,有何用处?”
吕嫣没答,只是瞪一眼了事。
再行。
遇到分岭。
两侧山峰均是遍地松柏,木息甚浓。
吕嫣不懂得探察龙息,所以不知道赶往那座山,只能跟随金夕;雪顿能够闻嗅人息,但是对龙息毫无本事,也是寸步不离。
金夕遥望两座山脉,故作神秘问道:“吕嫣,知道走哪条吗?”
吕嫣瞪瞪金夕的胸前,因为龙息术就藏在那里,不假思索指向右侧,“当然是这座山,此山直奔南方,你说过龙息要延伸至皇宫,当然这是捷径啊。”
金夕摇摇头,“错!”
吕嫣不悦,“你既然通晓,就别问我;还有,我一点都不知道端倪,叫我来做什么?”
金夕解释道:“有我在,你懂得也是多余,我也绝不会将此术传授任何人;之所以带你来,是要祖辈瞧着你守住龙脉,守得天下安宁,在天之灵也许能够松口气,如果你不愿意跟随,现在便可以离开。”
“走就走!”
吕嫣气愤转身。
“汪汪!”雪顿发现两人吵架,开口警告。
吕嫣又回,冲着雪顿说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帮金夕一回,就这一回!”
金夕见她去而又返,分明是强忍委屈,毕竟龙息术是她的祖父所著,道出分毫也无妨,便当做自言自语说道,“龙息遇分,首择北,次择东,其后南西,右山虽向往南方,但左峰朝北,故龙息偏北而伸,”随后立即看向吕嫣,“你听得懂吗?”
吕嫣一愣,随即摇摇头,她不懂得五行术。
金夕更想威吓一番,故作玄奥解释道:“龙息属木,固然喜欢水生,而北方属水,所以偏好北行;东方属木,两者无害,南方属火,泄伤木息,最为忌讳西方,因为西方属金,克制木息。”
吕嫣不禁问道:“如果仅有向西的山脉呢?”
金夕答:“你懂得这些就不少了!”
“吝啬!”
吕嫣说道。
金夕知道,龙息先择山脉运行,只要有山脉存在,不管走向何方,都会沿着山峰蔓延,所以,只有向西的山脉,龙息也会循峰而行,只是北上而速,东行而平,南下缓慢,西行最为迟缓。以百里为一段,龙息自动转向皇宫方向,当龙息离开龙山百里之后,所受牵制减弱,如果山脉偏离皇宫,则向皇宫方向偏转;再行百里,依据皇宫方向再进行偏转或者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