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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李无双捧着货郎贩卖的挂历,脸色有些难看的返了回来,货郎贩卖的挂历完全照抄了他画的挂历,有格子,有阴阳历,居然还有星期,绝逼是盗印。
“我日,这些卖盗版的怎么不去死!本少爷原创的,他们也敢盗?”
李小白不看不要紧,一看当即连早餐的胃口都没有了。
“是是是,这些盗印的家伙都是杀千刀的,家里儿女都该卖到边关,世世代代与人为奴为娼。”
无双管家附和道,他也咬牙切齿的很,自己辛辛苦苦配合少爷写画出来的东西,竟然被别人拿去发财,无论怎么诅咒都不夸张。
“管家,你帮我去买几间铺面,有钱不如自己赚,何必便宜了这些盗版狗,等回头,我再好好敲敬国公府一笔,没个万儿八千贯,别想打发本少爷。”
因为送出的挂历只有两本,李小白很容易就能够猜到不是从敬国公府流传出去的,要么就是从那个周老那里流出的,贴补家用的来源自然又有了着落。
就算被偷了挂历,他还有日历,台历,再加上彩色画历,怎么也比市面上那些呆板刻印的要强,甚至出笔银钱找擅长绘画的大家,做做私人定制,也是一笔进项,那些偷印的家伙要是有胆子敢跑到府上来偷,还怕打不死这些狗日的王八蛋?
回头再让樱儿妹妹带着金吾卫满大街查封私印盗印的铺面和货郎,很快就能刹住这些歪风邪气,谁敢顶风作案,就把他的儿女拐去卖了,永远断子绝孙。
听着少爷说出一条条可怕的惩戒手段,管家李无双满头大汗,暗自庆幸自己作出了最正确的选择,不然像这般接二连三的报复,恐怕难逃家破人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下场。
…(未完待续。)
第176节…殷王府门客
挂历上的周日一整天,李小白都没有出门,安心在书房里玩泥巴和研究法阵,抽空再练练御剑术,给自己增加保命的本钱,免得被那两位过继皇子在争夺皇位时,一个不留神给灭了。
与甘老头联手炼制的一品飞剑显然还入不了眼,迟早得回炉,为自己炼制一支合用的新飞剑成为了当务之急。
打发了几个存有二心的仆婢离府后,刚刚宣誓投效的管家李无双立刻忙得脚不沾地,既要重新安置昨夜入府托庇的几家老少食宿和生计,还要找人在后院里起炼器用的工棚,同时约好了牙人商谈铺面的事情,三线并行,折腾个没停。
好在几样事情可以彼此穿插,让他省了不少力气。
接入府中的家人安排洒扫搬运等粗浅活计,后院工棚与铺面经营也需要人手,用生不如用熟,总是自家人使唤起来更加用心些,府中很快找不到一个闲人,只剩下几个干不动活儿的老幼,吃吃闲饭倒也无可厚非。
一下午的功夫,大量的青砖泥石和各种木料相继运到,七八个泥瓦工和木工便摆开工场忙活起来,打地基的打地基,立桩的立桩,乒乒乓乓,吆喝声此起彼伏。
最多十天,就能把李小白想要的工棚给盖起来,这座建筑物横竖不是雕梁画栋,结实耐用,宽大敞亮就行。
正巧太平坊内有几间连着门面的商铺因为东家外放,无法顾及生意而需要转手出让,除了前面两进的铺面,相邻的后院若是打通的话,面积也不算小。
经过李小白点头,管家李无双花了两万贯将其拿下,顺带着还把相邻的一户民居宅子买下,让整个大后院彻底变得齐整起来。
与忙碌不堪的李府相比,收到李小白信件的殷王府门客们尽皆勃然大怒,掐了王府的眼线,拒绝殿下好心招揽倒也罢了,居然还将那些眼线收归己用,分明没有将殷王殿下放在眼里。
“殿下!吾等愿为殿下出这口气,今夜趁月黑风高,宰了这厮!”
江湖豪客出身的门客拔刀亮剑,恨不得现在就杀上门去。
“何需如此蛮夫手段,遣人往其饭菜中下毒,保证无声无息的了断了这家伙。”
有精擅下毒的鸡鸣狗盗之辈,阴测测地摆弄着手里的药瓶子,跃跃欲试。
“商王不是使人揭举其勾结风玄国戎人吗?不如咱们推波助澜,将其置于死地,里通外国,诛九族都够了。”
还有更加歹毒的,与顺水推舟,借力发力,将违逆了殷王殿下好意的刁民往死里整。
“善!大善,两位皇子齐发力,还弄不死他!”
“有了前车之鉴,谁还敢不把殿下放在眼里。”
“够了!”
练武归来的殷王周定喝止了门客们的骚动,端详着手中的信纸,表情有些奇怪地说道:“这家伙的字迹倒是古怪的紧!”
由一根根细线条组成的铅笔字纤细端庄,有一种与毛笔字截然不同的风骨在里面。
若论起行笔强硬,字里行间铿锵有力,莫过于硬笔书法,这样的文字风格似乎更合好武事的周定胃口。
字迹?!
门客们彼此面面相觑,殿下的想法与他们显然不在一条线上。
随后殷王周定收起信纸,说道:“勾结戎人?这样的昏话也是你等能想的出来的。”
他十分理解这些门客急于表现自己,以求重用,然而事实并非是他们想像的那样。
提议配合二皇子勾陷之举的门客信心十足地说道:“殿下,三人成虎,人言可畏,只需众口铄金,还怕这小子翻身不成?”
“哈哈!”殷王周定忽然笑了起来,说道:“只怕他还真能翻的了身!”
“什么?”
门客们一阵哗然,他们惊疑不定,依然觉得殿下在跟自己开玩笑。
两个皇子同时构陷,居然还有整不死的人?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
看到门客们依旧一副不信的模样,殷王周定说道:“如果能够用风玄国国主大业王的兄弟,银刀大公帕可鲁的性命作为踏脚石,这样的奸细对于我大武朝而言,自然是多多益善,求之不得。”
“啊!殿下,银刀大公的死怎会与这刁民有关系?他不是金吾卫大将军在战阵上击杀的吗?”
在场的门客们越发难以置信。
“那里你们人云亦云,真相是这位李公子在战场上击杀了风玄国三万精骑统帅,银刀大公帕可鲁,随后将功劳让于金吾卫大将军白樱儿,这样的人物若是勾结戎人的奸细,你们信么?”
尚武的殷王周定一直竭力与军方交好,自然能够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
当日风玄国与大武朝边军厮杀的真相由封狼道节度使亲自封锁,两位当事人守口如瓶,旁人更人更加难以知道真相如何。
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在门客之中此起彼伏。
那位当廷揭举的给事中大人真是命大,那刁民简直就是一个大坑,往他身上扣什么罪名不好,偏偏扣戎人奸细,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事实上还有更吓人的内幕,只不过连周定都不知道。
提议配合二皇子勾陷之举的门客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出了个蠢主意,他有些灰头土脸地说道:“这,这可怎么办?难道任由他踩在我殷王府上不成?”
“此等人物,只能交好,不能为敌,如果逼迫对方站到周治那边,对我们便是大大的不利。”
周定十分清楚眼下这个李小白是军方眼中的红人,若是冒然得罪对方,实属不智。
此前大手笔般将太平坊一座大宅送出,也是想着借其与军方的关系,向将门一系示好。
“此子桀骜不驯,若是不能为殿下所用,恐怕将来会成为殿下身登大宝的变数。”
即便殷王殿下定了调,依然有人还是十分担心。
“无妨!此人不擅交结,仅凭一己之力,即便有所阻碍,也依旧有限,他若是愿意参加数日后的冬猎,本王再试他一试。”
原本与李小白交好,只是看中他与军方的关系,但是收到手上这封信后,殷王周定开始对他本人产生了兴趣。
“此人杀不得,打不得,构陷不得,又得罪不得,那么便想办法让他参加冬猎,诸位意下如何?”
“好,好主意!”
“看这刁民能如何逃出殿下的掌心!”
“必让他成为我等一员!待到那时,非好好耍耍他!”
“所言甚是!”
殷王府的门客们又再次鼓噪起来,想要让殿下心想事成。
所谓门客,就是一群拥有各种本领,想尽办法替主家解决问题和麻烦的三教九流般人物,吃闲饭的门客在殷王府是混不下去的,哪怕殿下宽容不予计较,其他人也会将其排挤出去,不得容身,毕竟有人多吃一口,旁人就会或许少吃一口,这种明里暗里的竞争无处不在。
周一。
随着挂历这件方便记录年月日的新事物在大武朝帝都天京的普及,星期的历法便存在于所有人的生活中,尽管依旧没有人理解采用红字的“周六”与“周日”其实代表着休沐,只是单纯的认为是每七天的相隔提示,这有点儿奇怪,但是并不影响人们对其的接受。
刚过午时,照例是给敬国公府小公爷授课的时间。
与小公爷邓方甫一见面,还没等他奉上作业,李小白便将划满红线的革命策问劈头盖脸的砸了过去,厉声喝道:“这几种革命方略纯属狗屁不通,你将自己代入当今天子,试着应对一下!重写!”
关于力量体系的说明:
妖族
灵犀境、吐纳境、化形境、真丹境、破劫境、玄变境、问天境
术道
引灵境、初识境、炼神境、凝胎境、全真境、神通境、乾坤境
武道
聚气境、锻体境、洗髓境、蜕凡境、归元境、合道境、生死境
…(未完待续。)
第177节…皇宫里的代理人战争
李小白根本就没怎么看这份万字策问,刚刚接触革命的菜鸟哪里知道什么叫作真正的革命手段。
方略写的再多,也都是纸上谈兵的扯蛋。
因此这只是一个下马威!
免得对方隔了两天,就对他这位先生没了敬畏之意,被殷王殿下耍了一票,正好拿这小子出气,鞭策之事需日积月累,才能让这小子以后见到自己就会犯悚,免得将来打虎不成,反被咬上一口。
“是是!先生教训的是!”
小公爷邓方根本不敢有任何怨言,生生受了小白同学的喝斥。
“哟,李先生,训学生哪?”
李小白刚准备继续火力全开,便听到身后有人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李小白抢过邓非手中上周五留下的作业,朝这厮狠狠瞪了一眼,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彬彬有礼的向老者拱手道:“原来是周老!请进,快请进!”
随后他转头对正在进攻点心碟子的清瑶说道:“妖女,别吃了,把火点上,这大冷天儿的,别把老爷子给冻着!”
“讨厌!奴家不叫妖女!”
吃的满嘴点心渣子的妖女别有动人的韵味,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掏出一只瓷罐,往里面扔了一颗碧绿色妖火球,这间授课的书房飞快变得温暖起来。
“咦?这是法器?”
不止是小公爷邓非露出讶色,连周老也饶有兴致的打量起这只源源不断散发出热量的瓷炉。
两人还从未见过拥有这种效果的暖炉,比火盆释放的热量更多更快,而且还无虞担心炭毒。
李小白漫不在乎的介绍道:“随手做的小玩意儿!可以容纳灵火,真火和妖火,持续放热一天一夜,冬日用作取暖最是方便不过。”
“先生是炼器士?”
周老重新打量着这位年轻先生,这似乎不仅仅是惊讶,更是一个惊喜。
小公爷邓非瞪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着清瑶放在黑漆木板后方的瓷炉,完全忘记了方才受到喝斥的委屈。
李小白表现出来的才能越多,似乎更让他为之高兴。
“在下并非炼器士,刚刚学了一位剑匠的手段,呵呵,做着玩的。”
李小白从来不认为捏臭泥巴就是高高在上的术道炼器士手段,自己改良出来的瓷炉当器只不过是剑匠工具的衍生物,并非别人想像的那么复杂,只不过一直以来没有人想到而已,有时候就是隔着这么一层窗户纸。
“这手段非同一般!先生若是有暇,请给老夫做上一个,天气渐冷,这把老骨头也有些吃不消!”
周老羡慕的看着那只瓷炉,情不自禁的开口讨要。
“呵呵,这个容易!在下手上就有多余的!妖,嗯,清瑶,再拿一个给周老!”
李小白终于考虑到妖女的自尊心,改口直呼其名,从才她手上讨过一只瓷炉,递到周老面前。
“这釉色绚烂,变化多端,足以称得上是一件异宝。”
捧在手中仔细端详,周老惊叹不已,在他眼中,这只取暖用的瓷炉不止是法器,更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胡乱烧出来的,每一件的釉色倒是独一无二。”
李小白颇有些自得,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瞎捣鼓出传说中窑变釉的效果,多半与甘记剑器铺炉火纯青的高温有关,使釉色发生难以捉摸的变化。
“先生能否……”
“哼!”
小公爷邓非也想讨上一件,却被李小白的冷哼声打断。
“上周给你的挂历是本先生私人所创,居然被你拿去私印贩卖,真是好大的胆子!这笔帐还没跟你算呢!”
明知道挂历流失的源头还有周老那里,但是李小白偏偏就拣软柿子捏。
“啊?”
“有这等事?”
小公爷邓非与周老齐齐失声,他们不曾想到这位先生送给他们的挂历竟然被人盗印了出去。
“本人所制挂历仅有两本,我想周老应该不差这点儿银钱,多半是你这小子胡天胡地,手头紧了,擅自私刻盗印,小小年纪就知道贪杯好色,不学好,哼,真是让人失望的紧!”
李小白摸出飞剑,想要当作戒尺,抽对方的手掌心。
飞剑?
不该是打算剁手吧?
这锅无论如何都不能背!
邓非吓得一哆嗦,脸色微变,连忙摆手道:“先生冤枉学生了,此事绝非学生所为!”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周老,又道:“周世叔也绝对不会做这等事,必是下人所为,学生一定严查到底,给先生一个交待。”
贪杯还说的过去,好色无论如何也与他挨不上边。
“好,先生就等给你一个交待,瓷炉作价十万贯,挂历盗印的损失,随后你看着办。”
李小白又要了一个瓷炉,反正这东西多,算不上什么稀世珍宝,随手拿来送人也非常合适。
“是,是,谢过先生宽宥!”
小公爷邓非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真是怕了这位先生,随时都有可能发作并且拿捏住自己,真是令人防不胜防。
“嗯,那就开始今天的课业!宫斗!”
李小白用画石笔在黑漆木板上写下大大的“宫斗”二字,随后用竹条点着木板,着重强调。
邓非好奇地问道:“先生,宫斗岂不就是宫闱里的争斗吗?除了皇帝,有谁还会与宫里的人有什么交集?”
这位先生的课业总是奇奇怪怪的,让人捉摸不透。
“呵呵,错,大错特错!参与宫斗的角色不止是皇后与贵妃等皇帝身边的女人,同样还包括了太监,宫女,甚至是年幼的皇子公主,在他们身上,可以用另外一个词来形容,代理人!除了皇帝,宫里的每一个人背后都代表着一个利益团体,宫里的人就像一群牵线木偶,被宫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