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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白看清二哥手中的东西,不禁乐了,既不是什么神兵利器,也不是什么法器宝贝,只是一块方方正正的青石板砖,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正是西延镇李府门外街面上撬出来的那块板砖,二哥李青可是靠着这块板砖多次逢凶化吉,没想到依然还带在身边。
察觉到小弟似笑非笑的目光,李青涨红了脸,死死的抱着板砖,鼓起勇气说道:“小莫怕,二哥会保护你!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好!”
小白同学乐呵呵的翘起大拇指,身为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二哥能够再次拿起板砖,看来为了心上人也真是拼了。
“站住!”
李小白与李青闯过看守院门的两名护院,无可避免的惊动了其他人。
杨家也是小觑了这对兄弟俩的战斗力,以为两名护院足以看住两人,因此附近的护院并不多,当李小白与李青如入无人之境的连过数重深宅大院,一群得到消息的护院这才气急败坏的赶过来。
“你们让开!我要见凤娘!”
李青捧着青石板砖怒视着这些护院。
“二哥,让小弟先来!”
李小白晃了晃自己的拳头,还没等李青反应过来,就径直冲进了那些护院中间。
千叶手、伏虎拳、大力金刚掌,从小林寺顺来的武技噼哩啪啦的施展开来,还没热身完毕,周围就横七竖八倒了一地。
锻体境中阶的武道真气加成,使他的力气远远大过常人,当场所向披靡,别说这些护院,寻常五六汉子都抵挡不住他。
李青看得目瞪口呆,小原本应该与他一样手无缚鸡之力才对,这是这般身手敏捷,出招便无一合之敌,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李小白察觉到二哥的目光,转过身拍着手,说道:“二哥,你瞧,土鸡瓦犬耳!”
他不学无术的掉书袋卖弄了一句,让李青忍俊不禁,依旧是那个在西延镇胡作非为的李家小。
“住手!”
一个妇人的声音传来。
李小白和李青循声望去,看到一个满脸寒霜的****带着四个丫鬟在十几个护院的拱卫下远远走来。
“哪里来的野小子,竟敢在我杨家动手。”
对方一开口,便将李小白与李青兄弟俩当成了没有家教的乡野之人。
“在下李青,动手只是情非得已,请大娘原谅则个。”
李青面露尴尬之色,深深一揖到底。
“原谅?原谅什么?我家好心收留你二人,偏偏是个不识趣的,好心当作驴肝肺,还要打杀了好人吗?这简直是没天理了!我的老天爷啊!这好端端的人,怎生是畜生心肝……”
天下间海水不可斗量,人更不可貌相,这看上去贤良淑德的****一旦上嘴皮碰下嘴皮,叭啦叭啦火力全开,当场喷得李青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在对方的话语中,李家兄弟二人根本就是狼心狗肺的畜牲,心怀不轨的恶人,直喊着要抓起来送官,不待秋后,当即开刀问斩。
当李青气得浑身瑟瑟发抖,脸色越来越难看的时候,李小白却恍若未闻的从容走上前去,抬手。
啪!~
老娘们的叽叽歪歪立刻戛然而止,捧着自己的左脸,几乎难以置信竟然挨了一巴掌,其他人也是同样目瞪口呆。
这小子胆大包天,连老太君看重的梅姨都敢打,难道活腻了吗?
任你千言万语,能动手绝不吵吵,小白同学回过头来,冲着自己的二哥说道:“瞧,这娘们儿天生欠抽!”
李青目光呆滞,小弟这是干了什么?
“啊……”
****突然爆发出一声穿云裂石,惊天动地的尖叫。
啪!~
李小白赏了这娘们儿一个对称美。
…(未完待续。。)
第269节…门当户对
“嚎够了没有?臭娘们儿,再***本公子就杀你全家!”
李小白恶狠狠的威胁方才将兄弟两人喷得狗血淋头的妇人。
恶人自有恶人磨,他绝不介意自己来客串这个恶人。
****哪里见识过般真正蛮不讲理的手段,她捂着脸,惊恐的打起了哆嗦。
“好胆!”
“竟敢殴打梅姨!”
护院们纷纷拔出兵器,对准李小白。
小白同学忽然一笑,手中平空出现一支长剑,在身周划了一圈,就听到乒乒乓乓清脆撞击声。
“元央”剑虽然比不上法器飞剑,却也是世俗中难得的利器,这些护院手中的寻常刀剑在“元央”剑的锋刃面前,甚至不比芦柴棒结实多少。
“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我赶时间!”
李小白抬起削铁如泥的剑刃,手指轻弹。
叮!~
清脆的长音久久未绝,剑意慑人心魄,几个有见识的护院当场脸色大变,寻常剑客轻易催发不得剑鸣,只有那种顶尖高手才能如此轻描淡写的发出这种声音。
剑鸣更进一步便是剑气,若是能够催发剑气,便是天下有数的武道高手。
更让人惊疑不定的是,在此之前,他们根本没有看到这支神兵利器藏在对方身上何处。
“你,你们要见小主,就跟我来吧!”
****终于冷静了下来,恶狠狠的盯着这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兄弟俩。
如果让他们见识到杨家的骄傲与高贵,恐怕立刻会自惭形秽,明白双方的差距就像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若非有理讲不清,她绝对不会用家世来碾压对方的自尊心。
“有劳,请带路!”
李小白变成了温和的谦谦公子,仿佛方才随手那两记耳光并不是他干的。
“小!”
李青忐忑不安的欲言又止。
“二哥,跟着便是!”
李小白向二哥李青点了点头,让他安心。
穿过重重门第,进入杨家的深宅大院后,眼前豁然开朗,一片碧波荡漾的池子,弯弯曲曲的石桥穿过水面,左右两边还有残荷,岸边种着苍松翠柏,即使春寒料峭,这片园子依然有些花草早早绽放出五颜六色的花朵。
“老太君就在里面等着你们!”
中年美女领着李家兄弟二人来到对岸的一座大宅里。
甫一进门,李小白就嗅到空气中一丝清雅的檀香,使人心神不由自主的变得宁静下来。
只不过他却静不下心来,厅堂内左右两排座椅上,分别坐着年龄大小不一,锦衣云裳,满头珠钗,贵气逼人的妇人。
上首安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妪,手中还握着一支由天然成形的龙头长杖。
李小白的未来嫂子,李青的心上人凤娘神形憔悴的站在一旁,双眼通红肿胀,显然刚刚哭过。
看厅堂内这架势,有点儿像三司会审的模样,一众老娘们儿会审李家兄弟二人。
还有一些年轻男女正躲在堂后门口,好奇的向兄弟二人上下打量个不停。
“凤娘!”
李青看到杨家小主,立刻激动起来。
在场的众贵妇目光冷厉的瞪住李青,显然一个外人如此亲昵称唿自家这一代的小主是莫大的侮辱。
杨家虽然失了江山,却底蕴仍在,怎能让人如此轻视。
“你们谁是李青?”
老妪缓缓睁开假寐的双眼,不见昏花,反而像年轻人一般炯炯有神。
“在下便是李青!见过老太君。”
李小白的二哥往前一步,当即跪下磕了一个头。
看到李青给老太君磕头,在场的众妇人脸色稍缓,老太君在杨家地位高高在上,晚辈给她磕头行礼倒是理所当然。
“倒是有礼了!”杨老太君的目光掠过李青,落在后面的李小白身上,说道:“你便是那李小白吗?”
“在下李小白,见过老太君。”
李小白只是一揖,却没有跪。
在他看来,深深一揖就已经足够,动不动就磕头什么的,总觉得别扭。
“大……”
领兄弟二人过来的****刚要喝止,却连忙住口,她已经见识过这个小子的蛮横霸道,生怕惹怒了他,闹出来祸事来。
“好了!现在的年轻人心高气傲,见不得咱们这些老东西,随意便好。”
杨老太君虽然轻飘飘的揭过,话语中却依然棉里藏针,暗指李小白不懂事。
“小弟纨绔惯了,请老太君见谅!”
李青连忙代替李小白道歉。
“既然来了,我们就说说凤儿的事情,我杨家虽然不再是皇族,却依旧是八大世族之一,家大业大,什么都不缺,虽然不计较什么,但是该有的体面也不能少了,不然平白让人笑话,凤儿自小娇生惯养,过的都是富贵日子,是个人人称道的好孩子,虽然从不嫌贫爱富,可是总不能跟着人喝西北风,贫贱夫妻百事哀,你李家宅田如何,银钱如何,兄弟家产如何分,无论如何,至少也该是个门当户对,总不能像那些小家小户,随随便便的在外面野合苟且吧?”
杨老太君也算是摊开牌面,话越说越重,说的李青脸色越来越难看。
李家在西延镇突逢匪灾,不仅家破人亡,万贯家财彻底散去,李青虽然心仪凤娘,可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种种银钱开销都成了硬杠杠,总不能厚着脸皮硬说一句有情饮水饱吧。
身为知礼仪懂廉耻的读书人可扯不下脸说这样的话。
李小白心头冷笑一声,开口道:“老太君,我西延镇李家原本号称李半城,家财十万贯,尽管遭了匪灾,西延镇家业尽散,但是现如今更胜往昔,家财百万贯还是有的,至于宅子,帝都天京太平坊,原给事中大人的府邸够不够?”
二哥!为了抱得美人归,小弟算是豁出身家了。
落座的一名嘴边有美人痣的贵妇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拿腔作调地说道:“呵呵!话说的真漂亮,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年轻人,说话还是实诚一些的好,杨家不会瞧不起诚实的人。”
杨老太君的态度显然也是不信。
…(未完待续。。)
第270节…豪门之傲
这年头连大实话都被当作吹牛说文,这位老太太未免也太小瞧人了。
李小白嘴角咧了咧。
就听到有个贵妇冷嘲热讽道:“乡下小地方来的野小子,当别人是二傻子呢!”
“四少奶奶,您可别这么说!好歹他俩原来也是大户人家呢!”
“大户?跟我杨家比起来,连根毛都算不上,顶多是一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破落户,打我家小主的主意,简直是痴心妄想。”
“就是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德性!这样的人也就只配村姑!”
在场的妇人们越说越不堪,李青脸涨得通红,青筋直蹦,这些女人恁得毒舌。
“你们不要说了!”
杨凤终于按捺不住,大声尖叫起来,两行清泪止不住的从脸颊上滑落,她面色苍白,摇摇欲坠,家人在数落李家兄弟,自己却感同身受,就像无数把小刀子在心头冷酷无情的割划。
“还有没有规矩了!”
杨老太君的这句话一语双关,既是说给在场的贵妇们听,也是说警告身边的杨凤,她望向李家兄弟二人,说道:“我们杨家也不欺负你们兄弟俩,待会儿从管家那里领两百贯钱,好生过日子去吧,别再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年轻人就该有自知之明,踏踏实实的做人比什么都好,人呐!要学会惜福。”
姜倒底是老的辣,看似站在李家兄弟俩立场上的说教,却暗讽兄弟两人不识好歹,识相的赶紧领了银子滚球,早点断了这份孽缘。
“你……”
李青羞愤欲走,却被小白同学强行拉住。
李小白向二哥摇了摇头,随后望向杨老太君,风轻云淡地说道:“老太君,你们都说完了吗?”
“年轻人!你是什么意思?”
杨老太君没有料到兄弟俩中最小的那一个竟然软硬不吃,目光渐渐变得凌厉起来。
“这是帝都天京太平坊李府的房契,四进的大宅,共有三十九间房,占地十五亩,天京府尹亲笔印鉴的红契。”
李小白手上一抖,平空出现一份质地坚韧的纸张,随手又是一抖,整整齐齐一大叠纸又出现在手中,说道:“还有飞票一百张整,每张一万贯,共计一百万贯整,是我西延镇李家的聘礼!”
“小你……”
李青难以置信的望着李小白手上的那叠纸片,显露出来的部份内容看上去似乎是真的。
厅堂内刹那间一片难以置信。
方才最先嘲讽的贵妇不屑地说道:“拿一堆破纸片儿煳弄谁呢?”
“怎么?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李小白冷笑了一声,杨家这些老娘们儿都欠收拾,得治!
当然未来嫂子除外!
杨老太君眉头微蹩,向侍立在一旁的丫鬟微微一颌首。
丫鬟当即走向李小白,从他手中接过那一叠被杨家贵妇们称为“破纸片儿”的飞票和房契。
“啊!”
当目光落在手中那叠纸上,丫鬟突然失声惊唿。
分坐在两旁胡凳上的贵妇们闻声脸色微变,就像鹅一样伸长了脖子,极力望向老太君贴身丫鬟手中,试图分辨出真伪。
“怎么了?”
杨老太君微微一抬眼,似在嗔怪这丫头连这点儿定气都没有。
“老,老太君,奴婢觉得像是真的!”
能够到杨老太君身边伺候,眼力劲儿自然不会低到哪里去,贴身丫鬟的话让满厅堂的贵妇们立时惊疑不定起来。
怎的,还真是百万飞票不成?
太平坊在哪儿,杨家的人不会不清楚,几乎是紧挨着宫城边的大宅,非王公贵族不可近,当真是来往无白丁。
“让管家来瞧一眼!”
杨老太君挺直了腰板,不由的重新打量起眼前这两个自称是西延镇李家的年轻人。
厅堂内鸦雀无声,直到管家到来。
仔细辨认过每一张纸的管家,一边猜测着这房契和百万贯飞票是哪里来的,一边恭恭敬敬地说道:“老太君,一百张帝都福禄会的飞票,每张一万贯,张张都是真的,可以通存通兑,这张太平坊的房契也是真的,不仅有府尹大人的印鉴,恐怕还是大人亲笔所写,没人敢伪造。”
“你确信?”
杨老太君还有些犹豫。
“小人敢以项上人头担保!”
管家的眼力自然比老太君的贴身丫头只高不低,他分辨出飞票与红契上的暗记,只有达官显贵的管家和大商会的人才能知道这些常人难以察觉的标志。
“嘶!”
厅堂内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众贵妇们惊疑不定地望向李家兄弟俩,不是遭了匪灾而变成破落户了吗?怎的一出手就是百万贯银钱和一座帝都大宅,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算是其他世族,恐怕也就这样了。
站在老太君身旁的凤娘含泪而笑,她既惊又喜,喜的是峰回路转,惊的是李家小郎竟然出手如此豪阔,百万贯飞票,那座大宅恐怕也不下几十万贯。
如果再加上那块太上皇亲笔所书的门匾,多半得直上百万贯,李小白却没有说,就当留给未来嫂子一个惊喜,反正一笔写不出两个李字,转手给二哥当主宅,合适的很。
也算是对这位未来嫂子与二哥不离不弃的礼物。
如果方才李凤屈从杨家的势昨看法而放弃,小白同学才不会如此大方。
“把飞票和房契拿回去!真的又能怎样?钱再多也不过是个暴发户,没有根基,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