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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很多地方都黑黑的,是夜晚的模样,夜晚就这样,黑黑的。(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二十章 路灯(三)
游子剑的重要性已经不需要说明,曾经夜独泓攀登远方山,山上多遇猛兽,他一路坚持,登顶远方山,终于获得游子剑。他费尽心机、下大力气得到的一把十分珍贵的剑,他十分珍爱,他珍爱的东西,不允许失去。
黑夜中独自奔跑,跑过一棵棵枝桠上有乌鸦的树,终于跑到了那颗明亮的路灯下,再往前跑一截路,就到达他坐过的那块泥土地。地面平整,适合歇脚,然而,来到这里,剑已不在。
夜晚的悲伤总是这么粘稠,他的内心已经不能够承受这事实,这游子剑的丢失是一件大事,于夜独泓于大庄园国都是件重要的事情,那游子剑,在大庄园国,地位极高,如同很古的时候,人们铸造鼎,鼎的地位是很高的,那游子剑的地位,就如同是鼎,游子剑,那么重要的一把剑,在这个夜晚,丢失不见。
得到东西令人欣喜,失去东西使人悲伤,一把剑的丢失,已经使夜独泓悲痛欲绝。
天下有一种人,对待事物,总有一份珍重,天下也有一种人,对待事物,总是掉以轻心,那些容易掉以轻心的人,面对很多事情,都不能以一颗温暖的心珍爱那事物,这游子剑是在夜独泓手中,夜独泓珍爱有加,然而如果落入别人手中,他们是否会珍爱它呢?并且,一把菜刀,在好人手中可以烹饪美食,而在坏人手中可以杀人,游子剑是国之重器,落入坏人手中,怎么办呢?
夜独泓站在原地,这里,他曾经坐过。和牛爷爷坐过,也独自坐过,五十米外就是那颗路灯,那颗路灯还是那么亮。
那一颗路灯,似乎在告诉人们这个世界是光明的,它努力以它的光来驱逐黑暗。这个世界的黑暗。然而,黑暗实在是太多了,事实是,路灯所能照亮的,只是那么一小片。
巨大的黑暗在天地间,也许只有太阳,可以让黑夜成为白昼,行星的运转是伟大,恒星的运转是伟大的。
在巨大的黑暗中。虽然说有那么一片光亮,但是,夜独泓的内心是孤寂的,他的内心因为黑暗而孤寂,因为游子剑的丢失而悲伤愤怒,但是他找不到拿了他剑的人。四处静悄悄,没有任何人。
夜独泓又坐到了原地,地面还是有泥土的味道。夜独泓心中惊慌,他丢失了国之重器。
夜独泓对着夜空说:“这可怎么办。游子剑丢了,如同丢了魂魄,我的游子剑现在下落不明,我的心十分纠结,是上吊呢还是不上吊?这游子剑的丢失,让我后背发凉。”
黑夜是广大的。它如同是黑色的墨水,努力地把这个世界渲染又渲染。
“什么人?”夜独泓脖子上一把剑,这把剑冰凉,他的背后,有个人问他。然而他内心惊喜,因为架在他脖子上的这把剑,就是他的游子剑。
“国王。”夜独泓如实回答。
“啥东西?啥王?”背后的人问,那把游子剑,架在夜独泓脖子上。
“国王。”夜独泓重复。
“转过身来,看着我。”背后的人说。
夜独泓就慢慢转过身去,看到了背后的人,背后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你,你们是谁?”夜独泓小心地问对方,怕对方伤害自己。
“打劫的,抢钱呢,有钱没?有钱就交出来。”拿着游子剑的人说。
“这把剑是游子剑,很贵。”夜独泓强调。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就你知道?”拿着游子剑的小伙子说,“不给钱,信不信老子杀了你?”
“嗯,相信。”夜独泓这样说。
“那还不拿钱来?”拿剑人说。
“我可以给你钱,但是,我的钱烫手。”夜独泓把话说在了前面,省得钱烫手了,对方怪自己没说。
“烫手?扯淡!”举剑者骂夜独泓,“你这家伙,跟哥哥我瞎说,小心割下你的舌头,就你,我一刀能剐了你,你看我的眼睛应该谦逊,你怎么看我的?你怎么不谦逊?你在拿那样不谦逊的眼神看我,相不相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我给你钱。”夜独泓说着从身上拿钱,拿的钱却都是钢镚,一堆钢镚放在地上,其实也挺多的,不知夜独泓什么时候变出这么多钢镚来。
拿剑的人给旁边的小伙子说:“弟弟阿,把钱收了,拿个包袱,把钱装起来。”
那个弟弟,就蹲下身,伸手拿钱,手刚触碰到钱,就哎哟一声大叫,他的手像是摸了烧红的铁一样,手上立即起泡。
“怎么回事?”哥哥说,他看到他的弟弟狼狈模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里是钱,都给你们。”夜独泓抓起钱,往对方脚边放。
“你别动啊。”拿剑的人弯下腰,用手去抓钱,刚碰到钱,就大叫一声,手被烫伤,同时那把游子剑从他手中落下,夜独泓接住游子剑。
“谢谢你还我的剑。”夜独泓感激的说。
那个丢下游子剑的人手也被烫伤,比他的弟弟更严重。
“哥哥,你手没事吧,我手被烫伤了,”剑去说。
“剑去,哥哥手也被烫伤了,怎么起这么多泡,疼死我啦,这可疼死我啦,这是怎么回事,”刀来喊叫着,转头瞪着夜独泓,“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过了,我的钱烫手。”夜独泓伸手抓钱,他触摸那钱,却丝毫事情没有。夜独泓抓起钱,对着钱吹了口气,那些钱突然变化成一把尘土,地上的钱也变化成一堆尘土。
“你是什么人?你到底是什么人?”刀来大声叫喊,他大声问夜独泓。
“国王,大庄园国的国王。”夜独泓平静地说出了自己的身份,“这把游子剑是我的,我需要拿到我的游子剑,谢谢你们还给我游子剑。”
“原来是你国王,其实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国王,”刀来说,“但我很佩服你的法术,你的法术那么厉害,让我佩服,我手被烫伤了,这可怎么办?”
“不要紧,你来。”夜独泓要刀来过来,刀来按照夜独泓的意思伸出手,夜独泓朝他的手吐了一口气,他的手就好了,手上的烫伤立马就好了。
弟弟剑去也过来,伸出手,夜独泓对着那手吐了一口气,他手上的烫伤也立即好了。兄弟两个都大为惊讶,都感到十分神奇,立马跪下来:“爷爷爷爷,您是我们的亲爷爷呀,我们错了,我们不该打劫你,我们有眼无珠,我们该死,是我们该死,求求你,求求您,求您放我们一马,放过我们,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们吧,就当放一个屁,把我们放了吧,求求您。”
“没事,你们肯改过自新,是进步,是可喜的,这把游子剑,是我的,你们不可以拿去。”夜独泓郑重地说出这些话。
“是的,是爷爷您的,爷爷,您是我们的大哥,以后您就是我们的老大,爷爷爷爷,我们甘拜下风,您不要计较我们刚才的过失。”刀来又跪下来磕了十几个头。
剑去见哥哥磕头,也立即跪下,一连磕了好多个头,求饶不止。
刀来和剑去是兄弟俩,亲兄弟,刀来是哥哥,剑去是弟弟,刀来与剑去总想发一笔财,就四处去找发财的机会,他们以前没有抢劫过别人,但这一次在夜独泓身上尝试了。
夜独泓的法术惊人,刀来、剑去兄弟二人很快深深折服,他们被夜独泓的法术惊到,要拜夜独泓为师,但夜独泓没有决定收他们为师,但可以和他们结伴出行,这里树多,处处都显得黑森森的,刀来、剑去二人决定和夜独泓去四处游逛,他们深信夜独泓是有能力应对任何困难的人,他们要跟着夜独泓去四处游逛。
夜独泓、刀来、剑去三人,往前走,他们走到那颗路灯下面,剑去仰起头:“哥哥,这个路灯不错,我们把它摘下来卖了吧?”
“不可以,”刀来说,“听夜爷爷的,不要摘,你摘了这个路灯,别人走路就得走黑路,这个路灯在这里挂着,能照亮一方泥土,别人走到这里,就能看到清亮的一块地方,路灯,是为路上的人准备的,你为什么要毁坏它呢?”
“哦,知道啦,我不摘就是了,这个路灯看着确实好看,我的手痒痒。”剑去仰头又看了看。
“走吧走吧,我刚才没教育你么?你想让夜爷爷揍你吗?你这么任性,是不是想让夜爷爷揍你?”刀来教育弟弟剑去。
夜还是这么黑,似乎比刚才更黑了,但夜独泓的心情明显变好了,因为他找到了游子剑。
那把贵重的游子剑,夜独泓失而复得,他的心情经历了一个波折,有了惊慌,然后又有了欣喜,这就如同,一个人怀疑自己是痛苦的,而突然发现,自己原来是幸福的。
在黑夜中行走,有一种快乐,这种快乐产生的原因大概是,在夜晚,不像白天是工作的时间,白天每个人都在行走,都在工作,而在夜晚,人们都休息了,因而在夜晚行走的人,更容易看到夜晚的风景,而这夜晚的风景,是那些在夜晚休息的人看不到的。所以夜独泓喜欢走夜晚的路,夜晚的路上,头顶经常会看到繁星,而这繁星,那些夜晚很早就入睡、从来不在夜晚行走的人是看不到的。(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二十一章 路灯(四)
轻轻的风入了树林,进入树林,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跟风一样,进入树林的,还有三个人,那就是夜独泓、刀来、剑去。
刀来剑去可以组成一个词,在刀来、剑去父母生活的那个时代,正是星球大战的时候,天地间总是充斥着一股悲凉,人们的生活总是受到打击,人们的尊严总是扫地,人们的心情总是悲凉,人们的企盼总是和平。
在那样的一个年月里,刀来、剑去的父母很好地形容了那个时代,用什么形容那个时代呢?用孩子的名字,他们给孩子起名字,用刀来和剑去四个字,正巧概括了那个刀来剑去、烽火连天的真实世界。
那样一个残酷的世界,刀来和剑去兄弟二人降生了,他们出生后,在烽火连天的年月里,看尽了世间悲凉,然而他们在看到被人杀人的时候,并不觉得比杀一只鸡更恐怖,见杀人的场景多了,就不再以为那是见不得人的事情,当杀人见不得人的时候,一定是很多人都不杀人,因此杀人变得见不得人,当杀人成为常态,人可以把人肉煮了吃的时候,杀人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孩子们见到杀人也不会觉得有多惊恐。
那样的岁月远去了,那样血腥的世界被和平之光照耀,在大庄园国漂浮在海上的那一刻起,夜独泓就不答应这天下的一切悲凉产生。
最初之时,夜独泓很想在自己的家乡古雨镇度过一生,他在古雨镇度过了童年,还想继续在这里度过少年、青少年、中年、老年,直至死亡。
古雨镇是全地球的圣地,全人类崇敬这个圣地。人们都说地球上四座大山神圣,都说,四座大山归来不看山,其实,古雨镇归来,连四座大山都不用看了。
古雨镇那样神圣的一个地方。是兰露国的圣地,这个圣地相当于一些国家说的首都,那古雨镇,神圣的有点让人惊讶。神圣的兰露国却遭到外星人的侵袭,国中的人民遭到屠戮,他们没有用刀,那些外星人用洪水淹死了很多人。
当这些叫人悲痛的事情发生,夜独泓的心中有了答案,他需要听从内心的召唤。拯救地球。
当和平到来,夜独泓心中欣喜难耐,他进而建立了人权协会,按照夜独泓的判断,人间的一切泪水、一切不公、一切悲伤、一切内心不平衡、一切羡慕嫉妒恨等等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人权得不到保障,只有人权协会建立,只有人权得到完好保障。人间才是一个美好的人间。这也正是夜独泓建立人权协会的目的。
在人权协会建立之后,夜独泓不满足于目前的成绩。他还要进一步调查世界,当在一个世界中颁布一个法律或者做出一个重大的决定,需要有足够的调查,正所谓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只有调查之后,才可以去总结。才能说出一些接近事实的话。
有一个人曾经说过这样的话:我有一个梦想。
而今天的夜独泓也要这样说:我有一个梦想。
夜独泓的梦想就是改造全人类,不是改造当世的全人类,还要改造往世的全人类,又要改造未来的全人类。说来也有意思,这个意思好像之前有过表达。就是,每个人都需要劳动,都需要工作,不工作怎么行呢?仿佛人天生有罪,天生犯了罪,需要用一生的时间来工作,来劳动,来进行劳动改造。
夜独泓是热爱劳动的人,他在劳动的时候,总有一种荣誉感在心头,比如他在田间锄草,他在地里浇地,他总是会感到一种清新的快乐,这种快乐在他的身体里蔓延,这种快乐如同沸腾的海水,在天地间肆虐,在天地间劳动就是快乐的,人能劳动,是幸运的,像那些石头啊、牛粪啊都是不能劳动的,人居然可以动,居然可以思考,更有趣的是,人可以用意识控制自己的行为,人如同是谁造就的机器人,真的很像。
夜独泓从娘胎里就喜爱上了劳动,直到现在他依旧热爱劳动。
夜独泓双手放在两个人肩膀上:“刀来啊,剑去啊,你们认为什么事情快乐呢?”
“泡妞最快乐,泡尽天下妞,一生乐翻天。”剑去哈哈地说。
“吃东西最快乐,吃尽天下美食,做梦香又甜。”刀来嘿嘿地说。
夜独泓说:“劳动是快乐,我要带你们去劳动。还有,我还要告诉你们兄弟二人,你们想,人在劳动之余,累了,是不是用唱歌的方式来放松心情呢?大约在很早的时候,原始的居民就在劳动之余唱歌,那应该是最原始的艺术形式了,我想想就激动,我激动的不行了,我只是感觉,劳动是快乐的,而且,劳动和艺术息息相关,我要带你们去劳动,去做跟艺术息息相关的事情。”
“好吧好吧,既然你把劳动渲染的这么美好,那我们就跟你去劳动吧。”剑去说,“你要带我们去锄草呢还是去浇地还是去种树,你在前面走,我们跟在后面。”
“在这一带,有很多农民,我们要去帮助那些农民去种地,去跟那些农民相识,去了解他们的工作,他们每天的工作就是修理地球,他们是地球的理发师。”夜独泓说,“你们愿意跟我去吗?”
“我愿意。”刀来说。
“我愿意。”剑去说。
“你们要结婚吗?哈哈哈,好了,快跟我走吧,我带你们去劳动,做天地间最伟大的事情:劳动。”夜独泓向前走,刀来和剑去紧紧地跟在身后,两人边走边喊:“爷爷爷爷,你跑慢点,孙子我跟不上。”
那夜独泓脚程了得,步伐轻快如飞,那刀来和剑去怎么可以跟夜独泓相比呢?他们在后面追呀追,夜独泓在前面跑呀跑,他们在黑夜的树林里奔跑,滑稽的如同私奔。
这树林里的路基本没有,人找树和树之间的空隙,跑过去,跑过去就是路,跑不过去的就有可能是墙。
谁知这夜独泓不够幸运,这运气,真不好,他一不小心,一下子撞在了树上,脑袋前面的部分,俗称脑门,重重地撞在那硬硬的树干上,夜独泓哎哟喊疼,的确疼,谁撞谁疼。
“爷爷爷爷,您没事吧,爷爷爷爷,您怎么啦?”剑去俯下身去看夜独泓,他十分崇敬夜独泓,把夜独泓当成自己的爷爷都是轻的,把夜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