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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的孟海用自己仅有的一个月工资买了一只宠物狗,那个宠物狗仅有两个月大,孟海喂了它一年,它长大成狗了。
在宠物狗成长的期间,孟海和狗经历了很多事情,对孟海来说,人生中因为有这段经历而显得更为有趣,对于狗来说,狗生中有孟海这样一个主人。是快乐的。
孟海跟狗已经很长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孟海拉着云蚁墨离开喷泉,云蚁墨抱着一只小母狗,他们要找一只公狗,孟海曾经养过的那只公狗,母狗和公狗,正好是一对。
孟海拉着云蚁墨来到一棵树下,孟海说:“我告诉你哦。我肯定是要去找我的那只宠物狗的,并不是为了雪儿的婚事。而是为了我心中的思念。”
云蚁墨:“我当然理解你的意思,我帮你找那只宠物狗,同样不是为了我怀中的雪儿的婚事,如果它们两个见面了,有一方不愿意对方,这婚事都不能成。我们不能强迫别狗结婚。”
孟海:“就是这个道理,人要讲道理,狗也要讲道理,如果我的那只宠物狗有幸还活着的话,当它和雪儿相见。看这两只狗是否能够相互喜欢,如果它们能够相互喜欢,它们就可以结婚,但如果有一方不愿意,就不能允许一方非礼另一方,这是最基本的道德。”
孟海在这个时刻,他没有找到宠物狗,在没有找到宠物狗的这个时刻,孟海思考了一个严肃的问题,这个问题大概可以这样来描述,一些人面对狗的时候,不能够很尊重狗,认为那是狗,自己是人,自己跟狗是有区别的,因而可以蔑视狗,他没有把狗和人放在同一个级别上,从生命的层次上来说,狗是生命,人也是生命,应当是一个级别的。同样的,在整个社会当中,无产阶级的人是生命,资产阶级的人也是生命,同样都是生命,但一些资产阶级的人看不起无产阶级的人,他们不能够把所有的人放在同一个级别上来看待,从生命这个层次上来看,所有的人,不论肤色、出身、身体状况等等,都应当是平等的,这就是尊重生命。但是,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压迫与剥削就是不尊重人,不尊重生命。
孟海思考了以往发生过的所有战争,想到,所有的战争都是用武器来消灭敌人,用利器杀死对方,因而战争是残酷的,发生过的战争中,人对人没有最起码的尊重,人没有尊重人,人没有尊重生命,孟海对云蚁墨说:“我们看到的是,人践踏人,人杀害人,人侮辱人,人吃人。”
云蚁墨:“是的,你说的都是事实。”
孟海:“当然,我不否认社会中光明的存在,也许正是因为光明的存在,人们脸上才有欢笑,但又不可否认生命遭到侮辱的存在。”
云蚁墨说:“是的,以前,因为肤色、出身、种族、民族等等原因,发生的所有战争,都是残酷的,我们从那些描写战争的诗词、小说、戏剧等作品中可以看到真实的历史,一部残酷的历史。”
孟海:“历史上,人类是有喜剧的,因为悲剧真实地存在,人们承受不了太多的痛苦,因而像疯子一样编造一些滑稽的事情,让大家笑一笑,缓解一下紧张的神经。因此呀,在我看来,悲剧的存在,是描写了真实,而喜剧的存在,是人类在强颜欢笑,是无奈之举,是无法承受巨大的痛苦所产生的一种近乎疯子呓语的艺术形式。”
云蚁墨:“你对悲剧和喜剧对我发表了看法,很难说我同意你的看法,也很难说我不同意你的看法,其实对于悲剧与喜剧的艺术形式,我个人是研究不深的,但我觉得你说的很有深度。”
孟海:“我总结一句话,悲剧的的艺术形式,是描写了现实、真实的世界,喜剧的艺术形式,是因为现实的世界太残酷,所以要在喜剧的艺术世界里放松一下,我这样说,如果你不是猪的话,应该会明白。”
云蚁墨:“我不是猪,我当然明白。”
孟海:“我的宠物狗现在下落不明,这是现实,这是悲剧,但我总幻想天上掉下来一片叶子,上面趴着我的可爱的宠物狗,这是喜剧。”(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一十七章 我舅喜欢你
街上来了一个人,他叫胡麻子。胡麻子站到云蚁墨面前,手里拿着一张照片,他有事情要给云蚁墨说。
胡麻子手中的照片,跟胡麻子一点儿也不像,难道是他过去的照片吗?也不像啊。那张照片,上面的人,似乎跟胡麻子不是一个人。
据胡麻子说,这照片上的人,是他的舅舅,胡麻子带舅舅偷偷看过云蚁墨,胡麻子的舅舅看过云蚁墨后,就喜欢上了云蚁墨,他当时惊叹,天底下竟然有这么漂亮的人,怎么这么动人的容貌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呢?胡麻子的舅舅看呆了,他深深喜欢上了云蚁墨。
“我舅舅喜欢你,”胡麻子说,“这照片上的是我舅舅,我舅舅看上你了,想跟你好。”
云蚁墨说:“我有喜欢的人,麻烦你回去告诉你的舅舅,喜欢别的人吧。”她对胡麻子说的话还是很客气的,云蚁墨有喜欢的人了。
“我舅喜欢你,我舅真的想跟你好,给我舅舅一次机会吧。”胡麻子几乎是哀求。
云蚁墨绕开胡麻子,往前走,孟海站在胡麻子前面,没有走。
“走哇。”云蚁墨说。
孟海绕过胡麻子,跟在云蚁墨后面,云蚁墨伸出手,拉住孟海的手:“走吧,不理他。”
“他说他舅舅喜欢你。”孟海说。
“说什么呢你,我有喜欢的人。”
“那,你喜欢谁?”
“你。”云蚁墨只说了一个字。
街上像胡麻子那样的人不少,云蚁墨走在街上真是蛮危险的,一些人就直截了当地表示喜欢她,但她都谢绝那些人的求爱,她说她有喜欢的人。她说她只喜欢孟海一个人,除了孟海,其余的人谁也不喜欢。这一点,令孟海感到很惊讶。
饭城的所有街道都如同饭碗一样干净,这里的街道给人的感觉是,就是把饭倒在地上吃。也不觉得脏,因为这地面实在是太干净了。
跟地面一样干净的是孟海和云蚁墨的衣着、身体等,打仗期间,孟海比较长的时间不洗澡,很正常,而在饭城,孟海每天都沐浴、更衣、散步、遛狗等,那种紧张、忙碌、残酷、辛苦、艰难等等状态的生活,一去不复返啦。孟海来到饭城,找到了一种闲适的生活。
两人进入一家面馆,都要了西红柿鸡蛋面,在面馆里,雪儿在地上卧着,也不乱跑,云蚁墨和孟海吃面,他们不急躁。慢慢吃,用了不短的时间。都吃完了面。
孟海顶不喜欢一种快节奏的生活,吃饭像干什么似的,好像不马上把饭塞到肚子里,就要被枪毙,然后塞进嘴里的饭,也不怎么嚼。就吞下去。这种繁忙的生活状态,孟海是顶讨厌的,幸运的是,孟海有足够的钱,不用为了挣钱去承受那些底层的工作。不用承受那种让人厌烦的单调生活。
但平静的生活也有不平静,云蚁墨昨天被抢劫了,被抢了十六万块钱现金。昨天,云蚁墨身上带了十六万块钱,本想着给孟海买一个礼物,送给孟海,让孟海开心,但是,那个钱,被抢劫的抢走了。抢走就抢走吧,那个钱,就当是给孙子花了,十六万,对云蚁墨和孟海来讲,都不值得为此伤心,他们也都不想为钱伤心,只是丢失了一些钱,如果心爱的人丢失了,那才要大大伤心一回呢。
云蚁墨和孟海,孟海与云蚁墨,这是一对形影不离的情侣,他们面对风雨,是有足够抵抗力的,没有人可以拆散他们,舅舅也不行。
有一个重要的事情昨天被夜独泓提了出来,这个事情,孟海有过关注,世界很多地方开始富裕起来,社会的资源丰富了,这些社会上的财富,需要合理地分配给社会中的每一个人,因为皇帝的天下已经结束了,天下不是一个人的,而是所有人的。
社会上的所有财富,现在,容易被某些人把控,比如那些能够控制财富的人,可以操控财富,操控财富的人使坏,就会使得财富分配不公平。
这样的抽象话语,可以用具象的事实来加以说明。一个游乐场里有很多娱乐设施,旋转木马、过山车、缆车、水上乐园等等,这些游玩的场所,是供孩子们玩耍的,一些孩子来到这里,家长交门票钱,就可以让孩子在对应的场所玩耍,孩子有玩耍的权利,孩子天性喜欢玩耍,孩子应该玩耍,家长带孩子在游乐园玩耍,孩子享受到了他所应当享有的权利,这是孩子的权利。
但有些孩子,因为种种原因,也许是经济原因,家里没有钱,也许是其他什么原因,导致他没有机会在游乐园玩耍,那些在游乐园玩的很开心的孩子,如同在天堂,而这些没有机会去玩耍的孩子,不要说在游乐园里尽情地玩耍,可能连游乐园是什么,他都没有见过,见都没见过,听都没听过。
就可以明显地看到,有一部分孩子,可以在游乐园玩耍,他们是幸福的,但有一部分玩耍,不知道什么是游乐园,他们的人生是有缺失的,他们是不够快乐的,作为孩子,他们本该享有的孩子的权利,不知被什么剥夺了。不管被什么剥夺了,事实是,一部分孩子可以快乐地在游乐园玩耍,一部分孩子连游乐园是什么都不知道。
由此可以推及其他事物,有些孩子很小的时候,就能吃到各种有营养的食品,合理膳食,营养膳食,但有一部分孩子,很多营养食品见都没见过,听都没听过。
娱乐方面、智力开发方面、饮食方面、生活环境方面、教育方面、衣着方面,等等等等,种种方面,孩子和孩子从一开始是不相同的,有人出生后,生活比较优越,有人出生后,就比较清苦。
这些情况,不局限于同一时代的对比,还可以这样来对比,比如,现在的美国的某个孩子,和中国唐朝农村的某个孩子,进行对比,这样跨越时空的对比,也是可以的。
进行各种对比,进行各方面比较,可以看到,孩子和孩子的遭遇是不相同的,有些孩子,出生后不久,就成了孤儿。大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有一部分孩子,能够很好地享受孩子的权利,有一部分孩子,享受不到孩子应当享受的权利。
把游乐园比喻成社会,或者把社会比喻成游乐园,在社会中,很多的人中,包括儿童、少年、青少年、青年、中青年、中年、老年,在众多的人中,必定是有一部分人能够享受到某些权利,而有一部分人,是丧失某些权利的享有的。这些,是世界的现实,是真实的情况。
基于这样的真实情况,大庄园国中的夜独泓有了一个宏伟的目标,就是致力于实现所有人的权利保障,人应当享有的权利,大力地加以维护,使每一个人的权利,得到保障。
以前夜独泓宣扬说,要发明一种复活术,让所有死去的人都复活,夜独泓是否能掌握这样的复活术,等等此类问题先不说。就说夜独泓要实现的这个人权保障的目标,不光是对当世活着的人,还有对未来世界的人,其实也包括死去的人,说不定真的会有复活术,被夜独泓发明出来,死了的人,令其复活,他没有享受到的权利,让其享有,他没有的东西,给他。
如果真能如夜独泓愿望的那样,那么世界会是美好的,美好的世界,是夜独泓愿望的,这也是夜独泓创立的泓教一大追求。泓教是夜独泓创立的,人权能够得到保障,是泓教的一个追求。
让一切人,包括死去的人,让一切人的权利得到保障,是夜独泓的追求,夜独泓为了达成这一目标,他又建立了人权协会,这个人权协会,将会大力推动所有人享受到本该享有的权利。
关于人权协会的很多信息,孟海这几天都有所了解,孟海现在不在部队工作了,他以前作为部队中一个响当当的领导人物,曾多次跟夜独泓联络,跟夜独泓讲世界、讲人生、讲宇宙、讲科学、讲哲学,讲很多学问。
虽然孟海现在离开了部队,不担任部队中领导职务,但他跟大庄园国的国王夜独泓还是保持联络的,还经常通过一些通讯工具进行一些重要问题的探讨。
目前,夜独泓的人权协会已经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在人权保障方面做的工作都得到世界人民的欢迎与支持。夜独泓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是对的,不管是创立泓教也好,建立人权协会也好,他就是要让这个世界更加美丽、更加美好。夜独泓是善良的人,是爱世界的人,爱人类的人,是爱生命的人,他是一个可爱的人。
孟海跟云蚁墨在街上探讨人权问题的时候,他们谈论了很多东西,包括历史学、哲学、神学、科学、生物学、海洋学、医学、文学、化学、心理学、博物学、考古学等等,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总是能谈论很多东西,别人从旁边看,就疑惑,这一对情侣,怎么每天有那么多话说,一天八个小时的对话,像上班一样,也不嫌累。
其实孟海、云蚁墨二人跟夜独泓一样,是一个关心宇宙、关心地球、关心人类的人。
正当他们关心人类的时候,胡麻子跑了过来,他手里拿着照片,那是他舅舅的照片,他大声对着云蚁墨说:“你们跑的好快,累死我了,我舅舅喜欢你,给我舅舅一次机会吧。”(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一十八章 路灯(一)
夜独泓手握游子剑,走过漫天的黄叶,这秋天的天极为高远,天空下的树木叶子多已泛黄,一些树甚至全部的叶子都变黄,轻风吹过树,树冠便有叶片随风降落。
夜独泓昨日离开大庄园国来到兰露国,兰露国的秋天使得夜独泓神清气爽,秋日高阳没有了炎热的意思,世界给人的感觉有些空灵,让人觉得在这个轻盈的世界有许多浪漫的事情发生。
路的旁边有一条算不得河的水沟,水沟里经常没水,可今天有水,可能是这几日的雨水从高处流下,从远至近,流的较为欢畅。
这水沟上面,有水没水都能看到一枚小木桥,远观它,就如同一枚樱桃。没水的时候,它是一副骷髅架子,有水的时候,它就是水灵的女人。
一个老汉上了桥,手里拎着一根绳子,绳子拴着一只羊,那羊是公的,公羊上了桥,因为老汉上了桥。
这个老汉还没有他的羊胖呢,他的羊肥,他瘦,这老汉瘦的像半山腰怪状的石头。
老汉唱山歌,唱的比乌鸦的叫声还好听,乌鸦的叫声已经够好听了,老汉唱的更好听。只听他唱道:
天是高远的天,地是广阔的地,中间有一个人呀,走在天地间,你问这是谁呀,天涯流浪人,你问去何方呀,随心去远方。
他反复唱,声音高扬,这高扬中又有深沉、稳健,从他的歌声中,可以听出沧桑、智慧、豁达,可谓韵味别致。
夜独泓恰巧跟老汉遇见,公羊站住,因为老汉站住了。
“我说。”老汉说,“你那个是什么剑?”
“游子剑。”夜独泓如实回答。
“柚子剑?”老汉颇为惊讶呢,“那么大的水果刀,切柚子使的?呵呵,我看这剑啊,不只能切柚子。切苹果,切橙子,切西瓜,切雪瓜,照样能切嘛,你那是水果剑,我见过,我见过的。”
老汉说他对带刀带剑的人很反感,夜独泓问为什么。老汉说他自己养的动物,经常被一些无赖悄悄偷去杀了吃肉或者卖钱,那些无赖都是带刀或带剑的。
夜独泓坚持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