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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的追求吗?”马茶说。
“嗯。”夜独泓说。
马茶说:“你通过什么来实现呢?”
夜独泓说:“我通过无名术就可以实现。这个无名术是我和苏雨在小山峰研究过的,它真的很强大。”
“别跟我提什么无名术,”马茶说,“你一提那玩意儿我就头疼,太深奥啦。”
“那好,那我就不跟你说啦。”夜独泓独自去拨火,在夜独泓拨火时,就有一连串火星蹿向夜空。
他们在朱魂山上除掉的朱魂已经不可清楚数过来,刚来到此山时,他们惧怕朱魂,夜独泓还受了伤,可是经过他们不断地打拼,他们能顺利甚至轻快地战胜朱魂。夜独泓身上的伤也痊愈,他能更自如地发挥他的神奇法术。
马茶说:“夜独泓啊,在你受伤的时候,有没有追求过痊愈?”
“话不能这么讲,”夜独泓说,“我追求的还是法术的高强,只不过受伤是我追求法术高强路上的一个障碍,而我要痊愈,就是要粉碎障碍。我是这么理解的。”
“嗯。这样理解不错。行,我们在这里烤烤火,就再往上行,我们开始还害怕这里的朱魂呢,可你看我们现在行路多大胆,脚下的路都被我们踩得打颤。”马茶说,“天色晚,要不要带火把?”
夜独泓说:“其实我是有夜明石的,不过我还是想带火把,我不满足于只用一种照明工具,这样,香草儿带夜明石就可以了,咱俩一人举个火把,你看怎么样?”
马茶说:“嗯,好啊,我举个大的。给,你拿这个小的。”马茶把一根相对细的燃烧着的木棍递到夜独泓手中。
香草儿拿着发着洁白光芒的一颗夜明石走在前面,马茶和夜独泓一人举一根火把走在后面,山中几乎没有风,山中无比冷,他们默默地走。在这陌生的地方,他们对地形不熟悉,按理说不该在晚上走这路的,容易发生危险,可是他们兴致来了,就在夜里出发。
在黑暗中,光源显得多么重要,他能照亮前行的路,他能温暖人的心。在路上,香草儿扭了下脚,夜独泓过去赶紧扶住香草儿,他一手举火把,一手扶香草儿。这夜路,的确不好走,路上坑坑洼洼的,弄不好就要扭伤脚踝。
他们在这路上往前行,往高处行,空气会更寒冷,这冷空气似乎要把人给冻没,又或者冻成冰人。可是三个人还是顽强地往前走,在这个几乎是世界最寒冷的地域,他们坚强地迈步,他们望着前方,前方是有星星的,星星在远方召唤他们,星星能给他们力量。
他们在路上行走,行走中身体产生力量,这股力量源自于心,他们的心中装着山河、星空、野风、夜晚,他们心中的力量像泉涌一般从眼神中溢出来,他们是有力量的人,路是漫长的,可正因为他们是有力量的,所以他们无所畏惧。(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四章 脸上有伤口的人
在夜色中,有前行的人,路上没有鲜花与掌声,有的是孤独和寂寞,孤独和寂寞并不像有些人想的那么可怕,他们是两个不错的存在,他们可以是人类的好朋友。
星光在人的头顶,人在闹市中,头顶有星空,人在荒野中,头顶有星空,夜独泓等人在这朱魂山上,头顶也有浩繁的星空。
有时候说起星空,并不想说明星星有多少,因为谁也没有真正的数完过,并不能确切地告诉天空中有多少星星。有时候说起星空,是要说明那种美感,人仰望星空,会猜想那上面有什么,或者做出其他的遐想,思想在星空遨游,这遨游是可贵的。
夜独泓等人遥望星空,被那巨大的美感深深震撼,在那星空中,有他们近乎童真的幻想,人能对什么东西幻想,是幸福的,如果没有人对人的幻想,爱情是不存在的;如果没有人对月亮的幻想,神话是不存在的;如果没有人对山河及天空的幻想,情怀是不存在的;如果没有人对模特的幻想,好的美术是不存在的;如果没有人对前途的幻想,奋斗是不存在的;如果没有人对自然的幻想,探索是不存在的。世间有太多幻想,幻想太过可贵,世界因幻想而完美。
马茶他们来到非常冷的地段,他们精神都有些恍惚,他们瑟缩着身子,在他们步行的时候,两腿几乎因为寒冷而迈不开,他们还是向前走。人没有死,只不过有些艰难,为什么不前进。三个人前行,从马茶的角度看向前方,前方有红色的石头,那石头因为是在夜中,像朦胧的雾,而旁边不散的红色的雾,因为在夜中,看着像石头。他们在前行。领略风景不说。他们还可以嗅到此地特有的气息。一个地方是有一个地方的气息的,有的地方有泥土气息,有的地方有野花香气,有的地方有铜臭。有的地方有臭水沟子的味道。有的地方有麦香。有的地方有人情的温暖气息,也就是人情味儿,有的地方有山气。诱人的山气。而马茶却在此地嗅到仙气,原来仙气是可以嗅的,真的是可以嗅的,这是震撼人心的味道。
香草儿在队伍前行的过程中,特别注意手中的夜明石,因为这夜明石实在是太漂亮啦,这可能也是她刚才摔倒的原因。在香草儿前行的过程中,他看到旁边如玉的山石,看到雾气,她的灵魂被这里的景象震撼,这完全是仙境一般的地方,这种地方,能够身临其境,真是她以前不敢想的。匪夷所思的是竟然还有轻微的乐声,这乐声不是人演奏的,而是溪水敲打山涧的声音,这是自然中的声音,是难以演奏的声音,又是这么和谐动人的声音。
在他们前方,有黄光炸起,他们一惊,那光冲散的同时又有响亮的声音发出,那声音是兵器的声音,是铿锵有力的声音。在这前方,原来是有一个人在和朱魂打斗,这个人是个中年人,他手里拿着两把大刀,朝那朱魂不断挥舞,这大刀上有铁环,像耳朵上的耳环,在拼力挥动时发出脆响。
马茶看这个人对付这只朱魂有些吃力,就跳向前去,张开宝蓝雪扇,往那朱魂身上猛削,这马茶功力深厚,几下就战胜那朱魂。
拿着双刀的人回头感谢马茶相助,又看到夜独泓和香草儿,就问马茶:“你们是一起的?”
马茶说:“哦对,我们是一个队伍的。”
双刀说:“你们这么晚了还来这山上啊,居然还有一个女的,女的能上到朱魂山这么高的地段,可不容易呀,要没有点本事,就是有高手保护也上不了这块地段啊。这可是朱魂山高级地段呢,在这里呆久了,危险呢。”
马茶说:“你不是也来到这里了吗?你的队伍呢?”
双刀说:“我没有队伍。哦,我一个人就是队伍,我就是队伍。我是单枪匹马来的,哈哈,这么高的地方,来到这里的人可真是少数啊。”
马茶说:“是啊,你也挺不容易的,这个地方这么冷,你又穿这么少,要不是功力深厚,早冻得直不起腰啦。”
夜独泓走过来说:“刚才看这位仁兄挥舞双刀,黄黄的光芒就那么漂亮地飘散,你好威风啊。”
双刀朝夜独泓笑笑,说:“威风的人有的是,你看上面,那些人可以说是非常威武的人。”夜独泓望着更高的地段,发现那里也有点点的光,那必定是有人在与朱魂打斗。
夜独泓拉紧香草儿的手说:“我们以后也要到那么高的地方去。”
双刀哈哈笑啦,说:“有志向好,年轻人就怕没有志向,没有志向,这个人多怂啊。”
在夜明石的光里,夜独泓看到此人面容并不好看,用狰狞可能过分,但至少这个人是丑陋的。他的脸又方又长,脸上还有一道明显的伤口,那伤口看上去应该好长时间啦,当时的伤口肉往外翻,现在伤口好了,可那伤痕还在。
双刀说:“我现在你们都可以看到,我的脸上是有伤的,这是我以前跟人打架打的。也不是在巷子里打架,就是在擂台上打,打擂台。当时我用的是长枪,跟一个拿着双刀的人打。他的动作很精准,而且相当快,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反抗的时候,他就已经向我进攻啦。我在招架了几下之后,他就被打倒在地上,然后他的双刀划过来,割了我的脸,我的脸就那样被他割了长长的一道血口。后来我的脸缝了有七七四十九针,我成了一个丑八怪。我照镜子,我就难过。这么多年过去啦,那个比武的场面我还记得,我就是忘不掉我受伤的模样,我心里痛。”
双刀又说:“所以我不照镜子,我想忘掉自己的样子,可是你们不知道,我去泉水边喝口水,泉水就倒映出我的样子,我悲痛的往事又回现在我的脑中,我怎么就忘不掉呢。过去那么多年啦,我还是会痛。我是被双刀伤到的,我发誓要练好双刀,我就是想练好双刀,现在我练好了双刀,想要把刀刃还给那个人,可是那个人却找不见了,我想把刀刃还在他的脸上,可是,我很长时间没有见到那个人,那个人似乎找不见啦。唉,往事,往事,我不想再提啦,一提起往事,我就要吐,我心里就满满的。”
马茶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人要向前看,也不要去找谁报仇,报仇伤身啊,还是踏踏实实过日子,冤家宜解不宜结,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你当时是因为什么参加那个擂台比赛?”
双刀说:“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自由军。当时自由军进军我们的村庄,我当时在村子里和我家狗狗玩儿,可是,偏偏有自由军要叫我们村里的人比赛打斗供他们取乐。你们想想,那些自由军坐在那里看着擂台,我们村的乡亲们也在场,村里的人到擂台上,就要互相打,互相杀,谁胜利,就奖小说币,谁失败,当场被自由军杀死。我当时抗议,咒骂自由军。自由军中有个兵,说要和我比试比试,我就跟他比。他用的是双刀,我用的是长枪,我就是被他蹋在脚下,并且划伤面孔的。我的脸被自由军的一个兵伤了,他们说这是他们的战绩,说是他们武功高强的完美表现,所以他们不杀我,让我以后走在街上,别人问起我来,我就回答是自由军的兵伤的我的脸,他们以此来获得武功高强这样的虚荣之感。可耻可耻,耻辱耻辱,我想过自杀,可是,我想,自杀多窝囊,我可不要自杀,我经过痛苦的挣扎,终于练习好双刀,可是,你们不知道,那个划伤我的自由军,根本找不着啦。有时候,我抬起头望着月光,就觉得月光好冷,天是冷的,地是冷的,世界是冷的,人是冷的,就连诗词中唯美的月光也是冷的。”
夜独泓说:“听了你的讲述,我很感动,你的心情我理解,你不要过于悲伤,没有人说你是懦夫,即便有人辱骂你,你也不要生气,你只要坚持你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可以了。认认真真生活才是最主要的,不要为了别人的眼光而活,不要受到别人眼光的太多影响,你做你自己就够了。”
双刀说:“嗯。你说得很好,我听你的。我已经习惯一个人行走,我喜欢孤独与寂寞,我先走了,你们目送我离开。”双刀就这样匆匆去了。
马茶说:“这是一个在痛苦中挣扎的人,这是一个在回顾自己的历史时无奈的人,这是一个在生命的长河中顽强拼搏的人,这是一个让我们潸然泪下的人,唉,这样的人,他行走在远方。”
夜独泓说:“他的脸上有伤,有人的其他地方有伤,有人的心里有久治不愈似乎一辈子不会好的伤口,这些伤不应该铭记,如果经历的坏事情可以给人提供经验教训是好的,如果不能提供经验,那么这样的坏事情在心里留着还有什么用?实际上不能提供经验的坏事情是不存在的,不是不能提供经验,是很多人不善于总结。”
捧着夜明石的香草儿望着远方说:“祝福他吧。”(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五章 夺宝
星空如同一张网,在天上张开,世界如水,人如水中的鱼。
在这朱魂山高级地段,每走一步都不可掉以轻心,必须提防朱魂,这里的朱魂比下面的朱魂要厉害很多,打倒他们也比较困难。在底下,一个人可以对付一只朱魂,在这里,他们需要三个人共同对付一只朱魂,而且还要战斗几个回合才能胜利。战斗虽然困难,可他们精神百倍,不畏惧所面临的艰难情况,英勇地战斗。
天色已晚,他们在这里战胜最后一只朱魂,就在旁边的一块空地用岩石搭建了石头屋子,对于盖石头屋,马茶是有经验的,他也不知盖过多少屋子啦。在马茶的忙活和夜独泓的帮助下,一个漂亮的红色石头屋就建成。他们住进石头屋,这石头屋可以防风防雨防雪,关键的是可以防止朱魂进入。
石头屋是安全的,他们在里面躺下准备睡觉。夜独泓也是刚刚躺下,他听到外面有怪笑的声音,那声音毛骨悚然。这种感觉夜独泓好长时间没有过啦,他在朱魂镇时,听朱魂的声音,就有此时这种感觉。但外面的怪笑声是人在笑,但是想象不出那是什么人,这么晚了,发出那么恐怖的声音。
马茶也听到那声音,骂了句娘,他翻了一个身,想要尽快入睡。可是那声音变得更加张狂,马茶在石头屋里实在是受不了啦。外面的奇怪的人,让马茶心烦。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如此毛骨悚然,马茶皱了皱眉头。
外面的怪笑声又惹马茶心烦,他冲出石头屋想要看个究竟。来到屋外的马茶看到两个披头散发的人,他们手中都有一坛酒,他们在如此冷的地方喝那么多的烈酒,简直是不要命啦,他们喝那么多酒,不去找个温暖的地方呆着。万一一跌脚掉进悬崖。不就没命了吗。那两个人一个穿着黑衫,一个穿着白衫,穿黑衫的一头白发,年纪比较大。穿白衫的一头黑发。相对年轻。
白发人说:“喝。喝酒,往死的喝,喝死了就上天。喝死了就快乐,喝死了所有世界就了了,了了好,赶紧了,了了就完了。”
黑发人说:“你想死,我还不想死呢,我陪你喝酒,你一口一个死,一口一个死,你真想死啊,你真想死,就从那儿跳下去,跳崖摔死,别喝酒啦。”
白发人说:“我想喝死,我可不想摔死。摔死身体就摔坏啦,一定成为一堆血肉模糊的东西,我可不想死得那么难看。”
黑发人说:“好,那你就喝死。我看着你喝死,你先死,只要你喝死,我就陪你喝死。但是你先死,我后死。”
白发人说:“你以为我是傻子啊,我死了,你去找那图卷,你找到图卷,你一个人拿去逍遥,我怎么能甘心呢,我会死不瞑目的。”
黑发人说:“你这是担的哪门子心呐,你说我们现在图卷都没了,还说什么图卷,现在图卷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马茶向前两步走,说:“你们口中说什么图卷呢,什么逍遥?”
黑发人和白发人都扭头一看,见有一人,也不问是谁,就开始向马茶述说他们的不幸遭遇。
黑发人说:“可惜啊,你图卷本来是我们的,可是,唉,被人抢走啦,可气啊可气啊,真是可气啊。要是我们能夺回我们的图卷就好了。”
白发人说:“我们的那个图卷很有名,说出来名字吓死你,那就是大名鼎鼎的五兽图,原来我们两个人还在为了五兽图争夺,可是眨眼之间,那五兽图就跑到了别人的手里,我们想要联手把那五兽图夺回来,那五兽图是我们的,我们联合起来要把那五兽图夺回来。”白发人仰头喝了一大口酒。
黑发人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