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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局,精深的不敢说,但是简单有效的总是会教会他的,以后他行走江湖,不愁没饭吃。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这师叔够大方了啊。”
“好吧,算你过关,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山字脉的人苦——啊。”师父拖长了尾音说到,几个师叔均是一阵儿咳嗽。
“那不如,你来承这命卜两脉,我来承这山字脉?你苦,你看看我这头发,你来?”师父刚刚说完,李师叔就突兀的接了一句,又惹得另外两位师叔一阵儿咳嗽。
我其实也想咳嗽,我早就注意到了,虽然李师叔和师父他们几个一样,面相并不显老,可是一头头发早已是全白,根本没有一根儿黑发。
我师父就当没听见,自顾自的对我说到:“承一,师叔们叫了,师弟们也总是要互相认识认识的。”
刚说完,他又把头扭向李师叔:“咱们这一辈儿乱了,小辈们可不能坏了师父的规矩。”
李师叔‘哼’了一声,神情不是很满意,但终归没有反对,只是说到:“也好,互相认识一下,承清,就从你开始吧。”
这时,一直站在李师叔背后的年轻人总算站了出来,先是恭恭敬敬的给几位师叔问了好,然后才开口说到:“穆承清,清字取自于,清心,清目,看透因果之意。从4岁开始跟随师父,现已20年。”
说完,穆承清就退了回去,言语简单之极,可是我却不得不说一句,李师叔给人的感觉是霸气,而穆承清给人的感觉却是书生气十足,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估计披上件儿长袍,就可以当做古时候那翩翩公子小书生了。
只是,有一点儿却是美中不足,穆承清的头发有些长,快及肩膀,随意的披着,可是却华发早生,才24岁啊,一头黑发里,竟然夹杂着小股小股的白发,看起来却是有些老相了。
怎么命卜两脉的人都是这样儿?跟头发过不去?
“承一,你去介绍吧。”师父闷声开口,仿佛是有些生气,我也不知道他的气从哪儿来,但我总是觉得有些怪异,在这里,表面是一团和气的样子,可是怪就怪在称呼。
我师父和李师叔,都叫另外两人师弟,而互相之间却称呼名字,弄得我们这些小辈儿,也不能叫几师叔,几师叔的,只能带着名字叫。
而我师父和李师叔之间,总感觉有些暗流汹涌,而另外两位师叔,我却感觉有些回避和无奈的样子。
想是想,可这些事儿,在这种场合,却不是我们这些小辈能问的,我站了出来,也说到:“陈承一,一字取自一心承道,一意求道之意,从6岁开始跟随师父,现已15年。”
“承一,名字不错,山字脉就是该取这样的名字,承大道不是终究是你们吗?”李师叔评论了一句。
我师父不说话,自顾自的再给自己倒了杯茶,嘴里念着:“极品大红袍,听说可冲泡九次,仍有余香,不能浪费,不能浪费,我要喝九次。”
‘扑哧’一声,有人忍不住笑了,是站在王师叔身后的年轻人,这时,我才冷汗的注意到,这可不是什么师弟,这是个师妹啊。
这师妹一笑,王师叔也立刻接口喝到:“乖徒弟,你笑啥?姜师兄说的对,就是要喝九次,这好东西不能浪费了。”
所有人无言!
估计陈师叔有些尴尬,这俩个家伙真的有些为老不尊,所有小辈都在面前,这脸都丢大了,他说到:“承心,还不去介绍一下自己?”
接着,一个显得非常清俊的男子走了出来,我在心里暗叹一声,什么叫温润如玉,这师弟就是啊,承清是书卷气,眉目清秀,但气质上更偏向于一个比较清冷的书生,而这承心,五官分开看,说不上清秀,组合起来就是有一种温润柔和在流动的感觉,就是那种美玉立于跟前的感觉,气质,面相都是,估计挺讨女孩子欢心吧,我有些酸溜溜的想到。
这样一想,心里忍不住又骂了王师叔一句,凭什么我就该求而不得,得而不顺啊?
“苏承心,心字取自于医者仁心,师父名仁,我名心,暗含一脉相承之意。从7岁开始跟随师父,从最初的辨药开始,现已14年。”说完苏承心又是一笑,笑得就跟春风拂过人心似的。
我一阵儿牙酸,心想,卖弄风骚。
“好了,好了,你们也不知道让着唯一的女孩子,乖徒弟,咱们就忍了这口气儿,反正现在女人能顶半边天。”王师叔开口就没好话,估计只有和我师父才能棋逢敌手,拼上一拼,嗯,还忘了个人儿,慧觉老头儿。
他们三个打在一块儿,是啥效果?我忽然就想笑。
然后,还在我强忍笑意的时候,王师父又朝着已经站在大厅中央的师妹说话了。
“乖徒弟,大声介绍啊,你那么漂亮,便宜他们了,得了便宜,不能让他们卖乖,所以声音上要压过他们。”说完,他兀自摇头:“这看相苦啊,丑的跟猪粪似的人,你都得仔细盯着,还不能吐,找个漂亮徒弟,养养眼。”
大厅里顿时响起一片此起彼伏的咳嗽声儿,只有我师父,非常淡定,接了一句:“就是,我都后悔为啥我要找承一这臭小子,害得我只能蹲街上看美女。”
‘噗’,陈师叔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李师叔黑着个脸,冷哼了一声,不像话!
“师父。。。”娇滴滴的师妹站在中央,一张脸早就羞红了,哪有这样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师父啊?
“叫师父干啥?没钱给,介绍吧。”王师父缩了缩脖子,一副我苦,我猥亵的样子。
“季承真,珍字取自于去伪存真,看透真实之意,从9岁开始跟随师父,嗯,走江湖当神棍儿,现已12年了。”承真师妹脆生生的说到。
“谁是神棍,你这丫头咋自砸招牌?我们是大师,大师!”王师叔不满意了,这次连我师父都憋着笑意。
承真师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站了回去,这丫头是真的漂亮,但不是那种很柔弱的漂亮,颇有些英姿飒爽的气质,很是招人喜欢。
我不禁想到了凌如月那丫头,那丫头是古灵精怪的样儿,也不知道,现在长大了,会不会更漂亮一些,跟承真师妹比起来呢?
介绍完毕,我师父忽然说到:“也好,以后承一就是大师兄了,你得照看着这些师弟啊,师妹们的。”
李师叔望了我师父一眼,说到;“师父的规矩,是不能坏,但如果发生同样的事情,这大师兄可得换人。”
气氛一下子僵住了。
第6章 小辈们的聚会
这种僵硬的气氛,这样的敏感的话题,再次成为我们小辈们不能插手的禁区,我们每个人忽然间都站得和标枪一样挺直,目不斜视,生怕引火上身,大家都是老李的徒孙,也都知道其实老李的徒弟性格很怪异的。
虽然目不斜视,我还是发现坐在我前方的师父,双肩有些抖动,哭,是不可能的,但我知道,我师父的情绪激动了,但是他很沉默。
至于李师叔那边,我不知道他什么表情,只是听闻他轻声说了一句:“我们本来该有师妹的,师妹该是我们替师父。。。。”
接着又是一声悠长的叹息。
“当这大师兄的好处在哪里?大师兄这名声是能换饭吃?还是能换衣穿?搞不懂你们俩个。”王师叔不屑的转了一下头,又非常不屑的开口。
“胡说,长兄如父,要当年我是大师兄,我。。。。”李师叔立刻训斥般的开口,他还是颇有威严的,他一开口,王师叔不敢说话了。
我看见师父很干脆的往沙发上一靠,说到:“当年的事情,我从来没想过要推卸责任,那是我执意要去做的,包括现在也是,可是你们想想,在那个时候,你们也。。。。”
终于,陈师叔苦笑了一下,干脆端起茶壶,斟了杯茶,亲自送到我师父手里,打断了我师父的话:“当年事已经过去了,小师妹也是去了,这事儿中间的诸多原因,就跟一本烂帐一样,你和李师兄莫非还想清算清楚?我们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天各一方,少有见面?这代价还不大吗?这中间的伤心,怨气如今想要化开,我想还是很难,可是不要在小辈面前丢了这脸,他们已经长大了,难道你们想他们看笑话吗?”
我看不见我师父的表情,但是我听见他沉重的叹息了一声,接过那杯茶,一口喝了,放在了桌子上。
王师叔立刻摇头,说到:“浪费啊,这全世界都只有6株母树啊,还全部长在悬崖峭壁上,你别跟喝白开水似的啊。”
然后,我就看见师父扭头,估计是狠狠瞪了王师叔一眼,我发现王师叔竟然有些害怕,不说话了。
“好了,立淳,立仁,立朴,你们都和我一起去书房吧,不管是不是清算烂帐,我们中间有些事情也该仔细说说了,长此以往,还谈什么师兄弟?让他们小辈留在这里吧,和我们不一样,他们这是第一次见面,让他们交流一下感情。”说完,李师叔就率先上楼了。
我师父吊儿郎当的站起来,不满的‘哼’了一声,说到:“还是那么爱指挥人。”可人还是跟上去了。
至于陈师叔,依然是无奈的苦笑,王师叔则把双手拢在袖子里,一副畏畏缩缩小老头儿的样子,对我们几个小辈说到:“沙发是可以坐的,茶是可以喝的,别傻站了,随意,随意啊。”然后和陈师叔一起也跟了上去。
师叔们一走,我那因为紧张站到发硬的腰,一下子就松了,我满足的哼哼了一声,却发现师弟,师妹们一样,立刻东倒西歪的样子,这一刻的默契一下子让我们少了很多陌生感,忽然就相识大笑了起来。
在道门,同一脉的意义,就好比手足血亲,他们的存在,可以让你不感觉到你是孤单的,无助的,这种感情或许不是血浓于水,但更胜似血浓于水。
“坐吧,老站着,还紧张,我都累死啦。”开口的是承清。
他一说话,我们笑的更加开心,刚才是少了陌生感,此时却瞬间在心中升腾起了一股子亲切感。
我欢呼了一声,扑向了沙发,承心要保持风度,可看见我这形象,他也耐不住了,干脆直接跳到了沙发上,反倒是小师妹的动作优雅一些。
“咋都跟小孩子似的,20几岁的人了。”承清摇头说到,一副他很稳重的样子。
我一把扯下眼镜,不近视戴眼镜的后果就是头晕目眩的,这下终于可以轻松一下了,我对承清说到:“我们肯定是小孩啊,就冲你那头发,你也该稳重啊。”
这话惹的承心和承真一阵儿笑,承清假装恶狠狠的盯了我一眼:“命卜两脉的事儿,你别说你一点儿都不清楚,伤,残,老都是小事儿,弄不好还因果缠身,这点儿白发算啥?我稳重,不然我来当大师兄。”
我一拍额头,对他竖了个大拇指,说到:“果然是李师叔的徒弟,想法都一脉相承,可我不让,哈哈。。”
承清忽然伸出手来,握住了我的手,说到:“我现在心里承认你是大师兄,可你在明面上,你必须叫我师兄,我比你年长,不准反对,就这样。”
我还没反应过来,承心又飞快的跑过来,也握住了我的手,说到:“我也在心里承认你是大师兄,可你在明面上,也必须叫我师兄,不准反对,谢谢。”
我算咂摸出滋味儿来了,转头望向承心,她笑眯眯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望着我说到:“谢谢,我心里会承认你是大师兄,嘴里也会叫你师兄,我就当小师妹好了,你们得照顾我。”
我松了一口气,立刻站起来,望着承清和承心说到:“不行,得给我一个理由,不然咱们就单挑。”话其实是开玩笑的,我们这一脉,重德性,却非常不重规矩,我师父更是不重规矩的人,这样的情况下,教育出来的我,其实要说多看重这大师兄是不可能的。
再则,这俩小子也不算乱了规矩,他们都说了,在心里是绝对要承认我是大师兄的,这就意味着老李这一脉的传承规矩不乱的,山字脉为首。
可我还是必须得问问,为啥要‘占我便宜’。
“我24岁,比你大三岁,出去叫你师兄,我伤面子,别人会以为我学艺不精的。”承清的话非常简短,我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这小子比我还好面子。
我没开口,算是默认,‘目光不善’的望向承心,他露出一个跟他师父一样招牌似的苦笑,说到:“师弟,莫非你以为我比小?再则,咱们这一脉,是个什么情况?每一辈都是讲究本心自然的,所以也可以有自己的规矩啊,这师兄就是一个比你大的意思。”
得了,我没辙了,说实话,我其实是个心软的主儿,也是一个不太计较的人,特别是对亲切的人,我无奈的叹息一声,软在沙发上,师兄就师兄吧,反正他们在心里承认我是大师兄就得了,我知道这个以山字脉为主的规矩,他们不会乱。
“我说几位师兄,那么好的大红袍,你们不喝?”小师妹笑吟吟的开口了,说起来,她是最不在乎这个的人,所以刚才也就一直没开口。
说起这茶,我当然不能放过,从小品茶,不说精通,可是茶好茶坏,我总是能分辨的,我二话不说的,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口,多的形容词,我再也找不出来,只能说出四个字:“果然好茶!”
说完这话的时候,口中都还隐隐有桂花的余香萦绕,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儿在里面,似乎是一种石头的气息,莫非这就是所谓的岩韵?
“穆师兄,啥是岩韵?”我开口问到。
“其实我不懂,平日里师父更舍不得喝这茶,今日是特殊情况。但我听师父说过大红袍,他说只有这母树大红袍才是真正的大红袍,一两都可以换千两黄金,所谓岩韵,是这母树大红袍的特殊味道,其它的普通大红袍树是万万没有的,至于原因,是因为母树大红袍生于悬崖峭壁之上,扎根于岩石里,至今300多年,它的茶叶自然就含有一股岩韵。”承清非常认真的解释到。
“哦。。。”我捧着这杯茶,这时才知道有多珍贵,确实如王师叔所说,这可不是光有钱就能弄到的东西。
茶只是小事儿,可以这个为契机,让我们几个小辈彻底的打开了话匣子,开始天南地北的说起来,同是玄学传人,自然见识和普通人不一样,这一下子聊开了,话题自然是分外的投机。
而在生活上,我们为同一脉,也发现经历是那么的相似,都是机缘之下,遇见的师父,都是小小年纪就离开父母,承清是因为命卜二脉,原本就要承受‘孤’之一字,强留亲人身边,亲人也会因果沾身。
命卜二脉随便哪一脉都有这种后果,何况是两脉传人?
承心是因为要和师父从小大江南北的去辨药,采药,还要真正行医于世,根本就不可能长留父母身边。
至于承真,就更不用说,相之一脉,原本就是为入江湖而备,不入江湖,不看尽人世百态,相之一字,绝对谈不上精准,至于相风水,也必须大江南北的跑,那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让她更好的见识到各种风水地形。
至于我,是最无奈的,童子命!少父母缘,不让我回归道途,我连累我自己,也连累我父母。
第7章 改命损寿
在我们刚刚说到以后要多联络的时候,师父们已经下来了,我们一看时间,他们,我们,都不知不觉的聊了两个小时。
见师父们下来,我们赶紧的起来让座,我特别的注意了一下,下来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