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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颜举起江祥晓的一条腿,内部强烈的磨擦同时深深刺激了他们两个的感官,“啊……”两人同时叫出来,紧抵在一起享受这一波快感。
“除了我,你这里不准再含别人的东西!”
“啊!啊啊……不要……啊!”男人的手缠住他下身半挺的玉茎,指甲戳刺着前端最敏感柔嫩的小口,如被雷击的感觉从尾椎直上百会,江祥晓的十指深深陷入葛颜肩膀的肌肉中,摇着头,额上渗出汗来,咬紧牙关,拼命抑制着自己即将一泄千里的情潮。
“不要?可你那里却紧吸着我不放呢。”葛颜手中一紧,江祥晓发出一声哀鸣,昂扬起来的玉柱因为疼痛而变软,后|穴却紧紧地绷起来,紧窒的甬道清晰地勾勒出男人阳物的形状,随着男人逐渐加快的摩擦与搅动,那里渐渐松驰,也越发敏感。
“你瞧,我说的没错吧?”葛颜凑在他耳边咬住他小巧的耳垂舔弄。
“啊!啊……”江祥晓扭动着身子想要逃开他的挑逗,散乱的长发落在白玉般的背上轻轻抖动。
葛颜紧贴着江祥晓的背,舌尖沿着紧绷的结实肌肤逶迤而下,灼热的内壁紧裹着他,舒服得令他舍不得移动,用身体把底下的人儿压紧后,一手继续套弄人儿的玉茎,一手抚上二人结合的部分,灵巧的食指硬是挤进已经被塞得密不透内的窒腔内。
“啊啊……啊啊……”江祥晓痉挛似地弹跳,发出一连串哀鸣,“不要……拿出来……啊啊……”他想推开葛颜,但很快地就被葛颜制服,一手一边地用衣带绑在铐住两脚的铁链上,这下他连最后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了。
“啊!啊啊……呜啊……”葛颜重新调整好二人的姿势,江祥晓体内又多了一根折磨他的手指,以惩罚他的不顺从。
“不要啊……求你……啊……饶过我……不要!啊!啊!”马车内叫喊求饶声不止,甚至盖过了车轮滚动的声音。男人趴伏在结实修长的两腿间强有力地冲刺,发出低嘎的喘息,同时淫秽地用手指刺激着江祥晓前身和后|穴的敏感地带。
下体被抓住揉捏着,后|穴又被双重刺激,江祥晓几乎软了腿,伸直了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行了,他无法再承受更多!就在他绷紧了身子、分身弹跳着欲要爆发时,却被一只恶意的手捏住分身前端,不让他释放。
“啊!不……”眼泪无法控制地夺眶而出,江祥晓挣扎着激烈地扭动身子,却正好迎合了后|穴的侵犯,男人紧捏着他的前端不放手,加快了在后|穴挺动的节奏。
“啊啊……放……开……”江祥晓哭喊,无法得到释放令他痛苦万分。
葛颜眯起眼,看着江祥晓的汗珠与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乌黑的发云般衬着扭动的身躯、因情欲而绯红的身子透着绝艳……他还想看到更多……他不仅紧捏着青年的分身不让它发泄,手指还在它上面肆意地蹂躏。
“不……要……啊啊……”江祥晓挣扎得更厉害了,几乎要晕过去,“别……别折磨我……”
即使听到青年痛苦的哀求,男人仍不放过,那包容着自己的温热地带、紧紧裹住自己的窒腔,令他兴奋不已地纵情驰骋。
“呜……呃呃……嗯啊……混……蛋……”江祥晓几乎哭岔了气,眼前直冒金星,脑子昏乱得要发疯,他已经顺从地让葛颜抱了,葛颜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他!“我……不逃了……什么……都听你的……饶了我……求你……放开我……”
“终于想通了?”葛颜满意地看着冷傲的青年在自己身子底下满脸泪痕、淫荡娇媚的模样,心醉神驰,“好,给你奖赏。”
“啊啊啊!哇啊……”第三根手指插进青年已经被撑开到极限的后洞,引发一连串颤抖的嘶喊,这根本不是奖赏而是惩罚!江祥晓发出连声尖叫,随后又变成了一阵呜咽声。
江祥晓神志不清、欲仙欲死的表情完全满足了葛颜的虚荣心,销魂蚀骨的呜咽声更是最佳的催|情剂,葛颜强健的身躯在他卑微乞怜的抽泣中强有力地冲撞着他身体最柔软的部位。
“呜……啊啊……”江祥晓发出那种只有在最激|情时才会有的叫喊和呻吟,凄惨无助地承受着痛苦到极限的快感,乌黑修长的眉紧蹙着,被情潮熏蒸的乌褐双眸染着一层湿润。
湿润的淫靡之音在室内回荡,这个如飒动的风般潇洒飞扬、如恣意的兽般自由奔放的青年臣服于自己身下时更有万千风韵……葛颜抱紧怀中的人……至少在此时他能确定自己征服过这个青年。
只是……虽然一次又一次成功地从江祥晓挣扎的肉体中得到快慰,可是他能一直用这种方法得到江祥晓吗?如果江祥晓一直被锁着、绑着,每回发生关系都象是被强暴一样,什么时候会忍无可忍?
他松开箍制着江祥晓分身的手,同时用力一挺,把自身雄性的热液喷洒在被征服者的体腔内。
“啊!啊……”前后都受到残酷折磨,又突然被这么一刺激,令江祥晓再也无法负荷,尖叫着释出爱液,最后挣扎了几下后就再也动不了地瘫在那里,由于神经受的刺激过重而昏死过去。
乌黑的额发沾着细密的汗珠贴在脸上,遮住了江祥晓的眼,葛颜伸指撩开他汗湿的发,轻抚着自己无比珍爱的脸庞。他喜欢看江祥晓在他身下由坚强变得软弱的样子,总是象小猫般向他挥着爪子,却又总是顺从地依偎进他怀里,“我爱你,晓,我爱你……”
江祥晓朦朦胧胧地轻哼了声,在葛颜的抚弄中微微地动了动身子,混合着淡淡体香的汗味在车厢里飘荡,刺激得男人立刻感到下腹重聚热潮。粗糙的手指插进已经被调教得弹性极佳的后|穴,被开发了无数次的部位已经完全成熟绽放,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随着花|穴的蠕动,里面流出丝丝白液,彰显出前番占有的证明。江祥晓一下子惊醒过来,却虚弱得无力抗拒,破碎的呻吟声从微张的唇缝间泄出,“嗯……哼……”
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力,葛颜就把自己胀痛的粗长阳物连根捅进了那让人沉醉的花径,江祥晓的身体一阵抖动,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呻吟,只不过葛颜的呻吟是全然满足的,而江祥晓的呻吟则混合了快感与痛苦。
温暖柔软又湿热紧绷的肉壁紧紧缠绕着粗硬茁壮的阳物,象要把它吸入体内的最深处,舒服到极点的触感与热度让葛颜快意得差点儿就这么泄了,他抬起江祥晓软得仿佛没了骨头的双腿搭在自己肩头,开始狂野地抽动。
“啊啊……嗯啊……”随着猛烈的撞击,江祥晓摇晃着身体,发出撩人的呻吟,修长结实的双腿柔弱无助地搭在男人肩头,随着男人对他身体的进犯而晃荡着。又胀又痛的感觉不断从下身传来,疲软的身子被一再翻弄,直到意识飘远……
第八章
傍晚扎营时江祥晓手酥脚软、疲不能起。葛颜抱着他走进铁梁等侍卫建好的营帐里,把他安顿在床上、铁链的另一端也锁在一根立柱上,然后坐到床边轻抚他脚踝上冰凉的铁环,“我这么对你,你一定很生气吧?”
“当然!”没人喜欢当囚徒,也许是因为他的逃跑行为才令得葛颜分外不安吧?所以不仅时时刻刻地锁着他,还要借着不断的侵占交合来确定他仍在自己怀中才安心。不过也正因为葛颜这种诚惶诚恐的爱,他才会即使被禁锢、被侵犯了也不恼怒,换了别人这么对他,他早就与之拼个鱼死网破、玉石俱焚了,哪儿会这么乖地任凭摆布?
生气是有,怪葛颜粗鲁、强硬、蛮横、不懂体贴,但更多的是被葛颜如此深爱的喜悦,自己是不是有点儿被虐倾向?明知这人既笨拙固执又冲动莽撞,爱意的表达方式更是糟透了,但他偏偏就因为他这种虽然莽撞笨拙却出于真诚的爱而动了心。
“我从没有过这种心情,想留住一个人,即使是必须锁着他、绑着他、关着他,即使会令他恨我、怨我、仇视我,即使……会让我失去一切……”叹息声终止于江祥晓凑上来的两片唇。
“吭哼!”煞风景的声音传入耳中,葛颜火大地抬起头,见乌托站在帐门口,“族长,羝桓族族长到访,请你到大帐接见。”
羝桓族是游牧于阴山一带的弱小的部族,三年前才依附乌族,乌族想把他们当做进军北燕的跳板,所以对这个小族一直很礼遇,对方的族长亲来拜见,葛颜不能不给这个面子,他叹了口气,不甘不愿地放开江祥晓,“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葛颜走后,江祥晓正想在晚饭前小睡片刻养养精神,把下午流失的体力补回来,忽然帐帘一开,几个蒙面人与冷风一起扑进来,一人箭步上前捂住他的嘴,“世子殿下,我们是来救你的。”
江祥晓瞪大眼睛看着他们,点点头示意他听明白了,为首之人这才放开他,试着用刀砍了两下他脚上的铁链,铁链分毫不伤,看来不是偷工减料的劣质货,只好把目光转向铁链另一端所铐的立柱,“把立柱砍断!”
几个黑衣人刀剑齐上,几下就把木柱砍断了,为首之人把铁铐从木柱上褪下来,对江祥晓歉然说:“对不住,还要委屈世子殿下一会儿。”然后拿出一个大口袋把他连同铁链一块儿装进去。
乌族的人怎么都喜欢用口袋装人啊,铁梁他们把他从北燕皇宫掳来时如此,这些人要把他从乌族带走也如此,江祥晓在不见天日的口袋里皱起眉头,幸好他还没吃晚饭,不然被人这么粗鲁地倒扛着非吐出来不可。
还好走不出几步就好象被扔到一堆又松又软、类似干草的东西上,接着又有不少干草堆到他身上,然后身子感觉到车的摇动。
一路上车子停过几次,江祥晓听到模糊的人声但听不真切,一次较长的停留时身上堆的干草被略略翻动,然后就再没停过。车越走越快,江祥晓摇摇晃晃,不知不觉睡着了。
他是被阵阵凉风吹醒的,睁眼一看,自己已经从口袋里出来正躺在一辆干草车上,几个大汉站在不远处一齐往一个方向眺望,好象在等什么人。
一个伏地的大汉直起身,“来了!”江祥晓同时也听到远方传来越来越近的马蹄声,不多时,两个人带着几匹马就出现在他视野里。
两个骑士跃下马,大汉们立刻围上去,“怎么样?情况怎么样?”
“宴会还没完,他还没发现。”江祥晓一听他的说话声就认出他就是领头进葛颜的帐篷、把自己装进大口袋的为首者。
为首者的目光一转,发现江祥晓已醒,正曲肘侧躺着往这边看,“殿下,你能骑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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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可以吧。”江祥晓没有把握,与葛颜耗了整个下午的狂欢淘空了他的体力,根本不是小睡片刻就补得回来的,倦怠慵懒的身体能坐稳马背吗?
为首者皱了下眉,“那你就和我共乘一骑吧,大家上马,走!”
大汉们纷纷上马,为首者把江祥晓安置在自己身前位置,十几匹骏马向南方奔去。
“砰砰!”铁梁和金铭被葛颜一拳一个打飞出去,葛颜的怒吼象炸雷一样在他们头顶狂飚,“亏你们老是自夸是草原上最英勇的勇士,只不过让你们看个人而已,你们就给我弄丢了两次!两次!!”
铁梁和金铭不敢答腔,第一次是他们没想到江祥晓竟有极高的武功,被他偷袭得手;这一回是没想到送来的食物中竟下了蒙汗|药,葛颜宴请完羝桓族长后回帐才发现人又不见了。
石英大步走进帐中,“族长,都准备好了。”
葛颜重重地踏过铁梁和金铭横在地上的身子走出去,“出发!”
事实证明想逃出草原还得靠草原人帮忙,再强的龙也比不过地头蛇。
经过两天两夜的亡命奔逃,江祥晓终于看见了燕门关的城墙!
为首者勒住马,把他扶下来,其他人也下了马,为首者冲他一抱拳,“世子殿下,说实话,我们不是南江国或是北燕国的人。”
“我知道。”江祥晓点点头,“你们是乌族人。”从这些人冲进葛颜的帐篷叫他“世子殿下”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们的身份了。
他是“世子殿下”没错……睿亲王世子和代亲王世子没啥差别,但他们九个堂兄弟亲如手足,南江国的官员一向以他们的排行来称呼并区分他们,他是五殿下,而江祥晔是九殿下。
大汉们都吃了一惊,不约而同地后退一步,手都按在刀柄上。
江祥晓摆摆手,“那么紧张干什么?我谢你们还来不及呢,回去也请向乌托长老转达我的谢意。”
大汉们更是惊讶,为首者道:“你猜出来也罢,反正你就要回北燕国了,我们就送到这里,前面的路请你自己走吧。”
江祥晓活动一下差不多僵硬了的腰骨,“多谢相送,以后说不定还有相见之日。”
为首者觉得他这话弦外有音,但见江祥晓已经迈步向燕门关走去,又觉得没必要再多事。
江祥晓尽量使自己看上去不要一瘸一拐,右脚上的铁链无法取下,他只能用腰带扎住另一端把它藏在衣服里,如果是在平常的状态下这点儿重量根本不算什么,但他现在腰好痛、腿好酸,在马上坐了两天两夜比和葛颜数番狂欢还累,连迈步抬走都有困难,更别说带着条沉乎乎的铁链子走路了,他能撑到现在还没倒下连他自己都佩服。
城门口的官兵们都用警惕的目光看着这个走路姿态稀奇怪异的男子,边城不准携带武器进关,这些官兵经验丰富,一看江祥晓一脚轻一脚重的样子就知道他夹带着沉重物件。
江祥晓刚走上吊桥,忽然桥下跃起一个黑影,迅雷不及掩耳地抓住了他。他虽然及时警觉,无奈力不从心,无力抵挡或躲避,那人利索地一扭手腕他就身不由主地转了个身,双臂被倒剪于身后,一匹空鞍马时间正好地跑过二人身边,那人手不扶鞍,只用一脚跨蹬就抱着他上了马。
马是从官道旁的灌木林里跳出来的,后面还跟着十来骑,拱卫着他们旋风般刮过燕门关前,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如果江祥晓不是处于双臂倒剪、脑袋冲下、肚子杠在马背上的状态,一定会为劫持者的利索身手和精良骑术喝彩,可他现在不仅姿势难看,连呼吸都不顺畅,哪儿有喝彩的闲心?“葛……颜……放下……我……”
葛颜倏然勒住马,先用绳子把江祥晓五花大绑才把他揪起来和自己面对面,“你认得出我?”他和侍卫们都蒙着面,毕竟他是北燕国的头号敌人,发神经了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以本来面目在燕门关下晃荡,不怕被乱箭穿心?
“废话!我不认得谁认得!”江祥晓白了葛颜一眼,他和葛颜是什么关系?就算不看葛颜的身形轮廓,只用鼻子闻一闻也能辨出这家伙的味道来!
葛颜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你还有脸说!你又背叛了我!”
“是你们乌族的人把我弄出来的,干吗怪到我头上!”
葛颜也知道这次事件是内奸所为,事情发生时天还没全黑,草原辽阔,只要有人接近营地老远就能发现,不可能有外人潜入进来把蒙汗|药下在铁梁和金铭的食物里,他生气的是江祥晓的配合!“你为什么不叫嚷不求救!到了燕门关下你还是自己往关里走的!”
“我只是想回去……唔……”葛颜不想听到会让自己痛心的话,不由分说地堵住他的嘴,以唇。
“唔……不……唔……”江祥晓被吻至几乎窒息才被放开,大口地喘息以补足氧气,葛颜轻抚他被蹂躏得红艳艳的唇瓣,“也许我该听从乌托的建议加倍给你服用‘安闲散’,让你只能躺在床上,一步路都走不动!”
“不要!”江祥晓恐惧地瞪大眼睛,他大堂兄江祥照就曾经被西岳国君逼服这类药物,终日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被折磨得甚至发了疯,他不要落到那么凄惨的地步!
葛颜冷哼一声把他抱紧,“你现在好好想想回去后该如何向我忏悔吧!”策动座下马急驰而去。
“啊啊啊……”江祥晓的叫喊声如濒死动物的哀鸣,他的双手被倒剪着用绳索缚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