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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才智。”
“这要花多少钱啦。”
“哼,你这木瓜脑袋,只要我这项目一经通过,银行会主动找我贷款,这钱的问题不就解决了吗?”说着,康健的脸上又露出得意的笑容,这种笑容在平时很难见到,康平却用不解的眼神看着他。
“这项目能通过吗?”反应力不行的康平还是带着一脸傻气问道。
“难道你还不相信哥的能力,在这金江城里没有我办不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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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平一听这话也随之激动起来了,他眉飞色舞地说:“到时,我们谁也不怕啦,看那些妒忌我们人能咋样。”
尽管对方是草草了事,不过,康健心中是有数的,别看她此刻一本正经,到时她准会主动找上门来的。所以,康健心头一点也不慌。让他心慌的,则是康平犯案的事,如果让那帮人再查下去,事情就很难想像了。情急之下,他叫来了自己的贴身护卫。
“康总,有何吩咐?”护卫问道。
“你俩去给我查,是谁为警方提供了有关康家的情况,查出来后,给我将他们的嘴全都封上,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了。”
“嗯,去吧。”
公安局的刑警大队办公室里一片沉静,陆剑钊在自己座位上认真地查看着植物园血案的有关材料,他认真地看着,不时将材料中重要的东西记录下来。这时,门被推开,警员朱云龙气喘吁吁地来到他的面前。
“陆队长,出事啦。”他神情紧张地说道。
见年轻警员朱云龙那紧张的神情,陆剑钊急忙放下手中的卷宗,问道:“出啥事啦?不会是天塌下来了吧?”
“陆队,这事也不比天塌轻松啊,有关植物园血案的几个关键证人全都失踪了,你说这事还不严重吗?”
陆剑钊听后大吃一惊说:“真有此事?这是怎么搞的,难道说是有人走漏了风声?如果这些人失踪,对我们下一步工作会带来多大的困难啊。”
朱云龙端起桌上的水杯,猛喝了几口,一抹嘴说:“今天我与小赵一起去植物园找守门金大叔核实情况时,听那儿的工作人员讲,金大叔被两个陌生人强行拉走后至今未归。还有‘情意浓’夜总会的吴君吴小姐也失踪了,这是夜总会老板打电话报的案,我看事情很严重啊。”
听完朱云龙的汇报,陆剑钊的两道浓眉一下紧锁起来,他顿感事态严重,没敢多想,抓起桌上的帽子对朱云龙说:“走,我们先去‘情意浓’夜总会看看,再了解些情况。”
金江市的夜总会、歌舞厅可称得上是多如牛毛,每到夜晚,歌舞升平就成了这座城市的一道风景。在灯火辉煌,流光溢彩的闪烁中,那些充满极度诱人炫目的灯光里,不停地透出妖冶迷离的光环,吸引着人们的视线。尽管金江市夜总会很多,可家家生意都好。几乎所有的夜总会都是门庭若市歌舞升平,一派莺歌燕舞的景象。
“情意浓”是城中屈指可数的一家高档夜总会,它虽不是康氏家族的产业之一,也称得上是康氏集团的定点消费场所。康氏集团的大小应酬,差不多都是到这儿来安排的。除此以外,金江市不少机关、企事业单位也是常客。所以,“情意浓”夜总会的生意就像夜里闪烁的霓虹灯一样,节节亮红艳艳。
经过一夜的喧嚣,此刻应是夜总会、歌舞厅的人休眠的时候。陆剑钊毫不顾忌地带人闯进“情意浓”夜总会时,却被这里的保安拦住了。“喂,干什么,现在没营业,想玩的话,晚上来吧。”
陆剑钊有个不好的脾气,就是最烦别人妨碍他的工作了,面对保安的阻拦,他真想挥手给对方一记耳光。“知道我是谁吗?我可告诉你,在这城里没人不认识我的。”
“不管是谁也不能进去,我们的人全都在休息。”保安仍理直气壮地说。
朱云龙忍不住推开这名保安员。“你小子给我看清楚,这位是我们刑警大队的陆队长,喂,你们这场子是不是不想开啦?”
保安员一听是公安局刑警大队的人,他的态度顿时由阴转晴,脸上堆满笑容。“陆队长别见怪,小的是有眼不识泰山,你有啥事请吩咐。”
“你们老板在吗?”
“在,在大厅里给小姐们训话。”
陆队长没再去理保安员,径自朝大厅走去。
在一间酷似展览室的大厅里,只见坐有几十名打扮得花枝招展,光彩照人的靓女,在她们的前面,一个看去三十多岁身材高挑而又极具气质的女人正在对她们训话。别看这儿是污七糟八的地方,老板也是挺讲究纪律和规矩的。
见陆剑钊等人出现,女老板中断了讲话并吩咐小姐们各自回房去,随后她又朝这边走了过来。“哟!这不是陆队长吗?这么早就来啦,要找小姐玩吗?”
陆剑钊与这位姓章的女老板曾有过几次接触,因此他的神情显得非常平静。本来娱乐场所的治安问题都属公安局的职权范围,所以城里的每家夜总会的老板他都认识,但无过多的交往。
“谁要找小姐玩啦,知道我来的目的吗?”陆剑钊正色地问。
章老板叫人拿来饮料茶水,样子显得格外热情。“怎么不知道呢,我们的生意好坏,不都全靠你陆队长的关照,要不,这生意就没法做下去了。”
“听说你们这儿又有一名小姐失踪啦?”陆剑钊不想与这位女人周旋,他直截了当地问。
章老板是一名相貌出众、精明能干的女人,她与自己那位不争气的丈夫离婚后,便到金江城中开起一家酒吧。据说她自从结识了康健,生意便越做越大,最终有了如此规模的夜总会。总之,她是一位很能让男人心动和欢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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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为难地说:“可不是,不知是中了啥邪,我这儿接二连三地损失了几名逗人喜欢的小姐了。这些日子里,搞得我们是人心惶惶,毫不安宁。好多女孩都吵着要走,要这样下去,我这生意简直是没法做下去了。”
陆剑钊听了这话,不觉心中暗暗好笑。本是不合法的生意买卖,她却大言不惭地当做正当产业在叫喊,难道我们这些公安干警就是为他们这种人保驾护航吗,他想着这事心头总觉不是滋味。
“章老板,你能详细谈谈姓吴的女孩失踪的情况吗?”
章老板停顿片刻后说:“昨天下午来了两个男人说要找小姐玩,我们的人就给他俩安排啦。其中一位指名要吴君小姐,开始以为他们是熟人也就没在意,我们满足了他的要求。可他们在包间里一直玩到天黑也不见出来,我们的人实在忍不住,就推门进去打探,这时,只见姓何的小姐昏到在沙发,其他三人已不知去向。我们都搞不清楚,他们是怎么溜走的,想起来真叫人害怕。”
“那姓何的女孩是怎么回事?”陆剑钊问。
“听说是喝了饮料不久,就感觉头昏,事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定是喝了他们下过蒙汗|药的饮料,她在这儿吗?”
“还在,昨天何小姐嚷着要回去,我劝了她很久,她才勉强同意留下来。”
“能带我们去看看现场吗?”
“当然可以,这间包房出事后就一直关着,就等你们来。”
章老板带着陆剑钊一行人走过一条幽谧的巷道,然后来到出事的包间前。推开门后,一股浓郁的酒味扑鼻而来,气味中还夹着一种说不出的异味,也许是女人的化妆品,男人的汗臭以及房中散发的木质味综合在一起的异味,实在让人闻不下去。陆剑钊心想,在这种环境中,来这儿玩的男人和女人,怎能在此呆上好几个钟头,甚至是通宵达旦,换了他,可能是一刻钟也呆不下去。
这包间没有窗,只有一道装有观察玻窗的房门,如果里边的人要离开包间,非开门出去不可。由此看来几个人要在众目睽睽下溜走是不可能的事。“当晚谁在这儿值班?”陆剑钊问。
“两个男服务员,我已问过他俩,可他俩说没有见他们出门。”
“这就奇怪了,难道他们有隐身术不成?”
“我也感到纳闷,他俩说的话,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陆剑钊沉思片刻后果断地说:“他俩一定是说了假话,据我分析,这几个人如要顺利溜走的话,就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他俩已被人买通。我要见这两个男服务员。”
章老板一听这话,脸色骤变。“陆队长,这两个人已请假走啦。”
“你……你怎么能放他们走呢?”陆队长气恼地说。
“他俩说家里遭了水灾,要回去看看,见他俩可怜兮兮的样子我没多想就放了他俩。”
此刻,陆剑钊心里基本上已经有了底,他忧愤地说道:“事情很清楚,那两个家伙十有八九是被人收买啦,是他们放走绑匪。”
“可那两人为什么要绑架吴小姐呢?”章老板不解地问。
“这与植物生态园血案有关,因为吴小姐是我们的证人,你不知道吗。”
“唉,太令人恐怖啦。”
“章老板,你们认识那两位客人吗?”
“不认识。”
“能说出两人的基本相貌来吗?你好好想一想。”
在认真思虑一番后,章老板断断续续地描绘道:“这是两个神情冷漠的男人,一个身高约一米八,一个身高约一米七多一点。高个儿体格健壮,留短发。矮个儿精瘦蓄长发。当时我正准备出门,具体的应酬就交给那两个男服务生了。所以,详细的情况就说不上来。”
陆剑钊将章老板所说的话全记录了下来,见她身上再挖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便决定离开“情意浓”夜总会。“章老板,今天我们暂时就谈到这儿,有什么新情况随时与我们联系。记住,你不要对其他人谈及此事,否则你会有麻烦的。”
“有这么严重吗?”她紧张万分地问。
“记住我的话不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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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陆剑钊离去的身影,章老板心头既恐惧又感慨,她觉得这位看上去冷峻的男人眼中却透出让人难以发觉的温情,这种男人好像是她一生中真正渴求的,可惜他……
接连好多天没去拜望恩人康健了,正忙于学年论文的刘梦雪,成天都呆在清静的房舍里写她那篇激昂慷概的论文,打算一开学就在本专业中引来轰动效应,因为她不想做一名无所作为的普通大学生。在家境贫寒的逆境中,能靠政府,靠社会的资助去完成学业,怎可让帮助自己的好人们失望呢。
刘梦雪打算完成论文后就去拜望康健,这位风度翩翩、善良和蔼的男士,差不多已成了这位纯洁少女心中的偶像了。
每到周末,学院的学生宿舍里都是那么宁静和空寂,多数的同学每到这时,不是探亲访友就是外出购物玩耍,很少有人呆在房间里扼守寂寞。如今的校园管理宽松,学习轻松,学生们不再需花太多的时间去死啃书本,所以他们在周末自然会安排更多的时间去潇洒,去交友,甚至有人趁机去挣些零花钱。
刘梦雪拒绝了同学们外出郊游的邀请,仍雄心勃勃地呆在房间里潜心修改自己的论文。这是一篇涉及法律案例的论文,对于一位学法律的大学生来说,要显示自己的法律水平与素质高低此举是非常重要的。
她刚拿出自己那已成雏型的论文稿还未动笔时,房间里的公寓电话突然响起。她本不想接,因这电话说不定又是哪位同学男友打来的,平时间她的电话几乎为零。电话响声打乱了她的思路与情绪,无可奈何,她还是拿起了电话来。“喂,你找谁呀,星期天没人在家。”
“你不就是人吗?”
“我……我没空与你闲聊,别耽误我学习。”
“梦雪,难道说你真的听不出我的声音啦?”
“你……你是康总,请原谅,我这才听出你声音来。”
“梦雪,我就在你的校门外,快过来,我真想见你一面。”
“好,我马上就来。”
一听说康总要见自己,她顾不上自己的论文了,放下电话后,拔腿就奔出房去。
要说刘梦雪是如何与金江头面人物认识的,这里面的故事倒是有些传奇。刘梦雪家处边远山区,父母都是地道的乡下人,家里全凭劳作所得来维持生活。所以,刘家将自己的希望全寄托在女儿的身上。说来也巧,刘梦雪生来就聪明,读书一点不让父母伤神,顺顺利利地读上中学,而且学习势头一直很好,学校老师和校长都为刘梦雪感到高兴,多次家访奉劝梦雪的父母无论如何将她送进大学学习,不要断送她那大好前途。刘父心里倒是十二分想让女儿继续升学,可家里的经济情况一直不好,他已打算放弃以前的许诺,让女儿读完中学就叫她去外省打工挣钱。经校方这一劝说,刘父为难了,他眼含泪水喃喃说道:“女孩子识几个字就行了,书读得再多又有何用呢。”父亲的话让梦雪伤心不已,她吵着要继续读下去,可母亲在一边劝说她,家里实在是负担不起了。刘梦雪读不起书的事让一名记者无意采访到了,很快,她的事就见了报,这一来让康健得知了这件事,他毫不犹豫地和《金江日报》的记者取得联系,将自己的想法通知了记者,就这样,刘梦雪得到康健的资助,高中毕业后,又顺利地考入金江大学,如愿以偿地成了一名大学生。每当回想起这些往事,刘梦雪总是感激涕零地谈起自己如何受好人帮助走进大学校门的事情。不仅如此,她嘴里还时常念着一句话:“父母有养育之恩,康总则有培育之情,他们的恩和情自己都不会忘却。”
走出校门外,刘梦雪果然看见那里停着一辆“宝马”车,一见这车就知道是康总亲临了,她不顾一切而且激动万分地跑了过去。
车门打开,康健拉刘梦雪坐上车来,并吩咐司机开车离去。
“康总,你要带我上哪儿去?”刘梦雪朝康健深情地一望问道。
“好些天没见你了,怪想你的,星期天我带你出去玩玩,愿意吗?”
“当然愿意。”对康总的安排和邀请,刘梦雪是不会轻意拒绝的。
对于一位远离父母的女孩来说,有位酷似父亲的男人来关爱自己,她是感到莫大的欣慰。
“梦雪,这些日子里还好吗?”康健关切地问。
“一切都好,请康总放心。”坐在如此豪华的轿车里,刘梦雪感到有些不自然,特别是与一位比自己大二十多岁的男人并肩而坐,使她更觉拘束。她红着脸,低着头,心里紧张得扑扑直跳,手足无措。
康健落落大方地将梦雪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的手中,他想用自己的情绪来缓解女孩的紧张心情。“星期天还在忙什么呢?”
刘梦雪觉得,自己的手在这位慈父般男人的手心里倍感温暖与亲切,她没有拒绝对方的情意,温顺得就像一只小绵羊似的。“我在写一篇论文,打算把它写得棒棒的,争取获奖。”
“好啊,你还挺有志气的嘛。”康健高兴地说。
“这没有什么,我只是想干出点成绩来,答谢好心人对我的关怀。”
康健拍拍她的手说:“梦雪,看得出来你是位有出息的女孩,毕业后,我会送你去做一名大法官,怎么样?”
“谢谢啦!不过,我只想当一名普普通通的律师,为那些遭受恶人欺负的弱小老百姓伸张正义。”刘梦雪激动地说。
“嗯,想得不错,到时我会帮助你实现这个愿望的。”
车不知不觉地驶进了一座环境优美的大型度假村,康健叫司机停下车来,他牵着梦雪的手一起下了车。“哇,这儿真漂亮,空气也新鲜。”梦雪眼望这仙境一般的地方,情不自禁地赞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