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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皆是一惊,心说楚岩还要出什么幺蛾子,这怎么还要算账啊。
“堂主,这话是从何说起啊?”宫是非好奇的问道。
“首先是第一笔账。”
楚岩正了正色,慢慢的说了下去:“暗海的舞三通突然离开,相信四位家主已经知道,原因是在下的二哥和五哥,带着三百亿金币前去和四海拍卖行谈判,而舞三通也碍于步乘风的面子不好不答应,这才使得我们顺利的除掉金堂,那笔费用是不是应该由我们共同承担啊?”
“三百亿?”
商无痕瞪大了眼睛,虽然楚岩收买了暗海这件事他们也有所耳闻,毕竟都在一座大营里,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只是谁也没想到竟然这么多,而且更让四人震惊的是,楚岩从哪凑得如此巨额的财富。
静,落针可闻。
荀若然等人纷纷看向宫是非,希望他能拿个主意。
“好吧。”良久之后,宫是非咬了咬牙:“如果堂主所言非虚,而暗海也不再找我们的麻烦,这笔费用就由我们共同承担,不会让堂主一个人吃亏就是,只是我们一直被金堂压榨,一时拿不出这么多,还望能多宽限几年,我们一定还上,绝不赖账。”
听见宫是非这么说,其余三人也纷纷表态,愿意出这笔钱。
“堂主,不知这第二笔账又是什么?”
见荀若然问起,楚岩却笑了笑,看向对面的宫是非,“这件事是孙家和宫家之间的私事,跟其余三位家主无关。”
荀若然三人见此,暗暗的长出一口气,就听见楚岩接着说道:“宫家主,可还记得十几年前追杀孙家这件事?”
额……
宫是非一怔,随即尴尬的笑了笑:“这件事啊,唉……当时老夫也是被金堂逼得走投无路,所以才一时糊涂,还望堂主谅解。”
“是啊堂主,当时大家都是身不由己,要怪只能怪金堂逼得太紧。”
其余三人急忙帮腔。
“不错,这件事都已经过去了,而宫家主也道了歉,只是吗……”
说到这里,楚岩顿了顿,“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自古以来,天经地义。不知宫家主觉得这句话说的对吗?”
宫是非又是一惊,本身这件事就是他不对在先,当初为了一条矿脉险些将孙家赶尽杀绝。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没太放在心上,弱肉强食,这是生存法则,谁让孙家的拳头小呢。可是现在却不同了,因为楚岩的出现,孙家,无疑成为了六大家族拳头最大的家族。
“唉……”
宫是非装出哀伤的样子,长叹一声:“当初都是老夫一时糊涂,险些酿成大错,这样吧,宫家愿意把那条矿脉归还孙家,弥补以往的过错,还望堂主原谅。”
“哈哈哈,笑话……”
楚岩不以为然,“归还矿脉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而且这些年宫家也在那里获得了丰厚的矿石,难道这样就想蒙混过关吗?”
“是是是,堂主所言极是。”奸计被识破,就算宫是非的脸皮再厚也不免尴尬。
“好吧,那老夫就再让出一条矿脉,这样堂主总该满意了吧?”
“满意?”楚岩诧异的看了过去:“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可是我孙家被宫家杀死的那些亲人和护卫,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此语一出,满座皆惊,楚岩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这是要为孙家死去的人报仇,宫家必须血债血偿。
“堂主,这样恐怕不妥吧。”荀若然急忙说道:“事情都已过去了,况且宫家主已经让出两条矿脉,算是赔偿,难道这还不够吗?”
“哦,荀家主的意思是说,我孙家现在拿出两条矿脉,也可以到荀家为所欲为一番了?”
“你……”
荀若然一时语塞,对楚岩的咄咄逼人软了下去。原本其乐融融的气氛,一时间变得紧张起来。
如果楚岩现在真的要动手除掉宫家,那将是易如反掌,就算荀家出手相助,也不过是多撑些时日罢了。
而商家和墨家一定不会趟这趟浑水,为了宫家而得罪楚岩实在不是明智的选择。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要是宫家和荀家真的被楚岩除掉,那下一个目标很可能就是他们,所以几家的关系就在这种微妙的状态下,找到了一个平衡点。
“堂主,这件事的确是宫家不对在先,只是人死不能复生,就算杀了宫家主也于事无补,是不是可以变通一下,以免伤了大家的和气。”
“是啊堂主……”见墨成规说了好话,商无痕也开了口:“不如我们商量商量,多给孙家一些补偿。”
见到差不多了,楚岩没有再咄咄逼人。
其实并不是他想翻旧账,尤其还是在这种时候,团结一致才能抵御外敌。
只是楚岩想传达一种信息,不要以为陆之山的缘故,他就怕了四大家族,处处迁就,就像刚刚分配利益的时候,楚岩至始至终没有反对,这并不是怕了,而是想做出表率,不想让陆之山捡便宜,但你们要自重,不要贪得无厌。
正所谓年三十儿的兔子,有你们过年,没你们小爷照样可以除掉陆之山。
看着楚岩不再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笑着,宫是非知道,今天不出点血恐怕不好收场。
“好吧,那老夫就再让出一条矿脉,以慰孙家枉死的护卫,这样堂主总该满意了吧?”
见到宫是非满脸肉疼的样子,楚岩心中笑开了花,但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事情都已经过去,多说无益,也只能如此了。”
事情算是得到了圆满的解决,除了宫是非以外,每个人都很高兴。
楚岩的大度和慷慨,虽不能说令他们折服,但至少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
要知道,除掉金堂一战他可是出力最多的,多要些地盘也无可厚非,可是楚岩却偏偏没有这么做。
至于宫是非也只能是干吃哑巴亏,谁让他理亏呢,要是在以前,恐怕他早就暴起杀了楚岩,但是现在这老头可不敢,因为宫是非的心里很清楚,如果和楚岩开战,其余三家绝对不会出手相助。
找到了孙长青和郑仲来,将事情说了一遍,两人都没有意见,而孙家为了感谢郑家,将天城属于两家的地盘全给了他们。
接下来的几天里,就是到天城去实地考察考察,孙家没有参与,自然楚岩也没有跟着去凑这热闹,而是一直抓紧一切时间修炼,稳固境界。
而此时寂然兄弟二人,还有聂凡,正在竭尽全力的想说服四海拍卖行。
当聂凡离开天城以后,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往四海拍卖行,希望能抢在舞三通的前面先见到海清雪,将舞三通不守承诺,破坏暗海多年的规矩说出来,先发制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而且聂凡也去过四海拍卖行,所以对这里不算太陌生。
可是身为阁主的海清雪不是谁都能见到的,聂凡一连等了三天却还是没见到,不免心里着急的要命,要是等到舞三通回来了,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而反观舞三通和寂然兄弟二人就要轻松的许多,一路之上三人并不着急。
就这样走了几天,终于来到了四海拍卖行的所在地。
和想象之中的出入很大,在寂然认为,这样以杀人为生的地方,应该在繁华的城镇中,满堂的奢华,尽是铜臭的味道。
可是万万没想到,四海拍卖行的总堂居然在一片山峦之上,高耸的山峰直插云霄,雾气缭绕,若隐若现之中,可以看见在半山腰的地方有许多的建筑,在云雾的半遮半掩之下,平添了些许的神秘色彩。
山脚下,看守山门的两个童子,一身白衣,头挽发髻,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一脸的稚气,但修为可是不弱,竟然是高阶轮回境,足以彰显出四海拍卖行的实力。
“见过师叔祖。”看见是舞三通,两位童子深施一礼。
“嗯。”舞三通点点头:“青云清荷,这些天可有什么人来过?”
“回师叔祖的话,有一个名叫聂凡的年轻人来过,现在就在山上。”(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章:海清雪
“聂凡?”三人皆是一怔,没想到这家伙也来了,但并没有太过担心,迈开步子,顺着蜿蜒而上的石阶缓缓而行。
一路之上的景色令兄弟二人赞不绝口,满眼尽是郁郁葱葱,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脚下的石阶宽而厚重,光滑的表面写满了时间的足迹,这是多年雨水冲刷造成的,看样子四海拍卖行在此已经有很长的时间了。
两个小时之后,终于来到了四海拍卖行的正门口。
两扇宽大而厚重的石门完全敞开着,石门的两边是一对麒麟石雕,每一座都有万钧的重量,而且雕刻的师傅手艺精湛绝伦,两只麒麟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见过师叔祖。”门口的两名童子,深深一礼。
而舞三通只是点点头,便走了进去。
这是一片很大的广场,方圆足有近千丈,周围是高高的院墙,在院墙的外边是一片片巨大的树冠,而在广场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水池,呈圆形,里面假山林立,清澈的泉水喷放出来,然后顺着暗道流向别去。
地面上铺着光滑的石板,竟然一尘不染,和山门遥遥相对的是一排石阶,为九数。
兄弟二人上去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巨大的三足鼎,上面插着三根有成年人手臂粗的高香,渺渺香烟燎绕,散发着最为古朴的味道。
巨鼎的后面是一座旁大的建筑物,足有十丈之高,百丈之阔,屋檐之下悬挂着一块巨大的牌匾,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三个大字,论道堂。
寂然暗暗的猜测,这就是在山脚下那半隐半现的庙堂,此时里面坐满了人,足有几百人之多,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居上,半眯缝着眼睛,一直在说着什么。
舞三通只是在门口看了一眼,就带着兄弟二人向后堂走去。
来到一片厢房,舞三通停住了脚步:“你们兄弟二人就先住在这里,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这里的童子,切记不要擅自走动。”
兄弟二人急忙施礼:“多谢前辈提醒,晚辈知道了。”
见到舞三通离去的背影,寂然暗暗的点点头,知道这里只是客房,再往里面才是四海拍卖行的核心所在。
兄弟二人走进房间,虽然不大,但却很干净,看样子天天都有人打扫。
“二哥,聂凡早我们一步来到这里,看来事情不好办了。”
寂然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生,心里却在盘算着对策。
尽管聂凡的突然到来让人始料未及,而且来的目的也很清楚,不过寂然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他们这边有舞三通帮忙,而聂凡却只身一人,孤立无援,再加上腰包里巨额财富,不怕四海拍卖行不动心。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寂然很清楚,以楚岩的一贯作风,这会儿金堂恐怕已经被夷为平地,就算四海拍卖行想找后账,可金堂已经没了,也只能作罢。
权衡了眼下的局势,寂然的嘴角不经意的向上扬了扬,信心满满,又想起了一路上那大气磅礴的景观,对这位阁主海清雪深深的好奇。
到底是一位什么样的女子呢……司徒睿的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想象。
“阁主,您在吗?”舞三通来到一处幽静的小院,尽管门是开着的,但却不敢擅自进入,神色恭敬的站在竹门之外。
“原来是舞长老啊,进来吧。”宛若天籁的声音传了出来,其中却带着些许的威严,这是久居高位而养成的。
舞三通应了一声,迈步走了进去。院子不大,和先前大气磅礴的建筑差异很大,但却很别致,很幽静,令有一番风味。
只见院子的中央是一座凉亭,此时一位艳绝天下的女子端坐其中,面前摆着一鼎香炉,淡淡的青烟升起,带着微微的香气。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示意舞三通坐下,海清雪幽幽地问道:“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聂凡来到这里她已经知道,而且还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虽然聂凡并没有说的过于直白,只是说舞三通迟迟不肯动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所以才来这里想问个明白。
不过海清雪是什么人,掌管四海拍卖行多年,岂会不知道舞三通的实力,所以这才一直不肯见聂凡,就是等舞三通回来给她个说法。
“回阁主的话,这次的确遇到了棘手的事情。”
“哦?”海清雪一愣,眉头微蹙:“难道是遇到了高手?”
“这倒不是,而是遇到了一位故人,步乘风。”
“步乘风?凌霄阁的现任掌门。”海清雪更惊讶了:“他在那边做什么?”
“阁主有所不知啊,现在他已经不是凌霄阁的掌门了。”舞三通正色道:“现在凌霄阁的掌门是一个叫楚岩的年轻人。”
“楚岩?”竹清雪极力的搜寻着记忆,想了好久终于有了眉目。
四海拍卖行的商铺可是遍布九天大陆,岂会不知道楚岩的名字。
他怎么去了无极门的地方,还在金堂做起了堂主……
海清雪蹙着眉头,想了好久也没想明白,这时,舞三通说道:“阁主,楚岩的两位兄弟来了,他们想见见你。”
闻言,海清雪点点头:“舞长老,这件事你怎么看?”
“我觉得应该答应楚岩。”舞三通想都没想,正色道:“金堂的背景相信阁主心中很清楚,当年我们四海拍卖行也是深受其害,而且最重要的,楚岩的兄弟们带来了一颗丹药,说是能治好好阁主的伤。”
此话一出,海清雪竟然猛的站了起来,可随即又感到阵阵的失落,觉得这不太可能,可是既然人都来了,见一见总还是要的。
事情已经定下,舞三通直接离开,去找兄弟俩,接着七转八转,带着两人来到了小院的门前。
“两位请进去吧,阁主在里面等候。”还是那间小院的门口,舞三通停下了脚步。
“有劳前辈引见。”寂然微微一礼,带着晨暮迈步走了进去。
在水榭楼台的伴随下,顺着蜿蜒的小路,寂然看见了一座凉亭,一个一身蓝裙,略显清减的背影映入眼帘。两人都显得有些紧张,同时也知道,这个女子一定就是海清雪。
“晚辈寂然,携吾弟晨暮,拜见阁主。”尽管紧张,但寂然毕竟深受皇宫礼仪熏陶多年,门面功夫自然不在话下。
“两位公子请坐。”还清雪转过身,淡淡一笑。
这笑容虽说不上倾国倾城,但却古朴淡雅,加之那惊世艳绝的容貌和清幽脱俗的气质,更加令人心旷神怡,浮想联翩。
“两位公子今次来的目的我已经知道,只是四海拍卖行有自己的规矩,恐怕要让两位失望了。”海清雪看门见山,毫不拖泥带水。
“哦,阁主此话何意啊?”
闻言,寂然诧异的笑了笑,“这次晚辈来是想找阁主谈生意的,不会是阁主怕我们兄弟二人出不起价钱吧?”
好口才……海清雪暗暗一惊,对寂然敏捷的思维暗暗的称赞。
这一路上寂然早就想好了对策,与其用大道理说服四海拍卖行不要为虎作伥,倒不如扯到生意买卖的层面,这样大家都不难做。
“哦?”只见海清雪笑了笑,好像来了兴致,看了寂然一眼:“不知有什么可以为两位公子效劳的?”
“晚辈不敢,只是想在暗海聘请些高手,保全一些家族,以免受到金堂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