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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雄看着楚河沮丧之色,虽然想不到楚河心中打什么主意,不过也知道楚河因为文者的修炼不易而失落。
他笑道:“楚小兄弟,你也不用失望,哪个文人,不是需要艰苦修行,熟读诸子百家的经典,长年累月的研究其中经意,修习先古圣贤的真文圣言,就能领悟文道的力量?”
“荆某观小兄弟,天生聪慧,若是能苦心专研,以后定能修文有得,成就大儒。”
“武者炼体,文人修心,只能刻意学习、专研,领悟天地之里,便能修出一颗牢不可摧的文心,最终神魂不灭,出入九霄,遨游天宇!”
虽然如此说,但楚河到底有些不死心的问道:“按照荆学士所言,必须要修习真文圣言,才能召唤出诗词歌赋的力量,那岂不是寻常学子,做出了流传千古的战诗战词都是无用?”
荆雄却是摇头说道:“此言差矣!”
“先不说寻常学子,能不能做出这等传世战诗战词,单单是战诗战词本身,就拥有极为重要的意义!”
“你要知道,文者的境界层次,神通术法,靠的可不是单单自身的文力,更重要的是气运!这也是同等层次,文者往往比武者强大的原因,因为文者更能聚拢气运,发挥气运的威力!”
楚河心中一动:“荆学士的意思,是一旦做出了这样的传世篇章,便能传扬天下,为万民知晓,可收聚气运?”
荆雄点点头:“正是!”
“文者修行,起步最为艰难,若是无法领悟真文圣言,就不可能真正的接触文者的力量本源!”
“一旦进入了文道,这传世诗篇,作用就无可估计,天底下无数文人方士,只要使用这传世战诗战词的力量,就会想到战诗战词何人所作。”
“如此一来,便是教化万民,聚拢庞大气运不在话下,反过来又能促使文者的修为境界提升!”
楚河呼了口气,原来做出战诗战词,也不是真的无用,只不过对现在的自己来说没有用处而已。
这样一来,那自己记忆中的那些大作,可不能随便拿出来了。
起码得等自己修文又得,掌握了真文圣言的力量,可以发挥出战诗战词的作用,才将这些大作拿出来,给自己增加文名、气运!
当然,就算不能提升多少战力,单单是这个文名,就极为重要。
三国最重名,有这个名气,跟拥有十万大军差不多。
刘大耳不惜拜卢植为师,而且还是记名弟子,为的就是涨声望拉名气。刘表孤身入荆州,便能得到诸多高门士族的拥护,靠的就是名声而已。
这一路走来,楚河不耻下问,倒是大有收获,荆雄这个学士,并不是徒有虚名的,果真是腹中藏万卷,见识阅历都极为丰富,对楚河的问题,都一一详细解答。
荆雄也有自己的打算,既然当不成楚河的老师,在这个时候,和楚河拉近关系,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他修行易经,能算断祸福,窥视天机,分明看出楚河额庭紫云笼罩,若是能成长起来,以后定非池中之物。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一路见闻,给了楚河极大的触动,正当楚河询问荆雄修行之事的时候,途径一处山坳,忽然之间,便有一伙强人杀了出来。
楚河心中一愣,定眼一看,旋即大喜。
这拦路强人,为首的赫然是他的老熟人!
这回真的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偏偏闯过来!
92、不作死不会死
率众出来的强匪,赫然是楚河的老熟人赵申!
楚河想解决这个赵申许久了,奈何大伯传回来的消息,赵申率领大同县的青壮去攻击黄巾军,大败之后,就失去的行踪。
楚河无法,只能吩咐姜维,一旦发现赵申,就设法铲除这个清河村的威胁。
以姜维现在的实力,加上射程超过两千米的超级合金弓,只要赵申离开大同县,便能在千米之外射杀之,不会留什么麻烦。
楚河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遭遇赵申,这里已经是大同县和凤来县的交界之地。
楚河这一路走来,遭遇了无数难民,强匪也见到不少,但那些强匪都只敢在远处窥探,并没有真个对楚河等掳掠。
荆雄这副文士打扮,对山民的震慑力还是异常强大的。
虽说穷文富武,但三国武者数量却是远超文人,原因很简单,一来是练武入门快,效果明显,二来三国的文化传承,主要集中在权贵士族手中。
寒门子弟,虽然有机会修行文道,但能真正掌握真文圣言力量的书生学子,只是极少数的一部分。
荆雄这文士打扮,气度非凡,正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强匪也是有些眼力,哪怕不知道荆雄乃是四品学士,也不敢随便动手,加上文人向来得到百姓的敬畏,没有谁敢招惹荆雄。
赵申出现在这里,其实也是有原因的。
他率领的青壮,这个上战场,自是惊恐畏战,赵申以强力压制,将青壮驱赶上去,结果便是上千青壮死在黄巾军的屠刀之下。
这一下青壮肯定不愿再上战场,他们原本只是以为担当后期运输之事,谁会想到要真刀实枪的和强匪搏斗。
赵申一怒之下,连续斩杀了好些青壮。
然而,这些青壮都是来自大同县各乡,同气连枝关系密切,赵申当下便引起公愤,使得青壮哗变,最终赵申麾下的兵卒,被杀了过半,大部分青壮趁机逃窜。
要是打胜仗还好办,偏偏天水郡联军大败,赵申很清楚上头肯定要找替罪羊的。
他那里还敢回去大同县,干脆一狠之下,便带着一部分亲信,夹裹了上百青壮和溃兵,到了这大同县和凤来县的边界之地,落草为寇。
赵申率众而出,拦住了楚河三人,见是楚河,先是一愣,随后便哈哈大笑起来:“本将还以为是什么肥羊,原来是楚小兄弟!”
他歪着脑袋上下打量了楚河等人一眼,跟着笑道:“不过探路的兄弟说得不错,果真是一头大肥羊!”
当初楚河给清河村青壮购买丁口,随手就拿出了五百两银子,这次逃难离开大同县,身上肯定藏着大量珍贵财物!
赵申还道楚河逃避兵祸,却不知楚河是前往秦州求学,。但他也没有说错,楚河是头肥羊,身上携带的金银财物,钢剑钢弓等,加起来绝对超过五千两银子的。
荆雄眉头一皱,随即冷声喝道:“你是何人,看你打扮,乃是大蜀兵将,为何拦住我等去路?”
赵申没有理会荆雄,反而转头对手下的兵将嘿嘿笑道:“你们看,这家伙定是读书读傻了脑子,还问我们想干什么!你们大声告诉他,我们要做什么!”
他麾下那个钢牙野猪皮甲的马三跟着嘿嘿笑了起来,一晃手中铁刀,大声喝道:“你们好生听着,快快把兵甲马匹钱银粮食通通交出来,大爷心情好的话,可以留你们一条狗命!”
荆雄顿时气得胡子只抖脸色发青!
他堂堂一个四品学士,曾几何时被人如此辱骂过!
猪狗都是贱物,马三说留他一条狗命,岂不是说他这个四品学士为狗?
楚河在一边看着赵申等作死,口中不语,心中却是冷笑。
这赵申还真的不做作就不会死,他这个大同县的军将,居然不认得荆雄这个从秦州而来,帮助天水郡攻击黄巾军的学士?
到底是谁给他这样的勇气,在荆雄面前叫嚣?难道这就叫做有眼无珠?
不过,楚河是冤枉了赵申。
赵申这个兵将,说得好听是将,其实不过是大同县的一个兵卒头目而已,并不是大蜀真正册封的将领,连个一品的裨将军都不是。
大同县将荆雄找来,是当成秘密武器的,准备给黄巾军一个骤不及防的打击,因此,知道荆雄真正身份的人不多。
当初陪荆雄到虎牙岭的,也是胡通这个主簿,赵申还没有资格知晓荆雄之事。
而且,如今的荆雄,并不是当初白袍羽扇高冠的高逼格造型。
被黄巾道人追杀,荆雄的行头早就不成样子,高冠丢失,白袍破损,在清河村,找不到适合他穿戴的衣袍羽冠,只能将就的穿了一身麻布袍子,只有那把羽扇才能显示出他文士身份。
这份寒碜打扮,对普通山民强匪来说,震慑力还是有的,但对赵申这个多少见过世面的兵将来说,就有些不够瞧了。
赵申万万想不到,大同县内会出现一个四品学士,而且还是这副土老冒的打扮!
荆雄气得浑身发抖,厉声喝道:“你们身为大蜀兵将,居然行强匪之事,可知大蜀军法无情,若是本士禀告诸等上峰,定判你们个斩立决!”
楚河一听,更是大喜,荆雄这个学士,为人还是比较憨厚和自谦的,平时多是自称荆某,如今居然自称本士,可见他是动了真怒。
赵申倒是没有注意荆雄的自称,他的心思都被楚河身上的钢剑和钢弓塞满了。
他比其他人更清楚,在这个时候,一把钢剑和钢弓意味着什么,尤其他以前还吃了钢弓的亏,被楚河一箭射伤腰间。
要是能得到钢剑和钢弓,拿出去售卖,几千两银子不在话下,拿着这些银子招兵买马,建立一个上千强匪的山寨,那时候谁还敢对他动手?
哪怕的大同县令,知道他落草为寇,怕都会装聋作哑,甚至还会请他回去大同县,帮助大同县防护匪患。
他听得荆雄如此说道,还以为荆雄是色厉内荏,虚张声势,在大同县的穷酸学子不少,却也没有几个能掌握真文圣言的力量,跟着冷声说道:“既然你们不识抬举,休怪本将无情!”
“儿郎们都给老子动手,谁先砍下他的脑袋,赏银十两!”
他停了一下,跟着阴笑起来:“对了,这楚小兄弟,可别伤了他的性命,砍下一条手臂就好,他在清河村有不少家业,将手臂送回去,定然能换到不少钱银的。”
荆雄更是气得怒眼圆睁,出身寒门的他,对这些欺压百姓的兵将尤其忿恨,当初他家就没有少被这些兵将欺凌。
尽管自从他成为二品养魄书生,就没有被如此对待过,如今被黄巾道人伤了文心,本士憋了一肚子气无从发泄,偏偏赵申撞上来,他那里还能忍耐得住,手中羽扇一摇,便要动手。
93、心狠手辣荆学士
荆雄不是迂腐之人,更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物。
在这个三国世界,心慈手软又上了战场的家伙,基本是活不过三天的,而荆雄与黄巾军一战,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事实上,在这个尚武世界,就没有什么强者是心慈手软的。
哪怕是文人,统军的文将也不少,令牌所指,军将用命,动辄就是成千上万的人丧命,若是心慈手软之辈,根本不可能成为统军之帅。
天下文人,向往的是如诸葛文相一样,匡扶天子夺取江上,辅助帝君治理天下,从最开始的启蒙教育,就不存在什么心慈手软的说法。
文者大儒,心怀慈悲怜爱万民,不等于是心慈手软。怒目金刚和低眉菩萨的混合体,便是如今这个时代文者的写照。
荆雄可教化万民,但有需要的时候,也绝不会吝啬当一回怒目金刚!
赵申麾下的残兵败将,包括那些被夹裹的青壮,这段时间,可没有少掳掠百姓,抢夺钱银,甚至将年轻貌美的女子劫上山肆意凌辱。
人心中的魔鬼一旦释放出来,就很难再收回去,这也是楚河让楚石楚木等外出收聚山民强匪的原因。
只有一开始就对他们实施军事化教育,给他们留下一个做人的底线,日后才能收入麾下,若是那些真正凶残的强匪,收入军中,只会给军队带来坏的影响,是不会增加军队的战斗力的。
当初楚河见甘天麾下的双峰山强匪,盗亦有道,才生出结交之心,若是双峰山的强匪也和牛角山的强匪一样,楚河哪怕不得不虚与委蛇,日后定然设法铲除之。
在赵申一声令下,这伙强匪,顿时两眼发光,纷纷怪叫怒吼的杀向了荆雄。
赵申旁边,另外还有几个精锐强匪,手持弓箭的指着荆雄和楚河,不过没有放箭,估计是怕不小心射伤了两匹健壮的黑彪马。
战马是军管物资,强匪缺马,也只有赵申一个拥有马匹,还是以前他那匹马,两匹黑彪马在这个战乱时候,价值不菲。
赵申这个强匪头子,以前当军将的时候,习惯了在后方发号施令,并不像其他强匪头子一样身先士卒,不过因为以前的积威,加上也好生干了几回漂亮的活,在强匪心中,威望还是有一些的。
他这习惯性的举动,暂时让他保住了性命。
荆雄先前怒气蓬勃羽扇摇摆,但没有马上动手,其实还是给赵申留了一丝余地。
毕竟不管怎么说,赵申还是大蜀的兵将,在没有被大同县令剥夺军职之前,杀这样一个落草为寇的军将,多少是有些麻烦的。
现在见强匪凶狠杀来,分明是要他性命的架势,荆雄顿时把脸一沉,终于不再留手,口中沉喝:“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本士今天就替大蜀百姓除了你们这些祸患!”
楚河还是第一次见荆雄出手,也万万想不到荆雄这个平时和颜悦色的中年大叔,动起手来居然如此狠辣和无情!
只见荆雄先是祭出一张黄符,凌空虚画,一个御字从黄纸飞出,化作光幕护持自身,连带楚河和武媚儿都护在其中。
楚河不禁感叹,从这里就可以看得出荆雄为人的谨慎。
哪怕对方只是普通强匪,实力寻常,对荆雄来说不堪一击,但战斗之前,还是谨慎的先使出了防御法门,也难怪他能在与黄巾军的大战中活下来,连那个黄巾道人都难以将其击杀。
祭出了防御黄符,荆雄脸上厉色一闪,羽扇一摇,便见狂风大作,飞沙走石。
这飞沙走石,虽然是文者最基本的战斗手段,不过威能却是因人而异。
由荆雄这个四品学士使出来的飞沙走石,竟然将山道两边那些足足有磨盘大小的石块都卷了起来,人头、拳头大小的碎石更是数以千计。
这些坚硬尖锐的山石,寻常孩童投掷人身,都能砸人一个头破血流,更别说在荆雄文力的驱动下,时速超过五百里,可想而知威力是何等的可怕!
漫天的黄沙迷住了强匪眼目,根本看不清周围的情况,势大力沉疾如流星的碎石纷纷砸在强匪身上,顿时便是血光冲天肢体横飞惨叫连连。
恐怖的碎石狂龙,如同绞肉机一样碾过这上百强匪,只是眨眼之间,便有过半的强匪被砸得肢体断裂头颅破碎脑浆四溅,横死当场!
楚河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扭头看了看荆雄,仿佛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四品学士。
武媚儿这个五岁不到的小女孩,虽然吓得脸色发白,但诡异的没有哭喊出来,而是死死的搂着楚河腰间,从楚河背后露出半个脑袋,眼珠子睁得大大的,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这可怕的一幕!
楚河却不想武媚儿接触这些血腥残忍之事,回手遮住武媚儿的眼睛,低声说道:“媚儿不要怕,这些都是坏人,你荆老师会打跑他们的。”
武媚儿小身子在微微发抖,口中却是说道:“媚儿不怕,楚河哥哥会保护媚儿的。”
荆雄羽扇一扇,便彻底的瓦解了强匪的攻势,实力较弱的强匪已经横死当场,只有少部分运气还算不错,还有实力相对强一些的强匪留住性命,但也是多处受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