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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伯特大人就是诅咒之源,除非将整个格拉摩根从世界上抹去,否则只能被封印,无法毁灭。”
“是这个意思么,夏琳,核实一下它说的话。”黑发骑士提醒她利用戒指的权限进行搜查。
“好的。”
绿发少女乖巧的闭上眼睛,片刻后睁开,狐疑的说道:“有两个封印处,一个在地窖深处,另一个则在大厅的墙壁上。”
“解释一下!”亚雷又捧起了石制兽首。
“墙壁上封印着阿尔伯特大人以前的奴仆,地窖深处才是阿尔伯特大人所在之处。”它低眉顺眼的回答着。
“既然仆人也被封印了,为什么唯独你没事?”夏琳以一种令对方毛骨悚然的眼神注视着石制兽首。
“我是被阴影凑巧释放的出来,就是之前袭击你们的东西,但我以前从未见过它,彼此之间也只是合作关系,这真的是实话。”它紧张的说道,看上去生怕二人不相信。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它破坏封印?”亚雷半信半疑的问。
“它太弱小了,除了能制造幻象,根本无法破坏这座墓室的防御……这也是阿尔伯特大人设计诓骗你们的原因。”
“那些接待我们的南瓜灯笼,也是你派出来的吗?”夏琳紧接着追问了一句。
“南瓜灯笼?”
石制兽首一怔,随即急切辩解道:“不是,我没有这种能力,况且那时候封印之地的外部还未解封,我就算有能力也无法指挥啊。”(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怨灵
这件事或许应该询问一下巴格……毕竟是她建议自己跟随南瓜灯笼前行的,应该知道对方的一点底细。
亚雷决定暂时不再深究,得先去找到那个所谓的怨灵伯爵阿尔伯特,试一试他的斤两,看能不能将对方彻底摆平:
“带路吧,带我们去地窖。”
“你答应不杀我了?”石制兽首颤颤巍巍的问道。
“只要你能帮我干掉他,我就发誓不杀你。”黑发骑士试探性的许诺了它一条生路。
“不可能!阿尔伯特大人、不对!是阿尔伯特那个蠢货是无法消灭的,他已经和诅咒之源合二为一了……除非……”说着说着,它脸上突然出现了希冀的光芒。
“除非什么?”夏琳一脸的不耐烦,示威性的晃了晃手指。
“除非让另外一个人成为诅咒之源!”石制兽首迅速的答道。
“你有办法么?”亚雷一听就觉得很不靠谱。
“没有……”
“那就继续带路,我不打算杀你,只要你能表现出自己的价值。”
黑发骑士没有骗对方,他确实要留这个石头脑袋一命,毕竟自己对这片土地一无所知,而对方看上去是一个不错的资料库。
“非常感谢您的仁慈……请取出一只白色的蜡烛,走到我们刚刚进来的位置。”它小心翼翼的提示着,竭力讨好对方,试图保住小命。
亚雷依言从墓室的石壁内取出一只蜡烛,和夏琳一起,走向了房门消失的位置。
微亮的烛光中。墙壁上的景象一阵闪烁。雪白的墙壁迅速染黑。很快,一扇黑色的复合门悬浮在墙壁上。
他微微用力一推,复合门便“咔嚓”一声向后打开,露出了之前出现的焦黑楼梯。
“你刚刚说过,下面就是地窖?”夏琳有些畏黑上前一步,拉住了亚雷的衣角。
“是的,二位可以沿着楼道一直往下走,也直接可以跳下去。这里的高度也不是很高。”石制兽首为了保住小命,现在可以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它似乎没说谎。”夏琳又瞄了一眼立体结构图。
“吉纳维夫会飞,你应该也会飞吧?”黑发骑士说话的同时,单手抱住了她的细腰。
“只能进行简单的腾挪……”绿发少女有些羞赧的说道。
“足够了,一起下去吧!”
搂住少女柔韧的腰肢,亚雷便直接从黑洞洞的楼道一跃而下,既然夏琳可以简单的腾挪,那么即便有陷阱也无所谓了,砸爆就是。
刚刚坠下楼梯,一股阴冷的寒意扑面而来。下方浓稠的黑雾不断朝着四面排开,耳畔呼啸着高空坠落才有的狂风。明明只有二三十码的距离,却硬生生下坠落了两分钟左右。
砰!砰!
先后两声闷响过后,地面上掀起一阵厚重的雾霾,随即刮起一阵狂风,连带着浓稠的尘埃扫向了四周。
亚雷收回了自己的手掌,和夏琳一起观察着这个所谓的地窖,这里空间十分广阔,四面的墙壁呈现层层堆叠的梯形,每一层上,都密密麻麻的摆着一圈白色蜡烛。
或许是因为这里的空气太过污浊,所以白色的烛光灰蒙蒙的,明明终年燃烧,烛蜡却不减半分,配合着这里的景象,给人一种时光错乱的感觉。
他们的正前方,是一处黑漆漆的洞穴,从里面传出一股发霉的潮湿气味。
“尊敬的伯爵大人,蠢人阿尔伯特就在洞穴里面,在您的力量面前,它只是一只丑陋的怨灵,什么也做不到。”石制兽首以一种谄媚的语气说道。
“……”
亚雷没顾上和它废话,大步走到墙壁上,取下另一只蜡烛,顺着盗洞扔下去,烛光明灭,看来内部的空气质量没有多大问题
“走吧。”
黑发骑士朝着绿发少女微微一笑,先一步走进了黑漆漆的洞穴,手中烛火的光芒愈来愈黯,就像是被黑暗吞噬了一样,根本找不到五步开外。
夏琳亦步亦趋的跟在亚雷身后,死死攥住他的衣角,紧张的朝着扫描四周。
前进了大约半分钟,两面黑黝黝的石板门横在面前,黑发骑士攥着拳头就准备硬上,只听咔嚓一声,那两扇墓门竟然齐刷刷地向后倒去。
回头一看,绿发少女正巧笑倩兮的摸着戒指,吐了吐香舌:“这枚戒指比我想象的有用,似乎能控制整个宅邸呢。”
“美丽的夫人,您真是我见过最美丽、最具智慧的女人,我发誓绝无虚言。”石制兽首摆出一副真诚的表情,卯足劲儿奉承起来。
“你一共见过几个女人?敢说假话就杀了你!”夏琳冷冷的瞥了对方一眼。
“大约……三个……”它讪讪的说道。
……
前面的通道相当狭窄,不过好在这段路并不长,前进了两分钟左右,便能嗅到一股尘封已久的腐朽气味。
亚雷迈出隧道,举着烛光看去,这里似乎也是一处墓室,空空荡荡的相当寒酸。墓室的正中央有着一个灰白色的石制祭坛,上面雕镌着大大小小的法术符文,并以直接以铁浆浇灌在缝隙中。
祭坛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口巨大的石棺,被重重藤蔓锁死,上方还压着一把血迹斑驳的巨剑,即便远在几十码的距离外,他们依然能嗅到一股浓稠的血腥味。
看的出来,那是一柄屠戮无数的利剑,却不知道为什么要压在石棺的上面。
瞅出两人的疑惑,石制兽首趁机大献殷勤,卖弄见识般的说:
“二位大人,这个封印的最关键就是那柄剑!阿尔伯特大、不对,是蠢人说过,那把剑的辐射让他喘不过气来,如果没有这把剑,他只需要几年就能脱困而出。”
“他是怕剑,还是怕血?”夏琳眨了眨眼睛。
“二者都有吧……大概……”它发现自己又被问住了,一时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怎么干掉他?”黑发骑士直截了当的询问。
“干掉是不可能……除非您能找到另一只幽灵代替他成为诅咒之源,但只要取开那把剑,释放出阿尔伯特的怨灵,将其消灭的话,至少能让他安静十年……虽然和现在也没什么区别。”
“那就试试看吧。”
亚雷走到石棺的正前方,右手握住了阿隆戴特的剑鞘,对身旁的绿发少女说道:“弹开那把剑,我来防止意外情况发生。”
“嗯。”
夏琳闻言立刻竖起右手的食指,点向了棺椁上方的巨剑,一束淡蓝色的光焰瞬间射中剑身,“锵”的一声将其弹落在地。
巨剑落地之后,石棺依旧安静如常,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两人平心静气的等了一刻钟左右,室内还是一副静悄悄、阴森森的场景。
“怎么回事?”黑发骑士有点暴躁的举起了石制兽首。
“我也不清楚啊……会不会是它太虚弱了,或者说……害怕您的力量?”它绞尽脑汁的给出了两个理由。
“没时间磨蹭了,拆吧!”
亚雷随即挥出一道寒光闪烁的链剑,将棺椁上方的藤蔓一分为二,接着之间将左手搭在棺盖的缝隙处,开始发力。
空气中猛然传出“咔嚓”;一声巨响,石棺棺盖连带着缝隙处的生铁一并被掀开。然而,让他们始料未及的是,在棺椁被撬开的同时,一股黑浪般的虫子竟然从棺材里面涌出来。
呼——!
漆黑的火焰从黑发骑士的掌心喷涌而出,形成逆卷而上的粗大火舌,瞬间便将虫子烧的一干二净。
就在这一瞬间,一束幽蓝的冰冷光芒从棺底直射而出,正中亚雷的心脏,将他击退了一步。
“哈哈哈哈哈!”
与此同时,石棺内部传出一串肆无忌惮的粗野狂笑,伴随着幽蓝的光晕旋转而出,一道巨大半透明的阴影缓缓地从棺椁内爬了起来。
这怨灵足有十五英尺的高度,直立在墓室的祭坛上,堪堪与地窖顶端平齐,五官和轮廓十分接近油画上的描绘,只是放大了五倍左右,更是隐隐透着一股冰冷和怨毒。
看到黑发骑士手中的石制兽首之后,它立即发出一声暴怒的咆哮:
“塞巴斯蒂安,你胆敢背叛我!”
石制兽首心知现在是表忠心的关键时刻,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尖着嗓子吼道:“阿尔伯特大、蠢人!我已经不会再侍奉你了,我的主人是新的格拉摩根伯爵大人……还有夫人!”
“新的格拉摩根伯爵?”
它半透明的脸上浮出一丝狞笑,身体猛然膨胀了一圈,双臂在半空中虚划几下,摊开了长满尖锐指甲的深蓝巨爪:
“真是悲哀,他已经注定代替我躺在这座棺椁里,直到永远!”
“你做了什么?”亚雷脸色浮出一丝不自然的苍白,左手捂住胸口,吃力的说道。
“简单的小技巧。”
怨灵得意洋洋的浮上半空,身体再次膨胀了一圈,做出一个抱胸安眠的动作,语气冰冷而残酷,透着一股可怕的怨恨:
“它会不断侵蚀你的身体,让你失去美好的感情,只剩下怨恨!”
“然后就能让我变成怨灵,代替你躺在棺椁里面?真是好想法……”
黑发骑士的声音恢复了平静,松开捂在胸前的手掌,冷冷的注视着怨灵:“只可惜,你连我的衣服都打不破。”(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求死无门
“你是什么人!”
怨灵张狂的神色顷刻无影无踪,燃烧着冷光的瞳孔骤然收缩,体表同时荡漾起了朦胧的蓝色涟漪,如同刺破的气球一般逐渐收缩、凝实。
“和你无关。”
亚雷握紧阿隆戴特的剑柄大步向前,剑锋逐渐出鞘,圣剑独有的清濛光辉瞬间倾泻而出,笼罩住主人的全身。
“啊啊啊!”
阿尔伯特的怨灵发出一阵惨嚎,身体如同泄气的气球般极速飘向后方,仅仅在光芒辐射的边缘,他的身体便如同被烙铁烫过一般,喷出大团大团的白色雾气。
这么弱?
亚雷、夏琳、以及石制兽首一下愣住了。
就这水平也能当诅咒之源?
黑发骑士对肩负的使命又自信了不少,握紧阿隆戴特的剑柄,以最大输出注入斗气,朝着嚎叫中不断后退的怨灵步步紧逼。
被光芒逼得退无可退,缩回墓穴深处的怨灵居然开始融化,烟雾蒸腾的大团白气中,阿尔伯特的灵体迅速收缩,短短两三秒,就只剩下了拇指大小。
锵——!
亚雷立刻将圣剑归鞘,从地上捡起了奄奄一息的怨灵,捏在指间问道:“死了没有,没死的话就吱一声,否则立刻捏死你。”
“我仁慈的主人,他已经死了很久了。”另一只手上的石头脑袋如此说道。
“闭嘴。”
勒令它闭上嘴巴,黑发骑士顺势加大了指间的力道,将拇指大小的怨灵捏成了薄薄一层。接着放松。然后又捏成薄片。
如此残忍的反复折磨之下。阿尔伯特终于无法继续装死,哀嚎着尖叫道:“同为贵族,你要杀就杀,别再这么侮辱我了!”
话音未落,它又被捏成了薄薄的一片。
“我最最尊敬的主人,您居然能空手抓住怨灵,真是让卑微如在下这样的仆人目瞪口呆、心悦诚服啊。”石制兽首知道自己押对了宝,为了加大活命几率。阿谀奉承起来更加不要脸了。
“塞巴斯蒂安,你这个可耻的叛徒!”
阿尔伯特愤怒的盯着石头脑袋,摆出一副择人欲噬的表情,然后……又一次被捏成了薄片。
“呵。”
石制兽首见它这幅威严扫地的狼狈模样,心中残存的敬畏很快就消散地干干净净,嘲弄似得的斜睨着对方,阴阳怪气的轻笑了一声。
“停停停,请您务必停手!您要问什么就尽管问吧!”怨灵不堪折磨,终于表现出了配合的态度。
“告诉我其他诅咒之源的事情。”亚雷满意的停止了用刑。
“我不奢望你能放过我,但也有一个条件。只要你能答应,我就告诉你一切。”阿尔伯特的怨灵说着将利爪指向了石制兽首。怨毒无比的尖叫道:
“杀了这个卑贱的仆人,这就是我唯一的要求!”
“我最最最仁慈睿智的主人,请千万不要听这个蠢人的挑唆。”石制兽首被吓的魂飞魄散。
“不行,我答应过不杀它,我说话算数。”
黑发骑士的回答让塞巴斯蒂安如释重负,如果有泪腺这个器官的话,它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嚎啕大哭,并亲吻对方的鞋面。
“这样的话,请恕我无可奉告!”怨灵不死心的试图讨价还价。
“是么?你这样的确让我很为难,我懂的酷刑实在不多啊。”亚雷故意做出思索的表情,很快就露出了残酷的笑容:
“不如……将你交给塞巴斯蒂安处理吧。”
“我最最严明睿智的主人啊,您的智慧就如同那大海一样无边无际,请务必放心,我有上千种方法让它后悔死在格拉摩根!”石制兽首对此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嚎叫了起来。
“慢着!我招!我招!我全部招!”
阿尔伯特心知肚明自己落到对方手里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吓得立刻举手求饶。
“还你以为多有骨气呢。”
夏琳凑近了怨灵,长长的睫毛穿过了对方半透明的脑袋,丝毫没有受到阻碍。
作为一个死了数十年的亡者,阿尔伯特当然没有多少骨气,有骨气的话也不会成为怨灵,加上它和诅咒之源合二为一,几乎不会消亡,所以才不会跟转瞬即逝的生者一般见识。
“我所知道的诅咒之源还有三个,分别是树妖、死泉、以及梦魇。”怨灵老老实实的答道,也没有必要说谎,它几乎迫不及待的想让他们去送死。
“详细一点。”亚雷说着又将其捏成了薄饼。
“树妖的诅咒很可怕,它可以活化任何一种植物,并将其放大几十倍,这个诅咒频繁出没在西边的大森林里。”
阿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