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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的留情。关键是直到周尚严发现之后他都没有看到出手的人是谁,而自己的手下站在前排的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后面的人已经死了。
“陈流兮,你会后悔的!”
周尚严抬起手指着安争怒道。
安争耸了耸肩膀:“是后悔了,出手的稍微有些早,看起来你们那个门主并没有到金陵城,所以杀的只是一些小喽啰。不过也算是我对他的一个警告。。。。。。大羲没了明法司,没了方争,但还有很多很多秉持公理正义的江湖修行者,你们这些人,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都不会得逞。”
“你给我死!”
周尚严猛的往前一冲,一拳朝着安争的面门打了过来。
轰的一声!
突然之间从半空之中落下来一道紫光,那紫光和周尚严的拳头硬碰硬的撞击在一起,周尚严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好几步。紫光之中蕴含的力量之大,让他心生恐惧。
扛着铁棒的齐天从半空之中落下来,左手抖了抖:“还算有点力道,不过就凭你这点微末的道行,就想在金陵城撒野,差得远啊。”
安争道:“猴子哥,我自己来就行了,我和这些人之间还有些过往没有清算干净。”
周尚严觉得今天的事有些不好了,他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自己那一百多个弟子已经全都倒在了地上,一个肩膀上扛着巨大的黑色镰刀的年轻人赫然出现,站在那冷冰冰的看着自己。那个人身上带着一股死神的气息,仿佛随时随地都能将生命收割。这三个年轻人,身后那个年轻人像是从地狱来的一样,身上那股子冰冷连他都觉得一阵阵发寒。
对面那个看起来身上长毛的家伙,瞧着像是个石精。。。。。。但凡是有点江湖阅历的人都知道,天下间,妖兽万千,大体上可以分为三类,妖,精,怪。人们只是习惯了把所有人类之外的可以修行的物种成为妖兽,实则妖兽只是其中一个分类,各种动物可以修行的称之为妖兽,如植物,石头,各种器物得天地精华而成精的,称为精兽。理论上,精兽成型的难度远比妖兽要大,所以一旦有精兽出现,寻常的妖兽根本不是对手。
第三种,就是各种气,被成为怪。
石精,是精怪之中的王者。因为石头这种东西最是冷硬,想要吸收日月精华也最难。一旦能真正的成熟破壳而出,就算是在天地元气稀薄的今天,最不济也是小天境巅峰的修为。然而齐天之前受过重伤,所以实力一直都没有恢复。
看起来最普通的就是刚才第一个进来的陈流兮了,然而看似普通,但另外的两个人显然以他为首!
不对劲!
周尚严感觉这次是碰到硬钉子了,他有些后悔,不应该不听门主的交代。进金陵城之前门主交代过,没有他的命令在金陵城里不要轻举妄动。但是他实在没有忍住,心说只要干掉了玉虚宫,那么无极宫在京城里的名气就会无人不知。
“我自己来。”
安争说了这几个字,然后往前走了几步。
“四十二年前,号称天理宗的人开始在大羲一路挑战各宗门,但他们不敢挑衅真正的大宗门,只敢去小宗门里做恶。凡是他们到的地方,必然会将被挑战的宗门灭门,然后将这个宗门的财物,宝器席卷一空。因为你们做事太狠,从不留活口,所以一开始明法司追查你们的时候很艰难。”
“后来抓到了一些把柄,但也只是限于江湖宗门之间的比试,没有你们灭门的证据,安争大羲的律法,就算是明法司也不能把你们怎么样。但是。。。。。。四十一年前,你们天理宗的人在旬南道陆州长安县大开杀戒,县城之中两万三千余口几乎被你们杀光。起因是因为长安县县令的女儿是天生道体,只要取了她的童女之身,就能将这道体的力量吸收融合。”
“正因为这件事,明法司找到了一些是你们作案的证据,开始在大羲之内抓捕追杀你们天理宗的人。但是,也正是从那一天开始,你们就藏起来了。然而在藏起来之前,你们还做了些什么?”
“你们想到了这件事太大,估计着瞒不住,所以你们在长安县县令的家里假扮县令和他的家人,等到明法司的人赶过去的时候你们突然出手偷袭,整整一个百人队的明法司裁决都在长安县遇袭身亡。非但如此,你们还把这一百个明法司裁决的尸体扒光了衣服鞭尸,然后挂在城墙上。。。。。。这些事,你们还没有忘记吧。”
周尚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你到底是谁?”
安争一步一步往前走:“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管是谁知道这些事都不会放过你们的。只要是一个还心存正义的修行者,哪怕不是你们的对手也不会在你们面前屈服。想想当初你们是怎么灭人家满门的?你们的每次都是以拜访的名义进门,进了门趁人家不备就大开杀戒。要么就是带着上好的法器上门,说是希望能和人家交换,等到人家把法器拿出来之后你们立刻就动手。诸如此类,你们做的足够多了。”
“当初你们就宣扬只有成功而没有过程,所以在听到你那两个手下在我玉虚宫门前说的话,我就知道你们是谁了。曾经那些惨死的人,在等着你们给他们一个交代。”
安争跨前一步:“这个交代,我来替他们讨!”
第七百六十九章 等人来【求月票】
齐天回头看了安争一眼:“动作快些,毕竟是在金陵城里面,这里的事到现在也说不出清楚,看起来这个小宗门是被灭门了。金陵府里的人恨你入骨,若是被他们缠上也不是什么好事。”
安争点了点头:“知道了。”
齐天招呼了一下陈少白,两个人一左一右掠出去在远处为安争戒备。
周尚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才惊醒自己在气势上已经输了,为了搬回这种颓势,他脚猛的一踩。从他脚下踩到的地方开始,一条裂痕朝着安争那边延伸了过去,速度起开。当裂缝快要到达安争脚下的时候,忽然从裂缝里冲出来两个黑影,这两个人手里都握着长刀,一个滚地而来长刀横扫安争的双腿,一个掠起来长刀直奔安争的咽喉。
两个人同时出手配合默契,显然是训练有素。只是一时之间也没办法搞明白,这两个人是如何从裂缝之中钻出来的。大地原本完好无损,一脚踏开之后居然有两个人出来,而且出来的这么突然。
安争身上的护体真气猛的向外激荡了出去,砰地一声形成了气爆。剧烈的气流冲击之下,那两个人的身子呼啦啦的被吹到了远处。
没错,那是呼啦啦的声音。
安争眼睛微微眯起来:“纸人?”
当那两个人被吹出去之后,在半空之中剧烈的抖动起来,那样子就好像有人拿着一张很大的纸在飓风之中展开抖动一样,而随着那剧烈的抖动,每个纸人身上都没完没了的分裂出来更多的纸人。
这些纸人身上有一阵阵的蓝色光芒闪烁,然后悍不畏死的朝着安争冲了过来。
安争伸手往前一指,无数道剑气从他身上激荡而出。那剑气暴雨一样,将冲过来的纸人全都斩断。可怕的是,这些纸人被斩断之后,裂开之后落地变成了两个纸人,只是比原来小了一半。
安争的剑气越是激烈,那些纸人分裂的速度就越快。到最后整个院子里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分不清楚到底是纸人还是雪。剑气对于这些纸人没有任何的意义,只是把它们变得更小却依然没有丧失战斗力。安争左眼里的三颗蓝色星点旋转起来,天目的力量瞬间就把纸人看的透彻。
【符术的一种,这些纸人每一个身上都至少有三十六个符文,每一个符文都能单独支配一个纸人行动。】
也就是说,每一个纸人最多可以分裂成三十六个更小的纸人,而每一个符文都只有一个含义。。。。。。爆!
随着纸人好像浪潮一样向安争汹涌而去,安争周围开始出现一阵阵的爆炸,很快火焰就将安争吞噬了进去,从外面已经看不到了安争的身体。第一个纸人在安争身边爆开之后就好像点燃了引线似的,安争的身体周围轰的炸起来一个巨大的火球。
那火光冲天而起,剧烈的爆炸将这个小宗门几乎夷为平地。原来安争站着的地方直接被炸出来一个巨大的深坑,直径超过三百米。深坑里都是焦黑的,显然那火焰的力量极为猛烈。
随着火龙一冲升天,剧烈的冲击波将四周的房屋和树木一瞬间夷为平地。紧跟着就是浓烟升腾起来,而攻击却还没有结束。滚滚的黑烟飞上了天空,在半空之中却没有散掉,而是扭曲纠缠成了一条黑色的怒龙,朝着深坑的底部冲了过去!
轰!
第二炸!
黑烟形成的黑龙好像一个巨大的钻头似的,直接钻入了大地之中。也不知道深入几许,只是片刻之后,竟是有熔掉的也不知道是土壤还是地下的石头,一股一股的往外冒。
“小辈!”
周尚严看着那深坑之中的一片焦黑,冷声说道:“真的是给你脸了,一击杀了你算是你的运气。若是按照我的性子,就会把你抓住慢慢的杀。”
当激荡而起的尘烟散去,黑烟也被飓风带走之后,那深坑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也就是在这一刻,周尚严的心里忽然升起来一股不祥的预感。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他发现安争的两个帮手居然都没有动。如果那个叫陈流兮的人真的被自己一击必杀,那么那两个人难道不应该冲过来动手的吗?
他们没动,就说明。。。。。。
周尚严才想到这,就听到了一阵焦糊的味道。他的脸色猛的一变,想避开已经来不及了。天目的力量将一个微型的九罡天雷送到了周尚严的背后,安争在金陵城里不敢随便使用真正的九罡天雷的力量,所以将赤日和雷电的力量再一次拆分开来使用,威力和小型的九罡天雷相当,但不会被人看出来。
在加上天目现在的力量还不足以无形运转真正的九罡天雷的程度,所以这一击就算是有人看到也不会想到这是当初大羲明法司首座方争的禁术。
然而已经足够了,力量在周尚严的后腰位置炸开,直接将周尚严炸的飞了出去。那力量一开始无声无息,以周尚严的修为境界居然没有一点儿察觉。
“若是你真的跨过了小天境那道天堑,我杀你可能还稍稍费力些。之所以给你先出手的机会,只是想看看你们符师是怎么战斗的。”
安争的声音在周尚严的身后出现,几乎就紧贴着他的身子。周尚严的心在这一刻猛的停住,心口里好像被什么人的手掌攥了一下似的。那是恐惧,无法描述的恐惧。
人家让他先出手,只是为了看看符师是如何出手的而已。
安争虽然有着极为强大的阅历,身为大羲明法司的首座走南闯北惩恶扬善,什么样的敌人都见过。但接触最少的就是符师,因为符师是修行者之中数量最稀少的一个种类。这些符师天赋要求极高,而且作战方式和寻常的修行者完全不一样。
小型九罡天雷的威力在周尚严的后腰上炸出来一个血洞,周尚严在向前飞出去的同时,伸手向后一抓。他后腰上飘洒出来的血被他抓在手里,然后他以带血的手指在半空之中画了一道符。
只有三笔,所以速度奇快。
一竖两横,看起来像是个土字似的。就在安争的手几乎要从后面抓住周尚严的脖子那一刹那,忽然之间那血飘荡起来,如同引流出来一条血河似的。
血河之中,一只一只的血手从前后左右抓住安争的身体然后同时发力,似乎要把安争活生生的撕开似的。
“不过如此!”
安争的身上紫光一闪,别说那些血手破不开安争如今已经完整的逆鳞,就算是能,安争也已经看穿了符术的破绽。紫光从安争的身上蔓延了出去,紧跟着雷霆之力就如洪水猛兽一样释放出来。血河之中那些血手被紫电击中后迅速的萎靡了下去,血河顷刻之间就被电流席卷然后荡然无存。
紫光从安争的身上继续向外释放,然后猛的一收。当紫光收回来的时候,方圆五百米之内的天地元气被安争吸了一空。虽然这种空不可能持续很长时间,因为空气是流动的,四周的天地元气很快就会补充过来,然而哪怕是一秒钟对于安争来说也足够了。
“符文。”
安争冷笑着从后面追上去,一把抓住了周尚严的脖子,手指一用力,咔嚓一声将周尚严的脖子扭断。周尚严的脑袋一瞬间就歪到了一边,但依然还在发力狂奔。然而一个符师,比自身的速度就没法和安争相提并论了。方圆五百米之内的天地元气出现了几秒钟的真空,周尚严的符文之术根本就用不出来了!
“近身之后,符术毫无意义。”
安争一只手抓着周尚严的后颈,一只手抓住周尚严后腰上那个血洞,两只手同时发力往上一举,横着将周尚严举了起来然后重重的往下一摔。在将要落地的瞬间,安争的膝盖狠厉的往上一顶。
咔嚓一声,膝盖顶在周尚严后背上的一瞬间,脊椎骨就碎的不能更碎了。周尚严的身子软绵绵的滚落在地上,连爬都爬不起来了。安争也不可能再给他出手的机会,他一脚踩在周尚严的腿上,直接上腿骨踩了个稀碎。
周尚严疼的啊的叫了一声,那声音只惨烈直冲天际。
“小天境之下。”
安争冷冷的看着那个已经被打残了的家伙,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无敌。”
那是一种何等的霸气!
周尚严翻了个身,躺在地上还试图抬起手画符,安争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扭,然后脚踩着他的肋骨部位,手抓着周尚严的胳膊往下一拽,噗的一声,一股血箭喷射出来,那胳膊竟是被安争硬生生的从身上拽了下来。
“当初在长安县的时候,你们杀人为乐。长安县的县令被你们活生生的斩断了四肢,然后当着他的面玷…污了他的女儿,为了不让他闭眼,你们还割掉了他双眼的眼皮。你们那个宗主,就在一位父亲面前玷污他的女儿,这种事做出来,就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们也会有相同的下场?”
安争的眼神里都是杀气,那件案子一直都是安争的心里的隐痛。他当年没有将天理宗的人赶尽杀绝,曾经说过很多次自己心有不甘。现在这些畜牲再一次出现了,安争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放过他们。
“求你。。。。。。”
周尚严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安争一俯身,两根手指捏着周尚严的眼皮往下一撕,撕拉一声将眼皮硬生生的撕裂下来。那眼睛立刻就变成了一个血球,可这还没结束。安争捏住他的另外一层眼皮猛的往下一拽,连着半截头皮和眉毛都被他拽了下来。
“不管你当初有没有参与那件事,这都是你应该得到的惩罚。”
“这是为那位父亲讨回来的公道!”
安争一脚踩着周尚严的脖子:“当初那件事,都有谁参与了。把名字说出来,我还能考虑给你一个痛快。”
“我。。。。。。”
周尚严声音剧烈的颤抖着:“求你,杀了我。。。。。。有我,当初那件事有我,县令的眼皮,就是我。。。。。。就是我割掉的。”
“还有谁!”
安争一声暴喝。
周尚严断断续续的说了几个名字,安争记下来之后抬起脚一脚踩碎了周尚严的脖子,咔嚓一声,颈骨碎成了粉末。那脖子被踩成了肉泥,碎肉好像子弹一样往四周激射出去。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