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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轰轰道。
张晓凡点头道:“是挻酷的,要是没有啤酒肚的话,会更酷上一些。”
“别打击我。”张晓堂探头探脑,低声道:“咱姐不在家吧?”
张晓凡侧身让开,边走边说道:“去店里忙活了,这两天总陪着我,也没有空打理她那摊子事。我说,你花钱也有个度,别钱还没捂热,全都搭了进去。”
张晓堂嘿嘿一笑,屁股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陷到里面。
“这钱不就是拿来花的吗,留着又不能生崽下蛋,倒是咱们这回干得漂亮,让老周是赞不绝口,他昨天和我说了,今晚在丽珠摆上一桌,好好请咱哥俩一回。”
“嗯?”张晓凡侧目一瞧,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的地方。他摸索着下巴,打量着眼前的胖子,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皱眉道:“不对呀……”
“什么不对?”
“你不对!”
“开玩笑,我还能有什么不对?”张晓堂纳闷道。
“你是什么德行我能不知道,只有泡妞的时候会大手大脚花钱,平日里抠得厉害,找你借钱比登天还难,今天怎么会这么大方。”他瞥了一眼那些袋子,撇了下嘴道:“这些东西是给我的吧?”
张晓堂惊呼道:“天地良心啊!我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清楚,有咱兄弟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
“别,有事说事,别想和我套近乎。”张晓凡忙摆手道:“你上回这样说的时候,是找我借钱追咱们班花谢云娜,那个月我穷得都快当裤子了,你还有脸和我提。”
“呵呵……”张晓堂挠头道:“那不是咱们都还年轻,谁没年轻过是怎么着。晓凡,今天我是给你送好东西来了。”
他忙把带来的东西掏出来道:“看看,这都是我买的,范思哲的衬衣、西裤,还有杰尼亚的皮鞋,还有咱姐的衣服,这些都是名牌,花了我不少钱。”
张晓凡看得一楞一楞的,这些东西的价值不菲,林林总总算起来也得上万块钱,再加上张晓堂身上穿的,怎样都不会于一万五,这家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这些……都是你买的?”
“当然,在家里我是最小的,做为弟弟就应该为哥哥和姐姐做些贡献嘛,呵呵。”张晓堂眯着眼睛笑道。
“行了,别让我吐,你话说够肉麻的。”张晓凡恶寒道:“你小子下了血本,这次肯定没有少得好处。”
在张晓凡的威逼下,终于让这家伙吐出实情……
周明轩和临海地产的陈大福陈助理,他们在经历过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之后都心有余悸。当时两人也到现场看过,见到了满地的狼藉,还有那根带着血肉和骨渣的螺纹钢筋,登时吐得稀里哗啦,差点没和手下一起进医院去。闹到最后,玉林大师和空虚道长两人跑了,再也没有在江湖上出现过,从此销声匿迹。
陈大福年纪不大,对这种事总是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然而,周明轩就不一样了,已经四十多岁的人,经历远比对方来的丰富,他是农村来的人,见过不少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
受伤的五名工人醒了后,周明轩便找到五人询问事情的始末经过。大家众口一词,只是脑中一懵,便什么都记不清了,就连为什么会在医院都不知道。
听了他们的对话,周明轩心里有些发怵,平日里不免开车走夜道,万一哪天真遇见这档子事,两脚一蹬就这样翘了,钱再多拿来干嘛。
于是,他找到了张晓堂,想要让他弄几张避邪灵符。不仅如此,他开的价还不低,十万一张,订金都先付了十万,楞是把张晓堂惊得是又喜又忧。
张晓凡吃着苹果,听完他讲叙完后道:“那你直接画几道灵符给他,不比什么都强,还找我干嘛?”
“我、我……我这……”张晓堂吭哧半天,也说不出个道理来。最终咬牙道:“晓凡,我老实和你说吧,这钱我是收了,可是收得有些心里不安。”
“嗯?”张晓凡听到这话,顿时做直了身子,诧异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说出来听听。”
这小子不是没干过卖假符的事情,就连一张没有丝毫灵气的符纸敢卖到一万块钱,也没有听过他说什么心里不安的话,还得意洋洋的到处显摆。今天却突然转了性,这里面或许还有些不知道的东西。
张晓堂长长一叹道:“说句实在话,老周这人挻不错的,人也地道,并不像有些生意人那般满身铜臭。而且,听他的意思最近诸事不顺,想求张灵符转转运程。我这人忽悠过不少家伙,但老弱病幼,生济困顿之人绝对不碰,再加上我已经痛改前非,决心帮老周这次忙过后,再也不忽悠人了。”
“真的?”张晓凡疑声道。
“绝对真的,比真金还成!”
张晓凡轻轻点了点头,要是能帮这家伙改邪归正,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那行,咱们出去一趟,买些趁手的家伙回来。”说完,就到房间里穿衣,准备出门。
张晓堂眼睛一亮,忙跑到卫生间里打电话。
“喂,老周,是我……”
“事情办的怎么样,张大师答应了没有?”周明轩急声道。
张晓堂咧嘴一笑道:“当然,有我出马他能不答应吗?老周,你答应过我的事可不能反悔,咱可是事先说好的。”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不就是五十万吗,小事小事……”
“那行,咱们晚上丽珠见。挂了……”张晓堂嘿嘿一笑,得意道:“成了!”
张晓堂这边的事情刚完,临海地产中州分部的总经理办公室里,三人围成一圈正在泡茶。其中,就有周明轩和陈大福两人。而端坐主位上的摆弄茶具的中年男子,他泡茶的动作很缓却很熟练,脸上总是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微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凌总,您吩咐的事,我已经办妥了。”周明轩恭敬十足道。
凌天涯缓缓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将茶沏好之后,翻掌道:“来,尝尝这茶怎样,虽然是去年的秋茶,口感却是一流。”
周明轩和陈助理两人也没有客气,端起茶来轻轻一嗅,赞道:“好茶,未饮先怡神,香气清雅淡然,的确是茶中精品。”两人轻抿一口,眼睛大亮,随即饮尽余甘。
凌天涯把茶杯续满,缓声道:“明轩,这件事办成,东西就留在你那边,自己留着用吧。”
周明轩不解道:“凌总,这不是您……”
凌天涯没有答话,而是闭着眼睛感受着热茶在口腔里的滋味,良久之后才吞入喉中,轻轻嗅了嗅杯子,轻吟道:“我们是正当的生意人,求的是财不是灾,这次的教训是一个警钟,很难说以后会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有倒是千金易得,一将难求,这个张晓堂只是个不入留的小角色,但是他的堂兄却很不一般。”
他睁开明亮的双目,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意犹未尽的放下茶杯,接着道:“我的保镖方大洪曾经去现场看过,依照他的推断,对方不仅拥有驱鬼的能力,还有十分强大的力量。大洪的身手你们应该知道,他原来是法国的雇佣兵,实力非比寻常。可是他亲口告诉我,如果不动用枪械的话,他与张晓凡对阵必死无疑。”
周明轩和陈助理两人浑然一震,满脸惊骇的望着对方,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凌天涯笑道:“当然,我并不是要找一个保镖或是手下,我需要的是他这个人。玉林大师和空虚道长的腿,已经被我砸断了,今后再也不会出现。我想要知道,如果再出现类似的事情,张晓凡能不能听侯我的调遣。明轩,阿福,你们两人认为呢?”
“请凌总放心,我们必将把事情办的妥当漂亮。”
凌天涯颔首道:“以后多到东海喝茶。”
周明轩和陈万福两人互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热切眼神,同时也在暗中恭喜对方,因为此时此刻他们已经深入到凌天涯的核心圈子里面,离真正发财之路不远了。
第四十九章 梨园淘法器(上)()
梨园里人声鼎沸,正值周末休假,花鸟市场与古玩街里人来人往,一片繁华热闹的景象。
张晓堂神在前头领路,遇见熟人大大咧咧的打起招呼。在梨园混了许多年的他,已经成了这里的“老人”,只是现在身家倍增,准备改行从良。
不一会儿,两人就来到间琉璃瓦面的店铺,铺面里两侧都是货架,摆放着不少的古玩,左边是些瓶瓶罐罐,胎色和花纹精致非常,但只要仔细观察一番,便知道全现代工艺仿的,半个真品都没。右边的货架上则摆放着不少的佛像、铜像、开光的金卡这些东西,也是些糊弄人的玩意。
“哟,这不是晓堂吗,今天又准备拿点什么货?”林老板见到张晓堂的时候,十分亲热的打起招呼。
张晓堂笑嬉嬉地掏出烟来递上,说道:“今天我不拿货,是正儿八经的来买东西的。别说那么多,把你压箱底的老货拿出来吧。”
“老货?”林老板接过烟卷,狐疑道:“你确定?”
林老板在梨园开了十多年的店,两人关系不错。原先张晓堂也有带客人来买过东西,两人合伙宰肥羊,一唱一合配合默契,赚了不少钱。但今天这架势明显不太一样,进门二话不说直接要老货,不禁让他略感诧异,搞不懂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当然……”张晓堂见到他那眼神,一拍脑门介绍道:“我堂兄张晓凡,这位是荣轩阁的林老板,人称‘宰一刀’,老朋友了。”
林老板浑然不在意,满脸堆笑拱手道:“幸会幸会,鄙人姓林,名忠得,不知贵客如何称呼?”
张晓凡还礼道:“不敢当,晚辈张晓凡,此次前来还要麻烦林老板多多照应。”
“呵呵,好说好说。我这里货物齐全,老货也多,但这个价格可就……”林老板眯起眼睛,一脸市侩的表情。
梨园里的人都是这样,交情归交情,买卖是买卖,就是亲戚朋友来了,该下手还得下手,绝不会手软半分。
张晓堂早就知道这里面的规矩,摆手道:“老林,咱俩知根知底,你别拿价钱来蒙我,只要货值这个价,钱是绝也不会少你的。但要是盘子不对,那可就别怪兄弟我骂娘了。”
林忠得只是笑了笑,扭头喊道:“虎子,把我柜子下的那口箱子拿出来。”
“是柜子上的还是下的?”内堂传出声来。
“柜子下的,大箱的那箱。”
两人一问一答之间,可是大有名堂,一般人听不出来。林老板口中的柜子,并不是真的柜子,而是一个通称,可以理解成是个地面,也可以理解成是房子;而柜子上的箱子,与柜子下的箱子,那就是老货和新口的含意,也有藏在地底和地面上的意思,反正这里面的名堂不少,很难用三言两语说清。
林忠得走出柜台招呼客人,见到张晓凡拎着个银色手提箱,眼睛顿时眯了起来,抬手道:“快请坐,别站着说话。”
三人在根雕茶桌旁坐定,林忠得准备烧水沏茶,张晓堂拿着巴掌扇风,抱怨道:“别忙了,这大热天的喝哪门子茶,赶紧给我弄杯冰水来解解渴才是真。”
林忠得面带微笑,没去理会他的要求,自顾自的接着摆弄茶具。
很快,一口皮箱被端了上来,六七十年代的老货,也不知道是怎知保存的,直到现在还完好无损。
凑头一瞧,箱子里摆放着十来件法器,有桃木剑,也有金钵,金钱剑,念珠、最夸张的还有把弯刀,看得两人眼花缭乱。
“老家伙可不地道,我来你这里几十回了,却一次都没见着这么多好货。”张晓堂有些酸溜溜道。
林忠得精得跟猴似的,心想:随便拿出一样你都买不起,拿和不拿有什么区别。
“你有阵子没来了,也忘了知会一声。这些是我刚收上来的物件,您瞧瞧有没合眼的。”他两只小眼睛提溜直转,似笑非笑的望向张晓凡。
张晓凡其实也分辨不清真假,只是用手依次轻触,要是东西不假,肯定有些异样。可结果却令他大失所望,轻轻的摇了摇头。
林忠得心中微讶,这年轻人眼光够高的,这些货色别人见到那是眼馋的很,没想到他却毫不动心。其实,这堆东西里真真假假,有些的确是老物件,也有新货,一般人分辨不出,这招蒙过不少人,还没怎么失败过。
张晓堂皱眉道:“老林,事情做的有些过了。”
林忠得脸色不变,笑道:“这不是你兄弟眼力太高,瞧不上眼而以。别着急,我店里有的是好货。”冲里面喊道:“虎子,把最底层箱子拿出来。”
“好你的,好东西不早点拿出来,屎到腚眼才开炮,你还真不念交情!”张晓堂佯怒道。
林忠得并没有辨解什么,依旧抽烟喝茶,仿佛事情就这样揭过。张晓堂也没有追究,只是提了一句,便再闭口不言,默默的抽烟扇风。他不是不想发火,而是不能发火,这行的规矩就是这样,真真假假都摆在眼前让你挑选,要是被打了眼,或是买到次货,怨不了别人,只能怪自己眼力劲太差。
片刻之后,老林的儿子又拿出个小箱子,里面只摆着三样东西。
第一件是金刚杆,约一掌长宽,两边隆起成镂空状,中间束腰,状似健身用的哑铃。这件金刚杆是精铜所制,由于年代的久远已经有些泛黑,但造型古朴,不失为好物件。
第二件是拷鬼棒,拷鬼棒是道教的一种法器,又称“打鬼棒”、“拷鬼桃棒”,一般是用桃木制成,也有枣木。
这件拷鬼棒的造型与平常的拷鬼棒有点不太一样,整根棒体约一尺来长,棒头结出个树疙瘩,被把玩的油光发亮,有些像手杖的样式,上面刻有各种符文图案,刻有“打邪灭巫孟元帅”和“行刑拷鬼朱元帅”的字样。
张晓凡眨了眨眼,好奇的拿在手上端详,轻触之下便觉得有股温热的暖意传于掌中,都不用慧眼观察,就已经料宝棒中蕴藏着正阳之力,还有丝丝麻麻的感觉,应该是雷击木不假。
第三件就有点奇怪,这是个木盒,盒子里躺着一把柳叶双刃刀,两面开锋,却又黝黑非常,刃脊厚约有一指左右,长约掌许,握把处有个细小的花朵,大约只有指夹盖般大小,很是精美。
这把柳叶双刃刀不知是什么材料所铸,异常沉重,握在手中的时候有股森寒的气息透体而入。
张晓凡轻咦了一声,忽然发现这把柳叶双刃刀有些古怪,上面沾着的气息既不是阴气,也不是死气,而是较为少见的煞气。
煞气,始于阴阳又不同于阴阳,可以压制和消灭鬼怪,也能导致人体产生异样,轻者神魂失常,重者横死当场。这把柳叶双刃刀,就是一把煞刃,也是把既能伤人又能伤己的奇物。
一般便用这种兵刃的人,都是成名的高手才敢使用,普通人把这玩意搁家里都会出事,更别说用了。至于林忠得为什么敢收这把煞刃而无事,则是因为这把煞刃凝聚的煞气早就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散大半,为数不多的煞气还在残余在兵刃上,并不会过于强大。再加上这口盒子有些古怪,上面的符文似乎可以将这把煞刃压制,不让它发作。
张晓凡拿着这把煞刃,嘴角带着玩味的笑容说道:“林老板胆识过人,连这玩意儿都敢收,换成一般人那是碰都不敢碰的。”
林忠得面色如常,并不以为意地说道:“我找高人看过,这把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