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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飞快的起针,先是扶着几尽虚脱的柳嫣然坐在椅子上,再把陈大妈扶了起来问道:“您老觉得怎样,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陈大妈见到他后笑道:“是小张医生啊,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我怎么就躺到地上了?”
张晓凡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陈大妈赶忙拉着他的手说道:“谢谢,实在是太谢谢了,多亏了你及时赶来,要不然我这把老骨头就得交待了。阿生,阿生”
谢权生等人听到老娘的叫声后,匆忙地从楼上跑下,见到老娘已经平安无事,忙不迭称谢道:“太感谢了,实在是太感谢了!”
张晓凡指了指一旁的柳嫣然,说道:“不用谢我,应该谢的是柳医生,是她把令堂救醒的。”
柳嫣然此时脸色苍白如纸,脸上额上满是汗珠滚落,神情萎靡,一副虚脱的模样,与先前刚来时判若两人。
谢权生等人扭头见到她的样子心中大讶,不知道怎么救人反倒把自己搞成这样,连忙询问有无大碍,并且交口称赞她的医术超群。
柳嫣然内力大失,已经昏昏欲睡,张晓凡看她情况不好,就掏出枚回春益寿丹给她服下,尽量让她元气加速复原。
张晓凡看着她喝下温水,便对谢权生说道:“陈大妈已经没什么大碍,但是毕竟年事已高,平时就不要让老人家在繁杂的环境中久待,免得再发生什么意外。这次的事情可以说是巧合,倒地后让匮乏的生机几欲断绝,差点就这样去了,一定要引以为戒。等会儿派人到堂上,我给你开些药膳,让老人滋补下身体。”
“好好,麻烦你了张医生,真不该怎么感谢才是。”谢权生忙转身向女儿吩咐了几句,后面走到柜上拿出两叠整齐的百元钞票递来。
张晓凡抬手拒绝道:“举手之劳罢了,咱们都是朋友,用不着这么客气。”
谢权生是个孝子,陈大妈从小一个人把他拉扯大,在他的眼里自己亲娘比什么都重要。他不管不顾地说道:“这些钱你必须得拿着,难道说我娘的命还不值这点钱?”他不由分说的把钱塞到张晓凡手上,紧了紧他的大手,轻声道:“张医生,我看得出来救人经过不简单,那位柳医生都累成这副模样,差点儿就虚脱了,这些钱就当是给她补补身子,这你总该不会拒绝吧?”
张晓凡看了眼柳嫣然,心想谢权生的话也有道理,毕竟人并不是自己救的,只不过是顺手帮个小忙而以,就没有矫情,收下这份酬劳。
经过回春益寿丹的滋补,陈大妈和柳嫣然已经没什么大碍,气色也恢复许多。柳嫣然走起路来还有些发飘,张晓凡搀扶着她的手臂,准备告辞离开。
谁想刚才的那个撞人的年青男子在边上看到陈大妈无恙,便趾高气扬地说道:“怎么样,我说不关我事吧,明明就是老太婆撞了我,还把敢把事情推到我的身上。我告诉你们,想要碰瓷找个高明点的手段,小心我在网络上曝光你们的行为!”
谢家人看到这一幕纷纷摩拳擦掌,想要上去教训这不知好歹的家伙,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也恰在此时,台面上的算盘打着飞旋呼啸而过,划过十来米的距离,准准的砸在了青年的脸上,把他打的鼻梁和嘴角全都破裂,捂着脸在地上哀嚎。
谢家人轰然叫好,都觉得十分解气,就不知道是谁丢的算盘,他们回过头去,只见张晓凡扶着柳嫣然向外走去,好像根本没见到刚才发生什么情况。只有谢权生刚才站在张晓凡的身旁,他知道是什么个情况。心想,总听人说尚德堂的张医生功夫了得,还以为是别人吹牛夸大其词,没想到刚才他看都不看的随手一挥,算盘就像向了眼睛似的砸到这小子的脸上,要是不会工夫怕是没人相信。
大门外还等着不少看热闹的人,都没有选择离开,待两人出来后他们都围了过来,争着探头往里瞧个究竟,都想看看陈大妈被救醒了没有。
走在回去的路上,柳嫣然脸上带着淡然的笑容,说道:“先前你还教训我仗势欺人,那刚才的事又是怎么个说法?”
张晓凡扶着她的身子,鼻中传一阵阵清香,心情十分愉悦。“我就是看他不顺眼教训一下,教教他怎么做人罢了。倒是你有些令我感到诧异,九阳还魂针在世间传人极少,据我所知也就我的两位爷爷会使,就连我大师兄都只懂皮毛之术。我刚才看你下针时动作熟练,在针法上造诣很深,并不像是初学乍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从哪里学来的吧?”
柳嫣然轻笑道:“东海一隅之地,又怎能知晓天下之事。既然你能够习得针法,就不许旁人习得?”
张晓凡闻言一怔,说道:“我记得刚才在救人前咱们可是说好的,我帮你救人,你告诉我是怎么学会针法,你不是想耍懒吧?”
柳嫣然捂嘴扑哧一笑,眼神中流露出狡黠的光芒,说道:“或许是张大夫误会了,我并未曾答应过你任何事情。”
张晓凡仔细一想,便反应过来,知道自己被这女人的外表给骗了。柳嫣然长得清新脱俗,有种亲切的信任感,如果说她会骗人的话很少有人会相信,张晓凡也是先入为主,以为她会像严静和香儿那样的性格,谁知道她是头悬狸。但他心里清楚,柳嫣然的来历绝不简单,刚才在给陈大妈下针的时候,她连问都不问就让张晓凡出手帮忙,表情是那么的笃定,显然是知道他会使九阳还魂针。
张晓凡也觉得奇怪,在还没有得到全套针谱的时候,就连两位老爷子都只会基础针诀“锁阳针”。但是,柳嫣然似乎早就练习过针诀中的第四篇“借阳针”。这就不仅产生了一个疑问,柳嫣然究竟师从何人,对方又是从哪里得到针谱的?九阳还魂针是老爷子的师恩,也就是张晓凡师祖家的传绝学,如果柳嫣然和他师祖有关的话,那两人真是关系非浅了。
脑海中不住思索着这个问题,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珍宝斋门口,这里曾经属于张晓凡的铺子,如今是史强和张晓堂两人经营。
透过明亮的玻璃,见到铺子里有人正在兜着东西,好像是个玉镯,张晓堂正拿着镯子爱搭不理的,不迭地摇着胖乎乎的脑袋,似乎对价格很不满意。
柳嫣然不知他为什么停下,便好奇的往里面瞧去,只是看了一眼便惊奇道:“那是我的镯子!”
第三百六十章 定情信物()
张晓堂此时正在铺子做着买,拿着镯子翻来覆去的看着,脸上带着不屑之色道:“我说庞三,你从哪搞来的这玩样,别不是偷的吧?我可告诉你,咱这店也是正经路子,见不得光的货咱是不收的。”他说着便把镯子往前一递,似乎并不想做这笔买。
庞三赔着笑,把他的手挡了回去,轻声道:“张老板,咱们也不是头一回打交道了,您这是什么地方我还能不清楚?这回东西不多,您好歹给个价就是了,多了我也不要,只要这个数。”他伸出个巴掌,翻了一番。
张晓堂当即把东西给搁柜子上,像是怕烫手似的,推搡着庞三道:“你出这个门向右拐,有个杂货的店,说不定程瞎子能够看上这玩样。”
“哥,您是我亲哥,我这不是急着用钱吗。”庞三没想走,跟胶水贴在地上似的,脸上的笑容半分没少,还添了许多皱褶。
张晓堂冷哼一声,拿手指点着台面道:“就这样的货色你也敢狮子大开口,要我十万?你也不去外头打听打听,老子的外号叫铁公鸡,想从我的嘴里抠食,门都没有。”他拿起手旁的一把精美的石壶抿了口茶水,眼珠子一转说道:“庞三,咱俩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是什么人你也清楚,做生意凭的是诚信对吧?”
庞三赔着笑,点头哈腰地说道:“那是,那是”
张晓堂慢条斯理地道:“这镯子是个老物件不假,可是种水忒次,还有这上面搞了块乌了吧叽的,像个泥块子似的,把镯子的美感都破坏了,我敢打保票,咱们整条古街绝对没人给你开到五位数,我说的不差吧?”
庞三脸上带着尴尬的笑容,把镯子向前推了推,悄声道:“您真是法眼如炬,可这是地地道道的老物件,怎么着也不能这么便宜吧?”
这时,张晓凡扶着柳嫣然走了进来,出声笑道:“原来是你,怎么不古尸,玩起玉器来了?”
庞三见到张晓凡后,吓得腿肚子都在转筋,差点没瘫倒在地上。上回在他家里打得是?得是昏天地暗,还动了火器,就差没把整个家给拆了。张晓凡的凶悍和暴戾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之中,始终挥之不去。
他的脸上硬挤出笑容,诚惶诚恐地道:“张、张兄弟,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张晓凡把柳嫣然扶到椅子上坐下,走过来说道:“还行,我说你最近路子挺广的,这又是从哪搞来的货色?”
庞三见张晓凡对镯子似乎有兴趣,忙从柜子上拿起,跟宝贝似的双手奉上,压低声音道:“正宗的老物件,刚从地里刨出来没多久的,还带着土味呢。不信你闻闻”
张晓堂举起手中的石壶就想砸过去,喝道:“去你爹了个蛋,信不信老子给你开个瓢!”
庞三吓得举手就挡,忙道:“别别”
张晓凡脸上带着玩味之色,劝道:“有话好好说,让人看见影响不好。庞三,你说这是件老物件,还是刚刨出来的。可是据我所知,你们村那块地可没再出过什么好东西,这镯子我看八成是你从哪个摊子上低价购入的吧?”
庞三急声道:“我敢发誓,绝对不是假的,张老板可以作证,这真是个老物件。”
“东西是老物件不假,可是这种水太次,值不了几个钱。”张晓堂漫不经心地说道。
张晓凡暗中瞥了柳嫣然一眼,见她的目光从进店起始终盯着镯子不放,心里也明白了几分。“开个价吧,只要合适这东西我要了。”
庞三眼睛一亮,伸出个巴掌道:“只要这个数,东西就归您了。”
张晓凡没有吭声,从兜里掏出一叠红票子丢在桌上,说道:“就这么多,嫌少可以找别处去。”
庞三瞅了眼桌上崭新的票子,脸上露出为难之色道:“张兄弟,您看能不能再添点,您知道我家有个河东狮,我真怕回去不好交待。”
张晓堂在边上看着不乐意了,怪腔怪调地说道:“庞三,一万不少了,这东西顶到天就值个万八千的,能到这个价就该窝在被子里偷笑了。”
庞三想了想,长长叹了口气,认命似的把钱一收,好像亏了多大一笔钱似的,神色寂寥地向外走去。直到出了大门,他的脸上才重新换上笑容,摸着兜里的钱咧开了嘴。刚才找了不下五个地方,开价最高的也只给六千块钱,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个阔主,真是财运高照啊。
庞三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回头向珍宝斋瞅了眼,刚巧见到张晓凡把镯子递给个女的,就是进店那会儿进来的人。他轻咦一声,眯着眼睛打量着柳嫣然,越看越觉得眼熟。脑中灵光一闪,庞三转瞬间张大了嘴,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眼眶,身如筛糠般颤抖不停。
蓦然,他口中发出一声怪叫,猛地转身撤腿就跑,那拼命的架势引得路过的人频频侧目。
“晓凡,这镯子很一般啊,怎么会看上它了?”张晓堂瞧见庞三走出大门,才轻声道:“这转上一手,顶多赚个万把块钱,你都身家过亿了,应该看不上这点钱吧?”
张晓凡笑了笑,转身把镯子随手递给柳嫣然,说道:“瞧瞧是不是你想要的东西,如果不是的话,让张老板再收了它。”
柳嫣然笑着地接过,并道了声谢谢,拿手抚摸着镯身,点头肯定道:“是我的镯子,真没有想到能够重新见到它,谢谢你张大夫。”
张晓凡摆手道:“不用这么客气,本来这笔钱就是你的,我只不过是转了一手而以。”
张晓堂在边上瞧的稀奇,柳嫣然他也见过两次面,就是宁宁来到东海,他搬家时见过,所以并不陌生。只是他不懂张晓凡今天中午才回到东海,两人关系怎会在短短几个小时里突飞猛进,都挽着手进铺子里来了。他扯了扯张晓凡的衣服,凑头道:“我说你真厉害啊,什么时候教我两招?”
张晓凡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
张晓堂嬉笑地冲柳嫣然扬了扬眉毛,咧嘴乐道:“跟我就别装了,咱俩的关系用得着那么保密吗,我又不会和咱姐打小报告。咱说认真的,这泡妞的招数必须得教我两手,让我也过过瘾。”他掰着手指头数道:“你看啊,咱们在机场遇见的卓美女一个,那大洋马算上一个,后来香儿又跟你有了一腿,现在还没半天时间,堂上刚来的柳医生又被你给拿下了,全是祸水级别的美人,我说你是美女杀手啊?”
“滚蛋,杀你个大头鬼。”张晓凡笑骂着把刚才谢家的事情告诉给他知道,这才把误会解来。
张晓堂没想到还有这么个事儿,起身倒了两杯茶给他们端上,被张晓凡给制止了:“我们就是路过这里,堂上还有许多病人等着,不方便多留。晚上有空的话到家里吃顿饭,把宁宁也带上,我有事和你说。”
“没问题,反正宁宁也去过你家,咱现在的目标就是挣座海景别墅,争取把山腰的那幢给买下来。”
张晓凡打趣道:“那幢房子我也看过了,环境和户型是挺不错的,价格也适中。如果你没在**输掉那四百万美金的话,把房子搞到手后还有富余的多。”
张晓堂闻言脸色顿时黑得跟锅底似的,那些钱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他现在明白大赌伤身是啥意思,伤得不还是永远的身体。
柳嫣然经过休息一阵,先前服下的回春益寿丹的药力已经开始起效,她现在已经不需要别人搀扶可以自己走回堂上。她不住轻抚着手上的镯子,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思念之情,就连走路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当心,看着路走!”张晓凡瞧见前方转角处有辆车迎面驶来,然而柳嫣然浑然未觉的向前走去,忙拽了她一把,说道:“不就是个普通的镯子,用不着连命都搭进去吧?”
柳嫣然轻轻地说了声谢谢,随后低着头默不作声地往前走去。
张晓凡见她神色有黯然,心想这会不会是她的传家宝之类的东西,以至于勾起她的回忆。不过,柳嫣然不说,他也不会去问,随便打听别人的**不好。
待走到尚德堂的路口时,柳嫣然停下脚步,扭头说道:“刚才的事麻烦你了,费的钱财我会如数奉还。”她握紧腕上的玉镯道:“这件东西对我来说非常重要,除了它我再没有别的亲人了。”
张晓凡闻言一怔,笑道:“在谢家得到的两万块钱属于额外的收入,一人一半也是应该的,所以你不用放在心上。”
“嫣然在东海举目无亲,能够认识像张大夫这样的热心人真是三生有幸。只是只是嫣然还有件事想张大夫,不知可否?”
张晓凡点头道:“请说,能帮得上忙的只管开口。”
柳嫣然低头看着玉镯,俏脸微红地说道:“这个镯子是嫣然夫家的信物,当年是我娘亲手交给我的,说是凭借此物就能找到他。我想请张大夫帮忙打听一下,谁能识得此镯,嫣然感激不尽。”
第三百六十一章 张晓堂的怨念()
晚饭过后,张家兄弟俩坐在泳池旁喝着饮料乘凉,闲聊着白天发生的事情,李艳几女则是在收拾着碗筷。当俩人聊到手镯的事情时,张晓凡把柳嫣然交待的话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