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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凡探头一瞧,好家伙,蛇哥还真是干这事的料,趁火打劫玩得是门清的很,就连脑袋上都套着女人的丝袜,那德性和银行劫匪几乎一模一样。这家伙挥舞着手里的站在牌桌大声呼喝着,要多神气就有多神气。
许三德他们拎着几个旅行包跑了出来,见到走道上的张晓凡都傻了眼,一个个被丝袜束得变形的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蛇哥赶来的时候也惊得瞠目结舌,好半晌说不出话来。他们都不明白自己老大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等??是等他们动完手才赶来。
张晓凡见他们这副德性也懒得跟他们废话,咬着牙挥手让他们赶紧离开。
蛇哥一干人也没有矫情,直接脚底抹油溜了,没一会儿就跑到一间事先预备好的房间里猫着。
刚把门给关上,蛇哥就恬着脸道:“老大,您看这这弟兄们也闲着也是闲着,就、就合计着去溜溜,也没打算拿多少。”
张晓凡拿口撩开旅行包的口袋,发现里面英镑、美钞、欧元、等等各式各样的钱多得很,很可能这票干得不小,换成华币得有三四百万左右。看着挺多,但是按人头分下来只就是二三十万的事儿,根本不值得。
“行啊,省心省力的事情不做,跑到这干无本的买,你们还真给我长脸了!”张晓凡在房里转了一圈,看着低着脑袋的蛇哥,拿口轻轻敲了两下他的脑袋,斥道:“你缺钱了?从叶盛龙那搞来的五百万美金还没有捂热,现在又提着脑袋让弟兄们干这档子事儿,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要不是咱们在上面打得热火朝天,你们今天小命全都得玩完,我还得帮你们超度来着。看你们拿得是什么,这才多少钱,连买辆好点的意大利跑车都不够,一个个都吃撑了没事干啊!”
蛇哥挠着头,吭哧半天终于说道:“其实我们本来是想到贵宾区那里干上一票的,那里的钱可不少。可没想到上面打得跟过年似的,也没敢上去。所以就到这里溜溜,能拾多少是多少”
张晓凡倒是被他给气乐了,冷哼道:“叶盛龙的手下呢?”
蛇哥忙指着窗外说道:“都被咱给做了,尸体丢海里喂了鱼。”
张晓凡点了点头,吩咐道:“把给我都扔海里,钱也别留着,马上给大家伙分掉。这事很快就会结束,别给自己找不痛快,记住了吗?”
众人见老大没有追究,还让大伙儿分钱,哪会有不知趣的人,都咧着嘴没命的点头。
待从船舱里出来,走在过道的楼梯上,张建国冷声道:“你小子行啊,还给老子当起**头子,刚才那几个混子喊你老大是怎么回事?”
张晓凡听到这话,只得硬着头皮道:“爸,这事说来话长,但我可以保证绝没有干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儿。他们现在也已经改邪归正了,早就不是道上的混混,有三个人准备跟我干公司去,以后也是副总级别的高管”
张建国瞪珠子一瞪,怒斥道:“你以为老子是傻的,什么鸟公司的副总会拿抢/劫。兔崽子我可告诉你,等这件事完了我非抽你一顿不可,要不然老子就咽不下这口鸟气!”
张晓凡在他老子面前只能认怂,反正打上几下又不痛不痒的,全当是放松就是。
在下到货舱的时候,张晓凡轻声问道:“爸,你认识这路?”
“昨晚刚来过,其中有几样东西是叶盛文准备捐的。”张建国的手向下压了压,放轻脚步走到前头,发现在货舱里的确有着不少人,目标叶盛文也在里面。但是,周围也有着人在警戒着,由于他们都是手性质的人员,与职业军人有着本质的区别,那些明哨象征意义的居多,还不如放两条狗好使。
张建国把递给儿子,掏出摸来的悄悄地潜了上去,跟在个手的后头走上两步,蓦然上前以左手死死捂住对方的嘴向身子一靠,对方下意识就把右手扣住他的左手想要掰开。张建国手中的从他的右肋部凶狠地插入,对方只是蹬了两下腿,就直接咽了气。
张晓凡瞧见自家老子杀人和杀鸡似的,心里也有些发毛,平时还真没看出来。
两人轮流在拨除了四个明哨,潜入到货舱边上的时候,忽然开火,把对方打得全都傻了。特别是张建国一梭子扫射,直接把聚在那边的五个手全都扫倒,还随手一发点射将叶盛文的肩膀打得对穿,手中的也自然掉在地上。
张晓凡手中在近距离也发挥出强大的威力,只要看到人几乎都不用瞄准,大概到位就扣动扳击,中者无一不是倒飞而出,瞬间身上几十发弹丸入肉,就像是被几十人同时集火击中似的,身子早就被打成了筛子。他自己则是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和叶香儿的料敌先机,对方根本没有机会打中他。
叶海涛惊得和兔子似的,哆哆嗦嗦地指着指在卓玉舒的脑门上,颤声道:“别别别过来!要不然我杀了她我真会杀了她的!”
张建国看到这小子咋咋呼呼的,手臂伸得老长,跟人质还距离有半米多,那不跟靶子似的好打。他二话不说,起接调转口把叶海涛给爆了头。
卓玉舒被叶海涛的红白之物喷得满头满脸都是,脸上还带着豆腐般的玩意儿,她颤抖着身子拿手一抹脸,高声尖叫一声便昏死过去。
张晓凡只向这边瞥了一眼,便接着清扫残敌,很快父子两就把货舱中的剩下的手全都干掉,没有一人漏网。
“叶总,咱们又见面了。”张建国当手持,从容地拿出烟来点上一枝。
叶盛文圆胖的脸上滚落豆大的汗珠,手臂上的伤痛得可以要他的老命,就连那尸骨未寒的儿子都没来得急看上一眼,就求饶道:“张、张先生,别开你、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只只要别杀我。”
叶婉儿被胶带绑着,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便默不作声,也不理会对方的求饶。张晓凡径直走到她的身边帮她和卓玉舒解开束缚,便回到父亲身边打量着周围。
“张晓凡,玉舒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也不过来看看?”
张晓凡的反应和以往截然不同,他冷声说道:“你照看着她便是,等她醒了我还有些话要问你们。”
叶婉儿脸上带着不解的神色,茫然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晓凡说道:“你不明白的话可以问你怀中的朋友,她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张建国转过身子看了两女一眼,冲儿子问道:“怎么回事?”
“在东海的时候惹了些仇家,没完没了的和我过不过去,现在更是把你都牵涉进来。做戏做了这么多天我也感觉累了,该是了结的时候。”
张建国点了点头,也没有说什么,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叶盛文身上。“叶总,还记得你把我关起来的时候,我是怎么和你说的。我让你该吃的吃,该喝的喝,用不了多久我就会亲自上门向你讨债。”
“不、不要我答应你,给你很多的钱,让你一辈子都享用不尽!”叶盛文拖着受伤的手臂向后爬去,神情惊恐非常。
张建国看了一眼手中的烟头,狠狠地吸了一口便随手抛下,同时端起来一把叶盛文的头打得爆开。
声回荡在空旷的货舱里,还余音未尽。
第三百三十章 原来是这样()
叶婉儿看到自己的大哥被脑壳爆开,忽然有股失落的心态油然而升,她平时对这个哥哥一向漠不关心,但终归是同父异母,骨子里的血源是相同的。她闭着眼睛把头撇向一旁,不想见到那极惨的一幕。
“叶婉儿,咱们之间的账是不是该算上一算?”张建国拎着走到她面前。
叶婉儿闻言娇躯轻颤,试着平静如常地语气说道:“你要是想开杀我的话,那就动手吧,我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她想要假装镇定,可是以抖的嘴唇与额头上的汗数出了她。
张建国晚上杀了不少人,嗜血的气息压的叶婉儿几乎透不过气来。张建国只是看了她一眼,端起就照着叶婉儿的头扣动了扳机。灼热的擦着她的头皮飞过,高转旋转的弹头削断了数十根金色发丝,飘落在地面,空气中还弥漫着焦臭味道。
响的时候,叶婉儿真的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她慢慢地软倒在地上,手脚没有一丝的力气,觉得身体的热量也在逐渐消散,很快就会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怎么样,尝到死亡的滋味了吧。现在的你,还能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吗?”
张建国的话让叶婉儿重新“活”了过来,她从没有觉得活在世上是这么美好,喜极而泣之下大声地哭喊着,像个无助的孩子。
张家父子两人见到叶婉儿的异常举动,也有些意外,两个大老爷们把一丫头给整哭了,这传出去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张建国恶狠狠看着自家小子,骂道:“你现在把事情给我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否则老子拨了你的皮!”
张晓凡知道他的面子挂不住,忙把父亲拉到边上低声道:“爸,就是你不问我也是要说的”
事情的起因还得从脸谱道人说起。在停尸间的时候,张晓凡把脸谱道人的分身打伤,对方在自杀之前曾经放下狠话,令张晓凡一直记在心里。他隐约间有种预感,当时的那句话并不是威胁,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肯定,就像是早知道事情将要发?要发生似的。张晓凡不禁猜测,会不会是有什么阴谋正在酝酿,而且是冲着自己来的?
那段日子里,张晓凡时刻提防着对方暗中下手,把大黑派到两女身边保护着,自己则是也在暗中观察周围的举动,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就连惹事的人都没见着。直到萧兵**忙活钱的事,却被告知有笔业务要他们佣兵团接手,而且对方指明道姓的要求张晓凡参加。这时,张晓凡知道等待自己的戏码来了。
张晓凡和萧兵两人碰头一合计,觉得这事儿很可能是个设好的圈套,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往里面钻。叶家财雄势大,关是手下的职业手就有百余人,如果真在大澳设下了局让他们往里边跳,那真是九死一生。可话又说回来,从来只有千日足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虽说躲在东海范云飞不能明目张胆的对付自己,但那种窝囊样根本就不是张晓凡的性格。
最终萧兵接受了这个任务,得知这次的任务就是治好叶祖明的病,还有在月光号上保护他的安全,无论是谁想要对他不利,格杀勿论。
于是,萧兵派出安德烈等人先行一步,早他们一天到大澳等待,并且托旅行社买到月光号的普通船票。
但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张晓堂这家伙意外得知两人要去大澳,非得跟着过来见识一下大澳的风情。两人言辞拒绝了他,却不料他托关系很快办好了手续,无奈之下只得让他一同跟随。
在东海机场,他们见到了卓玉舒,那时候张晓凡和萧兵就已经开始怀疑她的身份,只不过没有表露出来。萧兵在暗中用pd照下了对方的面貌,并且发到娜塔莎的邮箱里,找借口离开上卫生间就是通知娜塔莎详细调查。
还有一件事令两人颇为惊讶,那就是叶祖明的贸然出现,使得两人重新估计了这次任务的艰巨。叶祖明是什么人,刀山火海里打滚的人物。当他发现张晓凡身边多了两个不相干的人,便把他单喊到头等舱谈话,把病情告诉了对方。叶祖明一生谨慎,在让保镖离开后,他便把事情的详情叙述了一遍,又让他知道了月光号的存在。
当时,张晓凡猜测会不会是范云飞或是脸谱道人与叶祖明有关系,随后就否定了这个想法。要知道叶祖明在大澳可是很有身份的人,哪怕是在港岛也颇有威望,不可能和范云飞这样的人有什么牵连。于是他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卓玉舒身上。
在酒店的时候,张晓凡见到了化名为杰西卡的叶婉儿,当时他与萧兵都没有这个杰西卡的资料,就连娜塔莎也找不到名叫杰西卡的女孩。但是,娜塔莎在资料库中找到了关于卓玉舒的情报。根据资料显示,卓玉舒在美担任行政助理的时候,曾经在伦敦工作过半年的时间,而恰恰在这半年里,范云飞也正好在英国攻读他的博士学位。
有了这个重要的发现,张晓凡大胆的假设两人在伦敦发生了某些故事,这才导致卓玉舒的婚姻破裂,被范云飞派到宁美怡的身旁潜伏着,而且没有任何异样。马延芳曾经说过,范云除了她之外还有两个地下**,一个是盛世拍的谢云娜,而另外一个谁也不知道,就连她都以为是对方长期逗留国外。张晓凡推测,卓玉舒很可能就是范云飞的第三个秘密**。
张晓凡与萧兵起初还担心露出破绽,让卓玉舒看出什么蹊跷。没想到张晓堂这家伙见着美女就走不动道,毫不知情的他让卓玉舒极为放心,没有觉察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也让整件事情表现的越发自然。
就在将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精楚的时候,张晓凡却发现自己的父亲张建国也在船上。得知详情,张晓凡彻底被叶家的作法激怒,在船舱里就想把叶婉儿当橱杀。好在叶婉儿天生伶牙俐齿,用三寸不烂之舌救了自己一条性命。通过与叶婉儿的谈话,张晓凡已经知晓她与范云飞之间必定有着某种,因为卓玉舒与叶婉儿是两个世界的人,她们想要成为好友,那只能是痴人梦呓。
张晓凡把发生经过详细的描述一遍,说道:“至于后面发生的事你也都知道,我也就不再多说。”
张建国听得有些玄乎,别有深意地看着儿子道:“你在东海又是佣兵又是黑帮的,还跟什么邪门歪道扯上关系,我说你小子是挺能折腾的啊。”
张晓凡硬着头皮说道:“爸,我在佣兵团里就干个队医,杀人放火的事情我可没干过;黑帮那是为民除害”
“滚犊子!你就是中州一害,要除得先把你给除了!”张建国冷哼一声,问道:“你小子黑吃黑,吞了多少?”
张晓凡尴尬道:“没多少也就一亿多。”
“多少!”张建国差点没把眼珠给瞪出来,他和妻子省吃俭用也就帮家里存了套房子的首期,还给儿子和女儿攒了些结婚用的钱,零零碎碎加起来也不过七十来万。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大半辈子,却及不上儿子到东海瞎折腾,这让他情何以堪。
张建国把拳着捏得噼啪直响,咬牙道:“你小子真行啊!”
“爸,您别激动,我这不是已经坦白从宽了吗?而且,我在东海买了套海景别墅,前阵子还和我姐商量把您和妈一起接过来住段时间。如果你们喜欢的话,也可以在边上再买上一套,全当是孝敬你们的。怎么样?”张晓凡看到老子有些迷迷糊糊的,便拿出弹衣炮弹进攻。
张建国眼睛一瞪,说道:“你小子那点肠子我还能不清楚,别和老子玩这套,我不媳这些玩意儿。”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拿手摸着下巴,眯起眼睛说道:“不过,你现在还没结婚,留这那么多钱在身边也不太合适”
张晓凡低声道:“爸,这次帮叶祖明看病得了一千万美金,我瞧着这事您也有份参与,应当一人一半,你看怎么样?”
张建国把脑袋一歪,不屑道:“老子忙里忙外,把这些家伙全都突突了,才分我这一半?”他把拇指和食指这么一比划,掐出个“”字。
张晓凡脸上都开始抽搐起来,暗忖这老爹心也太狠了,一家伙就要走了七百万美金。
“怎么着,不乐意?反正我是无所谓,到时候我告诉老爷子,就说他宝贝孙子打着尚德堂的名号在外头杀人放火,为非作歹,就连刘文龙都给干掉了。你说他会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