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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还把我身上的顽疾全都除去,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张晓凡说道:“你大可不必把事情放在心上,救你不过是举手之劳,除去顽疾也是顺手为之。照顾什么的,那就更谈不上了,我用这么低廉的价格请到你这个大高手当帮工,说穿了还是我占了便宜。”
杨大山闻言哈哈大笑,笑得非常爽朗,与往日那个沉默寡言的杨大山有着很大的改变。
张晓凡从他的笑声中就可以听出命魂修复的非常顺利,几乎瞧不出破绽,剩下的损伤只能依靠时间来完成。
“什么时候走?”张晓凡望着手中的酒杯说道。
杨大山靠在椅背上,望着明亮的夜空,说道:“喝完这场酒,也就是我离开的时候。”
“什么时候回来?”
杨大山轻轻地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一丝无奈,“这我无法给你答复,很可能永远也回不来了。”
张晓凡手中的酒杯微微一顿,沉声道:“如果我能帮得上忙,拒开口。”
“谢谢。”
“用不着,朋友之间太客气不好。”
杨大山笑道:“我活了二十多年,你是我第一个朋友,也是我杨大山这辈子的朋友。喝酒!”
“好,喝酒!”
有的时候,朋友两个字很轻浮,轻浮的只是打个照面就成?就成了朋友,也可能相识了几十年还是点头之交。但也有的时候,朋友两个字显得很珍贵,那是男人之间的友谊,不用多说,很可能只是认识短短几个小时,就成了生死与同的老友。
两人交杯换盏,很快就将两瓶茅台给喝了个干净。
杨大山把瓶中剩下的余量分尽,说道:“两年前,我到东海执行任务,却没有想到目标身边有着不少好手保护,在交战时身受重伤,被人打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已在尚德堂里。除了这两年的空白记忆,剩下的只有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在尚德堂的这段日子里,是我这一生中最为美好的回忆,没有杀戮与仇恨,只有朋友之间的情谊。兵哥是条好汉,他曾经说过你是他的朋友,可那时候我真不明白朋友是什么意思,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敢去想。在我的深层记忆中,不管你是朋友或者不是朋友,只要组织下达指令就必须完成,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我曾经亲手杀了自己认识十年的朋友,那是组织安排的毕业典礼。为了生存,我们别无选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有人敢留手待击。也是从哪一刻开始,我对朋友这两个字的体会比任何人都更加深刻。”
杨大山深深的吸了口气,说道:“两年前,我得到的指令是级,意思是目标未死,自己就得没命。事隔两年,如果被组织知晓我在尚德堂里待着,那么我将会连累你们,到时候祸事将会降临。除了我之外,大家都会没命,或许连兵哥和他的队员都无法幸免于难。”
“你认为你的组织可以将触手伸到东海?”
“千万不能小看他们,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核心在哪里,只有他们找到你,而你永远无法找到他们。他们是最为可怕的人群,与佣兵的存在价值和意义完全不同。只要能让目标身亡,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直到那时你才会发现,原来杀手只不过是普通人,而杀人的武器和手段可以多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张晓凡点了点头,说道:“我还是那句话,如果需要帮忙的话可以直说。”
杨大山没有说话,也没有回答,或许就他自己也不知道该不该向朋友求助。
酒终人散,杨大山还是离开了,他没有让张晓凡送,而是自己独自离开的。
次日,许若姗的情绪虽然还是不高,但是李艳决定陪她去逛街购物,再去美容院做个香薰sp,让她脑子中没有工夫去想别的事情。她们同样拒绝了张晓凡的好意相陪,用李艳的话来说讨厌鬼走边点,姗姗不想见到你。
张晓凡无奈一笑,只得驾车回到了堂上。
尚德堂里只有严静、兰兰、迈克尔三人,由于杨大山的离去,令本就不多的人手变得更加紧缺。严静心灵手巧,动作娴熟,有迈克尔在边上帮助,手忙脚乱的事情倒没有发生。
“哥哥,大山哥哥怎么没见到他人啊?”兰兰打扮的像个蝎主,奶声奶气地问道。
张晓凡闻言一笑,说道:“他有自己的事情,这次要出趟远门,可能有段时间不能够回来了。”
兰兰嘟着小嘴,低头抱怨道:“我还想让大山哥哥给我编草绳的,他编的草绳可漂亮了。”
严静走过来问道:“大山他走了吗?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没什么大事,他的记忆恢复了,原来家里的许多事情都等着处理,总不能像我们似的平凡地过一生吧。”
严静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晓凡,你看堂上是不是招个人过来,我怕病人一多,这边应付不过来。”
张晓凡稍微考虑一番,点头道:“可以,而且可以再招一个坐堂的大夫。若大的尚德堂不能只有我一人坐堂,万一有个急诊而我又敲不在,耽误了病情可就麻烦了。这事就劳烦静姐张罗,至于待遇方面咱们都好说,咱们也不缺那两钱。”
现在时间才七点一刻,又是周日,看病的人很少在这个时间段里过来的。不过萧兵倒是早早起来,他近期的生活习惯已经成了规律,每天早上定时起**练功,这会儿已经将晨课做完,拿着毛巾轻拭脸上的汗珠走过来问道:“大山走了?”
张晓凡抬头看了他一眼,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萧兵拉过椅子坐下,自顾自地沏了杯茶,说道:“从你搬出老宅子后,每天早上我们都是一块儿练功,今早他并没有来,我想应该是走了。”
张晓凡把桌上的病历和零碎的东西归置清楚,冲萧兵使了个眼色,两人来到小院中的石桌旁坐下。他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没有丝毫的隐瞒。
萧兵颔首说道:“他是条汉子,做事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可惜啊,像这种人的结局往往不都如意,不是死在敌人手里,就是死在自己人的口下,特别是庞大的杀手组织,他们绝不会轻易的让人活着离开。”
张晓凡眉头紧皱,问道:“没有例外?”
“世界上的事没有绝对,大山要是想全身而退怕是很难,他得搞定自己组织派来的杀手,或是让组织相信自己已经死亡,否则下场不言而喻。”萧兵喝了口茶口润润喉,说道:“具体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太多,佣兵和杀手不是一路人,只是打道的时候听人谈起过。”
张晓凡想到杨大山临走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或许他自己也猜测到结局,做出的反抗也是把时间向后退延,至于可以逃到什么时候,世界上没有人知道。当然,以一人之力对抗杀手组织,无疑是以卵击石,现实生活中的蓝波毕竟少得可怜。
萧兵忽然记起了什么,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你准备一下,两天后咱们去大澳一趟,你那笔钱已经敲定,必须走个过场。”
张晓凡说道:“这笔钱经过操作应该没有问题吧?有消息透露上面有人调查我的资金来源,目前我手头上的资金经得起推敲,可不想在这上面出什么岔子。”
“上场打球,你就得相信裁判,他们从事这项工作将近半个世纪,专业性毋庸置疑。咱们只要到大澳呆上一天,到安排好的地方吃喝玩乐,临后的时候他们自然会把所有的明细交代清楚,你也不用怕有人查你,因为所有的收入都可以调查的到,而且还是合法的收入。其实去大澳玩玩也不错,除了拉斯维加斯,也就是这儿可以找到些纸醉金迷,挥金如土的感觉。”
张晓凡苦笑道:“昨天刚了三百万,银行里的存款只够咱们俩的机票往返钱,就连住宿和吃饭都得你来买单。所以,千万别和我说挥金如土。”
张晓凡觉得有些奇怪,最近发生的事情有意无意的都和“赌”有所关联,无论是蛇哥那边的“月光号”赌船,还是许有发这个烂赌痞,就连自己都要去**转上一圈。难道说命运给自己开了个玩笑,让几乎对赌从不敢兴趣的人非得钻进这个销金窟中娱乐一番?
第三百零九章 熟女的风情()
东海国际机场的侯机厅里,有两个奇怪的旅客吸引着旁人的注目。
他们身材高大健壮,臂膀上的肌肉块块隆起,身穿休闲的紧身恤,鼻梁上架着墨镜。原本很酷很的家伙,却在用pd玩逃离神庙,身体还随着人物的跑跳起伏着,让人看得有些无奈。
萧兵用手肘顶了张晓凡一下,眼睛盯着电脑,头也不抬地说道:“我再赢你一回,下午茶就是你买单。”
张晓凡也正在紧张地进行着游戏,神情专注无比地说道:“我是绝不会认输的,倒是你换好了萄币,是该派上用场的时候。”
萧兵身子随着平板电脑在左边椅着,戏谑道:“我的心理素质比想象中的要好,你这些计俩对我没有任何作用。”
然而,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张晓堂听到他们的话,忍不住打断道:“你们俩至于吗,不就是个下午茶罢了,大不了我请客就是了。”他百无聊赖的东张西望,忽然瞪圆了眼珠,用手不迭地碰着张晓凡,提醒道:“快看啊,有美女向咱们走过来了。”
张晓凡报怨道:“不就是美女吗,谁没有见过似的”他的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因为在他面前立足着一双美丽的长腿,玻璃丝袜与高根鞋将这双美腿衬托得更加性感迷人。随着目光向上移动,见到握着提包上的柔萋光洁如玉,嫩滑的小手上戴着枚精致非常的克拉钻,不过是戴在小拇指上的。
“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真是巧了。你们这是出门旅游吗?”美女的声音很甜,很轻柔,有种沁人心脾的透爽。几乎不用抬头看她的长相,都可以猜测出眼前的这位是个大美人。
张晓凡摘下墨镜,起身笑道:“我也没有想到在这里能够遇见卓姐。”他将萧兵和张晓堂介绍给卓玉舒。
卓玉舒温宛大方的仪态,加上**的风姿,优雅的谈吐,令周围狼友频频侧目。
萧兵在打过招呼后,便把平板电脑放在张晓凡的面前,指着上面的400的数字说道:“下午茶你来买单,我们去上个??上个洗手间。”他脸上带着别有深意的笑容,拉着色眼迷离的张晓堂迈步离开。
卓玉舒“扑哧”一笑,说道:“你的朋友挺风趣的,但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张晓凡自从上次与这位**春风一渡,便再没有机会共度良宵,反而与宁美怡还时有**。听到她调侃的话语,笑道:“你的话我却不敢认同,兵哥不是个幽默的人,也不懂什么叫风趣,他上洗手间是因为生理上有着某种急迫感,也可能是烟瘾犯了。但我认为他并没有误会什么,咱们之间的关系好像也不存在什么误会。”
卓玉舒捂嘴嫣然一笑,两只美腿互相交叠在一起,嗔道:“才多久没见啊,你的嘴也变得油腔滑调,小艳若是知道你这么对我说话,指定会揪住你的耳朵不放。我刚才都忘记问了,怎么没见到小艳和姗姗她们,难道就你们三个大男人去旅行?”
张晓凡说道:“起初的时候只有我和兵哥两人,晓堂听到我去大澳,非得跟过来见识一番。至于旅游倒也谈不上,大澳的景点有限,游玩的人大多是冲着**的名头。我身上现金只有三百块钱不到,**里也只剩工本费用。刚才你也见到了,我们两人还在拿下午茶作为赌注,就是为了节省资金到**去**。”
卓玉舒被惹得娇笑不止,胸前的雪峰随着身躯的摆动而巍巍颤抖着,她拿嫩手在张晓凡的手背上轻掐一下,风情万种地嗲声道:“你踞胡说,要是你真穷成这样,哪会住的起三千多万的豪宅,开着百万的名车,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我说的是真的。”张晓凡信誓旦旦地说道:“家里的财政大权在我姐手中把持着,这些日子赚到的钱也几乎如数上交。前两天出了些意外,把我手上的资金几乎掏空,无奈之下只得和兵哥来大澳一趟。”
卓玉舒似乎相信了他的话,媚声惑惑地凑耳道:“既然是这样,要不要姐姐**你两天,也可以让你的赌资更加充足?”
张晓凡闻言心中一荡,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那具火热的胴/体和妩媚撩人春/情。
他终日有佳人相陪,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鲁男子,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已成功迈出了一大步。虽说青涩早已褪去,可还是有些经不住熟美的卓玉舒调侃。摸了摸鼻头,岔开话题问道:“卓姐也是去**的吗?”
卓玉舒用似笑非笑地神情打量着他,见他还是当初的那副微臊的模样,便取笑道:“怎么,姐姐就不能**你了吗?”她见张晓凡脸上升起两道微微的红霞,便收起那副撩人的姿态,说道:“我这次去大澳主要是见一位朋友,也借机给自己放松一下,让脑子充会儿电。”
张晓凡问道:“庄美正在筹备新品上市的工作,美怡姐同意给你这个假期?”
卓玉舒娇笑道:“资本家不会太过压榨员工的剩余价值,我不过是个生活助理加上贴身秘书,少了我公司照样正常运转。幸好你不是我的老板,否则还不得让你折磨成什么样子。”说完,她用媚眼瞥了眼张晓凡一下,差点令他把持不住,当众出丑。
这时,萧兵和张晓堂两人解决了私人的问题,向他们走来。卓玉舒见到他们过来,也说了声抱歉,往洗手间走去。
萧兵望着她离开的背影,问道:“这女人什么来历,事情真是巧合?”
张晓凡脸上的轻浮之色渐渐褪去,换上了以往的沉着冷静,答道:“她是庄美集团董事长宁美怡的私人助理,两人关系相当密切。据她口述,这次到大澳是去见一个朋友,是否真实我也不太清楚。怎么,你怀疑她别有用心?”
萧兵神色凝重地望着俏丽的背影,沉吟道:“或许是出于职业敏感,我对于巧合发生的事都会打上个问号,世界上真正的巧合并不多见。”
张晓凡认为没有必要过于草木皆兵,或许是因为有过一昔之欢的缘故,他不太愿意相信卓玉舒是另有目的。他踌躇片刻说道:“咱们这次到大澳的时间安排好像只有你我两人知道,就连晓堂也是前天才知道咱们的行动。要她真是别有用心,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反应。”
张晓堂忙说道:“我可没有对任何人透露半个字眼,就连强哥我都瞒着没说。”
萧兵缓缓点头,没有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然而,就在他们将要登机的时候,张晓凡和萧兵都不约而同地望向一个年青的男子。对方穿着黑色西服,白色衬衫,一副标准的安保人员行头。神色凛然地打量着两人,似乎对他们的出现有些警惕和不安。在他的身旁,是一位年逾甲的老者,脸色微恙,双目中透着一股倦意。
双方只是打了个照面,随即不约而同地把目光转向别处,没有进行任何挑衅的对视。
萧兵轻声道:“这是大澳的叶老,在当地很有名气,属于大澳百年家族其中的一员。咱们这次去接洽的威东**,就是他旗下的产业。”
张晓凡瞥了老者一眼,问道:“他怎么和咱们坐一趟飞机,这些富翁不是都有私人飞机的吗?”
“谁知道,也许是叶老不想太过高调,又或许是不想让人知道行踪,所以只带一个保镖出门。”
“有钱人的生活方式真奇怪。”张晓凡有些感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