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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曾林被问得有些发怔,他摇头道:“没有,除了一些家里的收藏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这牲畜出国之后便自食其力,国外的业务几乎都是他开拓出来的,我还夸过他是商业奇,却没想到这狗东西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来”
“够了,这些没用的话留着上坟再说出不迟。你给我仔细想想,他留下你有什么好处。要是想不出来,我不介意让凶手把你带走,当鱼饵也照样能够查出真相。”
“什么!你说那人还会再来!”范曾林吓得脸色大变,忙道:“你可不能让他们把我带走,必须得保护我的安全!”
“凭什么,我又不是你的保镖。”张晓凡懒得和他说话,心中不停地思考着对策。
“我给你钱,很多钱!”范曾林迫不急待地说道:“只要你保护我,再把范云飞这个牲畜杀死,我就把那一亿美金全都给你,一亿美金!”他竖起食指,强调着金钱的重要性。
张晓凡见到他的动作后,脑中如被雷电击中,“一亿美金”这四个字样不迭地在眼前晃过。他恍然地拍了拍前额,自顾自地说道:“对呀,一亿美金,这么简单的事情我怎么就没有想到!”
他猛地站起身子来回渡步,说道:“范云飞把大批的毒品运回国,就是为了筹集资金。却没想到东窗事发,巨额毒品被查获,就连国内的关系网也付之东流,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一个‘钱’字。”他扭头望向范曾林,说道:“你手中掌握一亿美金,这笔钱也是范云飞眼下急切需要的。原来的时候他看不上眼,一来他有别的渠道赚更多的钱,二来只要你一死,这些在法律上承定的遗产也全归在他的名下。但现在情况发生了转变,毒品被查,老巢被端,连你都被带走问话。所以他只有挻而增险将你宰了,用这种方法把你从迎宾酒店带出来。一亿美金,呵呵多大的一笔钱,就连三十多年的养育之恩都可以不顾,真是可悲可叹。”
“牲畜,真是牲畜!”范曾林气得怒吼连连,他现在才知道自己的死因就是为了这一亿美金。
想通了这一层,张晓凡的思绪豁然开朗,他摆手说道:“行了,至少你也死的不冤,还有十二个贪官污吏给你陪葬,这待遇搁古代至少也得是王公贵族才能享受的。”他晃了晃手中的拘魂令牌说道:“我打算待在这里,还是跟我一道走。”
“当然是和你一起走,我可不想留在这里和死尸陪伴。”范曾林似乎也想通了,自己和张晓凡之间没有什么怨恨,现在又得靠他护着才能报仇,也没有拿捏什么架子。
张晓凡把这家伙收入拘魂令牌之中,左右查看了一下见没有什么遗漏,就转身走出了停尸间的大门。
方寒、刘若男、赵卫民三人这会儿已经离开了殡仪馆,开车跑到了山脚下不远的饭馆里吃喝着。
室外的气温将近四十度,包厢里自然热得像个蒸笼。不料这哥仨空调也不开,又在桌子上支起麻辣火锅,吃得是不亦热乎,把端菜进来的服务员都看懵了。
方寒呼呼地喝着热汤,脸色有些微红,却是半点汗迹也没有见到。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一个个立得老高,头晕脑胀地非常难受。“恐怕真被张晓凡说中了,我怎么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很想睡上一觉。”他晃了晃沉重的脑壳,说话都带着鼻音。
赵卫民溜得快,没有在里面待多长时间,情况要比方寒好上不少。探手在方寒的脑门子上摸了一把,顿时说道:“头,你发烧了,这脑瓜子烫得吓人,要不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方寒拿着筷子摆了摆手,说道:“用不着大惊兄的,张晓凡等会儿就过来,待会儿让这小子开上两副药就没事了。”他喝完碗里的热汤,轻叹道:“你说咱们是不是没事找事,人家说过不让进去,咱们偏要进。进去也没瞧见什么有用的东西,就见到了范曾林的这老家伙的鬼魂,自己还惹了一身子病。”
刘若男的鼻头都塞住了,辣气在口腔中也感受不太真切,一个劲的用纸巾擦抹着如水般的鼻涕,瓮声瓮气地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至少咱们知道他们真正的死因。”
“什么狗屁死因,那都是虚的!”方寒说到这里气就不打一处来,嚷道:“你敢和刘书记当面说,那十三个人是做噩梦被活活吓死的?这不是扯蛋嘛!就跟冯局一样,上回我向他做汇报,他拍着桌子把我骂得狗血淋头,说我这是天方夜谭,大搞封建迷信。现在又把张晓凡这个神棍请来,什么人都是”
他看见赵卫民贼兮兮的模样,拿筷子在他脑瓜子上砸了一下,警告道:“你小子别给老子把话传出去,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赵卫民是个大嘴巴,没个门把锁着,市局里的风向大多都是他传的。不过,这小子也不是楞种,保证道:“头,你就放心吧,别看我平时嬉皮笑脸的,但办起正事来绝对靠谱。您说过的话,我小赵牢牢记在心里。”
方寒点了点头,接着往嘴里塞辣物,想把身子逼出汗来。
赵卫民起身把包厢的门关严实了,转身回到桌上悄声问道:“头,你是不是真见着鬼了,那鬼长得啥样,是不是张牙舞爪的很是吓人?”
方寒瞥了他一眼,随口道:“你现在把车开到停尸间里,让张晓凡给你道灵符拍脑门子上就可以见着。”
赵卫民吓了一跳,忙道:“不用不用,那玩意儿晦气的很,我还是不见的好。”
这时,刚关上的大门就被打开,张晓凡刚进来就觉得热气逼人。外面气温老高,这些人还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吃麻辣火锅,真别有一番情趣,也不怕中暑。他扭头对服务员说道:“把空调打开,再炒两个菜,上两碗米饭。”
方寒心系案子,也无心理会其它。张晓凡才刚坐下便问道:“怎么样,凶犯的下落查到了吗?”
张晓凡仔细地将他打量了一番,说道:“你要是想抓凶手,就必须把身体治好。双颊微红,目光无神,印堂黯淡无光,明显是外邪入体,体热腾升之兆。用不了几个小时,你连走路都得费劲,还想抓住凶手?”他指着桌上的麻辣火锅道:“寒邪入体,已是里症,你们想用辣气想将邪气逼出体外,是不是把问题想的太过简单。真要有用的话,伤寒论里的方子都可以用辣椒来代替附子,吴茱萸这些大热之药,也用不着分得那么细致。”
他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把手,等无关的人离开之后,说道:“凶手晚上会去盗尸,你们不要轻举妄动,让我来会会这个高手,看他究竟有什么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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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 迷一般的脸谱道人求首订()
夜晚,方寒和刘若男两人坐在陆虎车里听着音乐,双目微闭正在养精蓄锐,准备实施抓捕行动。
张晓凡和赵卫民两人睁着双目,观察着周围的动向。
要说这差事谁都不爱干,殡仪馆是什么地方傻子都清楚,没有人会喜欢在这鬼地方蹲守一晚。但是事不得已必须得做,可能这也是当警察的无奈。
赵卫民挻健谈的,他也喜欢和张晓凡接触,两人一问一答也不显得那么无聊。
“张哥,头和刘队吃了药后烧都退了,人应该没事了吧?”
张晓凡看了一眼后视镜中的刘若男,说道:“明天再吃一剂就可以痊愈,好在寒邪入体不深,否则病情不堪设想。”
赵卫民好奇地问道:“我就闹不明白了,咱们只在停尸间待上一会儿就病成这样,可那些工作人员整天忙里忙外的也没见他们怎么样,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说道?”
张晓凡解释道:“你没见那些工作人员进出的时候身上穿着厚重的衣,而且待得时间都不长,匆匆而进匆匆而出,随时都有热茶喝着。他们这样不仅可以保存身上的阳气不失,抵御寒邪侵身,还能够最大的程度避免和那些死气怨气接触。而方寒他们工作压力很大,加上长期的睡眠质量欠佳,神魂早就不堪重负,随时都有可能病倒。像他们这种情况,又怎么能够承受得了停尸间里的阴寒邪气,还有那十三个家伙的庞大怨气。”
赵卫民吓得打了个冷颤,讪笑道:“张哥,应该没你说的那么吓人吧?那我不是和头他们在一块儿,为什么我却没事?”
张晓凡笑道:“你小子童身未破,阳气自然充沛旺盛,诸邪难以侵身。方寒都是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了,家里的孝都会打酱油,他怎么能和你比。刘若男身为女人,本来就比男人阳气差上许多,又长期睡眠不足,做个车都能睡死过去,他们不着道才怪。”
其实,张晓凡还有些话没有说出口。一个人的身体情况是??况是否欠佳,直接关系到他的三衰六旺。如果在路上遇见一个容光泛发,精气神饱满非常的人,那么他(她)的运势绝不会差,至少不用担心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因为他的神魂稳固,诸邪难侵。
相反,要是印堂黯淡无光,双目无神如死鱼般昏暗,脸上皮肤无光起皱,头发干枯眼眶黝黑,那么这人的运势必定很糟,不是财运不佳就是势程迷茫,很有可能祸事都会自找上门。
所以,中医的望诊和麻衣的相面并不是无稽之谈,其中息息相关的地方有着许多精妙之处
这时,并没有睡熟的方寒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张口就道:“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不见得会差,你问小赵在素质考核的时候,他哪个项目成绩比我好?没我打得准,搏击比不上我,就连五公里也跑得落我半圈,童男顶个屁用,干那事的时候还不是走火的料。”
张晓凡听到这话后大笑不止,把刘若男都从睡梦中吵醒,她打着哈欠问道:“你们在聊什么聊得那么起劲?”
“这个”三个男人都结舌不言,总不能对母老虎说出实情吧,那这娘们说不定会发飙。
刘若男见他们都不说话,也自感无趣,扭头对方寒问道:“国际刑警那边有消息了没,范云飞是不是真藏在威尔士?”
方寒摇头道:“暂时还没有消息传来,跨国办案跟在国内完全不同,当地的警方配合与否也是个问题。要是真像范曾林说的那样,他和威尔士的贵族关系密切,就算找着他都很难引渡回国。所以,这些事不是咱们可以关心和左右的,只能让上头想办法协调。”
刘若男忿忿不平地说道:“什么贵族,难道说贵族就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他们老外不是最讲究民主的吗,怎么”
忽然,张晓凡轻嘘一声,把音乐调到最小。他指着山边一头说道:“这些话留着以后再说,咱们等的客人已经到了。”在慧中,只要是活物都逃不过他的双眼,无论对方的身法有多高明。
方寒等人闻言一惊,忙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夜晚黑漆漆的一片,停尸间这里根本没有人过来,又怎么能够看清楚山上的情况。不过,他们都相信张晓凡不会说谎,下意识的掏出来。
刘若男悄声问道:“你能看清对方的长像吗?”
张晓凡摇了摇头,说道:“距离太远,我看不清楚。从身形上判断,对方的年纪不会太大,身手非常矫健,应该是个练家子。”他低声道:“你们在车里等着,我们按计划行事。”
话音刚落,张晓凡就把副驾的车窗按下,身影如灵猫般猛窜出去,几乎是擦着赵卫民的上身滑出窗去,落下时就地一滚,随即便飞快地消失在夜色之中,仿佛刚才看到的只是一道幻影。
“头,你看张哥他能成吗?要不咱们进去支援一下?”
“要是连他都不成,咱们去了也白搭。还是跟他说的一样,按计划行事。”
张晓凡黑暗之中穿行着,目光紧紧地盯住对方的身影,利用周围的地形和黑夜的掩护,逐渐靠近了对方。
他的心中始终有个疑问。刘叔死了之后,那些失踪的少女又重新回到校园生活,而且毫发未损,对于失踪之后的事情没有任何记忆,仿佛那几日是空白的。而且,在东大校园后山的时候,刘公公是带着女人的阴魂去交易冥界土,当时刘叔就跟在身旁,很显然不是跟他在进行交易,范云飞不在国内,范曾林不明道法,还有谁有这等能耐能够镇住刘公公?
张晓凡当时就有些怀疑除了刘叔,范云飞身旁必定另有高人指点,怎料想就连范曾林这个名义上的父亲都不知道儿子的事,搞得现在只能在这儿守株待兔,让对方自投罗网。
今晚的月亮躲在云层中没有露头,张晓凡藏身在暗处,仔细地打量着对方的动作。
只见来人先是猫腰观察了一阵,捡起地上的石子将路灯打灭,随即动作飞快地掠过空地,进入停尸房的大门。
张晓凡见他溜了进去,也顾不得隐藏什么,直接发动身影,跟在对方的身后一脚将大门踹得稀烂。
“哐当!”重重的响声在寂静的深夜中传出很久,但奇怪的是没有人过来查看。
大门带着巨力砸到了来人的背上,猝不及防之下,对方口喷鲜血,飞出数米之远,撞翻了墙角的桌椅倒地不起。
“脸谱道人,很好。”张晓凡手中扣着煞刃,缓步走上前去,说道:“当初我还一直认为刘叔就是脸谱道人,想不到另有其人。怎么,你不想说些什么,还是觉得胸口很闷,说不出话来?”
他走上前去,一脚把对方踢得翻了个个,望着那张脸谱后的双眼道:“这张面具后的真面目是什么,我真的很期待。”
张晓凡探手将对方的脸谱拿下,发觉来人只是张普普通通的大众脸,二十多岁的模样,平淡无奇,脸色血红,嘴角还溢着鲜血,恶狠狠地盯着他不放。
张晓凡随手把脸谱就地一抛,皱眉问道:“你是谁?看你的年纪应该不是真正的脸谱道人才对。”
“哈哈哈”来人放声大笑,可能就牵动了伤口,很快就咳嗽起来,一口口鲜血呕出。半晌之后,待气息平顺下来,他冷声道:“你是我见过的人里面,身手最厉害的一个。”
张晓凡伏身将他拎起,砸在单架车上,凑头问道:“你是什么人,是谁让你到这里来的?”
对方脸上带着从容之色,说道:“你一定就是张晓凡对吧?”
张晓凡皱了皱眉,问道:“你知道我?”
对方仿佛不把身上的剧痛放在眼里,平静如常地说道:“当然,咱们不止见过一次面。文龙曾经说过你是个人材,在医道上的造诣很高,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可惜呀,可惜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很快你就是死人一个了,再高明的身手和医术也是无用,与我们作对只能是死路一条。”
张晓凡听他说话的口气有些不大对劲,根本没有阶下囚的觉悟,躺在砧板上还能侃侃而谈,这样古怪的事情他从未遇见。而且,这家伙好像和刘叔很熟,两人的身份应该也是对等的。不过张晓凡可以看出他并不是真正的脸谱道人,没有理由,仅凭直觉。
“你不是我要找的人。”
对方咧嘴一笑,说道:“你很聪明,但聪明的人往往没有好下场。好好享受为数不多的日子吧,因为你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哈哈哈”他疯狂的笑声引起张晓凡的注意。
忽然,张晓凡猛然间看到了对方手中握着一枚拨出保险栓的,紧紧地握在手中没有丝毫放手的意思。
情急之下怎容得多想,张晓凡当即立断的将对方抛下,转身撒腿便跑,身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