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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里的水真的很好喝的,你怎么不喝呀,我记得你也很渴的”
“不、不要,小孔我是你师傅啊,你不记得我了”郑秋山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去,想用平时的话来唤醒对方。
孔繁盛还是依旧那样惨白着脸,全身上下都是水渍,他逼近郑秋山,拉着他的手向水潭走去,说道:“喝上一口吧,这水真的不错,喝完就不渴了,永远也不会渴,你想喝多少都有。”
“放手,放开我!”郑秋山玩命的挣扎着,使出浑身的力道都无法憾动分毫,与陈明的情况一样,对方的力量大的惊人。
此时,刘若男猛地站起身来,拎着向孔繁盛走去,“你想要杀人是吧,那我就先杀了你,看你怎么害人!”说完,举起近身对着孔繁盛的脑袋“砰!砰!”就是两。
孔繁盛的脑壳瞬间就被打裂,一两眼,两四洞,就连头上都带着火药沫子,红白之物喷得刘若男满头整脸都是。
刘若男受到了刺激发了狠,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也没有去抹开这些污秽东西,就这样看着对方不动。
孔繁盛意外的停下了脚步,扭动着穿眼的头颅,对着她惨然一笑,说道:“我知道你也很渴,别着急,下一个就要轮到你了。”他伸出另外一只手,扣住郑秋山挣扎的另一只胳膊,跟孩童做游戏一样向后退去。
刘若男放声狂吼,丢下了对着他拳打脚踢,发泄着胸中的戾气,但结局没有任何变化,在惨叫和哀求声中,郑秋山也被拉进了水里。
一个小小的水潭,面积不过十来米左右,水波荡漾不停,谁又能想到就是这个平平无奇的地方,居然是个死亡的终点。
安娜死了,陈明、郑秋山相继毙命,孔繁盛不知所踪,但想来也遇到了毒手,否则刚才从水里爬上来的人就应该是陈明而不是他。
刘若男跌坐在地上,双口空洞无神地望着地上的电筒,因为它是唯一的照明工具,也是让刘若男可以感觉到自己存在的意义。她从小到大,人生的字典中就没有“失败”这两个字眼,也不知道害怕是什么东西。仅两三天时间,匪夷所思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发生,令她知道了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让她明白了无知者是多么的可悲。
忽然,刘若男有些觉得孤独,她从没有这么渴望有人伸手来帮助她渡过难关,她头一回遇事想要逃跑,因为她见到了前几人的死,而自己是那么的渺小,根本无力回天。
“张晓凡!你给我出来!”刘若男卷曲着身子,抱着腿坐在地上,把头埋在两腿间轻声的抽泣着,显得那么无助。
“你是在叫我吗?”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边上响起。
刘若男猛一抬头,借着电筒的光线可以看到对方高大的身影,那个曾经令她有些讨厌又有些为难的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强烈的安全感涌入心田,她终于忍不住压力,扑到对方的怀中放声大哭,“你到哪里去了,你到哪去了啊郑秋山死了,陈明死了,孔繁盛也死了他们一个个的都死了,我想帮助他们,真的!我真想帮他们,但是我做不到啊,我真的做不到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个个的死去,就这样看着”
刘若男搂着张晓凡强横的身躯发泄着不满和愧疚,她把头埋进对方的胸膛里,想要寻找安慰。
张晓凡垂首看了她一眼,轻声道:“没关系的,这些事情都会过去,只要喝上两口水就好了。”他搂过刘若男的娇躯,拥着她向前走去,说道:“你哭了这么久,一定也渴了吧,这里的水很好喝的,只要喝了之后什么烦恼都没了,再也不会有不开心的事情让你心烦”
当刘若男听到这个“熟悉”的话后,头皮炸开,脖子都发了僵,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就连手中的都跌落在地上。她直到这时才发现“张晓凡”的身上湿漉漉的,不迭地往下淌水。
难道就连他都着了道,也进了水潭死了吗?或许这就是结束,也是最终的宿命。
刘若男下意识地想要反抗,但转念一想就算了,先前陈明和孔繁盛也反抗过,结果还是一样。张晓凡生前就是个武艺高强之辈,死了之后就更加厉害,与其浪费这个精力还不如想想死了后应该怎过来的好。
刘若男轻声问道:“虽然我不怕痛,但我还是想知道死亡是什么样的感觉,会不会难受?”
“张晓凡”闻言扭头看着她,说道:“这我不太清楚,只要你喝了水想要怎样都可以。”
“我只想安安静静的死去”刘若男绝望地答道。
这时,两人来到水潭边,微弱的光线让水面看起来泛出点点白芒,刘若男深深吸了口气,说道:“不就是喝水吗,我喝就是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就在她被“张晓凡”拉着迈步进入水潭,被迫“喝水”的时候,忽然耳边传来一声暴喝。
“敕!”
第二百六十一章 值得吗()
刘若男的娇躯浑然一震,脑中轰然炸响,眼中出现了满天的星斗瘫软在地上。
她隐约之中见到了“张晓凡”被一道寒光洞穿了脑壳,随之而来的一道灵符将他打中,跌落到水中消失不见。
她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谁杀了“张晓凡”,难道说这古怪的地方还有其它的人。
“你没事吧?”
刘若男神情有些恍惚,定了定神,这才瞧清了来人是另一个张晓凡,她迷糊地问道:“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什么真的假的,我看你是中了邪,迷了心窍。”张晓凡剑眉微扬,手中捏着法记诀向刘若男的眉心处一指,再用掌心这么一拍。
“哎哟,你要不要这么用力,我都被你打傻了!”刘若男捂着脑门,晃了晃头,发现自己神智顿时清醒了不少,脑中也不再那么胡思乱想。
张晓凡左右环视了一周,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厉鬼又是怎么找到你们的?”
刘若男这才记起整件事情的经过,脸色顿时苍白如纸,心中不安地说道:“死了,他们都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张晓凡诧异一惊,追问道。
听完刘若男的一番话,张晓凡也是默然无语,想不到刚离开了一会儿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富二代的陈明,老好人的郑秋山,刚参作的孔繁盛,这些本都是与案子无关的人却被牵涉进来,死在这不知名的阵法里面,就连尸首都无法找到。
刘若男的情绪十分低落,毫无形象的跌坐在地上,茫然问道:“你为什么要走,又为什么这么迟回来,本来这一切都是可以避免的”
张晓凡瞥了她一眼,说道:“我离开是不想让你们有危险,就在前面不远就是阵眼,也是最为关键的地方。那个神秘人将范伟华炼成尸煞,为得就是利用他来保护自己,以尸煞为阵眼可调集周边数十里的阴邪之气源源不绝地涌来,为阵法支撑。方才,我已将范伟华的尸身焚为灰烬,相信我们很快就可以离开这里。”
刘若男惨然一笑,说道:“进来的时候是六个人,出去却只有两个”
张晓凡走到刘若男的身旁蹲下,安慰道:“你提醒过他们,我临行前也交待过,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要发生的,谁也拦不住。想开一些,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去做你这样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母老虎,是不是也让什么脏东西给冲上了?”
刘若男气不过他,拿脚踢了他一下,斥道:“你想死啊,敢说我是母老虎,活腻味了是吧?”
这一脚踢得不痛不痒的,张晓凡伸出手将她拉起,笑道:“会打人就证明没事了,等出去以后请个长假,好好的休息一阵就没事了。”
刘若男白了他一眼,问道:“咱们现在要怎么出去,这鬼地方我是受够了,一分钟也不想待。”
“想要出去很简单,尸煞被我所破,只要等上一会儿,阵法也就随之土崩瓦解,一切也会恢复正常。”张晓凡望着那个水潭皱了皱眉,说道:“我怕时间耽搁太久,对方有所察觉,若是再被他逃脱,很难找到更好的机会。”
刘若男急声道:“那你还等什么,直接把他给拿下!”说到这里,她脸上呈现出极怒之色,拳头拽得紧紧的,咬牙切齿地说道:“他杀了这么多无辜的性命,哪怕他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他抓到!”
张晓凡交待道:“你退开一些,别被阳火沾身。”
刘若男疑声道:“你要干什么?”话虽然这样问,但她还是依言退后数步。
张晓凡掏出一张阳火符,双手扣着法诀,口中念念有词。随着法力一催,灵符直接点燃。随着他抖手一抛手中的阳火符,整个池水“轰”的一声着起了大火,仿佛那池子里不是水,而是满满一潭子汽油。
熊熊大火冲天而起,骇得刘若男脸色骤变,喊道:“会不会爆炸?”
张晓凡闻言一怔,哑然失笑道:“这是阴邪之气幻化而成的水,怎么可能会爆炸。”同时,心中也暗叹不以,要不是怕神秘人走脱,也不会这般暴殄天物。吸收整池的阴气好歹也与一只修成阴躯的凶魂差不了多少。
池水的燃烧,也将俩人身旁的景物也变得虚幻飘然,刚才还触手可及的青砖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转瞬间,眼前的场景变成了别墅客厅的摆设,原先那些桌椅板凳全都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面面高大的令旗与灵符,隔个几米远还点着一盏油灯。
张晓凡皱了皱眉头,他想不通自己废尽心里走了两个小时的路程,怎么可能会在这不足两百坪的客厅里打转,却始终没有能够走出去。但是,不远地面上的四具尸体证实了他的想法,自己确实是在这里打转,从来不曾离开过。
“这是哪里?”刘若男问道。
“别墅的客厅,也就是刚才进来时候的地方。”张晓凡向前走了几步,从阵旗的缝隙中想要寻找些什么。
刘若男惊呆了,跳脚喊道:“什么!你是说刚才我们就在这里转了两个小时?这怎么可能!”
张晓凡走了两步,将阵旗揪开一角看了看,说道:“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奇门遁甲之术远超你的想象,只不过你不曾见识过罢了。”
两人四下寻找对方的踪迹,可是别墅客厅不小,阵旗摆放的位置又非常独特奇妙,找了老半天都没能发现神秘人的藏身位置,气得刘若男直跳脚。
“他是不是已经跑了,怎么找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
“不会,他一定还没有离开,很可能就在阵法的某一个角落待着。”张晓凡头也不回地说道:“我刚才在阵中与尸煞争斗,曾经暗中重创了那个神秘人物,隐约间听到了一声惨叫。玉真道人在七十年代已结婚生子,想来年纪应该不小,推测约有七十多岁左右。像他这把年纪,就算有通天般的能耐,重伤之下也只能苟延残喘,绝不可能带着重伤逃脱。”
似乎是为了要应证他的话,俩人没过多久就找到了一处法坛。
坛上摆着各式各样的法器和香纸,以及符人符纸等物,蒲团旁的地上躺着一位身穿黄色道袍的老者,白的头发,瘦小的身体,手背上显露出枯如树皮的皱折,都可以看出他年事已高。
刘若男拿指着对方,小心翼翼地绕了过去,查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并没有发现对方的同党。“我是警察,现在怀疑你和几宗命案和少女失踪案有关”
张晓凡拿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必要说这些无聊的废话,自顾自地走到对方身旁,凝视着神秘人的脸庞,像是印证了自己的猜测般摇了摇头,轻声问道:“值得吗?”
刘若男皱了皱眉头,听张晓凡的语气有些不太对劲,仿佛认识对方似的,交谈中也没有丝毫的戒心,让人觉得十分古怪。她持缓步走了过去,待看清对方的脸庞时瞪圆了双目,满脸诧异地望着张晓凡问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晓凡头也不抬地说道:“这就是我为什么把方寒等人撇开,当独带你过来的原因。”
第二百六十二章 真相大白上()
“可怎么会是他!”刘若男还是没有办法相信,他们煞费苦心,一直追查的真凶竟然是张晓凡的师叔,刘文龙。
刘叔此时半闭着双目,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无力的抬了抬眼看了一眼张晓凡随即又闭上双目,仿佛已经认了命。
张晓凡知道他已经命不长久,已到油尽灯枯的时刻,他果断的掏出九龙金阳丹给他服下。
良久之后,刘叔缓缓坐起,脸色恢复了一些,苦笑道:“何必再用这等丹药救我,今日大限已到,多活一刻又有何用?”他长长一叹,望着张晓凡说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
张晓凡拉过一张沙发,扶着他半躺着,说道:“就在施妮遇害身亡,你说出玉真道人的身份的时候,在那一刻我就开始怀疑你就是脸谱道人,因为你是在欲盖弥彰。”
“呵呵”刘叔惨然一笑,说道:“本以为应劫可以投机取巧,却不料人算不如天算。”
刘若男见他还笑得出来,义愤填膺地喝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张晓凡扭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冷声道:“我让你来的目的不是让你指责什么,要是你的话太多我不介意让你躺上一会儿。”
“咳”刘叔连连咳嗽,嘴角溢出鲜血。张晓凡忙掏出金针将他的心脉护住,不想让他就这么死去。
“我费尽心力想要置你于死地,而你却一直在救我,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
张晓凡手持金针头也不抬地说道:“杀我并不是你的本意,救你则是因为你是我的师叔。”
“呵呵”刘叔笑得很无耐,也很凄凉,临死之前回忆一生过往的点点滴滴,不胜唏嘘一场梦。他闭着眼睛微微颔首,缓声说道:“你不问我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杀了这么多的人,做了这么多的孽又是为了什么?”
“我不问,是因为我知道您会把事情说出来,因为这样会让良心上受到的谴责好受一些。”
刘叔哑然失笑道:“良心老子的良心早就让狗给吃了!哪来的什么良心”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无比狰狞,苍白的脸色也因为愤怒变得胀/红,怒声道:“想当初老子潜心修道,在观里治病救人,十里八乡的人谁不知道我玉真道人是谁,我这双手救过的性命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把自己所学的所会的,竭尽全力帮助他们,但最终换来的是什么!道观被毁,我被斗得死去活来,那些阴人的法子变着样冲我着乎,我老婆看不过去,就被人羞辱喝骂,更是将她怀着九个月多的身子狠狠地推倒在地,你说这是什么样的人心!”
他怒极反笑地说道:“当初我和你说这些的时候,有件事情骗了你,那就是玉真道人根本没有等到拨乱反正之后才动的手。而是在当天夜里,老子布下了八门绝杀阵法,直接让全村的人都去见了阎王爷”
张晓凡对这件事不置可否,说道:“嗜杀之阵往往反噬十分厉害,三蒿村的人死绝想来您的日子也不好过。”
刘叔冷哼一声,不屑道:“哪怕跟这些忘恩负义之徒同归于尽,老子都不会皱上半点眉头!”他喘息一阵,脸色也不再像先前那么狰狞可怕,接着说道:“八门绝杀阵过于毒辣,反噬之力也易乎寻常的强横,不仅让我寿元大损,几乎在那段日子里就此死去。好在老天开眼,让我渡过了难关,就连孩子也一并保全了下来。但我知道,以当时的那个年代凭我眼下的身份根本无法护注子,于是我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