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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的表情松了一下,他转身回到办公桌,从抽屉里拿起一个包装盒递给滕藤,用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送给你。”
滕藤急不可耐地打开了看了看,是一把梳子,她抬起粉颊问道:“我是不是应该回赠给你一支打火机?据说男人送女人梳子,是表示非卿不娶,而女人送男人打火机,则是表示非君不嫁。”
“你想多了,女人!”温言说罢让滕藤返回了工作岗位。
☆、冥车擦身而过
“晚上,我们聚餐吧,欢迎新员工季禾子的加入。”温言在公司的群里发信息说道。
“谢谢总监。”季禾子即刻回答,她并没有婉拒,这些客套在她眼里,都是非常没有必要的。
“为什么我就没这么好的待遇?”肖君北在群里发牢骚,其实温言对他够好了,出去谈生意通常都会带上他,他可没少跟着吃喝,还有美人投怀送抱,虽然他拒绝美人的肉体,但是至少可以看着养眼啊!
于是,那天晚上,温言开着他的加长车,将员工全部带去了一家五星级饭店,然后点了一些名贵的酒菜。肖君北心中有些不爽,温言一顿饭就能这么大手笔,而自己跟着他干了好几年了,到现在每个月开销还得精打细算。
大家围桌而坐,饭菜逐渐上齐。温言先是给滕藤夹了菜,说道:“以前咱们公司都是些汉子,幸好有美女滕藤供大家养眼,让大家的生活不太单调,咱们该谢谢滕藤啊。”
滕藤有些得意忘形,傲慢地看了季禾子一眼,心想,这明明是给给季禾子办的聚餐,可是温言却先夸奖自己,莫非是明白了她和季禾子的明争暗斗,故意帮自己一把?
然而温言不偏不倚,给每位员工夹了菜,分别将他们夸奖了一番。温言这一招就是高,说得人家热血沸腾,决心要好好为老总效力。
这顿饭,吃得其乐融融,每个人的性格,都在饭桌上显山露水。季禾子沉默寡言,只是说了些请大家多多照顾的套话,而臧楠枫则有意无意地跟她套近乎,肖君北则对滕藤表示了极度的关怀。只有温言,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大家的一举一动。
吃过晚饭后,温言又带他们去唱歌,大家在KTV玩得格外嗨,只是,每次点什么《爱是你我》、《知心爱人》一类的歌曲,只要滕藤一拿起麦克风,温言就立即将另一只麦克风递到肖君北的手上,惹得滕藤有些抱怨。虽然温言不太喜欢滕藤善妒张扬的性格,但他还是希望她得到幸福,而肖君北是真的爱她,温言愿意撮合他们。
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臧楠枫发现又快十二点了,那天晚上就是在这个时间段,他遇到了那些恐怖的事情,所以今晚,他不太敢深更半夜地回家,于是对温言说道:“总监,既然大家玩得这么开心,不如咱们唱通宵吧,反正明天周六不用上班。”
“这个……我明天中午还有个饭局,或者你们在这唱,我先离开。”温言扶了扶黑框眼镜说道。
“那怎么行,咱们应该共同进退。”肖君北发表意见,他在职场上是个比较聪明的人,所以比其他人要如鱼得水一些。
就这样,他们唱到了一点多,然后开车将员工们送回家。
肖君北今晚喝得有点多,点的酒基本都让他喝了。他憋了很久的话终于问出来了:“总监,你有女朋友吗?”
“正打算追。”温言倒是很坦诚。
“是咱们公司的吗?”肖君北的酒一下子醒了一半,以前他知道滕藤和温言有些暧昧,但是并没有真正地在一起,但若是现在他们当成正事儿办了,那自己就彻底没有机会了。
“你觉得咱们公司哪位比较合适?你?滕藤?臧楠枫?还是季禾子?”温言反问道。
“总监,您可真会开玩笑……其实,我就是想确认一下是滕藤吗?”肖君北挠着头不好意思地承认。
“肖君北你开什么玩笑,滕藤是我妹妹,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从我养育她那天开始,我就将她当自己的亲妹妹看待,我比她大了不到二十岁,总不能将她当女儿看待吧。”温言半开玩笑地说道,而这句话,也似乎澄清了他一直以来与滕藤的暧昧关系——人家是兄妹,走得近有什么不正常的?
“既然这样,那你这个做兄长的可不要反对自由恋爱啊,我要追滕藤!”肖君北信誓旦旦,如果不是借着酒劲儿,他断然不敢当着大家的面说出这些话来的。
谁是你妹?你妹你妹啊!滕藤腹诽道,你妹就是用来给打工,偶尔还给你解决一下生理需要的?对于肖君北刚才的话,虽然别人都尖叫起来,可滕藤却半点表情都没有。
“君北,滕藤就住这个小区,你把她送到家门口,然后下楼。记住,她是我妹,你不许欺负她!”温言说道。
肖君北赶紧谢主隆恩,滕藤却很不高兴,下了车径直走到了前面,温言笑着摇摇头,暗暗祈祷肖君北能将滕藤追到手,这样也便给自己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他驾车驶离了小区门口。
滕藤正走在前面,忽然一辆汽车从她身边擦了过去,肖君北一把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中,滕藤一时失神,抱着肖君北的身体瑟瑟发抖。
“车——车——”滕藤指着那辆远去的车结结巴巴地说道。
“嗯,车,别怕,没事了。”肖君北紧紧地搂了搂滕藤,安慰道。
“失控了……”滕藤显然惊魂未定。
“已经控制住了,在前面停下了。”肖君北说道。
滕藤回过头,借着昏暗的路灯光看去,有两个人从车上下来了,看来人没事。
“可能,是有人动了手脚。”滕藤忽然说出这句话,让肖君北不由觉得奇怪。
“那是一辆冥车。”滕藤说道。她的意思,是说那是鬼开的车。
“对啊,的确是一亮名车,我也一定会有一辆的。滕藤,我先送你上楼吧。”肖君北说着,将滕藤扶上了三楼。
一个男人深更半夜地送自己心爱的女人回家,别提有多想留宿了,可是肖君北不敢,他一方面忌讳温言会怪罪她,一方面又怕过后滕藤说自己是乘人之危,更何况现在喝了那么多酒,很容易乱性的。
滕藤回到家里,想到刚才那辆车,和父亲当年开的那辆一模一样,不由地心惊胆战。如果不是当时自己在车上动了手脚,父母根本就不会死,虽然她本意只是想让借车的人死才这么干的。刚才那辆车差点撞到自己,莫非是父母的冤魂不能投胎,所以来找她报仇了?
☆、这样才叫威胁
温言将季禾子和臧楠枫送回了他们住的小区,跟他们道别后,温言发动汽车,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里。
现在电梯已经停了,季禾子和臧楠枫不得不爬楼梯上去,幸好手机还有电,虽然光线不强,但是起码也能充当个临时小手电了。爬到十层的时候,季禾子就走不动了,扶着楼梯大喘气,臧楠枫开玩笑道:“要不要我扛你上去,我力气可是很大的!”
“别,我怕你一不小心,把我从楼梯上摔下去了。”季禾子气喘吁吁地回道。
“你说什么?!”臧楠枫忽然变得非常激动,声音都抬高了八度,他的叫声引起了楼里小狗们的不满,顿时有汪汪汪的声音传了出来,此起彼伏。
“干嘛这么凶,哦我知道了,你是为了壮胆子对吧,上次你看到了灵异视频,还遇到了一只冒充李三的鬼,现在又害怕了。”季禾子哪壶不开偏偏提哪壶,臧楠枫害怕她把自己看扁了,也便没再顶嘴,只是心中还有些膈应。
终于到达了十五层,季禾子开门进去了,臧楠枫忽然记起一个奇怪的问题,于是过去敲门。季禾子推开门,看到臧楠枫过来,似乎有些诧异,她问道:“你想干嘛?你家就在楼上啊,可别想赖在我这里。”
“对呀,我只告诉过你,我家就在楼上,但并没有没告诉过你我住几号房间,你今天早上却去找我一起去公司。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房间的?”臧楠枫疑惑地问道。
“我都听到你的心跳了,我有那么可怕吗?”季禾子嗔怪道,“你是不是特别希望我现在青面獠牙,眼睛泛着红光,整个人变成一具骷髅啊?”
“难道不是吗?”臧楠枫很担心,万一季禾子真的是鬼怪,会不会将自己吃掉,只是他实在太控制不住问清楚的欲望了。
“你以为我是画皮啊?既然你说是,那就是吧……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早上走到楼上,才记起没问过你住哪家,正想给你打电话,这时恰好遇到一位阿姨,我跟她打听到的。她就住你隔壁,而且碰巧知道你的名字。是不是这样,你一问她便全然知晓。”季禾子说完将门关上了,还好她没太用力,否则说不定会吵醒邻居。
臧楠枫隔壁确实住着一位老太太,而且跟他比较熟,看来季禾子说的是真的。他垂头丧气地回到家中,心想,自己一再如此纠缠季禾子,这不等于撕破脸了吗,若是再想追她,恐怕是没戏了。
季禾子刚刚换上拖鞋,敲门声又响了起来,她叹了口气,心想,臧楠枫还真是够黏人,谁知道他这次又想到了什么“证据”?
然而打开门的一刹那,季禾子却愣住了,来人竟然是温言。虽然是胡吃海喝了一顿,又在KTV嗨皮了好久,但是温言看上去依然精神爽朗,帅气逼人。
“总监,你怎么来了?”季禾子问道。其实她知道,温言将车开走只是表象,不过是停在了小区的外面,然后从后面跟踪她一路过来的,不然何以知道她住这一层。如果只凭借还开着灯来判断的话,未免有失偏颇,因为这个楼上,还有不少夜猫族。
“不请我进去吗?”温言问笑得十分优雅。。
“总监请进。”季禾子没想到温言这么快就要采取行动了,他果然跟其他人是不一样的,不只是外貌上更加动人,连智商,也要高出另外几个人好多。
“我想在你家借宿。”温言说道。
“可是我家就一张床。”季禾子这语调,既像是半推半就,又像是婉言拒绝。
“没关系。”温言说着上前走近了一步。
“你这算是威胁吗?”季禾子的嘴角微微翘起。
“不,这样才是威胁。”温言说着,扯了扯季禾子脖子上的围巾,季禾子感觉到一点轻微的窒息,但是温言似乎只是开玩笑,很快就放开了。
季禾子一愣,没有说话,温言将她脖子上的围巾拿了下来,见她的脖子上白白净净,既没有胎记,更没有勒痕,这才放下心来。
“禾子,做我的女人,好吗?”温言问道。见季禾子不说话,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知道自己有些冒昧了,于是继续补充道,“禾子,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已经对你动心,能让你留在公司,一方面是因为你的确当得起这个岗位,另一方面也有我的私心在内,今天我终于鼓足勇气向你开口了,希望你能给我机会。”
“总监,这算是潜规则吗?”季禾子问道。
“不,是爱。不是把你当床上的玩物,而是做一生的伴侣,我是你的,你是我的,这样,好吗?”温言有些激动,他想把季禾子牢牢绑在自己身上,所以害怕她拒绝。
“你手上还拿着我的围巾呢,我怕我要是拒绝了,你会勒死我。”季禾子说着,将手搭在了温言的肩膀上,妩媚一笑。温言有些心虚,赶忙将丝巾还到了季禾子的手中。季禾子盯着他的手,看得他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把手藏到了背后。这可一点都不像他的作风。
“有个帅气潇洒的男朋友,是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的,送上门来的好事,我岂有拒绝之理?我又不是傻子!”季禾子说道。
“那我先回去了。”温言告辞道。
“你不是要留宿吗?”季禾子问道。
“可是你家只有一张床。”温言重复着季禾子刚才的话。
“还有一张沙发。”季禾子指着旁边说道。
“宝贝,我怎么舍得离开你?”温言抚了抚季禾子飘逸的秀发。
这个晚上,温言和季禾子睡在了同一张床上,但是并未越过雷池,而温言,也一晚上都没有睡好,他本以为,季禾子知道了他的秘密,所以故意虚晃一枪,装作开车离开小区,让臧楠枫做自己的证人,然后回来杀死季禾子。但是看来,季禾子并不知情,那么他就不必辣手摧花了。
☆、冰柜里的女尸
第二天早晨,温言带季禾子去麦当劳吃早餐,然后说道:“禾子,我需要先回家一趟,中午还有个饭局,对了,中午你愿意陪我去吗,既然你是我女朋友了,我也不必藏着掖着了。”
“你该不是叫我去侍宴吧?”季禾子疑惑地看了温言一眼。
“你想哪去了,我怎么会舍得呢?你先回家梳妆打扮一下,过会儿我来接你。”温言说着将餐巾纸递给了季禾子。
“我这个样子不能出门吗?你把我带去你家,然后咱们一起去就行了。”季禾子托着腮撒起娇来。
“你这里离约定的地点更近,只是我有些东西放在家里了,得回去取一下。”温言说着跟季禾子一起离开了麦当劳。送季禾子到楼下之后,温言便离开了。他有很重要的事情,非常重要的关乎性命的事情,一刻都不想耽搁。
季禾子回到家中,拉上了厚厚窗帘,房间内显得格外黑暗。
一个穿着一袭黑色性感纱裙的女鬼出现了,她往两边顺了顺头发,因为常年不敢见阳光,皮肤变得格外苍白,但是不可否认,她的五官极其精致,就像——就像季禾子一样漂亮,而她长得,跟季禾子的确是有七成的相像。
“你想泡我的男人?”女鬼问道。
“什么你的男人,他现在是自由之身,而我看上了他的身体,我想吸他的精元。”季禾子说道。
“我让你吸了我的精元,样貌接近于我,这是我请你帮我伸冤的酬劳,可是我并没有要你杀他,说到底,虽然杀人要偿命,可是我并不想让他死在你的手里。我的家人找不到我的尸体,而我的失踪也成了无头悬案,我只希望他能被绳之以法,还事实一个真相罢了。”女鬼说到这里,有些慨然。
“你真的愿意将真相呈现于世人面前吗,虽然你罪不至死,他不该杀人,但是终究,你也是有一定的责任的。”季禾子问道。
“是的,是我咎由自取,我现在好后悔,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他那么爱我,我真的错了。”女鬼低下了头。
“放心,我只汲取他一小部分精元即可,不会太伤身的。答应你的事情,我也会办到。”季禾子安慰了女鬼几句,让她放心地回去。这只女鬼的尸体被置放于一个冰柜之中,已经好多年了,早已经变得奇形怪状。而这,也正是阻碍她投胎的原因之一,案情不能真相大白,尸骨不能入土为安,她的魂魄被拘禁在枉死城里,冤魂们的痛哭声不绝于耳,她实在是够了。
好在,有人鬼通灵师这类群体的存在,他们是一种介乎人与鬼之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