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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在摇头:“他们……他们要把我分尸!”
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她声音里带着尖利的撕裂,然后,身上不知怎么的就冒出了血,把全身都染红了!
再然后,她的头先掉了下来,然后是胳膊……腿也断了,身躯倒在地上!
☆、第八十五章 我被分尸了
一地的血,一地的断肢残臂!
我直往后退,她脑袋骨碌碌滚过来,眼睛却一直在看我:“救我……”
最后我靠在门边上。门却一下子打开,我瞬间失去重心倒了进去,是程程开的门,我和她一起掉进了洗手间。直接把她砸地上……她连忙推开我:“干什么干什么……”
我还没能解释呢,她就快步跑出洗手间去了,站在门外警惕地看着我。
她肯定以为我是动什么歪心邪念了吧?擦,这么小看人,昨晚上我在一个超级美女跟前才上演过坐怀不乱,当然,她的武力值也是我坚定信念的原因之一。
“你贴在门上做什么?”她紧张地看着我。
我刚想解释。一个幽幽的声音就说道:“程总,你踩到我的头了……”
程程就像蜡像一样僵硬住,眼睛还是盯着我,眼珠子好像不会转。
不会转眼珠子。头总是能转的,她僵硬地低下头,就看见了那个断掉的脑袋。
“呀!”
这分贝比刚才的厉害多了,我耳膜震得生疼,不愧是总裁啊,肯定每天给员工训话练出来了吧?
她又重新冲了进来,要往我身上扑。
擦,想占我便宜?
我一骨碌从地上站起,然后伸手抓住她的手,牵引着她的身体往后一拉,结果她没撞到我的身体,而是直接绕到我身后去了。厉害吧,这就是标准的四两拨千斤!不,是千金。
结果,一个人头就把我俩堵在了厕所里。
“程总,救我……”鬼终于能认对人了。
程程在身后抓着我的手,用力大得快把我手指给捏断了。
“有话好说。”我试图让对方安静下来。
但程程却有些激动了,女人有的时候相当不可理喻,她尖叫着冲过去,又尖叫着关上洗手间的门,锁死!
锁什么锁,这是我们中了蛊。你把自己关保险柜里都没用。
果然,她看着洗手间里的大镜子又露出了恐怖的表情,我过去探头一看,还是那个死去的服务员,她在镜子里浑身是血,脸上都是,正在和程程做着一样的动作。程程用手指着她,她也用手指着程程,就好像是程程的镜像。
又是尖叫声,程程不敢出去,朝里面跑了进来,冲到我身边不知怎么办才好。
忽然响起哗哗的水声,我们转头往浴室里看,擦,鲜血从上往下喷洒着,接了满满一浴缸的血!
“好了,都这样了,你该消停了吧?”我安慰她。
“你说,我们怎么办?”
她急得不自觉地微微跺脚,我低头一看,不是尿裤子。
“怎么办?大不了被她害死,然后你也变鬼,把她掐活过来。”我再安慰她,“现在,你得详细说说,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就是心脏病猝死啊,法医都鉴定过了,难道还能是他杀?”程程怔了怔,“这完全没有动机,她能有多少钱?在本地也没有亲人朋友,唯一一个同乡也在我们酒店工作,在五楼餐厅的厨房帮厨,她死后,还是她那个同乡包办的后事呢。”
“同乡?”我好像领悟了什么,吩咐程程:“你在这里站着别动。”
我朝镜子那边走过去,往镜子里看,在镜子里的洗手台上,那个女服务员浑身是血地躺着,手里拿着把菜刀,正一刀一刀地往自己身上砍!鲜血往外涌,通红的肉往外翻。
程程憋不住了,一个人太没有安全感,也靠过来看。
这一看,她就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转过身靠在我身后,更可恶的是,她的另一只手在死命掐着我的手臂,这酸爽……她是怎么想的,一般女人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投怀送抱吗,不愧是总裁,行为习惯都很特殊。
我没空理她,一直盯着自己砍自己的服务员看,她一定是想要告诉我什么。
镜子里已经一塌糊涂了,被砍的那只手已经掉了下去,那个服务员依然在挥舞着菜刀。
菜刀?
她又说话了:“救我,他们要把我分尸……”
分尸?
我一把抓过程程问:“你说她的同乡包办了后事,你们把死者的尸体给了她?”
程程点头:“是啊,这有什么问题?丧葬费我们可是给足了的。”
我摇头:“这不是钱的问题,也许问题的关键就在尸体上!”
“问题在尸体上?”程程不理解,“尸体已经火化了啊,火葬场有记录的。”
我不断明确自己的思路:“尸体当然可以火化,但火化的尸体有可能已经不是完整的尸体,有人把她给分尸了,然后再组合起来送到火葬场。”
程程顿时懵了:“分尸……再缝起来?这样有意思?”
有没有意思,一问就明白了,我对着镜子里的血人问:“问题是不是出在你那个同乡身上,是她要把你分尸?”
镜中人在脖子上横了一刀,脑袋就掉了下来,落在镜中的洗手池子里,她竟还有本事点头。尽乐找弟。
程程又被吓得转头,她手掐着我的手臂都僵住了。
我再问:“是你死以后他才将你分尸的?”
那颗脑袋又点头,水龙头打开,冲刷着她脸上苍白的死肉。
真恶心,回去得吃几块大肥肉抚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
我对她说:“放心吧,这事情我会帮你查清楚的。”
这个时候,镜子里的残肢居然又重新组合了起来,拿刀那只手把刀放下,抓起自己被砍断的那只手就往上接……还真被她给接上去了,然后是脑袋,脑袋也接上去了,现在虽然看起来阴惨惨的,但怎么说也比碎尸好看多了。
她朝我咧嘴笑着,嘴角还流出一点黑血。
但事情还没完,我继续说道:“你等等,除了你同乡,还有一个人对不对?”
镜子里的尸体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越瞪越大,嘴巴也张开,大得上下嘴唇都往外翻,把牙齿完全都暴露出来,正在我纳闷她要干嘛的时候,“啊”地一声尖叫,比刚才程程的叫声尖利多了!
然后一切恢复正常。
我在思考整件事情,程程足足僵了五分钟才敢说话:“你搞定她了吗?”
“是,搞定了。”我点头说。
程程这才松了口气,转过身来,看着一切正常,脸色也在逐渐恢复。
但是,她掐着我的手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这么说以后她都不会再回来了?”她又问。
我摇头道:“不,这个走了,下一个还会再来。”
程程愣了:“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把她给干掉了?刚才喊得那么惨……”
我说:“没干掉,但是我已经超度了她,她留下了遗愿,不会再出现了,出现的会是下一个。”
“下一个是什么意思,不止她一个人死?”
“只有她一个人死,下一个还是她。”
程程终于被我彻底弄晕,整个人都傻掉了,我问她:“那个同乡,你知道住哪里吗?”
“知道,我们酒店有专门的宿舍,你找她干嘛?”程程问,“该不会是你怀疑……”
“人不一定是她杀的,但尸体肯定动了手脚。”我十分肯定地说,“同时她应该还有一个帮凶,这个帮凶的本事很大,十分危险。”
“那我们……”
“可以的话,马上去找她!”
程程就带我去找那个死者同乡,出去的时候和尚还堵在外面呢,一个劲问:“怎么样,碰到了吗?做法成功了吗?”
我看了他一眼说:“搞定了,但又没有完全搞定。”
“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说以后还会出现,想知道为什么吗,跟我去看看就明白了。”
和尚一听来了精神,跟着我们走,一路还向我打探用了什么手段。
我的手段跟你念经能一样吗,你们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律念经忽悠,这是单方面灌输经文进行超度,而不是像我,我得了解情况再用自己的本事忽悠,情况当然我知道得更清楚。
我不说,和尚也能猜到一点:“你可以向阴人问事,你会跳大神?”
擦,你们全家都跳大神,我像是那种大路货吗?
我警告他:“不要瞎打听,犯规矩的。”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酒店的员工宿舍,宿舍也分档次,死者同乡也是个中年妇女,但她的刀工精湛,在酒店厨房里也排的上号,所以酒店就专门给了她一个单间住,虽然小,可好歹也是一个人独住。
半夜敲门,那个死者同乡对我们很纳闷,但我一眼就看出了她身上的古怪。
这位大婶中了蛊,程度还很深,严格来说,现在已经不能算是个活人了,但又不完全是僵尸,生命特征不够,蛊在维持她的身体,或者说,她被控制了。
“程总,半夜找我做什么?”她死鱼般的眼珠子缺少感情。
程程还没说话呢,我就说道:“和尚,帮忙拿下她,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和尚说:“好,一见面就觉得不对劲,你先给我老实点吧!”
一双大手就伸了出去,要抓住那个大婶。
和尚穿着袈裟呢,出手还是很能唬得住人的,乍一看像是武林高手,但其实,刚才相处的一段时间已经出卖了他。
对面大婶脸上肌肉抽了抽,忽然亮出菜刀,对准和尚就砍!
☆、第八十六章 尸油
我满以为和尚会出什么大招的,什么大力金刚指、如来神掌、某某龙抓手等等,但是他没有,他直接以掉头就跑化解了这段恩怨……我擦。他要是跑了,那这菜刀侠的目标不就转成我和程程两个了吗?
而且事情必须抓紧,一旦打草惊蛇,很多事就查不到了。
于是我趁着机会就踹了那个大婶一脚。一般人遇到这种突然事件都会发愣,还好我见识够多,没有发愣,在最正确的时间里做出最正确的事。
所以那个大婶就被我踹倒了,她一倒地,菜刀也跟着脱手。
和尚瞬间又变得身手敏捷起来,回身就是一个大坐……他整个人都压在了菜刀大婶的身上。口里喊着佛号:“阿弥陀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这个瞬间我不由得和他惺惺相惜,都是能找机会搞投机的人啊。我很欣赏你。尽乐叼技。
突如其来的打击让菜刀大婶一下没能缓过来,结果她就被和尚给扭住了,我跟和尚说:“你看住她,我到她房里搜一搜。”
“为什么是我?”和尚相当不满,“我一个得道高僧,大半夜的抓着一个女人不放算怎么回事?”
“你既然要来,当然得出一份力了。”我理所当然地说,“而且,里面的东西很可能就关系到大湿你的声誉,想知道为什么你几次驱鬼都没有成功吗?估计里面就有答案了。”
我说着转身就走,程程跟着,和尚也没了意见。但他揪着大婶也跟了进来。
房间里不算宽敞,但一打工的住下也算不错了,起码这是单间,其他的服务员小妹都住着上下铺呢,显然这个菜刀大婶的水平还是不错的,在酒店里有一定地位。
“找什么?”程程看着我,“如果没找到什么古怪的东西,那咱们可就麻烦了,虽然我是老板,可也不能半夜私闯员工的房间,这传出去我一样会很麻烦。”
我冷笑一声。也没忙着找,就对和尚说道:“秃……那个大湿,你看看这个人,有什么问题没有?”
如果和尚还有那么两把刷子,就该看出问题来了。
和尚果然大惊:“这个人……原先老衲还有些愧疚之情,现在看来……善哉善哉。”
这和尚果然也是半吊子,现在又自称“老衲”了,真不知道还有什么是靠谱的。
程程不理解:“看来什么,这算什么反应?”
我解释说:“这位大婶,已经不算是活人了,虽然还有口气,她被人下了蛊,而这种蛊是华夏所有蛊师禁忌的,除非下蛊的人……那就不叫蛊了,叫降头。”
“那你赶紧找,是个什么东西你说说,我帮你一起找。”程程就说道。
“应该……是一些液体之类的东西,像是油,其实也是油,数量应该不少,用一些什么瓶子袋子罐子之类的装着。”我一边思索一边说。
房间并不大,东西很快就找到了,在床底。
程程从床底拖出了几个罐子,还有玻璃瓶子,里面都装着金黄色的油。
她很不理解:“偷油是个什么爱好,这点油能值多少钱?”
这么说就是忘本了,想当年……生活物资都不是很富裕的时候,一点油就能让一家子过上相当不错的生活呢,食用油提供给人体大量的热量……好吧扯远了。
“这油不是偷你的,而是偷别人的,就是那个死者。”我说道。
“那是个整理房间洗床单的服务员,她买这么多油干什么?”
程程还是不理解,打开一个罐子去闻,我看着她,等她鼻尖凑得很近的时候我才说:“这油也不是她买的,而是她身上就有,你刚才没听死者说吗,她被分尸了,然后这些油……”
“什么,她身上就……”
说着,程程面色大变,本来蹲在地上的,竟直接跳了起来,拼命冲到墙角干呕,那状态就好像怀了几个月似的。
和尚疑惑地看看我,我摇头说:“不是我干的。”
程程好容易停止了干呕,转过头悲愤地看着我说:“你不早说,那居然是……”
“没错,是尸油。”我淡然地点头,整出一副尽在掌握的样子,看着被和尚逮住的大婶问道:“我说得对不对?”
“哼!”
大婶愤然扭头,那架势,就仿佛我是什么恶霸强抢民女,她英勇抵抗誓死不从似的。
和尚长叹道:“冤孽啊,冤孽……”
说着他还手上用力,把大婶的胳膊扭得嘎吱响,让人惊骇的是,这大婶居然不知道喊疼!
眼看程程就要过来掐我的手,我赶紧抛出一个要紧的问题:“但是光凭大婶你是不会作出这种事的,你也是无奈被逼的吧,那个人,他在哪里?”
程程果然愣了,顾不上掐我的手,转头看那个大婶。
大婶的脸色没有变,我知道她脸色是没办法变了,只是扭头对我。
我继续击溃她的心理防线:“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体状态低于正常人水平很多,但你还活着,正是因为身上有了那些蛊……或者说,那是降头?”
是了,只有那边的人才这么毫无顾忌,活人炼蛊,熬制尸油。
这种养蛊的手段,在华夏哪怕再深的山区里都是禁忌,因为传承的都是文明,文明就得有规矩,很多事你能在动物身上做,但不能在人身上做,比如说克隆技术。
关于上古文化的记载,早在战果时期就已经丢失了,那时候七国之乱,打下来之后就是焚宫,烧书,连老子这个图书管理员都给气跑了。烧掉的那部分书,让华夏对历史的了解有了一个断层,那部分就是上古的回忆。
关于这个部分,也就是山海经里提到的,但山海经记录得并不完全。
比如后羿射日,女娲补天,屈原的诗里提到过,其他典籍都没有看到,那么他又是从哪里得知的呢?他用的是典故,而不是说的故事,这证明在春秋战国时期,这都是尽人皆知的事情,所以,这些史书肯定都被战争烧掉了。
而关于女娲,除了山海经间接提到过一次之外,其余都是汉朝从民间搜集的。
而女娲后羿的这些故事,在所谓的“苗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