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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我是凭我自己的能力胜任市长秘书的职位的?”叶俊佑有些怀疑。
“这是毫无疑问的。只是之前你受你爸爸的影响太深,对自己不相信,但是通过这件事之后,你应该对自己相信了吧。”
“我总觉得自己没做什么,就是传传话而已。”
“你要记住,你只是市长秘书,而不是市长。所以,你工作的最高限制范围就是传传话,再多做一点,你就越位了,越位是犯规的,是很危险的。”谢明凯很严肃的提醒着。
“这个我很清楚。不过有时候我也挺纠结的”
“纠结什么?”
“你说这种传话算不算蛊惑?”
“你认为你能蛊惑得了市长?”
“至少这次就成功了。”
“你太天真了,这次不仅是我们的成功,更是市长的成功。”
“什么意思?”叶俊佑不明白。
“你想想,铁北区再向北是什么地方?”
“是山,怎么了?”
“既然是山,那对铁北区的开发就会受到局限性。这么有局限性的地方,市政府又怎么会把它当做新城区开发的方向?”
“有道理但为什么偏偏是河南区?”
“因为东西方向是国道,是无法大规模连成一片扩展的。而河南区只需要架起一座大桥,跨过大河,就是一片广阔。”
“这么说,并不是市长对你提供的规划方案感兴趣才临时修改了对铁北区和河南区的规划,而是一开始的规划就是这样的,只是还没有一个全面又满意的规划方案出来,这时你的规划方案又正中他的下怀,所以一切水到渠成。”
“不错,我们这个市长很不简单,说他是市长兼规划局局长还不如说他是规划局局长兼市长。因为他的主要工作就是规划,而市长只是为了保证这个规划能更加顺利实施的权力名词。还有,就是河南区的那片土地,竟然事先都被天正地产给占了,我想这应该也是规划的一部分好一个釜底抽薪啊。”
“我明白了,他这样做是为了逼你们出手。”
“是的。而且还不仅如此,他这么做是一箭双雕啊。你想想,他让天正地产捡了那么大的一个便宜,那天正地产对河南区的开发又怎么会不全力以赴。”
“唉,一直以为,都是我在想办法,让他顺着我的思路演戏。可没想到却是我在顺着他的思路,而且自己全然不知,还自认为很聪明,真是闹笑话了。”叶俊佑自嘲的笑了笑。
“他不会这么看你。”
“那会怎么看?”
“他会觉得你一切都了然于胸,只是没有说破。这就是做秘书工作的智慧,不仅要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还要给足面子。”
“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之前说的那句话了。”
“哪句?”
“人要想成精,有两个途径,一是当官,二是经商。”
11()
谢明凯从叶俊佑家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但他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铁北区一块被拆平的空地处。他把车停在路边,望着这块空地,心里突然翻涌出浓烈的悲伤和愤怒,因为他姐姐就是在这里被杀害的。
可是,伴随着悲伤和愤怒同时而来的,还有抑制不住的兴奋。
姐姐,我做到了,我要在这里为你建一个公园,种满你喜欢的花。姐姐,你的仇,一定会报的,那些伤害过你的人,都会付出代价,一个都跑不了。
今夜,就让这无尽的黑暗做我的见证。
“是你做的吗?”这时,一个人走了过来。
谢明凯心中一惊,一看是陈默,冷静下来,反问:“你指的是什么?”
“王强的死。”
“王强是谁?”
“华贸酒店701室的那个死者。”
“原来他叫王强啊,我还以为叫孙刚。”
“明凯,我今天不是以警察的身份和你说话”
“除了警察的身份,你还有什么身份有资格和我说话?”谢明凯打断他的话。
“看在你姐姐”陈默心中一阵悲痛。
“你还有脸提我姐姐?那天要不是因为你,我姐姐又怎么会大半夜的跑出来?”
“我知道,关于你姐姐的死,我有责任。而我选择当警察,也是为了负这个责。”
“五年了,你负什么责了?恐怕连凶手是谁都没有搞清楚吧。”
“我们现在有一些线索了。”
“那好啊,去把凶手杀了啊,为我姐姐报仇啊。”
“可是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难道有了确凿的证据,你就会把杀害我姐姐的人杀了吗?”
“会,我会。”陈默肯定说。
“哼!我不相信你。”谢明凯冷笑着。
“为什么?”陈默问。
“因为你的警察。”谢明凯回答。
“既然是这样,那我也无话可说。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王强的死最好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因为我们一定会抓到凶手。”
“就凭你?你有那个能力吗?”谢明凯嘲笑着。
“或许我没有,但负责这个案子的是一个叫丁一的人,他是个高手。”
“高手?哼!如果真的有高手,那早就应该抓到杀我姐姐的凶手了。”
“明天我和他可能会去你公司做些调查”陈默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怎么?还要我提前做好接待的准备吗?”
“如果你的手表上面有新增的划痕,最好扔掉。”陈默说完,转身离开。
12()
谢明凯换了新的办公室,他坐在总裁的位置上,闭上眼睛,似乎是在享受着什么。为了这个位置,他筹划了两年,从他答应沈逸夫加入雄风集团那天就已经开始不,不只是两年,应该还会更早。天正地产的工作只是他给自己安排好的一个跳板,仔细算算时间,整整是五年,从他知道姐姐被杀害的那一刻起,他就立誓要坐在这个位置上,因为他要做的一些事情,只有坐在这个位置上才能得到更完整的实现。
谢明凯走到落地窗边,站在这二十七层楼的高度向下望去,有一种俯视全局,掌握众生的感觉。对,他要的就是这种感觉,他要让所有人都在他的脚下毁灭。
“谢总,您等的人已经来了。”秘书用内线电话通知。
“让他们直接进来吧。”谢明凯说。
过了一会儿,进来两个人,正是陈默和丁一。
谢明凯坐在总裁的位置上,眼睛都没抬,也没有迎接,更没有站起,只是漫不经心的喝着自己的咖啡。而陈默和丁一两个人,就站在对面,不说话,也不动。
谢明凯喝完咖啡,终于抬起眼,看着他们,问:“怎么不敲门?”
“我听到你在等我们,还让我们直接进来。”丁一回答。
“你就是丁一?”谢明凯问。
“我相信陈警官之前已经跟你打过招呼了,所以我们今天并不算冒昧吧。”丁一边说边掏出真知棒,剥掉糖纸,塞进嘴里,动作不快不慢,但很熟练。
陈默听丁一这么一说,脸色变得不太好看。同时他也看了一眼谢明凯的手腕,那里空空的,没有戴手表。但要是仔细看,却也能看出戴手表留下的细微痕迹。
“今天早上刚来的时候,我看到这间办公室里有好几张椅子,我想应该是前任总裁留下来的。但我认为在这间办公室里,只能有一张椅子,因为只能有一个人坐着,所以我就让人把其他多余的椅子全扔掉了”
“你不用抱歉,我们不介意站着。”丁一打断他的话,接着说:“希望你也不介意我以这种高度和你说话。”
“听说你们要来做一些调查,开始吧,我会很配合。”谢明凯说。
“你理解错了,我们不需要你的配合,更不需要做什么调查。”丁一说完,便转身离去。
“丁一”谢明凯显得很生气,站起身叫住他,“要想抓我,你就拿出证据来。”
丁一没有理会他的话,甚至脚步都没有丝毫停留,直接走了出去。陈默感觉很莫名其妙,但为昨晚做的事有些理亏,也就没有说什么。
“对付他这个人,只能无视他。”下楼后,丁一说。
“你刚才是故意的?”陈默问。
“你昨天晚上对他说的话,不也是故意的吗?”丁一反问。
“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你让他扔掉手表吗?”
“他今天没有戴手表,这说明”陈默很不情愿的推测。
“这说明不了什么。”丁一打断他的话,“如果凶手真的是他,凭他缜密的心思,不可能没有发现手表上的划痕,可是一旦发现了,他要掩饰的最好办法并不是摘掉手表不戴,而是应该换另一块。”
“那他为什么要把手表摘掉?这样自己的嫌疑不是更重了吗?”陈默疑问。
“因为他也是故意的。”丁一说。
“故意?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陈默更加不解。
“或许他是想让我们快点抓到凶手吧。”
“这么说,他并不是杀害孙刚的凶手?”
“我可没这么说。”
陈默和丁一走后,谢明凯重新坐下来,他一脸的平静,还略带着期待的笑意,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很明显,他之前是故意做出来给他们看的。
丁一,你千万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你一定要把案子破了,让真相大白。
13()
唱礼拜是一间ktv的名字,自从它开业以来,谢明凯几乎每天都会开车从门前至少经过一次,但他却从来都没有停下车,更没有进去消费,就像是正常的路过一样。
这一次,他又像往常一样路过。可是他发现周围有一些不协调的人,和一些不协调的举动。于是他绕了一个圈再回来,又路过一次,两次间隔足有十分钟,但那些人却还在。
谢明凯明白过来,那些人是穿着便衣的警察。
其实他每天经过这里,并不是路过,尽管这条路也可以回到他的家,但那是没有必要的。他和警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同一个原因,就是这家ktv的老板叫周正虎。
丁一,这才短短几天时间,你就能调查到这种程度,看来你要比我想象的优秀。不过这样更好,有你做对手,那事情就会进展的更加顺利。
谢明凯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他走出电梯,掏出钥匙,发现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倚靠在他家的门前,看那样子,似乎是睡着了。
谢明凯的神情立刻变得温柔起来,走上前去,蹲下身子,拍了拍那女孩的肩膀,轻轻的叫着:“笑笑,笑笑。”
“哦,你回来啦。”那个叫笑笑的女孩笑了笑,眯着眼睛站起来。
“你来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等多久了?”谢明凯边说边打开房门,语气中不是责怪,更多的是心疼。
“没多久,嘿嘿,我是怕打扰到你的工作,再就是想给你个惊喜,可是没想到自己却不争气的睡着了。”笑笑有些自责的噘着嘴,跟他进了房间。
“这是我给你配的钥匙,你拿着,这样以后你就不用在外面等了,”谢明凯把刚才打开房门的钥匙递给她,笑了笑,又说,“你在里面可以给我更大的惊喜。”
“你真的给我?”笑笑接过钥匙,一脸开心。
“你不要?那我拿回来了。”谢明凯假装要抢回去。
“不不,我要我要。”笑笑连忙抓在手里,放在背后。
“你要你要什么呀?”谢明凯一脸坏笑,慢慢的靠近笑笑。
“我说我要钥匙”笑笑顿时满脸红润,向后退了一步,随后猛地一跳,直接跳到谢明凯的怀里,大声叫着:“还要你。”
“小丫头,想我了?”谢明凯吻了她一下。
“嗯,想了。”笑笑重重的点着头。
“哪想了?”谢明凯继续坏笑,同时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
“坏蛋。”笑笑的话还没有说话,嘴就被谢明凯吻住了。
谢明凯的嘴唇很柔软,就和他的手指一样,似乎都是带着轻微的电流,让笑笑的身体一直在不停的酥软和颤抖。笑笑感觉自己就像坠入了云端,没有方向,没有重力,只能是任人摆布,但一切又是那么享受、那么沉醉。
谢明凯的手从她的衣服里滑到了她的裙子底下
“那个今天不行。”笑笑立刻清醒,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谢明凯的手也停了下来。
“嗯,今天不方便。”
“哦,我知道了,那个来了。”
“不是,那个没来。”
“没来怎么不方便?”
“没来才不方便嘛!笨笨笨笨蛋。”
“你是说”谢明凯脸上有惊喜的神情。
“嘿嘿,某人要当爸爸喽。”笑笑笑得一脸甜蜜。
“真的呀,那太好了。”谢明凯也高兴的笑起来。
“你之前跟我说,你喜欢小孩子,所以我就想给你生一个。”
“可是现在会不会有点早?”
“我恨不得在你刚说完的时候就立刻给你生出来,可是现在还要等**个月呢,我都觉得太晚了。”笑笑着急的说。
“我的意思是说,你还没有毕业。”
“那怎么了?我妈妈十九岁就生了我,我现在都二十二岁了,没问题的。”
“小笨蛋,你理解错了,我是说你总不能大着肚子去上学吧。”
“哦,那个呀,我已经和学校申请了休学。”
“那你爸妈那边怎么办?我们的事,总不能一直瞒下去啊。”
“既然怀了宝宝,肯定是要告诉他们的。”
“那如果他们不同意呢?”
“我妈妈很疼我,她一定会同意的,我就是担心我爸爸不过也没关系,我们现在这就叫做生米煮成熟饭,不同意也得同意。”笑笑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
“你一直都没有跟我说过,你和你爸爸的关系为什么不好,如果你愿意,可以说出来听听,或许我能帮你想想办法。”谢明凯说。
“明凯,我倒不是故意不说隐瞒你什么,而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笑笑沉默了一会儿,回想着,她曾经很多次很认真的想过这个问题,“可能是因为小时候我亲眼看到了爸爸和妈妈吵架,他们吵得很凶,甚至都动了手。从那以后,我就很少看到爸爸回家了,但却经常看到妈妈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哭,那种日子,就我和妈妈两个人,过了好几年。我最初以为只是因为和爸爸疏远了,所以才产生了陌生感,而陌生感对于那个时候的我来说是很容易转变成畏惧的,但仔细想想,我和他关系不好,并不是因为我怕他,我对他的感觉,更多的是怨恨,是责怪,特别是想起我妈妈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哭的时候。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又经常回家了,又和妈妈和好了,他们俩似乎都忘了之前发生的不愉快,但是我忘不了。不过我看到妈妈这几年过得很开心,所以也尝试着和爸爸相处,但最终都失败了。”
“那是因为你心底对你爸爸最真实的感受就是拒绝和抵触,你骗不了自己。”谢明凯为她解释着,“不过这也不能怪你,你和你妈妈相依为命的那几年,正是你从一个孩子的懵懂成长为一个少女的叛逆的关键时期,这段时期,你爸爸不在,所以一切才会变得那么根深蒂固,深入骨髓,换作是谁,恐怕都不会很容易就改变的。”
“听你这么说,我似乎有点明白了,原因都在我自己,是我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其实我爸爸对我还是挺好的,特别在意我的感受,对我也是小心翼翼的,但无论他做什么,我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