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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师伯您就等着看好戏吧,看师弟怎么收拾那降头师!斗鬼?哼,这回那降头师算是瞎了眼找错人喽!哈哈……”
当然,他们的惊讶或是惊喜都与我无关,我的注意力还是全部放在了与我斗法的刘燕军身上。
此时的刘燕军显然也是发现了温子龙,所以吓得当时就浑身一颤,面露惊恐之色!
不过,这个时候才知道害怕已经为时晚矣!只见温子龙举着打鬼鞭对着那阵小鬼就打了过去,顿时就惨叫连连,凄声一片……
据说,鬼差手中的打鬼鞭其实是用柳条做的,也有一说,说打鬼鞭是观音菩萨手中净瓶里的柳枝做的,总之,鬼差手中的打鬼鞭是专门用来打鬼的法器。民间不是有一句老话是这样说的么,说“柳枝打鬼,矮三分”,说的就是用柳枝打鬼,打一下,鬼就会矮上三分。这话虽然不是真的说用柳枝打一下鬼,鬼就真的会变矮,而是指鬼的道行会变弱三分。你想想看,打鬼鞭打一下,道行就弱三分,那连打中几下,那鬼魂还能有得活么,岂不打得魂飞魄散了,所以这打鬼鞭的威力可是厉害着哩。
话说,那些小鬼被温子龙手中的打鬼鞭猛得一阵猛抽,很快就不行了,九个小鬼只是一会儿功夫就没有一个能站着的,全都抱着脑袋在地上抽搐,口中发出凄凉惨叫。当然,摆在刘燕军面前的那九个代表小鬼的小木偶,此时也是纷纷咚咚咚的一个个倒了下去。接着,刘燕军就发出一声闷喝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喷得那些木偶身上到处都是。
刘燕军一口鲜血喷出,脸色一下就变成了苍白,不过他很是不甘心的指着我大叫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你……你怎么能请来鬼差,这不可能!”
“我一早就说过,我一个鬼灵就足矣应付你!”我冷笑了一声。
刘燕军露出满脸的不敢置信,他说:“你怎么能差使鬼差,你以为你是谁!”他显然还是不愿相信我能让鬼差当打手,哪怕眼前他明明已经见到我请来的是鬼差不假,但是他口中却还是不愿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这时,温子龙可不会容他多废话,直接走了过去,举起打鬼鞭就对着刘燕军的背上猛抽了下去!
“啪!”的一声闷响,打鬼鞭狠狠地抽在了刘燕军的后背上。
鬼魂都经不得打鬼鞭两三下抽打,何况是人乎?这一下可把刘燕军打惨了,直接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闷声一声,话都说不出来,再次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然后一头栽倒了下去。
温子龙欲再次举起打鬼鞭,这时那姓邓的老头赶紧几步窜了出来,对着温子龙大声叫道:“阴差大人,手下留情啊,手下留情啊!大人若再打下去,我徒儿就没命了。”
温子龙怒道:“无德之人,死了活该!”
见温子龙不愿罢手,姓邓的那老头就说:“敢问大人,生死薄中我徒儿可到了寿终之时?大人若将我徒儿打死,我只好下到阴曹,到阎王面前告你冥状了!”
温子龙眉头一皱,目露杀气。一看到这般,我自然不可能让温子龙招来大祸,于是忙默念温子龙的名字,然后大喝一声“收!”,接着温子龙就对邓老头冷哼了一声,化作阴风消失不见了。
姓邓的那老头说的没错,鬼差是不能随随便便害人性命的,哪怕这个人作恶多端,只要生死薄上大限没到,他就不能去取人阳寿,否则就是有违阴间的律法,是要受地狱刑罚的。
试想一下,如果阴间鬼差能随便害人性命,那这阴阳两界岂不乱套了?当然,人也一样,就算你道行再高,也不能拿鬼差如何,这也是为何姓邓的那家伙不敢直接出手阻拦,只好用阴间律法来威胁他的原因了。
温子龙离开之后,我便长吐一口浊气,收回灵力,起身对姓邓的那老家伙说:“斗鬼术胜负已分,这‘问客’的规矩已经通过,如今我们是否有资格进门商谈正事了呢?”
“哼!想不到你小子手段真是阴险,只不过是一个“问客”之礼,你却将我的人伤得这么重,好个心狠手辣且不懂规矩的行内败类!”邓老头冷喝了一声,满脸怒意的瞪了我一眼,然后手朝柳一手父子一招,柳一手父子赶紧上前将晕厥过去的刘燕军给扶到了椅子上。
只见刘燕军的后背上的衣服都破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那儿鲜血淋淋,想那温子龙当时那一鞭子下手还真是不轻,怪不得一鞭子就能把他打得口吐鲜血,立马昏倒。不过,伤虽重,但是性命倒是留下来了,只不过被打鬼鞭打了,接下来大病一场是逃不了的。或许这就是报应吧,一心想取我性命,这点后果就当是对他的惩罚吧!
不过那个姓邓的老头倒是好不知耻,明明当初是自己一心要拿我好看,一心想要教训于我,故意摆下这个他们降头师的看家本领斗鬼术,如今自己徒弟败了,反倒怪起我来了。
我身后的张正林显然也是听不下去了,站了出来,冷笑道:“邓金成,你个老家伙难道忘了之前你自己说过的话么,出手过招难免有个意外,如今你徒弟败了,怎么就反过来说我的人手段太狠了呢?依我看,你徒弟受伤,那是他技不如人,却又充强好胜,不知天高地厚,受伤也是活该!”
张正林这话可谓是口气十分的不善,带着浓浓的反驳与挑衅之意,听得姓邓的老头那是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拳头握得紧紧的。
不过,虽然他被张正林的话气得不行,但是他自己也知道,这事的确是只能怪刘燕军技不如人,瞪了好一阵我们,最后只好忍下了这口恶气,冷喝一声,接着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意思是我们通过了“问客”的进门规矩,如今可以进门了。
我们四人对视一眼,然后张正林带头,迈步走进了柳家的客厅,直接来到客厅的上方位置,然后张正林就说:“柳家是赣州名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如今与一默默无闻的晚辈无敌,传扬出去也不甚好听,不管你们是何恩怨,如今老夫已将人带来了,他的本事你们也都见识了,再斗下去毕将双方都占不到好,不如今日就在此双方把话说开,化解掉这段仇恨!”
说完,张正林看了一眼阴着一张脸的柳一手。
柳一手冷冷笑了一下,然后说:“要我放过他们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他们置下酒席,请来赣州城阴阳行当的众人,当着阴阳行当众人的面,对我柳家道歉,敬我三杯酒,我便不记此前他们的造次,放他们一马!如若这个要求都做不到的话,那么一切免谈!”
一听这话,我眉头就皱了起来,这哪里是和谈呀,分明就是要我们自取其辱。请来当地所有阴阳行当的先生,然后当着众人的面给他柳家道歉,这与跪在他面前磕头求饶有何区别?
当下我就怒道:“好个道歉,好个敬酒,你就不怕你柳家承受不起我敬的酒么!”
这时,陈贤懿也气得跳了起来,指着柳一手就骂道:“放你娘的狗屁,要老子敬你酒,休想!不愿和谈便罢,老子毫不惧你!”
☆、第三百五十一章 谈判为读者“汐语”打赏皇冠加更
我们这一声怒骂,可以说是直接就将这次的所谓“和谈”给闹崩了。对方要我们当着赣州所有阴阳先生的面,置办酒席,给他敬赔罪酒,这个要求就是打死我们也不可能答应。别说敬酒赔罪,就是要我就现在说声对不起,我都不会愿意说出口。
如今可以说不仅仅是面子的问题了,而是关乎着我们的名声。事情闹得人尽皆知的地步了,所有人都在等着看热闹,如果今日我们低身赔罪,那我们也就不用在这个阴阳行当里混了。更何况,张正林之前也说了,这次其实就是阴冥堂在背后给柳家撑腰,要以此来打压正派人士,如果这次我们答应了柳一手的要求,这不就正中了阴冥堂的奸计了么,如此一来,丢的不仅仅是我们的脸,更丢了阳天门的脸。
当然,虽然我们还不是阳天门的人,但是张正林就是代表着阳天门而来,已经就是等于阳天门就是我们的靠山了,这次和解之事我们输了丢了脸,自然就等同于是阳天门输给了阴冥堂。
也正因如此,所以张正林面色也十分的不好看,他眉头微皱,然后说:“柳一手,你这话可就说太绝了吧,咱先暂且不说这事谁是谁非,你这样打脸,还有商谈的余地么,这不是硬逼着武斗吗?”
柳一手冷笑道:“张老,我是看在您这老大哥的面子上,这才让他们进了我柳家的门,要不然我是决计不会答应跟他们见面谈这件事情的。既然他们要跟我和解,自然需满足我的要求。”
柳一手这话等于是把双方的位置给玩了一个花样,被他这么一说,反倒像是我们要求他和解似的。
“哼!”当下陈贤懿就忍不住冷喝道:“是谁要和解,如今言之还太早了,反正你儿子的小命还捏在我们的手里,你这做老子的都不怕儿子送命,我们还怕个球啊。大不了咱就再让你儿子尝一尝针蛊的滋味,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要求着谁和解。”
“你……你敢!”柳一手当时就面色铁青,也不知道是被陈贤懿的话吓成这样的,还是被气成这样的,指着陈贤懿就警告道:“你要是敢动手,老子就让你们出不了这个门!”
“老子就敢动手,你又能怎样!”陈贤懿脖子一硬,眼睛一眯。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要出事了。陈贤懿这人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你好好的和他说话没事,你若跟他来硬的,就算他明知打不过你,他也会拼了命跟你斗个你死我活,属于那种打死不输势的人。
“怎么,上次老子没让你被出租车撞死,你真以为我要不了你这条小命么。我告诉你,上次是你小子运气好,捡回去一条小命,你若敢动手,我今天就要了你小命。”柳一手一步迈出,大有就要动手的势头。
陈贤懿哪里会吃这个憋呀,当下就转头对费三娘喝道:“三娘,弄死柳雷那龟孙去!”
话音刚落,一直阴着脸的邓老头就大喝一声:“你敢!有我们老辈在这儿,岂有你这种小辈猖狂,你算什么东西!”
邓老头说话了,柳一手倒是不再跟陈贤懿斗气了,但是陈贤懿却不吃这套。之前也说过了,他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哪怕你是天王老子,只要来硬的,他也不认你。
“我就猖狂了,你能怎么样!”当下陈贤懿就直视邓老头,然后转头对费三娘道:“不给他们点颜色,他们是不会好好谈事的。”
费三娘点点头,然后就口中开始默念了起来,嘴皮动了动,接着那边柳一手的儿子柳雷就出事了,发出一声惨叫,抱着脑袋就倒在地上打起一滚!嗷嚎之声,那真是听得让人汗毛直栗。
这下可就热闹了,柳一手当下就跳了起来,大喝一声:“老子要弄死你们!”说着,就要扑将过来。而邓老头带来的另外三个人也立马窜了过来,大有就要动手的意思。
这时,费三娘则指着柳一手大声喝道:“你敢!你动我们一下试试,我立马取了你儿子狗命!”
费三娘这声喝令,可谓是平地一声吼,那本想冲上来拼命的柳一手,还真是不敢上前来了,只得怒瞪着费三娘,气得火冒三丈。而这个时候,柳雷还在地上哀嚎惨叫,听得柳一手全身颤抖,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此时的情况可谓是变得十分微妙,气氛十分的紧张,只要哪一方只要稍微想动手,可能就会出人命。
“张正林!你的人也太放肆了,这还有来谈事的样子吗,当真不把我这老辈放在眼里了么!”邓老头一拍茶几,只见那实木打造的茶几顿时就被他拍了个粉身碎骨,也不知道这家伙手上功夫得多么了得。
张正林此时倒是面带微笑,说:“邓老头,这可就怨不得我的人了,你又不是没听到刚才柳一手说的话,毫无商谈的余地,要不然也不会闹成这般田地。”
邓老头说:“好了,都没闹了。都是阴阳行当里的人,有什么话都好好谈,真要闹出人命来了,我想大家的面子可都不好看。”
“既然邓老头你也明白这个道理,那我也就放心了,有你邓老头坐镇,如果柳雷还死了,这事传扬出去的确不好听。”张正林这话是在警告对方,如果你们真要闹的话,那么柳雷就死定了,毕竟你邓老头是阴冥堂派来的,连个人都保不住,自然阴冥堂的名声也受损。
邓老头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听到这种赤裸裸的警告威胁之语,却也只好咽了下去,然后抬头朝我们看了一眼,说:“怎么着,你们难不成还不停手么?难不成非要逼老夫出手不成?”
“三娘,既然邓老头要替大家做主,那你就暂且先放过他吧!”张正林朝费三娘挥了挥手,示意她停下手来。
费三娘当即就停了下来,而那在地上抱着脑袋痛得死去活来的柳雷,这时也方才停止了哀嚎,不过经过这么一阵折腾,此时已经是脸色惨白,全身衣服都被白汗给打湿透了。如今虽然费三娘停下了手,但是他却也站立不起,显然刚才被折磨惨了。
柳一手忙上前扶起柳雷,接着邓老头身边一个女子走了过去,念了一阵咒语,在柳雷的头上抚了几下,最后微微摇了摇头。
这个女子大约二十来岁,留着一头长发,样子美貌迷人,身段也极好,特别是长着一双媚眼,男人见到这种女人,多半会被迷住。
这个女子之前一直都站在邓老头的身旁,我记得来之前张正林曾说过,有一个叫南宫雪儿的蛊婆与邓老头同行,应当就是此人了!她刚才一定是想去替柳雷解蛊,只不过她试了一下之后,显然是发现此蛊她无法可解。
我记得张正林之前曾说过,这个与邓老头一同前来的蛊婆,其实是蛊族的新任族长。想到蛊族族长,我自然就会想起之前湘西之行,曾要害我们的蛊族族长南宫黎了。而眼下这个女人的名字也叫南宫,一个是南宫黎,一个是南宫雪儿,一个是前任蛊族族长,一个是现任族长,想着这两个名字,我心里就不由冒出了一个念头,不会这南宫雪儿跟之前死在我们死里的南宫黎有啥关系吧?
这个念头一起,我就多注意的看了一眼南宫雪儿,这时我发现她也看着我们,眼神之中带着浓浓的敌意。这种敌意,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甚至让我觉得她眼神之中的敌意,比柳一手眼神中的敌意还在重。
看到这里,我不由眉头一皱。要知道他们阴冥堂的人虽然与我们是敌对的,但是这只是立场的关系,实则我与他们是没有深仇大恨的,以前可谓是井水不犯河水,按道理来说这位从未打过交道的南宫雪儿,不该对我们如此充满恨意呀。难不成……难不成她真的跟南宫黎有什么关系?
我心里冒起这些念想,而这时邓老头见到南宫雪儿摇头,明白此事已不可为,于是就抬头开口对张正林道:“老张,事已至此,你的人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啊?”
☆、第三百五十二章 尘埃落定
如今邓老头也知道柳雷所中的针蛊无人能解了,所以自然就不敢乱来,毕竟一但真的谈崩了,柳雷是绝对活不了命的。
见主动权掌握到我们手中了,张正林倒也痛快,对他们说道:“眼下你们也看清楚了,如果一味互斗下去,双方都讨不到一点好处,依我看不如大家化干戈为玉帛,我让他们收回柳雷身上的针蛊,此事就算到此为止。”
张正林的意思很明确,让费三娘解蛊,然后这事就划上句号,谁也别为难谁了。
可是,柳一手听到这个答复之后却不太满意,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