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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分明就是她们欺负你。”晏明珠差点就落泪了
不过她骨子里的倔强不允许她这样做。
她暗暗的握起拳头,抬眼看向正厅的方向暴喝了一声。
“林碧宜,晏金珠,你们给我滚出来。”
自小,她只怕两样东西,太叔公和鬼。
除了这两样之外,她什么也不怕。
也幸得她从小够野够疯,不然她跟娘亲估计早就被赶出这晏家了。
从小生活在这种快要衰败的世家大院里,她只学到了一个道理。
弱肉强食,自己不勇敢,没人替你坚强。
第5章 打死了我,你去给那个鬼做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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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院落里的声音,房间里正嗑着瓜子的母女俩愣了一下。
两人连忙来到门口,晏金珠顿时大叫着躲到了大夫人荣婉的身后。
“娘,娘有鬼啊。”
林碧宜也有些害怕:“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既然已经进了那古楼,你以为我是人还是鬼?”
晏明珠故意压低声音,慢慢的走向那母女俩。
晏金珠吓的往房间里跑。
而林碧宜到底是年长了些,她拿起门边的扫把就往晏明珠身上打。
“打死你个恶鬼,我打死你。”
晏明珠一把握住扫把往前一扯,林碧宜身形不稳向前踉跄两步。
荣婉连忙上前按住晏明珠:“好了明珠,算了。”
“算了?这事儿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晏明珠手一使力,林碧宜扑倒在地。
晏金珠吓的尖叫:“娘…”
晏明珠蹲下身紧紧的掐住了荣婉的脖子:“大娘,你当真好狠的心啊。
晏家这么多下人你不用,却独独这样欺辱我娘儿俩。”
“你的手是暖的,你不是鬼。”林碧宜突然反应过来尖叫一声。
“没错,你不是鬼,鬼是不能在白天出来活动的。”
“我当然不是鬼,我若成了鬼,一定把你们全都吃掉。”
一听这话,晏金珠立刻从房间里跑了出来扑向晏明珠。
三人扭打在一起,晏明珠胸前的衣服都被扯开了些,脖子上的白玉项链从衣服下滑出。
“好你个死丫头,竟然敢装鬼吓唬我们,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正好,打死了我,你去给那个鬼做夫人。
放眼整个南陵,只有你跟我最适合那个鬼。”
晏金珠手一顿,竟然没敢下手。
晏明珠回身抬脚踢向她膝盖,她站立不稳跪倒在地。
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晏家当家人也就是她的父亲晏松与太叔公闻讯一起带人赶来。
林碧宜与晏金珠见状连忙跑到两人身后。
太叔公见到晏明珠也是大惊:“明珠,你…没事?”
从小,晏明珠就怕这太叔公,因为太叔公虽然名义上不掌权。
但实则父亲什么事情都听他的。
他说要罚她,父亲便绝不会反对。
但是现在情况多有不同了,她已经是嫁出去的女人。
太叔公看起来似乎也就没有那么可怕了。
“难道太叔公希望我有事?
啊,也对,太叔公一定是希望我死在古楼里吧。”
“明珠,你胡说什么呢?”晏松怒喝一声。
太叔公伸手挡住晏松看向晏明珠:“明珠,昨夜在古楼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太叔公想知道的话,今夜便去那古楼里看看便是。”
“明珠。”晏松是真的生气了,一旁的林碧宜和晏金珠等着看热闹。
荣婉上前拉住晏明珠:“明珠,别说了。”
“娘,我为什么不能说?
他们以为现在还能管得了我吗?
我为了能保晏家世代繁荣,豁出性命嫁进了文家古楼。
太叔公明明说过,一定会好生照顾你的,可他们竟然出尔反尔。
他们安享着牺牲了我后带来的荣华富贵,却在这里那么理直气壮的欺负你?这是何道理?
太叔公,今天我就要你给我一个说法。
她们凭什么欺负我娘。
如果你们不能给我这个说法…
呵,我可是一个与鬼签过契约的人。
想要让文家毁了晏家,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想必,我这话的真实性太叔公比我更清楚吧。”
第6章 她脖子上的白玉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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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叔公沉思了片刻转头看向林碧宜与晏金珠。
“你们两个对荣婉做了什么?”
两人谁也不敢吱声,太叔公在这个家里代表的一直都是权威。
“她们让我娘坐在大太阳底下给她们洗脏衣服。”
太叔公颠了颠手中的拐杖:“胡闹,金珠,你是想代替明珠去古楼吗?”
晏金珠连忙跪了下去:“太叔公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太叔公转头看向晏松:“松儿,传令下去,打从今儿起,所有人都不许忤逆荣婉,给她派上两个丫鬟去伺候。
还有,你也要多关心关心荣婉,她身子不好,给她多请几个郎中来看看。”
“是,叔爷爷。”
“明珠,这样你可满意了?”太叔公说完看向晏明珠。
晏明珠满意的扬了扬眉:“希望太叔公这次说话算话。
我以后会经常回来看我娘的。”
“你就放心吧,你太叔公可不是靠骗人为本的。”
他说完转身离开,晏松也连忙跟上。
他不解的问道:“太叔公,明珠那孩子一向野,你对她也总是严厉,为何这次却由着她的性子来?”
“松儿,你有没有看到明珠脖子上挂着一块白玉项链。”
“这…孙儿倒不曾注意。”
“十年前,古楼里的那人下葬那天,我见到他身上就带着那个链子。
明珠她昨晚定时见过古楼里的那个鬼,收了他的项链,还安然无恙的走出了古楼,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晏松凝眉:“明珠被那鬼认可了?”
“我们明珠定然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不然,她不会在已经死了十个新娘之后存活了下来。”
晏松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晏明珠陪荣婉回到了婉居。
见晏松真的派来了两个丫鬟和一个郎中,她这才放心的离开。
她想过要带着娘亲逃跑的。
可想起昨晚文谦说过的话,她有些肝儿颤。
文谦说,她是跟他按了手印结了契约的。
自此以后,她不管走到天涯海角,他都能找到她。
如果她敢逃,他就让她跟之前那十个女人一样,死无葬身之地。
思来想去,还是活着更好。
回到古楼里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
她提回来的菜都有些打蔫儿了。
她慢悠悠的回到一楼厅堂:“我回来了。”
没有反应。
她努了努嘴,人呢?
“状元夫君?”还是没人回应。
难道真像大娘说的那样,鬼在白天不能在光下活动?
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以后白天她都自由了?
她扬了扬眉转身,可她接着就向后跌倒在地失声尖叫:“啊…”
文谦居然就站在她身后,紧紧挨着她。
他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
“叫什么叫?吵死了。”
“状元夫君,咱们打个商量行不行,你出现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不声不响的吓人?”
“这就叫吓人?要不要让你看看更吓人的?比如…我变成恶鬼时的样子。”
“别别别。”她连连摆手:“您什么时候出现,出现在哪里都随意。”
文谦扬眉走到她前方梨花木椅中坐下:“你今天在外面表现不错,是不是很解气?”
“啊?”他这话…什么意思呀?
难道他知道她今天在外面做了什么?可是…他不是出不去吗?那他怎么知道她在外面解了气的?
第7章 这棺材要干嘛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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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夫君,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解了气的?”
她好奇的瞪大眼睛瞅他。
除却人鬼殊途这一点之外,他这样貌还是蛮养眼的吗。
“你跟我签了契约,你想做什么我会不知道呢?”
换言之,她这是在无形之中被监督了?
她可以表示一下自己内心深处深深的不开心不?
“不过我倒是挺好奇的,我既然已经放你出去了,你为什么不逃?”
“因为我发现嫁给你也不全是坏处。
起码,我可以利用你耀武扬威。
还有一点非常重要的,我买菜都没花钱。”
她得瑟的炫耀了一下自己的战利品:“状元夫君,我可是个适应力很强的人,非常懂得什么叫做既来之则安之。
与其逃跑以后再被你抓回来修理死。
我还不如在你身边好好的活着呢。”
“算你识相,不过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做饭?”
她摸了摸肚子:“是有些饿了。”
她拎着菜篮子去厨房做饭了。
到了这会儿,她倒真有些感谢晏家时常亏待她们母女俩了。
如若不是因为这样,她怎么能学会做饭菜呢?
现在起码她一个人在古楼里也饿不死啊。
做好了两菜一汤,她盛了米饭来开吃。
本来以为鬼是不能吃饭的,可谁曾想,她开吃了没等他,他却是不高兴了。
直扬言自己被气的快要变出原形了。
这死鬼,他就是看准了她怕鬼是不。
“状元夫君你千万要消消气,你…你不是鬼吗,鬼还需要吃东西啊。”
“谁规定鬼就不能吃东西了。”
“那,你快坐,我这就去加碗筷。”
“坐这儿我怎么能吃到呢,去,把饭菜放到贡桌上去。”
她连忙照做,摆上贡品后又烧上香,他坐下大摇大摆的开吃了。
看到她站在一旁,他斜眼:“夫妻难道不用同桌而食?”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跟你一起在贡桌上吃饭?”
“不然你想吃我剩下的?经常吃鬼剩下的贡品会折寿。”
这话比什么都管用,话音才落,晏明珠已经在贡桌旁一起开吃了。
下午,文家人按照文谦的要求送来了棺材。
但那群人死活不肯抬棺材进屋,他们说,送到院子里就已经是极限了。
可是,这一天到晚进进出出的,院子里就放着口棺材,晏明珠觉得这实在是太挑战心脏了。
那群人离开后,她看着坐在正屋里喝着茶的鬼大哥:“状元夫君,这房子虽大,可干嘛要弄一口棺材来啊。”
更重要的是,里面还放着十个女人的头发呢,多渗人啊。
“留着给你用。”
噗通。
晏明珠腿软的跪在地上。
“开玩笑的,一会儿天黑后,你拿着里面这十个人的头发去找一个人。”
鬼大哥,咱俩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这玩笑神马的就算了好吗?
这对你来说是玩笑,对我来说是玩命好不啦。
当然啦,她只敢腹诽不敢说。
第8章 难道…他不是自然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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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后,她一手提着灯笼,一手紧紧的抓着手帕。
走过一阵阴森小路后,就来到了市集,穿过市集,她走到文谦指定的地点,陵南第一才女苏琯琯开的文渊阁。
这文渊阁从前她就听说过,因为它在京城真的非常有影响力。
是介于红楼与戏院之间的第三种存在。
来这里的人,非达官显贵不可。
他们在这里可以寻欢作乐,但只有看的权利。
即便是喝醉酒想要对这里的女子动手动脚,都会被赶出去。
凭借文谦给她的腰佩,她被一路带到了苏琯琯的面前。
初次见到苏琯琯时,她只有一个感觉。
大气,淡然。
说她多美的确是有些夸张了,但她气质是极好的。
“你就是他选中的妻子?也不过如此吗。说吧,你来这里的目的。”
“这个。”她将包裹着十个女人头发的手帕放到了她的面前。
“他说你看到这个就知道该如何做了。”
苏琯琯眉心带着淡淡的讶异,她看了看手帕中包裹的头发,又看了看晏明珠,最终摇头笑了笑。
“怪不得她会选择你。”
“啊?”晏明珠不明所以。
“你可知这是什么?”
“十个女人的头发啊。”晏明珠心里不爽,她又不是傻子。
“对,这是头发,可里面存着十个恶鬼的魂魄。
我很诧异,你是如何一路安然无恙的将她们带到这里的。”
“啊?”晏明珠差点跪了:“恶…恶鬼?怎…怎么可能啊。”她忽然觉得自己命好大。
“你不知道?”
晏明珠咬牙切齿:“我不知道,他没有告诉我啊,你…你都不害怕吗?”
“我是一个祭司,如果连这个都害怕。我要如何收服她们?”苏琯琯说着,淡然的抬手将桌上的头发小心翼翼的收进了八卦盒中。
她扬眉打量晏明珠半响后问道:“他还好吗?”
“他?你是说文谦?蛮好的啊。”
“帮我好好照顾他。”
晏明珠蹙眉:“你…认识他?”
“我七岁的时候是他带我走上了祭司这条路,说起来,他是我的师傅。”苏琯琯叹气:“只可惜,好人不长命。”
“既然那你是祭司,为什么不送他走呢?
让他这样带着怨恨的生活在世上是为了什么啊?”
苏琯琯转头看她:“你跟他成亲了对吗?”
“恩。”
“签订通阴婚协议了?”
“是啊。”
苏琯琯淡淡的点头:“那你就算是自己人了,告诉你也无妨。
那个文家古楼,从很早之前就已经被能力强大的道士和祭司联手封印了。
我还没有那个能力打破封印带他走出来。
而且他死的冤屈,即便我说要送他走,他也一定不会愿意的。”
“他死的冤屈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不是自然死亡?”
第9章 穿着官服的男子()
<;h3id=";htmltimu第9章穿着官服的男子<;/h3>;
苏琯琯眉心勾出愁云:“那时候我虽然很小,但也记得很清楚。
他那么年轻有活力,那么有学识,那么…优秀,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自然死亡呢。
他给我托梦的时候我也问过他,可他不许我多问。
那时候我还小,并帮不了他什么。
可现在不同了,我要调查他的死亡真相。
我要让那些伤害他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苏琯琯说着,眼神变狠了:“你愿意帮我吗?”
“我?可我什么也不会啊。”
“那就学,你是他的妻子,即便什么都不会,也该尽力帮她。
你难道不想让他得个善终,安然的送他走吗?”
“我想啊,我当然想。”晏明珠用力的点头。
送走他,是她的梦想,他不走,她这辈子岂不都要跟个鬼生活在一起。
“可是…我怕鬼诶。”
“鬼其实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他们要么是想报仇,要么是有怨念,要么是有牵挂,爱别离,怨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