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些银子你拿去,多余的算是谢你接济之恩,从此我们互不相干!”他甩出一袋银子在地,那冷言冷语犹如剜心!他并不知道她为了他已散尽毕生积蓄,而她想要出声解释却已是不能。
“相公!这是何人?”一美丽女子缓缓走来,与朱樾并立,冷冷的看着白牡丹。那眼神仿佛是在宣誓主权,仿佛是在嘲笑牡丹可笑不自知。
原来他早已另娶,他并不爱她,那些银子有怎抵得过她付出的一切!她也是心气高傲之人,再多纠缠也是徒然,她走了,摇摇晃晃地出了朱府大门,她怎么忘了他是那么臻求完美的一个人,怎么会真心爱一个残花败柳?
誓言尽毁,她的爱情轰然倒塌!为了爱情倾尽所有,到头来却是一无所有。
梁上白绫三尺,一尸两命。。。。。。
《凤血囚魂》!
(本章完)
第19章 仕女图(四)()
原来白牡丹与朱樾还有这样一段往事,朱樾之子朱筠枉死这就能说得通了,只怕是朱筠的死并不能令白牡丹解恨,得赶在她再次动手之前找到她的墓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二十多年的怨灵怕是不好对付,盖昶如是想着。身旁的袭夭竟嘤嘤啜泣起来,“白牡丹她好可怜,那个朱樾真是该死!”
袭夭这一哭,老鸨就立马看出来她是女扮男装,他二人入她满婷阁,不寻花问柳,却打听起几十年前的陈年旧事,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小小女娃竟敢直呼县太爷的名讳,骂其该死,断不能与他们再有关联,恐招致是非,“二位请回吧,这金条我拿走一半,再多的就无可奉告了。”老鸨下了逐客令后,转身欲走。
“且慢,你可知白牡丹的墓葬在何处?”盖昶追问,若是知道她的墓葬,此事便可以解了。可是老鸨并不理会盖昶的追问,径直走了。
如今只好先去朱府看看,以防不测发生。
朱府
朱姥爷丧子,头七未过,府门紧闭,府门上却贴了道黄符,想是高人所写。这便是女鬼白牡丹入不得朱府的缘由所在。
“朱老爷,开门呐,我是路鹏!”路鹏在外大声叫门,却不叩门。
朱樾一听是路鹏来了,便嘱咐家奴去开了门,他要问问路鹏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朱樾坐在主位,眼角的泪还未干涸,朱筠可是他的独子啊,如今却白发人送黑发人。他低垂着头,甚是伤心难过。
路鹏越走越近,眼神凌厉,府中飘来一股寒气,朱樾不禁打了个哆嗦,抬头,“路鹏啊,筠儿到底是怎么死的?”
路鹏嘴角扯起一抹笑容,右手暗紫色的五根利爪瞬间延长,尖锐而嗜血,她直直地朝朱樾冲去,“你马上就能体会到他是怎么死的了!”
眼看着利爪贴近朱樾的胸膛,利刃已划破皮肤,渗出的血液以染红了朱樾的衣衫,只差一点点就能将朱樾的心脏剜出,朱樾神情痛苦,这个人不是路鹏,“你,你是。。。。。。”
千钧一发之际,盖昶破门而入,将银罗盘飞旋而出,将路鹏打开,随即罗盘又飞回盖昶手中。随即路鹏朝盖昶冲过来,右手利爪中发出阵阵紫气,盖昶以右手二指为剑,他腾空而起,在空中旋身,挥出一片绚烂的光幕,似点点繁星自星空中坠落而下,光幕斩灭了激射而来的紫气。而后长剑挥洒,刺眼的剑芒直冲而起,宛如绚烂的银龙一般,仿佛要与天上劈落而下的闪电连接到一起,然而,因女鬼附身在路鹏凡体之上,却不敢下狠手,女鬼看出了盖昶的顾忌,便招招以路鹏的凡体为盾,盖昶虽武艺高超,却被缚手缚脚,不敢使出全力。
袭夭聪颖,一路快跑将朱府大门上的黄符扯下,趁着他二人纠缠搏斗之际,将那黄符一把贴在路鹏身上,瞬间,白牡丹的灵体弹出。路鹏精气耗尽,晕厥在地。
《凤血囚魂》!
(本章完)
第20章 仕女图(五)()
“老爷!”此刻,一美妇从内堂走出,着一身孝服,看见倒地重伤的朱樾花容失色。
白牡丹闻言,随即移形换影,又附身于那美妇身上,随即将头上的玉簪拔下,朝自己的腹部刺入,眼神里是那般不甘,恨恨道,“朱樾,你就是为了她弃了我!”
“不要啊!”朱樾欲伸手阻拦,却是力不从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伤害自己的妻子。
盖昶一个飞身逼近白牡丹,谁知白牡丹竟将那玉簪抵在自己喉咙,“你若靠近我便刺死她!”
盖昶无奈,只好立在一旁。
“哈哈哈哈,朱樾啊朱樾,我为你倾尽所有,你却将我弃如敝履!”她自嘲一笑,随即又变得狠绝,“我要你以命抵命,以慰我孩儿的在天之灵!”
“孩儿?”朱樾并不知道那时她已怀了他的孩子,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娶她,她对他的官运并无助益,他与她不过是逢场做戏,只是没想到她怀了他的孩儿,只觉得有些惋惜,仅此而已。
她再次将利爪伸向了朱樾,顷刻之间已将他的心脏剜出,盖昶想要阻止已是来不及了。随即她又将利爪对准了自己的胸口,欲处死这俱肉身。
忽而,白牡丹的灵体再次弹出,不明而来的大火将她燃尽,发出凄厉的惨叫。
原来是袭夭将那幅《仕女图》焚烧,灵体失去载体后便灰飞烟灭了。白牡丹的尸体早在二十四年前就已被火化,而这一幅《仕女图》便是她怨灵的唯一载体。
起初袭夭也只是猜测,因为在路府时唯一的疑点便就是这幅过于美丽的《仕女图》,听了老鸨的阐述她就更加能够笃定,朱筠的死和这幅画有莫大的关联。只是她们并没有找到白牡丹的尸骨,这幅画是不是白牡丹的唯一载体袭夭心中并不十分确定。
终于一切都尘埃落定,盖昶和袭夭告别了洛水县,又踏上了未知路。
“袭夭你是怎么想到黄符能降那女鬼的?”那黄符竟然能将灵怨如此之深的女鬼一下从宿主体内弹出,必是高人所写,袭夭是妖鬼子,却丝毫不惧怕那黄符。。。。。。
“哦,我是从一本书上看的,怎么样,我聪明吧。”袭夭绽开笑靥,等着她昶哥哥的夸赞。彼时在穹竹殿她可没少看书,法术没学成,墨水倒是吃了不少。
“你是怎么想到烧画的?”盖昶追问,这丫头平日里疯疯癫癫没个正经,没想到关键时刻还挺有谱的。
“以前在书上曾读到,万事万物皆有载体,自然恶鬼也不能除外,那副画是不是白牡丹的载体不并不十分笃定,我只是一试,没想到还挺管用的。昶哥哥,我是不是很很很聪明啊?”
袭夭瞪大了双眼,昶哥哥,你夸夸我呗。
“嗯,我家疯丫头最聪明了!”盖昶逗趣地跑开。
“昶哥哥,你坏~”袭夭在后面追,二人嬉笑,不亦乐乎。
只是小小的袭夭却藏了心事,她没敢告诉她的昶哥哥,其实她本可以在白牡丹杀朱樾之前就将那幅画焚烧,只是她有私心,她不愿朱樾那样的败类活着,这事不告诉盖昶是怕他觉得她恶毒,她只想做他的“疯丫头”。
《凤血囚魂》宫斗升温!
(本章完)
第21章 天癸至()
洛阳城,同福客栈
“昶哥哥不好了,袭夭流血血了。”袭夭从自己的客房冲出,伏在盖昶的床边,将睡梦中的盖昶摇醒。
流血,袭夭受伤了,盖昶惊坐而起,慌张地看着袭夭,“疯丫头,你伤哪儿了?”
袭夭低头转过身去,将自己的背面露给了盖昶,只见袭夭丰圆的股腚之下,碧绿的罗裙之上绽开了一朵朵妖冶的红花,袭夭长大了。
然而盖昶与袭夭同在蔓渠山长大,也是不知女子月事一说,盖昶大惊,神色十分担忧,莫不是昨夜纠打时被白牡丹给伤着了?盖昶一个翻身跃起,立在袭夭面前,双手抓着袭夭的纤弱的臂膀,焦急万分,“袭夭,有哪里疼吗?”
袭夭指了指自己的小腹,委屈抬头迎向盖昶的眸子,语带哭腔,“这里疼~”
盖昶将自己的大手覆上袭夭的小腹,温柔地揉了揉,小心翼翼生怕加重袭夭的痛苦,“还疼吗?”
“疼~”袭夭点头。
盖昶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一说了,将袭夭横抱而起,飞快的跑到最近的一家医馆,“快来人啊!有人受伤了!”盖昶焦急地大喊。
一老者匆匆从内堂出来,“怎么了,伤者在何处?”
“在这里!”盖昶抱着袭夭,三两步就跃至老者面前。
老者是有名的国医,他一见袭夭罗裙上的红晕便已了然,为了印证他的判断,他拾起袭夭的皓腕,脉动有力,须臾他的猜测便已得到了论证。
“怎么样?”盖昶甚是担忧,焦急询问。
只见老者轻拨胡须,神情泰若,缓缓道,“古语有云,女子二七而天癸至,而后生子,小兄弟且宽心,此为女子正常生理,月行一事,又可称之为月事。”
袭夭闻言,甚是害臊,将头埋进了盖昶的胸脯,她长大了,是个女人了。
盖昶见状,尴尬笑笑,朝老者恭敬一鞠躬,便速速退走,实在是太尴尬了。
“哎~还没给银子呢?”身后传来老者的呼唤。
盖昶并不回头,他两手抱着袭夭又腾不出手来,“袭夭,我兜里有银子,你拿一锭仍进去吧。”
“嗯”,袭夭轻轻应声,十分温柔,她将左手缓缓摸进盖昶的胸膛,心里有些悸动,又有些兴奋,这是她长大后第一次摸盖昶的胸膛。感觉有一些不一样了。。。。。。
良久,袭夭终于摸出一锭碎银,扬手仍进了医馆之中,而后又伏在盖昶的胸膛,听着盖昶的心跳声,倍感幸福。
回到同福客栈,盖昶将袭夭安置在床,坐在她的床榻,一双秋波看得袭夭双颊绯红,关切道,“还疼吗?”
袭夭轻轻点头。
盖昶将手抚上袭夭的小腹,虽隔了一层纱衣,却暖人异常,缘是盖昶在掌心汇集了些些内力,源源不断的温热温暖着袭夭的子宫,那温热仿如春风拂面,让人倍感舒畅。
“好些了吗?”
“嗯。”
从此以后,每当袭夭痛经,盖昶总是会以手心内力化解袭夭的宫寒,时之久之,从未改变。
《凤血囚魂》宫斗升温
(本章完)
第22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洛阳城
许多差役将成王府团团围住,皇子楚啸发动兵变登基称帝,而成王扶持的中山王楚珏兵败逃往蜀地(指四川),成王以谋逆罪被诛灭九族,凡府中男丁皆处以死刑,女子皆充为官妓。一时间赫赫有名的成王府败落,幸而小世子有灵玉护佑才逃过一劫。
“卖烧饼咯,香喷喷的热烧饼咯。。。。。。”路边一小二吆喝着。
云牙离开王府大半日了,还没吃过东西,眼巴巴地望着那一块块泛着金光的烧饼,奈何囊中羞涩,口水咽了一遍又一遍,五脏庙都在敲锣打鼓,人是铁,饭是钢,索性心一横,抢了一块烧饼就朝人群里蹿。
“哎!小子!你还没给钱呢!”店小二大喝,邀了两三个大汉一同朝云牙追去。
云牙饥肠辘辘,边吃边跑,自然是跑不过那些大汉,不久,云牙便被三个壮汉团团围住。
“哟呵,敢上爷爷家来抢东西,也不打听打听爷爷是谁!”,店小二耀武扬威走到云牙跟前,所谓龙困浅滩被鱼戏,说得就是云牙这样的囧状。
云牙直直地盯着那小二,一点儿也不为他的淫威所惧。云牙身量高挑,如此盯着店小二倒有点俯视意味。
店小二气急败坏,眼睛倒尖,直勾勾地看着云牙腰间的那枚白玉,伸手欲抢。云牙不让,与几位大汉鏖斗起来,云牙武艺平平,却不是那几人的对手,眼看就要败下阵来,腰间白玉红光约约闪现,眼看就要发作。
“住手!”袭夭偏好管闲,那里容得以多欺少呢。这一句住手,不仅令大汉们纷纷停手,就连白玉的红光也悄然隐去。
“哟呵,小娘子虽不是绝色,倒也算俊俏,不如陪哥哥们玩玩!”店小二摩拳擦掌,甚是猥琐。
“昶哥哥,打他!”袭夭不会武,只好求助于她的昶哥哥咯。
唉,这丫头净会给我找事,盖昶上前,仅一只手就将那几人打得落花流水,叫苦不迭。一人被踩在盖昶脚下,店小二被盖昶一手钳住,另外两人倒地不起。
袭夭洋洋得意地走到店小二面前,伸手就给了他一大耳刮子,“叫你欺负人!”
转而袭夭走到云牙身边,“小哥哥你没事吧!”
云牙这才站直了朝袭夭深鞠一躬以示感谢,袭夭方才看见眼前这位公子的盛世美颜,剑眉星目,清冽绝尘,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静时而若笑,即视而有情,生得风流韵致,那略显脏乱的衣衫丝毫也不能将他的容色拖垮一分,本以为她的昶哥哥是世间最俊美的男子,没想到眼前这个男子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袭夭不禁看出了神。
云牙哪里被女子这样瞧过,有些羞稔,又朝袭夭深鞠一躬,算是提醒她回神。
袭夭回神,“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云牙本欲用手语比划出他的姓名,却又怕对方看不懂,所以便拾起袭夭的一只手,在她的手心轻轻地写下‘雲牙’二字。
袭夭方才领悟,缘是个哑巴,怪不得许久也未听过他一语,如此俊美的公子,真是可惜了,袭夭轻叹。
“疯丫头,这些人怎么处置?”那丫头怎么过去许久都不回来,那小子也的确是帅,那也不用让我盖昶一直用这个动作拘着这些人吧,这许久了手也有些酸麻。
听到盖昶呼唤,袭夭方才忆起,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这些人都是欺负小哥哥的,不如就让小哥哥处置好了。随即袭夭拽起云牙的一个衣角,领着他俯视那一群‘讨厌鬼’。
“小哥哥,你要怎么处置他们?”袭夭方才到云牙的下颌,需抬起头才能迎上云牙的目光。
“姑奶奶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底下求饶声一片。
云牙笑笑,摆了摆头,又在袭夭的手心写下‘饶’字。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且此事是他不对在先。
《凤血囚魂》三人穿越,宫斗升温。《妖鬼子》女二即将登场。
(本章完)
第23章 同生之谊()
“不行!不能轻饶了他们!”袭夭不依,她才看不惯那些作恶之人,叫她轻饶确是不肯,抬起她的粉腿就朝那小二的命根子出狠狠来了一脚,竟敢调戏本姑娘,本姑娘就要你这一辈子再也碰不了女人!
盖昶想拦已经晚了,成王府一事他也略有耳闻,毕竟洛阳城现如今官差众多,他可不愿在这个时候惹上官非。他有心将那些人放走,轻轻抬腿,又将手中的力道减弱许多,又佯装肚子疼,“哎哟,我定是吃坏肚子了,怎么那么疼!”
那几个人倒是不傻,钻了空子就逃遁了。
“昶哥哥,你没事吧!”袭夭神情焦急,也顾不得那几个讨厌鬼了。
袭夭扶了盖昶就朝之前落脚的客栈走去。
“你跟着我们干什么?”已经过了两条街,云牙一直跟在他们身后。
云牙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着袭夭,初见时就觉得跟袭夭颇有渊源,但又说不上是什么,左是他也无处可去,便就做起了他生平挺不屑做的一件事……尾随。
又过了一条街道,他怎么还跟着,袭夭转过身停住,就那样盯着他,云牙也是停住,却不看袭夭,两人就那样僵持着,就仿佛是在闹别扭的小情侣一般,叫人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