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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烟头,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他连自己都收拾不干净,却能把公共卫生保持到如此程度,”我感叹的道,
“道理很简单,心理变态的人大多有执念,这就是和自己赌气,如果马路和花园不打扫干净,他宁可不睡觉也要继续下去,根据我对他心里的分析,他做这份工作的目的不是因为需要生活,而是他觉得对不起死去的父母,要完成他们的遗志,所以才会下这么大的功夫做这件事,”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高浣女赞同的点头道,
“那当然了,我是真刻苦学过的,不是光磨嘴皮子,”楚森洋洋得意道,
话音刚落就听一阵喝骂声传来,循声望去只见两个年轻人正在殴打一人,这人躺在地下以手抱头虽然被打的很惨,但一声不吭,看衣着应该是五老七,两年轻人一个剃着青皮脑袋,一个脑袋染的五颜六色,看样子就不像是好人,
而以这两人殴打五老七的力度看要不了多长时间五老七不死也得脱层皮,虽然我对着人实在没什么好干,但也不能见死不救,于是我们几个人赶紧上前劝架,谁知道这两年轻人混不吝,其中一人居然对着我们吼道:“少管闲事,否则连你们一起打,”
“操,有种你动我下试试,”帅哥强先怒了,上前顶着一人脑袋恶狠狠道,
他身高一米八几,虎背熊腰,比对方几乎高出半个头,那人同伴看情况不对,上去就要动手,我们在边上当然不能装怂,立刻闪身拦在他们之间,
63、新式武器()
包括李昭我们这边有四个人,人数上占了优势,这两人暂时不敢造次,但其中一人还是很愤怒,他大声嚷嚷道:“这人就是个臭流氓,调戏我女朋友,这种人打死活该,”
“我说人已经被你们打成这样也差不多了,真打死人了你以为不用赔命啊,”楚森道,
“赔命我乐意,你们管不着,”
“你要真不想活了干吗不用刀抹脖子,别太过分了,两人打这么一个货儿很有面子吗,”帅哥强道,
“你们知道我大哥是谁吗,警告你们别没事找事,”板寸威胁我们道,
说实话我虽然“不混世”,但做装修生意没少和混子打交道,对于这些人行为举动是比较了解的,混子远没有他们表现出的那么强悍,当你人数没他多,力量没他强时,混子确实很嚣张,可你真要和他来硬的,让他觉得你是有信心和他强硬到底是,绝大多数混子会选择退让,
说白了这些人也是为了钱,不为钱光拼命的那是二愣子,所以对这两年轻人所谓的“大哥”我根本没往心里去道:“这人也给你们打够呛,差不多了,走吧,”
这两人恶狠狠的瞪了我们一眼,丢下五老七转身走了,
那臭味熏得我实在不要不要的,我们??往后退了几步,只见五老七颤巍巍的坐了起来,连咳两声后张嘴吐了一口血,可见他受了内伤,我叹了口气道:“你说这事儿能怪谁,何必非把自己逼到绝境呢,”
他呼呼喘着粗气,浑身不停颤抖着,我看他这状况有点不对了,于是打电话给了120,然而的是没等救护车到,五老七就勉强从地下爬了起来晃悠悠的走开了,不过看他的状态我估计他应该是受了内伤,搞不好还是内出血,但这人脾气很古怪,无论我如何劝他,只顾低着头一路往前拐了个弯后人就不见了,
“算了,咱们也帮不了他,”李昭道,
五老七的行为虽然不对,但我却多少有些同情他,一个生活在生活最底层的普罗大众,连最基本的心愿都无法满足,这样的生活除非是心态特别乐观的人,否则多少都会落下点心里毛病,
有些事情根本说不清对错是非,
之后我心情有些郁闷,不太想说话,其余几人的反应和我差不多,大家默默的往停车位走去,准备回工厂,谁知刚走了一半的路,就听刺耳的刹车声响一辆脏兮兮的黑色桑塔纳2000停在了马路边,只见车子里挤满了人,随后车门打开,我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坐进去的,一共出来了九个人,还不包括司机,其中有两人就是板寸和黄毛,
这是他带着“大哥”寻仇来了,
只见这些人里有一人长的又黑又壮,剃着个类似于郭德纲的发型,他手上拿着一卷报纸包裹的长条状物体,我是“识货”的,知道这里面肯定是砍刀,这下事情有点麻烦了,
“汤哥,就是这几个瘪三和我们叫板,”板寸指着我们道,
“我还以为是谁呢,就是几个小孩,”汤哥自信的笑了笑,
我正要说话,就见楚森右手按着腰部道:“什么意思,仗着人多欺负人呢,”
汤哥愣了一下道:“还挺硬啊,不错,我看你们能硬到什么时候,”说罢他使了个颜色,只见其余几人将报纸夹着的东西露了出来,果然是一把把铮亮的砍刀,
看见刀我心里顿时咚咚狂跳起来,被这玩意看一下那可有的受了,何况还有八九个人,
小地方就是治安跟不上,大街上明目张胆的出刀居然没人管,而周围这些做小生意的买卖人估计也认识这些地痞流氓,不敢得罪,没人敢帮我们报警,
完了,看来只能是被一阵暴砍后在报仇了,想到这儿我浑身肉一阵阵抽紧,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关键时刻楚森大喝一声道:“慢着,”
汤哥小眼一眯道:“怎么,你还有什么遗言要留,”
楚森哈哈大笑道:“这里如果真有人要留遗言也不是我,”
“哦,那是谁呢,”
“就是你们这些社会的渣滓,整天惹是生非的流氓,”楚森小宇宙爆发了,
我估计他应该是仗着“石弓神技”,完全没吧这些人放在眼里,想到这儿我脑袋不禁有些发木,就凭他这一杆弹弓,射倒两三个人没什么问题,但剩下来的人足够把我们剁成肉酱的,
我不免有些后悔,真不该小看这两赤佬,没想到这波人还真敢斗狠,
看到楚森手里的弹弓,这些人不由得对视一眼同时放声大笑,汤哥道:“我操,没想到你们连冷兵器都有,怪不得这么嚣张,”说罢这些人笑的更加放肆,
楚森则微微一笑道:“既然你们看不起我手里的物件,那就来吧,”
“小子我警告你,要是敢用弹弓伤我兄弟一根头发,我挑断你的手筋脚筋,”
楚森不慌不忙从口袋里取出一枚“弹子”忽然拉满皮筋对准汤哥,把这痞子头吓的浑身一震,
弹弓这东西虽然杀伤力有限,真要用铁弹子发射打在人脸上也会造成非常可怕的后果,
我到现在还没有清楚介绍过龙华村的弹弓,这东西在龙华村被称之为“石弓”,但其实就是普通的弹弓,用木叉和较粗的橡皮筋连成的,没有任何特殊材质,平时练靶子一般都用石子打靶纸,楚森练的算比较迟的,龙华村的人八岁以后就会联系弹弓,包括白衣在内的人都会使用这东西,无非是水平高地,
而楚森在大伯的调教下水平进展的很快,以我对他的了解,如果真是要打这人的左眼就绝不会打在右眼上,所以楚森是有重伤别人能力的,
但问题是我们现在面对有数十人,楚森虽然准但速度并不快,不可能再一瞬间将所有人全部击倒,所以这这颗石子威力最大实在没有发射时,一旦射出去那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片刀抡,
不夸张的说我们现在所有人的小命都掌握在楚森的手里,一旦他头脑发热,我们必将“全体阵亡”,
不过汤哥日子也不好过,刚才装逼非要走在所有人最前面,现在就他正面对着楚森弹弓里的石子,所有小弟都躲在他身后,没一个为他出来抗雷的,
“妈的,有种你就射,”他高声道,但明显胆气不足,
楚森则微微一笑道:“我当然要射,否则不便宜你了,”说罢他真的松了手,随后就对我们道:“别吸气,”
只见“石子”准确无误的打在汤哥脸上,但并没有出现破肉绽的状况,那枚小石子居然撞的粉粉碎,扬起一阵淡淡的烟雾,
毫无征兆,那十个人连哼都没哼一声,片刀松手落地所有人全部晕厥,
楚森冲我们连连摆手示意离开,我们几个人憋着气走出十来米远楚森才用力吸了口气道:“差点憋死我,”
“楚森,你、刚才用了什么妖法,”帅哥强惊讶的问道,
“这怎么是妖法,这其实是就是一块凝固的迷魂香,人只要吸点进去立马就会晕厥,”楚森洋洋得意道,
难怪这小子如此镇定,原来又得了“新式武器”了,我记得之前他只能用铁弹子和一种能燃烧的白蜡丸,大伯也是偏心,给了他这么多好东西,我什么都没有,
楚森一副自信满满的表情对高浣女道:“妹子,有哥在这些坏人来的再多都白给,你别怕,”
我差点吐了,这小子是时刻不忘卖好,不过我现在和他相比确实拉下一大截了,
64、男女独处()
应该说在楚森对我接二连三的打压,并几次展现自己的“实力”后他在高浣女的心目中应该比我要上了几个档次,因为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机会展示我的特殊技能,而且看风水这门本领不具备华丽性、神奇性,以此为卖点根本没有丝毫作用,
我总不能让这姑娘对面坐着然后和她详说风水术的神奇之处吧,
所以我学的本领站在泡妞的角度来说就不如楚森的石弓术能卖弄,
只见楚森在高浣女崇拜的眼神中掏出手机道:“我现在就报警,把这些坏人绳之以法,”
“楚森,我现在瞬间觉得你高大上了,”帅哥强道,
“你摸着良心说句话,和我认识这么多年见我做过不仗义的事情吗,那件事情不是为了朋友着想,什么时候跟宵小之辈同流合污,”毕竟是大学文凭,楚森还是能拽两句的,
不过凭良心说楚森这哥们虽然脾气不太稳定,但他说的这些确实是他的优点,倒也不过分,所以这次我没否定他,
打了110后五分钟不到派出所警车就来了,见这些人都昏倒在路上便问我们怎么回事,我们说了事情原因,他们派出民警寻找被打的五老七,其余的人押着汤哥一众人进了警车,不过出乎我们意料的是楚森也被带走了,原因是可能使用了违禁药品,要接受调查,
这下我们都傻眼了,没辙我只能打电话给大伯“求救”,他听说之后只是淡淡的道:“没事,这肯定不是违禁药品,你们别慌就在那儿等着化验结果,楚森很快就会被放出来的,”
没辙,只能等了,不过去了楚森这个“大障碍”我终于有机会能和高浣女单独相处了,于是我们在当地闲逛到晚上又去吃了一顿火锅,之后我们去当地一家还算上档次的宾馆开了两个单人间,我一直盘算怎么和这姑娘能搭上话,可真到了有机会单独相处时我又不知道该如何把这话说出口,总觉得心虚,怕被她拒绝以后没法相处,就这么纠结着两人各自回房间一天到此结束,
坐在宾馆房间的椅子上我真觉得窝囊,怎么就不敢邀她出去玩玩呢,说句话的勇气都没有注定我会在和楚森的竞争中败北,我真是无用,
想到这儿我不免觉得沮丧,便脱衣服洗了个澡,洗完澡我也懒得穿衣服,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看电视,心不在焉的切换频道,也不知道电视里到底放的什么,忽听有人敲门,这事儿我听楚森说过,宾馆一般到了晚上会有暗娼敲单独入住男性房客的门提供特殊服务,所以我就没理会,可对方不停的敲门,我好奇心起,这女人也是够执着的,就凭这点至少得开门当面回绝她,
想到这儿我还从皮夹子里取了一百块钱,为的是让她拿钱赶紧离开,
穿上浴袍也没整理我去开了门,赫然只见门外站着的居然是高浣女,这下我心脏顿时如小鹿一般咚咚直跳,意识到自己穿个浴袍实在不太雅观,可是再关门换衣服又太失礼,一时间我脑子乱了甚至没想起来让她进屋子,
“你……不打算请我进屋里坐会儿,”
我赶紧从门口让开,尴尬的笑道:“没有,我这儿、咳咳、刚看了会儿电视,”我没话找话道,
“你看电视太投入了,我敲你半天门都没声音,”她进屋后好奇的看了一圈道,
“我不知道是你,还以为是宾馆服务员呢,”我尴尬的笑道,
“你拿着一百块钱干吗,”她好奇的指着我手上钞票道,
“哦,我……”这下是真尴尬了,我被问的无言以对,
高浣女还是很善良的,她道:“你是不是准备出去买东西,”
“哦对,我准备去买包烟,”我赶紧顺着话往下出溜,
“哦,你要去买东西啊,”她口气有些幽幽道,
我顿时反应过来道:“刚才是觉得烟瘾犯了,但现在突然又不想抽烟了,”说罢我拿起水壶道:“我给你倒杯水吧,”
“谢谢,”她微微笑着回应道,
我这才看清楚她也只穿了一件浴袍,这大晚上的她穿着一件浴袍来我房间,难道是……
我赶紧转变思想,不去想那些龌龊的念头,
突然不知道该如何聊天了,我坐在她边上的椅子上急的直冒汗,
她则将水杯放在膝盖上,双手抱着水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我干咳了两声,给自己壮胆随后问了一句很傻的话道:“你还没睡呢,”
这话问出口我都想抽自己,高浣女则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不得不说真是有点尴尬,
笑过后她抬起头望着天花板俏皮的嘟了嘟嘴道:“那天楚森说的话是真的吗,”
我愣了一下道:“那句话,”
“就是你整女同学那件事,”她满脸好奇的望向我道,
“哦,那事儿啊……”我笑了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过了一会儿我道:“是真的,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呢,”
“很坏,当然不会啊,你其实挺善良的,这件事我觉得只是同学间的玩笑,只不过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过分,”
“奥,”我松了口气道:“你说的没错,当时虽然是上了大学,但思想还是比较幼稚的,否则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男孩子天性就是喜欢出风头,尤其是整班长,调皮的学生是绝对不会放过的,”她歪着头浅笑着道,
我挠了挠头道:“你确实很了解男孩子,我当时就是为了出风头,也不是真的和班长有仇,”
“我曾经也当过班长,后来被班上的男孩烧了头发,我当时特别难过,哭了好几天,不过最后还是原谅他啦,”
“这小子,真够缺德的,”
“你说他缺德,那么你呢,”
“我……比他好不到哪去,”
高浣女笑出了声道:“最起码你比较诚实,”
“嗨,这事儿一眼就能看出对错,否认也没用,”我道,
“是啊,既然否认没用还不如承认,但很多人都不明白这么简单的道理,”她幽幽叹了口气道,
“你有什么打算吗,对于高林,”
她摇了摇头道:“我真的不知道该怎办,你知道我说的那个烧我头发的男同学是谁吗,就是他,”
“哦,你们从小就在一起上学了,”
“我们真的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一个村子里生活了十几年,后来他虽然去了台湾,但每年还是会回来住个半年左右,其实我小时候和他的感情很好,后来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