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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听越觉得可笑,有心提醒他别在那儿装神弄鬼把我当傻瓜,于是不咸不淡道:“可惜啊见不着那资本家和他的残疾儿子了,否则就能听他们说故事了。”
七叔微微一笑道:“其实不需要见面就能知道养宅鬼的作用如何。”
“这就得用到占扑算挂了对吗?”我道。
“既然这老房子还在说明他的家人后代下落是被你们知道的对吗?”
“是啊,他们一家人在美国呢,肯定不差钱,对这老宅拆迁的事儿根本就无所谓。”我道。
七叔点点头道:“如果他儿子继续滥赌,能守住财吗?”
我被他问的愣住了,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但很快我又想到了反驳的话于是道:“他没了右手还怎么赌?”
七叔笑了道:“这说明你对赌棍还不够了解,赌瘾和毒瘾、酒瘾、烟瘾一样是极其难戒的,别说没了右手,就是没了双手想要赌一定还会继续的。”七叔没说错,两年后我替一个赌鬼修过坟,而他就是因赌而轻易放弃了生命,赌鬼的执着堪比最严重的强迫症患者。
我一拍巴掌道:“对了,那个资本家的儿子断手后据说是没命了,后来又附身在资本家身上掐死了他。”
“资本家有几个儿子?”
“只有一个。”说这话的是小静,他一直跟着我们。
“既然只有一个儿子那他死了后如今的家人后代是从哪来的?天上掉下来的?”小静被七叔问的没话了。
七叔呵呵笑着拍了他肩膀一下道:“所以说谣言止于智者,有些事情就是以讹传讹传出来的,如果37号宅子真有这么邪门,资本家的后人也不会继续持有,哪怕送人也不会要了,所以这宅子对他们家而言肯定有特殊意义的,否则也不会举家迁往美国还留着一间破破烂烂的老宅,图什么呢?”
不得不说在七叔丝丝入扣的分析下我已经从完全怀疑变成了半信半疑。
“还有作为资本家他们平安渡过那个年代,这其中得经历多少风险,他们一家人最终化险为夷举家迁往美国,这在大上海曾经许多的资本家里几人能有如此运气?如今一家人在世界上最发达的国家扎根生活……”说到这儿七叔问小静道:“三分弄堂里这么多户人家还有谁有这么好的命?”
“没了,都过得不怎么样,我们家还算好点,穷的人家真是天天喝稀饭,一年到头别说肉了,干饭都吃不了几顿。”
七叔道:“是啊,所以说养宅鬼还是很有效果的,以一时疼痛换长治久安。”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于是我心服口服的道:“七叔,您有防止树木继续开裂的手段吗?”
他笑着道:“没把握你七叔就不会来了。”说罢他从口袋取出一卷金黄色的细线递给我道:“你去沿着树身中央的位置缠一圈就成了。”
我都傻了道:“这么细的线能固定住正在开裂的松树吗?”
“行不行的裹上不就知道了。”即便是遭到了我的质疑,七叔还是笑眯眯的道。
除了听他的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了,于是在四株树身上缠上了金丝。
我正在忙这件事,就听脚步声中一人进了屋子道:“小静,你家的柱子怎么修补的,我家师父说把房子推了重新盖,这次用水泥柱子了。”
不等小静回答,七叔道:“我给你一点金线,拿回去缠在树身上就可以了。”那人顿时没了声音,他诧异的看了小静一眼,看样子小静也不是很有底气,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呆立片刻他尴尬的笑了笑道:“谢谢了,我还是拆房子吧,都已经说好了。”
七叔也不劝,嘿嘿一笑道:“随便你了。”
等人走了后七叔叮嘱小静道:“局已经结了,我敢说这树不会再开裂,但从现在开始泥土、铁器都不可靠近这四根木柱子,你最好把家里所有的铁器都运出去,以防万一。”
我心里还是觉得没底,就凭一根小细线便能捆住正在开裂的树身,这是不是有点太搞了?
但也只有用七叔这办法了,晚上我给两人接风,酒过三巡趁七叔上厕所的空档,罗天宝道:“小叔可是咱们家这一代眼光最好的相墓师,坟地是龙穴还是鬼宅小叔用眼睛一瞄就知道了。”
我也不知道“相墓师”到底是干什么的,跟着后面说好呗,又听罗天宝道:“小震,你们房头曾经是家里最厉害的地灵眼,你是真的一点不懂风水之术?”
“我肯定是真的不懂,否则何必还要麻烦你们呢?”
他点点头道:“这倒也是,可惜了,三老太爷的火眼金睛没人传承啊。”
我给他倒了杯酒道:“二哥,你和我说说本家老太爷的事情呗,我作为后人也该了解先祖的光辉事迹吧。”
罗天宝道:“我知道的也有限,据说他的眼能透视,甚至能看到一片长草土地中是否埋有棺材,而当地的风水地气变化三老太爷能凭一双肉眼看的清清楚楚,咱们这行里有句话叫老坟管着活人运,而风水则管着老坟运,所以替人修坟建墓最重要的就是相墓,能定位真龙结穴所在才是修坟的关键所在。”
“那就真奇怪了,既然我家先祖这么厉害,为什么后人反而不吃这行饭了?”
“我这也是小道消息当不得真,你听过也就算了。”
“没事二哥,你尽管说。”
“三老太爷被人称为老贼骨,那意思是精明到邪乎的这么一人,据说当年他带着老二和老四说是去挖宝藏,结果挖出了一具裹棺,其余两兄弟当场死亡,三老太爷废了一对招子,吃了这么大亏他肯定是没法吃这行饭了。”
“裹棺是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道。
“裹棺又叫生死判,就是棺材上盖着人皮,这是一种被下了诅咒的棺材,一旦出土,亲手挖它的人都不得好死。”七叔穿过我身后的过道坐回椅子。
16、伞仙()
“阴阳判?这也是棺材?”我奇道。
七叔并没有立刻回答我的话,而是对罗天宝道:“老贼骨可不是说人精明油画的,这是土工行里的一门职业。”
罗天宝诧异的道:“老贼骨居然是职业?可我爸不是这么说的。”
“你那时候还小,有些话不能和小孩说的过于清楚,老贼骨其实是一种暗语,指的是永安土工里的起尸人。”
“我没听说过起尸人。”罗天宝越发诧异。
“伞仙你总听说过吧?”七叔笑着道。
“听说过,伞仙是盗墓贼的雅称啊。”
他两聊到这儿却把我的好奇心给勾起来了,于是我问道:“盗墓贼和伞仙称谓之间能有什么联系?”
“盗墓的人都是在夜晚出入坟地,挖坟时会撑开一把黑伞遮挡风灯的火光吗?这就是伞仙的由来。”罗天宝对我解释道。
七叔摇了摇头道:“其实这就是个故事,盗墓贼白天黑夜都能动手,这取决于发现墓穴的时候,并不固定在晚上,而且就算是晚上挖坟也不需要用黑伞遮光,伞仙指的就是老贼骨,咱们土工行里有四句打油诗叫苦主一见地仙笑、七日之后龙仙闹、若有尸语呢喃时、无面伞仙必然到。说的就是土工行里最主要的三种职业。”
“地仙为阴阳先生,家里死了人,苦主伤心时阴阳先生给找了块风水宝地,能保子孙后代荣华富贵,悲伤者自然是转哭为笑。而人死七天后便会下葬,棺材也被雅称为龙棺,抬棺匠人也称为龙仙。而一旦遇到死者埋入地下不能安息,发生尸变这时候就轮到伞仙出场了。”
“伞仙和别人不一样的是他出来做事必然打一把油伞,无论天上是否下雨,伞仙所持的伞盖上印有金黄色的符咒,四里八乡的人看到手持这样一把怪伞之人就明白肯定闹了尸灾,会立刻朝伞仙所走的相反方向避让,所以这伞也有警示的作用,不过别人都与伞仙反向而行,没人能看见他的脸,所以伞仙又称之为无面伞仙。”
“这么说我家老太爷是一名伞仙了?”
“是啊,三老太爷是一名很厉害的伞仙,地灵眼可不是他的强项,但他有远超常人的闭气能力,能一口气不喘背着尸体小跑十几分钟。”
“背着尸体小跑?这算怎么回事?”我奇道。
“这就是土工这行里最刺激的活儿起尸了,你们这一辈里还没人能独自起尸的。”
“肯定是了,我连起尸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罗天宝道。
“起尸是迁坟里很重要的一环,你们知道迁坟该如何行事?”七叔几杯酒下了肚子已经有些喝大了,满脸通红,舌头也有些发硬。
“应该是挖开封土,吊出棺材,然后开棺拾骨对吗?”罗天宝道。
“你说的是肉身已腐的,如果棺材里的死者肉身保存完整该怎么办?”他就像是考学生的老师,笑眯眯的对我两问道。
“把尸体抬出来啊,总不会是操纵他自己跳出来吧。”罗天宝道。
七叔摇了摇头道:“当着主人家的面将尸体抱胳膊抱腿四仰八叉弄出来可不是永安土工的手段,我们如果遇到了棺内尸体不腐,就会请老贼骨入棺背尸,到时老贼骨就会穿一身白衣,平躺于死尸身上,用一条白色的冰丝将尸体捆在自己身体上后先平坐起身,再曲腿起身。”
听到这儿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道:“躺在死尸身上是什么感觉?”
“封棺之后再开棺而不烂的尸体不叫死尸,而叫不腐尸,但凡尸体久存而不腐若非埋入了养尸地就是封入了养尸棺,所以背起不腐尸后人不能喘气,因为有一点气息露出口鼻,就有可能造成尸变,一旦尸变不腐尸捆在身上,人想跑都跑不了,所以伞仙是土工这行里胆量和技巧最强的活儿,一般人根本吃不了这碗饭。”
“难道我家老太爷是因为起尸而出了事儿?”
七叔又满满喝了杯酒道:“其实他们五兄弟真正有地灵眼的是五老太爷,他能清楚看到地气颜色,当年三老太爷开那口人皮棺上的封土,五老太爷是看出凶险了,他劝兄弟们不要贸然行事,但其余三人不信邪非要去开坟,结果棺材里直接蹦出了绿毛老尸,三兄弟里其余两人憋气憋不过三老太爷,被绿毛尸给害死了,而三老太爷仗着他闭气的本领逃了出来,但一对招子被尸气熏坏,从此后一蹶不振,而其余几家后人都迁怒于他,这就是你们这一支被迫挤出家族的原因。”
我终于明白了本家为什么会游离于大家族外的原因,原来是被老太爷太过于鲁莽的行为而造成恶果所累。
七叔过于随和的性格加之他酒喝的太多,所以将家族往事仔细的告诉了我们,知道这些后我心里颇为唏嘘,看来我们这家人并不受家族人的待见,他们能帮我到这份上已经是非常捧场了。
吃喝之后我送他两去宾馆休息,第二天一早又送两人去汽车站。
对于三分弄堂的事儿我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又打车去了小静家,只见他周围邻居至少有三家人已经开始拆楼重建了,还有一家的修补手段则很有创意,老板弄来了四个大铁箍固定住开裂的树身。
我也不知道一根小小的金线究竟能起到何种作用,但我愿意说服自己相信七叔的手段是肯定有效果的。
到了晚上七叔打了个电话给我道:“如果我没看错三分弄堂下应该会有一处老坟,拆迁的时候肯定会挖出这处老坟的,我让你不要赚钱的原因就和这座老坟有关,王丁不是被赌鬼附身,因为资本家的儿子根本就没死,附他身的是讨债鬼,你记住但凡一片地方净出穷而志短之人,就是当地有讨债鬼作祟,你在那里赚到的钱根本就带不出去。”
七叔一番话说的我背脊骨阵阵发冷,而一年之后三分弄堂在拆迁时还真从地下挖出了一处清朝时的古墓,棺材里的尸体早就腐化成灰了,但令人称其的是棺材两侧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根打狗棍、一口破了边的瓷碗,还有一个掉了不少漆皮的朱漆酒葫芦。
据文物学家考证这墓里葬着的应该是一位颇有地位的“丐帮中人”。
当然这是后话不提,事实上这之后没过多少天三分弄堂里就塌了一栋房子,出事的就是那位用大铁箍固定树身的人家。
树身开裂并不是固定一方就能控制的,当他卡住树身头部的位置后,其余没固定的区域还是以极快的速度迅速开裂,而最为奇特的是在一天上午时四根圆柱居然同时裂成一堆碎片。
而小静家的圆柱却丝毫无损,那家人悔得肠子都青了,说早知道就从我们这儿弄几根金线捆树了。
可这世界上哪有后悔药吃,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这让我折服于七叔的手段,我不再崇拜罗天宝,转而崇拜七叔了。
就这么忙忙碌碌的过了三个月眼看着年关将至,工程队的工人放了假我也能够休息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李昭交了个女朋友,每天你侬我侬,几乎不和我联系,我也寻思是不是该泡个马子了,毕竟小伙儿我长的也不难看,一米七八的身高,国字脸、浓眉大眼挺鼻梁,也算是小帅哥一枚,身边要没个女人多丢份。
于是我每天晚上吃过饭就上q搜寻同城年纪相仿的女性,有一搭没一搭和她们每个人在虚拟的网络中打情骂俏,反正也看不到脸啥话都敢聊,说着说着我才发现这走的根本就不是找对象的路子,我不免觉得实在无聊,正打算下线,刚好响起了加人的提示音,我下意识的随手一点。
只见对方的网名是“我的某处深不可测”,网名右边是一个鲜红大嘴唇。
17、追债()
我虽然家庭条件尚可,也能赚点小钱,但在男女事情上从没有乱来过,因为我接受的教育促使我形成了比较传统的价值观念,但这并不代表我不渴望男欢女爱之事,而且到了我这年纪对于异性肯定是有幻想的,所以这颇为奇怪的网名顿时就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的某处深不可测”,网名一看就让人浮想联翩,我忽然有些小紧张,也很渴望能和她聊聊,虽然我明知能用这样的网名在网上和人聊天的女孩肯定不会是正经人,但是聊聊我也少不了一块肉。
想到这儿我加她为好友。
“你好!”她第一时间发来了问候。
“我很好,你好吗?”我没话找话。
“你为什么要加我?”她直截了当的问道。
“是你先加我的,既然你加我了我不就加你了。”我和她绕了起来。
这次她没打字,发了一个笑脸的表情。
“你是哪里的?”
“看我空间,我的空间里有。”
于是我点开她的空间,只见在“故乡”这栏里她填的居然是“地狱”,我笑道:“真没想到我居然遇到个女鬼。”
“是啊,你觉得害怕吗?”
“怕,我简直怕的要死。”我一边打字一边笑。
“我不是和你开玩笑,我真是女鬼。”
“我没说你不是女鬼,但问题是我不怕女鬼啊,倩女幽魂里的小倩多漂亮,而还很善良,我都给她迷死了。”
“我可不是倩女幽魂里的女鬼,我是西游记里白骨精那样的。”
“那我也不怕,见惯了人我还真想见见女鬼是啥样子。”
“真要见到后悔可来不及了。”
“不会后悔的,到时候我还能顺带把你那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