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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水很臭,只是沾到了一点味就很重了,所以这片“水”可能不是地下水,而是藤须甲人使用手段得来的“特殊水”,而且既然能吸引血虫前往找到十之**便是尸水了。
想到这儿我只觉得一阵恶心,赶紧抓了一把土用力擦手。
虽然我无法找到那片暗藏的尸水,但我认为也没必要非得找到,我的目的是证明这片区域到底是不是龙爪局,而从目前所掌握的一切消息来看确实就是了。
所以可以肯定的是藤须甲的人在这的目的是为镇尸而非养尸。
搞清楚这点后我便下了山,他们三人正在议论到底该如何对付东麟阁,楚森甚至说出了要周树生组织突击小队,逐个暗杀藤须甲高级成员的馊点子。
“别没事找事了,准备好撤退吧。”我道。
“怎么,你有什么发现?”楚森立刻凑上来问道。
“我的发现你肯定不愿意听,所以还是不说了。”
“我操,你不会是发现藤须甲其实是好人吧?”
“从目前我掌握的证据来看就算说不上好人,至少他们也没敢多少坏事,天炉这块肯定不是的。”
“如果他们不亏心为什么要在刘西村、黄岳村杀人?”
“这件事是要看整体的,分析其中一个发展的事件对于了解真相没有任何作用。”
我们聊着天就见周树生走了过来道:“怎么样?”
“这里交给你们了,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我道。
“得出什么结论呢?”
“很简单,藤须甲的人在这里没做恶事,他们布置的这道风水阵法根本目的是解决麻烦,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从心理上我可不敢给藤须甲的人打包票,说这些人是好人,可非要说他们心怀不轨,心里揣着什么阴谋诡计,目前也不好下这个定论,所以套用一句老话,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这么说可不行啊,毕竟事关重大,可不能随随便便的了结这件事。”
“我也知道,对于藤须甲的调查肯定会继续下去,如果有消息或者需要你帮忙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好的,不过这里死亡的人我该怎么解释呢?”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真相,因为血虫是我带在身上的,非要找个人对此负责的话那只能是我了,一次杀了这么多人,即便这些人全是军事人员也会让我惹上天大的麻烦,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让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是莫名死亡来处理吧。
应该说天炉这里发生的事情让我对藤须甲的认识又加深了一层,我从认定这个组织肯定是带有阴谋诡计憋着法干大坏事的到现在却又不太能确认这点了,我暗中觉得对于他们的讨厌、不安其实是来自于民族性所造成的天然抵触,其实我并没有抓住藤须甲什么明确的小辫子。
“真的就这么走了?”上了车子后楚森似乎对于此地还有些恋恋不舍。
“不走的话留在这里还有意思吗?”我道。
“可是这里死了这么多人,藤须甲不会放过我们的,就这么离开会不会有危险?”于开道。
“不会,藤须甲的人绝不会伤害我们,如果我们主动寻求军方的保护,反而会让藤须甲的人认为我们心虚,杀了他们的战士,那才是真麻烦。”
“如果我们出去后遇到藤须甲的人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他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一下子死亡七八十名战士,他要能相信这些人都是我杀死的,那就说明藤须甲的人智商有问题。”说罢我驱车驶出了这片藤须甲人一手布置的超级风水阵。
1、对殴()
龙爪局是顶级的风水阵法,因为这里面牵扯了人力无法控制的元素,就是“神铁”。
凡人能得神铁是造化,所以能造出龙爪局自然也是造化,藤须甲为了设这道风水阵必然经营了多年,耗尽了大量的人力物力。
不过现在天炉区域已经被周树生“占领”了,藤须甲的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因此而抓狂。
说实话我心里还是有点小忐忑的,不知道藤须甲的人见到我会怎么办?
车子很快上了高速公路,这次再踏上返回上海的道路我恍然有种隔世再回的感觉,这人生的变数真的是太多了,一件件的麻烦事都是一场人生的大考,万幸我走到今天还没有遇到无法破解的“难题”,可万一我真的遇到了无法跨越的难题很有可能这辈子也就走到尽头了。
一路上胡思乱想的回到了上海,楚森问我道:“咱们去哪儿?回龙华村吗?”
我想了想道:“我不想回去,但还是要回去,
有些事情我必须要问清楚。”
“是藤须甲和龙华村合作的事?”楚森道。
“没错,我需要知道藤须甲的本质,我要从这件事里脱身出来,否则我们只会遇到无穷无尽的麻烦。”
“确实如此,不过现在天色已经晚了,我们明天再去吧,这些天真是累的够呛,今天晚上我得好好睡个觉了。”楚森笑道。
“今天不光是要睡个好觉,咱们还得吃顿好的,这两天总吃压缩饼干,我是真心受不了了。”我笑道。
“于哥,我想……”说到这儿高林沉吟片刻道:“很长时间没见到她了,我想去看看她。”
“她”当然就是高浣女,想到那天在她店门口见到的英俊男子,我暗中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能忘记高浣女。
“要不然就去呗,反正黄浦江那块吃饭的地儿也多,看人、吃饭、找宾馆全都齐了。”楚森道。
我也没说那天看到的情况,有些事情是没法劝人的,随后我们一行人开车朝黄浦江驶去。
由于过了高峰期我们很快就到了目的地,车子停在金店出入口正对面的马路上,也不是逢年过节的时候,金店里稀稀落落的除了销售人员,没几个顾客,在这些营业员中并没有见到高浣女。
“她应该是下班了。”我道。
“唉。”高林没说话,只是叹了口气。
“也别遗憾了,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想也没用,吃饭吧,我饿死了。”楚森道。
于是我们开车去了经常光顾的那家火锅店,停好车走到门口只见里面空荡荡的没什么人,但灯火通明这火锅店正在营业中。
这家火锅店的生意可是非常好的,这个点来按说应该正是上人的时候,我不免奇怪道:“今天生意这么差呢?”
“是啊,从没见他家生意差成这样。”楚森道。
推开门我们正要往里走,就见一名店员快步走到我面前道:“不好意思,今天小店别人包场了,请您去别处就餐吧。”
高林下意识的说了一句道:“真他妈倒霉。”他心情肯定郁闷,想什么不来什么,我当然能理解他此时的心情。
却听一个人道:“说话嘴巴放干净点,这地老子包场了怎样?你们有什么意见?”
只见这人穿着一身黑西服,看料子应该是高档货,没打领带,看模样二十岁出头,五官粗鲁,身体强壮,看样子就不像是好人。
高林正是一肚子恼火就准备和这人针锋相对了,我则本着刚回来有这个力气和人吵架不如歇歇的心思,赶紧劝他道:“算了,咱们换一家吧。”
胖子或许是看高林的样子不爽,或许是觉得我们好欺负,
到这时不愿意息事宁人,反而冷笑一声道:“你个赤佬骂了人就像走,没那么容易。”
听他这么说我也是有些恼火了扭头道:“朋友,我们这边都不说了,有必要盯着人说嘛?”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张嘴骂了句脏话就想走啊,有这么简单?”
我不禁一肚子火道:“你谁啊?”
“浦东金三听说过吗?那是我亲哥哥。”他大喇喇道。
话音未落就听一个人道:“金葵,你和谁说话呢?”随后就见一个身着酒红色西服,身材适中的帅哥从包厢区的位置走了出来。
本来其实我没觉得恼火,可看见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我心头的怒火顿时爆射而起。
这人就是那天我见到开着豪车和高浣女“态度暧昧”的那个帅哥。
虽然我心里非常清楚此时的高浣女和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可看到这人就是有一种见到情敌的感觉,那种别扭的心情说不好到底有多复杂。
我也说不好这到底算不算是吃醋,我个人感觉应该不是吃醋,毕竟我已经有了妻子,根本就没有吃醋的资格,但心里就是不舒服。
或许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又或许我两本来就不对眼,这哥们看了我一眼后原来脸上挂着的笑容逐渐消失了,他冷冷的望着我道:“怎么回事?”
“妈的,那个小赤佬骂我。”他指着高林道。
“你嘴巴放干净点,说谁小赤佬呢?”高林恼火的反问道。
呼啦啦一阵脚步声响,从包厢间里冲出来六七个年轻人,其中两个是女的,其余都是男的。
“你们眼瞎了吧,跑到这个地方闹事情,我看你们也别走了。”帅哥歪着脑袋诺牡馈
这些人里并没有高浣女,看来“老天爷都支持我们今天打一架”了,想到这儿我对高林做了个手势,示意他把门关上。
高林可不是普通人,他那一对手指是具有特殊能力的,别说人,僵尸都扛不住,要论“单兵作战”能力他是我们当中最强的,这二愣子居然和高林叫板也算是流年不利了。
想到这儿我道:“你们今天真是好饭不吃自己找不痛快呢?”
“行,我看你们几个挺牛逼的,希望你们能一直这么牛逼。”帅哥阴阳怪调的道。
仅凭他说话的语气我就知道这小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高浣女和他在一起迟早挨坑,想到这儿我甚至有打残了他的想法。
而火锅店大堂经理这时候赶紧过来打圆场道:“几位朋友,大家开心吃饭聚会别被一点小事坏了兴趣,都是年轻人,退一步海阔天空。”
“谁和他们海阔天空,我今天还就要试试你怎么就这么牛逼。”帅哥对我道。
看来这就是宿命,无法逃避啊。
想到这儿我脱了外套道:“那就陪你练练,输的人赔饭店损失费。”
“妈的,谁和你这种小瘪三废话,有人收拾你们几个,你们几个给我往死里打,砸了店里的全算我头上。”
“吴总,这是何必呢?消消气。”火锅店经理陪着笑脸道。
“少废话,否则连你一起打。”他恶狠狠对火锅店经理道。
这时两名手下各抄起一瓶啤酒朝我走来,我伸手在背后示意他们不用帮忙,不过我也是真的动怒了,哪有上来就用啤酒瓶砸的,万一打出事情来怎么办?
不过看这几个小混蛋根本不担心伤人,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把我放倒。
“别报警,否则明天我就把你们这狗店给砸了。”帅哥威胁火锅店其余员工道。
说话间这两人就已经走到我面前,不过饭店里通道并不宽敞,两人只能前后走来,无法形成围殴态势。
正对我那人举起手中的啤酒瓶就朝我脑袋砸下来,我看的自然是清清楚楚,抬脚就后发先至的踹在他小肚子上。
2、断手()
虽然我没多大本事,但说实话对付这几个人小流氓还是绰绰有余的,这一脚踹出去也没用多大力气,但一个看似强壮的年轻人被我踹的倒飞而出,连着压翻了几个桌子。
“操,老子弄死你。”另一人还不吸取教训,拎着啤酒瓶就朝我脑袋上砸来,我侧身闪过,随即攥住他的手腕狠狠一下砸在边上椅子的靠背上,这人吃痛不住一声惨叫,握着啤酒瓶的手就松开了。
我一拳打在他鼻子上,也没干用太大力气,否则能把他鼻子打碎。
他鼻子里的鲜血喷涌而出,这人捂着鼻子一声惨叫蹲在了地下,我也没有继续出手,随后推了他一把,这小子俯身趴倒在地。
也没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打斗,我一个人随便几下就把一帮装油学痞的青年给震住了,这下帅哥也不是像之前那样态度嚣张了,他面色铁青,嘴唇已经有些哆嗦道:“你、你……”
“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想惹事,
何必非要找这个事情。”我反问道。
“你真以为打到两个人就天下无敌了,这世界上没人可以做我的敌人,除了死人。”他突然对着我大吼了一声。
这就是个非常典型的从没受过挫折的富二代,本身没什么本事,仗着老爸有两钱身边整天跟着一些拍马屁的二流子,就觉得自己是黑社会老大了,而这类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几乎为零,受不了半点委屈,今晚这事儿对他而言不是吃亏,而是受了奇耻大辱。
这从他的表情就能看出端倪,我感觉这哥们简直要疯了。
“难道你要杀我?”
当时的我对于这种人还是不够了解,所以语带讥讽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当我这句话说出口后这小子居然真的从身上抽出了一把手枪对准我。
他的速度肯定不如我快,见他掏出手枪我立刻弹出盾牌,在枪响瞬间盾牌已经拦在身前。
这混蛋真是“一言不合拔枪就对人脑袋打”,完全不给自己和别人留后路,就这种人高浣女嫁给他还能有好日子过?
想到这儿我顿时恶向胆边生,趁着他开枪时火锅店里乱成一团,我一边用盾牌挡住他射来的子弹,一边移动身形窜到他面前,这时他手枪子弹也打光了,手忙脚乱的一拳朝我面门打来。
这下我是下了狠手,毫不犹豫用盾牌锋利的边缘对着他手腕切过。
我这个盾牌边缘甚至比刀剑要锋利的多,所以切断他的手臂犹如切豆腐一般,甚至我都没感觉到阻力。
他显然没想到自己的手会被我生生切下来,而且因为切割工具过于锋利,我估计他在短时间内甚至没有感觉到疼。
只见帅哥满脸不可思议的将不断喷涌着鲜血的断肢举到眼前看了看,蓦然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他掏枪时那些屁精已经被吓的目瞪口呆,再看到如此惨烈的一幕那还有人敢动手,一阵哭爹叫娘的惨叫声后这些人连滚带爬的跑出了火锅店。
帅哥此时已经跌坐在地下,他面色苍白疼的满脸全是冷汗,鲜血淌满了他胸前的衣物上,还有大理石的地面,他再也没有嚣张跋扈的神情,只有痛苦和恐惧的表情。
我肯定算是自卫,这小子居然用了枪,这可是绝对的重罪,周围全是监控设备还有目击证人,他想躲都躲不了,所以我信心满满。
想到这儿我反而是非常冷静的对楚森道:“报警。”
“唉,就为了争这一口气,这下麻烦了。”楚森小声咕哝道。
“别怕麻烦,
人活在世尤其是我们这样的人难免不遇到麻烦,兵来将挡,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语态轻松的道。
这倒不是我“故意装逼”,确实是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实在太多,以至于心理素质有了翻天覆地的提升,原本一些事听了心里就发慌,可现在即便是做了也没感觉什么大不了。
然而没等楚森报警,大堂经理就将我拉到门外道:“朋友,你也没吃亏,听我一句劝赶紧走吧,这个人你们惹不起的。”
“哦,这是什么牛逼人物?我倒想了解了解。”
“唉,他是赵传成的儿子,四哥这名字你们应该是听说过吧。”
听到这名字我还真是有点挠头,没想到这帅哥居然是“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