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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能这么想挺好,人有时候不能掉钱眼里,平安和健康才是最重要的。”我道。
“我也想明白了,一个臭烘烘的淤泥潭就算植物长的再好也没法吸引游客,以后还是要想办法把这里收拾的干干净净才是旅游区该有的面貌。”吴村长道。
“这话说得没错,想要做旅游区就绝不能以臭烘烘的天然肥料养护花草,就算没有我们这里也得做出改变,您的选择没错。”于开道。
之后村长让村里负责工程这块的负责人带着我们去了之前建好用于引流的三个通道,都是村民们硬生生在石壁上凿出的引流口,不过后来他们又将引流口堵住了,取出堵塞用的物体后只见三股黑乎乎的淤泥水一股股的涌入了浑浊的黄河中。
经过一天一夜的引流后,偌大的淤泥潭失去了一大半的淤泥,很多树的根部甚至都露了出来,当然淤泥不可能完全清理干净,低于引流管道的淤泥是无法清空的,但球种之墓已经露出大半了。
只见是一口黑石打造的棺椁,打造棺椁的人是下了功夫的,整个棺椁表面全是各式各样栩栩如生的浮雕,我们换了一身连体胶衣,下了泥坑后走到棺椁边仔细观察发现了一处破绽,在棺椁的西侧有一处裂口,不知道长年埋于地下的棺椁石如何破损的,而能致人腐烂的虫子应该就是从这缺口里里飞出来的。
这就说明棺材里的球种十有**已经完全腐烂了,道理很简单,长期在腐水里泡着,就算是僵尸也不可能保存太长时间。
想到这儿我颇为得意的道:“只要把棺材打开,把里面的尸体烧了就算大功告成了。”
“问题是做了这件事后我们该如何宣传呢?”于开道。
“宣传?这有什么可宣传的?”楚森不解的道。
“我们现在这个小队往大了说是替龙华村办事,往小了说办成一件事总得获得相应的价值认同,因为龙华村里像我们这样以小组为单位在外面办事的还有不少人,所以我们得懂得宣传包装自己,这样才能获得相应的地位和价值。”于开这番话说的是滴水不漏,也没人能说到他什么,楚森道:“这点我赞同,既然做事就得越做越好,我们不是为了向谁表功,但做过的事情总得让人知道。”
我道:“想要宣传也很简单,这事儿做完回去后和四爷爷说下情况,然后把那半截石条给他就行了,四爷爷不会否认我们努力的。”
于开没说什么,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一声。
我知道他不愿意听我说四爷爷的好,索性也就不说了。
透过破损的棺椁缝隙,能看到里面是一口黑漆木的棺材,不过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木头棺材并没有破裂处,或者说露出的一面是没有破损痕迹的,也就是说虫子极有可能实在棺椁和管材之间的缝隙处存活的。
万幸这不是锁魂棺,棺椁上并没有一根树根,估计布局的人道行还是不够深。
了解了基本情况,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我们随身就带着飞虎爪和蛇皮绳,这是专门开棺盖或是棺椁盖的东西。
飞虎爪就是一根巴掌大小的金属制品,下端为杆,上端为虎爪形金属物体,铁杆尾端有穿孔,用来固定蛇皮做成的绳子。
这东西无论是对于土工或是倒霉贼都是特别重要的,至于原因我会稍后告诉大家。
开棺的过程就是用飞虎爪勾住棺材盖的一边翻开棺盖,飞虎爪虽然不大,但却是精钢制成,极其坚硬,两根飞虎爪就能勾起数千斤重量的物体,我们将四根飞虎爪捶入棺椁一侧后找来六名成年男子,大家一起用力将石质棺椁的盖子硬是给掀了下来。
随后露出里面的木头棺材,只见保存的完好无损,但绝大部分棺体表面都布满了霉菌,一蓬蓬的就像是棉花絮。
只见棺椁内侧也是长满了大量的霉菌,球种之墓所产生的腐蚀力由此可见。
我可不敢贸然进入处理长有霉菌的棺材,这东西一旦吸入哪怕丁点入肺里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
所以处理这口棺材最好的办法是就地烧毁,想到这儿我对楚森道:“你的白磷弹全用完了?”
“是的,都对付那具僵尸了。”说罢他想了想问道:“这件事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这球种墓和之前那具尸变的尸体两者间是否有联系?如果有都不奇怪,如果没有说明这里埋着的死人很可能不止两具。”
“有道理,这里搞不好是座坟场也有可能。”我道。
“但愿不是的,如果真是坟场当地村民不搬走也不行了。”
于开道:“关键是我们拿这口棺材怎么办?”
我想了想道:“安全起见烧了最好。”
“万一无法烧毁呢?”于开道。
“如果无法烧毁,至少能把那些霉菌烧死吧?”我道。
商量来商量去都没有更好的办法,最终敲定还是采取“火攻”。
于是吴村长又给我们弄了两大罐子的汽油,我并没有直接洒在棺材上,因为这会漏走大部分的汽油,我们用玻璃瓶灌了四五十瓶汽油,随后又在玻璃瓶口塞入了棉条,制成燃烧瓶以防万一。
之后还剩下大半罐的汽油,我直接将罐子摆放在棺材上,之后点燃了一瓶燃烧瓶,朝棺材丢了过去。
玻璃瓶砸在棺材表面后只见一阵火焰轰然而起,烈火熊熊燃烧,硬塑料制成的罐子被烈火焚烧片刻后便被烧通,里面大量的汽油点燃后居然还发生了爆炸,随后棺材便被熊熊烈火包裹,在烈火的焚烧下棺材表面的木头很快也开始燃烧,随即木头的崩裂声不绝于耳,圆弓形的棺材盖在烈焰的焚烧下完全断裂崩塌,露出其中睡着的尸体。
我对球种有很多种设想,但这些设想出的形状都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肮脏、丑陋。
长年生活在最肮脏环境里的人自然也是披头散发,一身猪粪了。
可棺材里的球种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只见他穿着一身银丝锈成的长袍,因为棺材里并没有进水,所以长袍犹如新的一般,他右手戴着同样是银丝制成的手套,左手按在心口上,手中握着一柄造型奇特的手杖,看不出年代,但手杖表面金光闪闪,似乎是纯金制成。
球种脸上带着一个银色的面具,长发及腰,虽然在棺材里躺了可能有几百年之久但丝毫不乱。
这就是被称之为“腐蚀者”的球种,我实在无法从表面看出他和“腐蚀者”三字能有一毛钱的联系,甚至他比现在社会大多数人都要讲究的多。
唯一一点能证明“他身份”的特点就是臭味,棺材盖被烧开之后就隐约传来一股臭臭的气味,如果不是烈火烧掉了巨大部分的异味,估计这臭味会非常明显。
我也不知道这气味是否有毒,赶紧捂着鼻子远远退开。
烈火对于球种是有效果,眼看着球种的衣服、身体再烈火的焚烧下逐渐枯萎,最后烧成焦炭,而他的面具也无法带住从脸上掉落了。
58、破墓(下)()
因为戴着面具的缘故,他脸部焚烧的程度相比身体其余部位要好些,甚至五官还能看清楚,从面相上看这是个堪称英俊的男子,死亡时他的表情也很平静,此刻看来就像是睡着了一般,不过烈火焚烧的很快,眨眼间这男子的脸就被烧成焦炭一块,
村子里很多人都亲眼目睹了这一奇特的尸体被烧成焦炭的整个过程,虽然村民对于“腐蚀者”并没有明确的概念,但见到棺材里那人的穿着就知道肯定不是正常人,惊叹声此起彼伏,
也有人直接问村长道:“吴村长,我们这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座坟墓呢,”
吴村长叹了口气道:“我哪里知道,要不是这几位先生帮忙破解了这里的麻烦,我做梦也想不到淤泥潭下会埋着一口棺材,正常人哪有把坟墓建在淤泥潭里的,”
“大家也不用多想了,这座坟肯定是很早以前就在了,甚至有可能早于你们村子建成之前,不过现在威胁已经破了,大家可以太太平平的继续生活了,”我对议论纷纷的村民道,
随后我又丢了几个汽油瓶进了石头棺椁中,烈火把石椁里的污水都烘烤干了,而尸体已经被烧的呈现出灰烬状态,只有头骨还算完整,其余骨头基本都被烧的半半拉拉,
“没想到这个腐蚀者还算好对付,”于开松了口气,
“他的可怕之处在于身上的病菌,而不是因为他有多坚硬,”我道,
处理球种尸体还算是祖师爷保佑,没发生意外状况,我也算平白得了一件功劳,终于能松口气了,
想到这儿我笑道:“接下来放松两天,之后我们就能全身心投入寻找百祥瑞兽棺了,”
“是啊,总体来说咱们运气还算可以,有惊无险,”于开道,
我们帮两个村子解决了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村民对于我们肯定是五体拜服了,于是晚上家家户户出一个菜,就在村长家的大院子里摆了流水席,两个村子的人以这种方式对我们表达他们的感谢之情,
心情放松酒喝得自然就多,不过我虽然喝了个晕头涨脑,但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那就是吴村长的情绪似乎并不高,
按道理说我替他摆平了这么大一场麻烦,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为什么会是这样一幅有气无力的模样呢,
想到这儿我特意走过去和他干了一杯,吴村长虽然竭力想表现出一副高兴的神态,但他的笑容确实很勉强,
我心里有了疙瘩酒喝得也就不畅快了,因为我的推测是吴村长之所以会表现出这样一幅阴阳怪调的模样归根结底的原因在于他不想给我们报酬,
一想到这儿我就满心的不痛快,我找你要钱了吗,关于钱的事儿我一个字都没说,但按道理我们四个人在这儿出生入死的帮你结局问题,就算我不张着口你也不能装糊涂啊,
说实话我不缺那几个钱,也不是不能给这两个村子帮忙,就算不赚钱我也积点阴德,
可他这种态度就让我无法接受了,难道我们是傻逼吗,你心安理得的接受我们的帮助不说,甚至在我们把事情全部做完后人还表现出一幅满心不痛快的样子,原来我们是犯贱,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我是越想越生气,后来于开也看出我情绪不对头了,小声问我怎么回事,
我低声道:“你看吴村长那模样,?子不是?子脸不是脸的,就好像我们欠他钱,不就是不想给钱吗,我也没找他要啊,”
“你和这种人计较什么,穷山恶水出刁民,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真他妈的讨厌,”我愤愤的骂了一句,
随后我借口头疼先回房了,把东西收拾好后我决定天亮就走,可躺在床上越想越恼火,到了夜里十一二点钟我起了床决定找吴村长要钱,凭什么让他享受我拼死拼活得到的成果,既然他恶心我,那我也要恶心他,大家心里都不痛快这才叫打个平手,
想到这儿我出了门,没有什么能比深更半夜找人要钱更解气的,
我们就住在吴村长家边上,从居住地走到吴村长家用不了十分钟,
然而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吴村长并没有睡觉,他的屋子里亮着灯,
当地的农村实在谈不上有钱,家家户户住着的都是小平房,村长家条件算好的所以有院子,此时透过堂屋的玻璃门我清楚的看到里面坐着村长和一个很陌生的中年男子,
屋外是没有路灯的,屋里的人不可能看见我,但我却能清楚的看到屋里的人,只见中年男子的情绪似乎很有点愤怒,表情严肃的对吴村长说着什么,而吴村长就和孙子一样低着头不说话,
虽然我对于这两村子的人不太熟悉,但这个中年人我可以肯定从没见过,而且他的衣饰是质地非常好的毛料西装,而且他也穿的一丝不苟,一看就是那种非富即贵的人,
这样一个人深更半夜的跑到吴村长家训斥吴村长,这事儿让人无法理解,难怪吴村长吃饭时闷闷不乐的样子,估计知道这人要来找他的晦气,
我虽然视力远超常人,但耳朵并不是太好,所以无法听到屋里人说些什么,于是我走到他家院子门口准备翻进去听两人的对话,然而就在此时两人突然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接着穿西服的中年人对着吴村长的脸来回抽了四五下的大嘴巴,打的吴村长脑袋左右乱晃,
我看着却满心生疑,我并不是奇怪他会打吴村长,而是吴村长被打时站立的姿势,
只见吴村长站得笔直,双手紧紧贴在裤腿边一动不动的挺身而立,那模样像极了做错事后接受教训的“日本鬼子”,中国人绝没有这种挨巴掌时的“标准站姿”,
这就真奇怪了,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被小他十来岁的人抽大嘴巴反而还以如此奇怪的站姿以应对,这是为什么,
更奇怪的还在后面,一通大嘴巴挨过之后吴村长居然用力一低头,看那姿势完全典型的日本军人做派,而这次甩头时因为用力过大,直接把脑袋上的假头发给甩了出去,露出一头乌黑油亮的板寸头,
真是见了鬼,这吴村长居然是假冒的,而且看样子也不像是中国人,
只见他低着头一动不动站着,而抽他嘴巴的中年人则还是怒火难消,低着头在屋里踱步子,来回走了十几圈,随后他停在了门口,透过门上的玻璃窗他的五官我看的非常清楚,最明显的特征就是他嘴唇上的八字胡,我怎么看都像是在“人丹胡”的基础上发展成的,
只见这人一对肿泡泡的眯缝眼一下下的眨巴着,似乎脑子里在用力合计着什么,过了大约两三分钟他带上了一定深蓝色的鸭舌帽,推门走了出来,
我赶紧缩身躲到了墙角的另一边,随后只见中年人笔直的朝岸边走去,过了大约十几分钟隐约响起一阵马达声,他应该是坐着船离开了,
我随后继续躲在暗中观察“假吴村长”的一举一动,只见他眉头紧皱两眼无神的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没一会儿似乎是困了,便趴在茶几上睡觉了,又过了一会儿只见他媳妇出现在堂屋里,这女人估计也是假装的,她肯定认识中年人,并且目睹了丈夫挨打也很淡定,她来堂屋也不是为了安慰丈夫,只是关了灯后就回房睡觉了,,
59、蹊跷死亡()
这件事让我感觉十分古怪,怪就怪在明明是中国农村的农民,说话做事却像极了日本人,唱的到底是哪一出呢,
百思不得其解,随后我悄悄离开回了自己的屋子,
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因为所以然,一夜未眠眼看着天就亮了,我略感疲劳的坐了起来,正打算点支烟就听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传了过来,
我吃了一惊,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日本鬼子”进村了,
想到这儿我立刻跑到窗口朝外望去,只见村长媳妇盘腿坐在院子外的大门口嚎啕大哭,
我隐约猜到这事儿估计有点麻烦了,于是我出门去了村长家门口,此时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村民,只见他媳妇十分悲恸的道:“老吴就这么走了,我可怎么活啊,”
虽然我已经料到吴村长很可能已经死了,但听她这么说暗中还是吃了一惊,
但围观的村民并不知道其中里情,还有人劝她道:“二婶子,你也别太难过了,老吴走的是突然了点,但活着的人要保重好身体,你得想开些,”
“这个老东西突然抛下我就走了,几十年的夫妻,一点情面都不讲啊,我还活着干什么,让我死了算了,”她哭得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