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给招出来了,否则怎么可能一下死三个呢,”
今天来这儿简直是太对了,一条极重要的消息就聊出来了,
我想了想道:“杰克,你一定有老吴的联系方式对吗,”
“还真没有,我和他卖的东西不一样,在这个酒吧里多个卖东西的也算是竞争对手,不打架就算不错了,不过我还认识个卖碟仙的,你和他聊聊也行啊,”
“行,他现在在吗,”
“今天正好生意不怎么样,就陪你聊一瓶威士忌的吧,”他笑着道,
我立刻让吧台的人送一瓶上等威士忌,
70、招碟仙()
这瓶酒在酒吧里卖七百二,我拿起来看了看道:“贵点都无所谓,别是假酒就行了,”
“放心吧,贞子酒吧里不卖假酒,不过这瓶酒也确实不便宜,进价好像是两百不到,买七百多,齐总也真是够黑的,”说罢他又发出一阵尖笑声,
笑罢他道:“看在你点了这么贵一瓶酒的份上,我就给你把人找来,”说罢他起身离开了,“异常珍贵”的两个鬼胎就放在桌子上似乎对我们很放心,
“老于,这事儿你真信啊,我怎么觉得就是扯淡呢,”楚森道,
“管他是不是扯淡,先聊聊看,乡野藏高人,说不定这位卖的就是真碟仙呢,”
“帮帮忙吧,要是真有碟仙还能让人这样随便卖啊,有这么不值钱的神仙吗,”
“你说的没错,可我们现在没别的路子可问,也就是他了,”正聊着就见杰克带着一瘦子走了过来,
他坐下后寒暄几句倒了一圈酒杰克道:“老乌,这位是替那几个孩子办理丧事的,他想问问关于招碟仙的事儿,你要愿意就和他聊聊,说不定人还能给你介绍点生意,”
老乌笑了道:“说这话就是真不懂的,我们这些人就是糊弄孩子钱而已,哪有什么真东西,不像你卖的鬼胎是真有灵力的,”
我道:“乌先生,这件事对我来说真的很紧急,现在也只有你能帮我这个忙了,”
“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能不能帮上忙我可不敢保证,”
“只要愿意说我就非常感谢了,”说罢我和他碰了一杯,
“那三个孩子死亡的消息乌先生一定是听说了,我就想知道这世上真有招碟仙一说吗,”
“怎么说呢,反正卖碟子的人都说有,但我们小时候听的各种鬼故事里肯定是没有碟仙的,这种鬼话应该是从外国传进来的,现在的小孩里特别流行灵异游戏,尤其是上了高中的小孩,叛逆、胆子大就喜欢玩些新奇刺激的游戏,所以经常有小孩来这买碟仙,”
“你觉得真能招出碟仙吗,”
“当然不可能,这要是真的早不知道死多少小孩了,我一点不吹牛,每个月从我手上出去的碟仙套装大概就有七八十套,这酒吧里至少有四个人再卖碟仙,这个量算算不就知道了,”说到这儿他压低嗓门道:“我们经常遇到退货的,原因就是感觉上当受骗了,你说这东西怎么能当真,”
楚森笑道:“你挺直接的,这种行业机密这么痛快就告诉我们了,”
“现在没法装神弄鬼了,已经出大事了兄弟们,我要非说招碟仙这种事多么神奇、多么刺激,万一你几位要是便衣我就倒大霉了,”
“这个你放心,如果需要我可以让死者的家属替我们作证,”我道,
“不需要,你们相信也好不信也罢,碟仙就是哄小孩玩的东西,根本就不存在,刀架在我脖子上也是这么说,因为我没法和你们编故事,”
“如果是假的这些孩子为什么会死,”我道,
“我只是说招碟仙是假的,但老吴卖给那几个孩子的未必是碟仙,这个人从他进酒吧那一天起我就知道要出事,”老乌肯定的道,
“为什么这么说呢,”我道,
“这个人我看着感觉他就像是个死人,不是我在背后说人坏话啊,他那个状态确实有点古怪,”
杰克也道:“这个我作证,老吴整天就穿个风衣带个帽子,进店里也不脱,而且固定做一个位置,坐上去就一动不动,身体扳的笔直和僵尸没两样,”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一般性格比较古板的人都是这样,”我道,
“他绝对不是性格古板,真的就像是个僵尸,而且身上特别臭,我现在想到他身上那股味道都想吐,”杰克皱眉道,
“而且最诡异的是他坐着时帽子和领子之间是漆黑一团,脑袋就像是透明的,”
我道:“这人都成这副模样了,还有人敢找他买东西吗,”
“你说的没错,他生意从来就是我们当中最差的,一个月到头几乎不开单,但给老齐的场地费一点不比我们少,感觉他来这儿就不像是赚钱的,我印象中他唯一做成的生意就是那几个死了的小孩,这些孩子也该死,她们先从这儿买过一套招碟仙的装备,但又回来退过货,说是没效果,也不知道怎么就让他们看到了老吴,可能她们觉得老吴模样看着就像是鬼,所以又从他手上买了一套招鬼器物,”
杰克接着道:“这应该是我印象中老吴做的唯一一笔生意,”
“如果老吴是正常人,他手上出去的东西怎么会有如此明显的效果,当晚就死了三个孩子,”老乌道,
“明白了,你肯定所谓的招碟仙就是一场骗局了,”我道,
“我这儿百分百是的,你要不信我可以当你们面招一场碟仙,要是能招出鬼来我当你们面把鬼吞下肚子,”老乌喝了一杯酒有点上头,说话声音越来越响,
“你声音小点,别给老齐听见把你轰出去,在贞子酒吧说招鬼是骗人的这不是砸老齐招牌吗,”杰克笑道,
“出事之后我这生意全断了,每天份子钱还要按标准出,我才不怕翻脸呢,”
“你现在走马上就有人进来替你的位置信不信,”杰克道,
“这……”老乌愣了一下,似乎酒突然之间醒了,他晃了晃脑袋道:“算我怕了他,不说了,”
我对老乌道:“虽然我知道希望不大,但还是要问一下你知道老吴的联系方式吗,”
“这家伙就和鬼一样,连话都没说过上哪知道他的联系方式,”老乌醉醺醺道,
能问出来的他两已经都说了,再继续留着没有任何意义,于是我们离开了贞子酒吧,上车后我道:“还以为这里面真有什么怪东西,没想到就是一帮骗孩子钱的老油条,”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并不知道孩子们为什么会在老伞厂被吓死,听老乌的意思招碟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所以孩子们不可能真的招出一个碟仙来,”
“可孩子们是从老吴手上又买了一套招碟仙的器物,说不定这次是真有效呢,听老乌介绍老吴的状态,我都觉得那人鬼气森森的,”于开道,
我道:“大哥说的有道理,老吴这个人肯定有问题,所以我们必须要找到他,”
“怎么找,上海这么大座城市找一个人不是开玩笑吗,”楚森道,
“他们不知道老吴的个人信息,老齐或许知道呢,”我道,
老齐就是这酒吧的老板,找老齐是很简单的,进店里找吧台服务生说有项目要合作,很快老齐就同意见我们了,
随后在酒吧后段区域一间办公室里我们见到了老齐,他年纪不大,三十多岁年纪,穿着一身名牌,是个典型的潮男,两方坐下后他笑着道:“几位老板有什么生意照顾我呢,”
这也是个典型的老油条,看到他我就知道所谓贞子酒吧无非就是个噱头,这种人不可能有招鬼的本领,更没有招鬼的胆量,
想到这儿我道:“我们来找您是为了老吴,这个人齐总应该是比较熟悉的吧,他曾经应该像我们一样坐在这儿和齐总面对面的谈生意对吗,”
齐总小眼一眯,靠在了椅背上,他想了一会儿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肯定不是警察,但我们迫切的需要找到老吴,”
“那我完全可以拒绝你们的要求对吧,”
71、再次遇阻()
老齐不咸不淡的道,表情似乎非常不耐烦。
“齐老板,我也不说什么大道理了。”说罢我从身上取出一千块钱放在桌子上道:“话当然不能白问,这个规矩我是懂的。”
看到钱老齐的表情终于舒缓了点,他道:“老吴不过是在这儿做了一段时间很不成功的小生意,你们真觉得他有害死人的本事?”
“谁也没法替老吴回答对吗?所以我才要找到他当面问问情况。”我道。
齐老板没在说什么,他找出一张名片递给我道:“这是老吴找我谈进场时给的名片,上面的信息是否真实你们自己核实了。”说罢他毫不客气拿起一千块钱装进口袋里。
我道:“你没有把东西交给警察?”
“警察也没找过我,他们应该是没想到这条线索吧,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死亡现场了。”
拿着名片我们第二次出了酒吧门,楚森道:“这上面电话肯定打不通了,老吴肯定畏罪潜逃,你这一千块钱估计全丢水里了。”
“那也没办法,不花钱连一点消息都得不到,人都是现实的,不见好处谁松口啊。”我无奈地道。
现在已经是晚上两点多,我不可能这个时候打老吴的电话,他不是嫌疑犯,我也不是警察,所以必要的尊重还是得有的,否则万一联系上老吴他拒不配合我也没辙。
于是我们也各自回去休息,虽然我人就在上海,但太迟了回家也不方便,我们去快捷宾馆开了两间房,睡觉时我用手机定时到第二天早上八点。
早上我被闹钟吵醒后脑子还是迷迷糊糊一团,但我还是强睁眼起了床,用冷水洗了把脸后便拨通了老吴的手机号。
果然不出所料,手机是空号。
“怎样,我没说错吧?”楚森丢了支烟给我道。
“没错,这下我该怎么办呢?”点了烟后我默默坐在沙发上。
其实就算是我放弃这次任务也没人能说我什么,可自从我进入龙华村以来所有事情都办的圆满,所以现如今是自己把自己顶在高点下不来了,如果就这么随便放弃我无法说服自己。
想了一会儿我掐灭香烟道:“我得去老吴家一趟。”
“老大,你明知道名片上的信息是假的,还上这份当何必呢?”
“也谈不上上当,无非就是扑个空,花点汽油钱,可万一人要是在呢?”我道。
“行啊,我不和你抬杠,要去你去,我继续睡会。”
“你真是比猪都懒。”我也是无奈,只能洗漱之后自己驱车前往了名片上的地址。
这名片上的地址并不是老吴的家庭住址,而是他公司所在,老吴并不是一个“倒爷”,他是有“有组织”的人,名片上记录的信息是一处名为“黄岩百货”的公司,在上海市郊一处老仓库区,于是我开车前往黄岩百货。
虽然我根本不抱希望,但让我感到诧异的是当我到了所在区域后一打听还真有“黄岩百货”这家公司,于是我按名片上的地址找到了这家公司。
只见在一个大仓库门口挺着好几辆配送货物的车子,仓库里一副繁忙景象,只见里面分了很多区域,摆放在入口区的主要都是些塑料制品,往里也有些陶瓷制品,其中就有许多各式各样的磁盘子。
我在门口张望了很长时间,但这公司门口的人确实不少,像什么装货的、卸货的、拿货的、退货的,总之几乎是人满为患,所以也没人搭理我,甚至我跑进仓库转了一圈也没人拦我。
我也不知道老吴长什么样子,于是拦住一个黄岩百货的员工问道:“请问一下吴老板在吗?”
“吴老板?哪个吴老板?”他愣了一下。
我从身上取出名片正要递给他,突然一只手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攥住我的手腕,接着一个中年男子转到我面前道:“你听错了,我叫吴劳,可不叫吴老板。”
老吴名片上的名字就叫吴劳,没想到这次找人的过程出奇的顺利,也不枉我一番坚持。
他穿着一件很普通的粗劳动布的衣服,看扮相就是个装卸工,但他名片上印着的职务是“黄岩百货”总经理,难道是冒充的?
另一名工人点点头就走开了,老吴松了手微微一笑道:“外面聊吧。”于是出了仓库,我们找了一处相对人少的地儿站住了。
“我还真没想到能找到你,为什么手机号停了工作地址却是真的呢?”我不解的道。
“死了三个孩子,但我肯定不是凶手,换个手机号是不想被骚扰,地址是之前就已经印上去的我也改不了了,况且就算我不干了这家公司也是有我真实身份信息的,我也跑不了。”
“对于死亡的孩子你有什么信息可以告诉我吗?”
他道:“你是警察吗?”
“不是,我是替其中一个孩子料理后事的,不过……”说到这儿我故意顿了顿道:“她好像有点不太甘心,而我的任务就是送她安心上路。”
老吴叹了口气道:“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这些孩子的死亡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在来的路上就想到你肯定会这么说的,能给我点特别的说法吗?”我略带嘲笑的口吻道。
“信不信在你,碟子我是从公司偷的,一些物品我是从超市里买的,还有自己做的,我可不是瞎说,公安局肯定封存了这些东西,如果真有不寻常之处他们肯定已经找到我了,还能在你后面嘛?”
“你的意思是从你手上出去的物品和老乌他们没区别全是水货?”
“这还用说吗?如果真有这本事我还在这儿当仓管?干点什么不好呢?”他笑道。
“可是在老乌的嘴里他对你的形容完全不是这样。”
“我当然要装的神秘一点,他们在酒吧里卖大兴货已经两三年的时间了,如果我不装怎么和他们竞争?而且这些人很抱团,我是被排除在外的那个,想要赚钱只能出奇制胜了。”
“可我听说你的生意其实也不怎样。”
“这个我承认,但这门买卖就是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我在那几个小孩手上赚的钱抵得上我半年工资了,如果不是因为出了这种事我现在还在贞子酒吧继续卖盘子呢。”
话聊到这儿我失望至极,看来老吴和老乌他们也都是一票货,全是卖假货坑小孩的拆白党,既然也问不出什么状况了,我没继续逗留,道了别后便离开了。
上车后我真是奇怪到了极点,既然所有的人卖的都是假货,世上也不存在招碟仙这种事,三个孩子又为什么被活活吓死?还有那个神父又为什么会把自己给抓死?
一路无语回到宾馆后楚森正在办理退房手续,他问我道:“找到人没有?”
“找到了,但老吴和老乌一样都是骗子。”
“这话你相信?”
“我不相信还能怎么办?严刑拷打吗?”我无奈地道。
“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安排孩子火化吧,总放着也不是事,我不觉得孩子出了什么问题,应该可以火化。”
“你别应该,万一她真要有问题怎么办?”
“我不知道,但凭我经验判断她不会有问题的,放心吧,真出事了我扛着。”
正说着话电话响了,一看号码是我爸打来的,估计他知道我回上海的事了,接通后我道:“老爸,我昨天到的,正准备回家呢。”
“小震你这次回来干什么的?为什么市局的李副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