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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永刚的老婆看到儿子这副惨状,吓的一声尖叫,龙师傅顿时就怒了转头呵斥她道:“滚出去,”骆永刚一句话不敢说,硬是把老婆拖出房间了,
龙师傅随后关上门,他脱了上衣,只见黢黑的皮肤上也是纹满了奇形怪状的纹身,随后他伸手从蛇皮袋里掏出了条近一米长的菜花蛇,他两昨晚应该是去抓蛇了,我正在奇怪弄蛇来干嘛,只见龙师傅居然伸出了舌头,随后将菜花蛇的蛇头对准了自己蛇头,
虽然是菜花蛇,也是有攻击力的,只见蛇头如闪电般一射就咬住了他的舌头,
舌头是人体毛细血管最多的部位,一旦被刺破,鲜血迸射而出,,我看着都觉得疼得慌,
然而龙师傅拧开了蛇嘴后又反一口咬住蛇头,似乎报复似的居然将蛇的整个脑袋给咬断了,
随后他拎着没了脑袋的菜花蛇,将断口处对准自己的嘴,洒下的鲜血一部分进了他的嘴巴,一部分被扭动的蛇体甩了出去,很快龙师傅满嘴满脑袋全是鲜血,人变的狰狞恐怖,
随后他一把丢开没了脑袋的蛇身,张嘴将混合着人血、蛇血的暗红色液体喷在骆文中身上长满的白色肉柱上,
这些鲜血对于肉柱似乎有克制作用,只要站到沾到一点血液,整条肉柱就会瞬间变的枯萎,继而化成一滩脓水,
很快他身上的肉柱全部化作了脓水,看着很恶心,但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异味,龙师傅则从腰间抽出一把银刀在他的身上一道道的刮擦着,将他身体上的脓水全部刮完后龙师傅又取出一根又细又长的银针道:“再难受也得给我收住了,”随后将银针顺着骆文中的肚脐眼插入,
129、黑沙掌传人()
这种感觉一定不好受,但相比较这一夜的浑身刺痒还不能抓的痛苦,银针入腹反而是一件很爽的事了,
片刻之后他取出银针,只见细细的银针表面完全漆黑,龙师傅随后又点了一支蜡烛,将双手放在蜡烛上烤,烤了很长时间,甚至我都闻到一股炙烤油脂的糊味,随后龙师傅伸手按在他的肚子上不停的揉搓,骆文中又开始喊肚子疼、涨,
“再难受你也得忍着,”他冷冷道,
“我真的是撑不住了,肚子简直就像要爆开,实在太疼了,”骆文中皱眉道,
龙师傅根本不理他,反而按摩的更加迅速用力,到后来骆文中简直如杀猪般惨叫,听得我是心惊肉跳道:“这小子肚子不会爆开吧,”
“你别瞎说,看你的热闹吧,”楚森小声道,
“你好像比我懂,”我小声道,
话音刚落就听骆文中一声惨叫道:“我的妈呀,”随后一条泥鳅般大小的物体生生从他肚脐眼里钻了出来落在地下,
这东西身上挂满了粘液,已经看不太清原本的模样,掉在地下后就死了,
龙师傅指着它道:“这个情蛊是用泥鳅做蛊的,”
大伯道:“难道这就是个泥鳅,”
“是的,但做成蛊后就不是泥鳅了,而且一旦将蛊逼出人体,它就见光死,小子算你运气好,这是菜蛊,所以很轻易就结了,如果你身体里种的是肉蛊你就惨了,”说罢龙师傅揭开了捆着他双手的布条,对骆永刚道:“带你儿子去洗个澡,他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但现在身体太弱,千万不要大补,这几天以白米稀饭为主,三天后渐渐加量,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恢复了,”
“您真是我们家的恩人,我该如何感谢您呢,”骆永刚激动的满脸通红道,
“你不用感谢我,我不是因为你过来的,要谢就谢吴大哥吧,”说罢他压根就不理会骆永刚,对大伯道:“那我先走一步,”
“你开玩笑呢,我怎么也得做个东道,”大伯道,
“一顿饭而已,对咱两没有任何意义,所以别客气了,”说罢他也不顾大伯挽留,转身就离开了,干脆的有点不近人情,
大伯也对我们道:“你们托付的事情我也算是办成了,我得回去了,你们没事儿也尽早回去,”说罢不等骆永刚说话他也直接走人了,
“您几位请来的高人挺特立独行的,”骆永刚有点尴尬,
“您就别客气了,随他们去吧,”我道,
“您两位千万别和我客气了,表达一下谢意是有必要的,”他道,
“可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和我们没什么关系,我们不能接受你的感谢,否则就是不尊重长辈了,”我道,
“唉,高人都视金钱如粪土,今天我算是彻底见识了,这样吧,我送你们一些家乡的土特产,这可千万不要再推辞了,”
很快我就知道他说的“土特产”是什么东西了,分别是燕窝和冬虫夏草,
骆永刚给的可不是超市里卖的礼盒,而是真正的血燕燕窝和藏区品相最好的冬虫夏草,全是有钱买不到的稀罕货,按理说救他儿子一条命收点好东西也不为过,于是我和楚森就把东西给收下了,
本来是准备下午回龙华村,所以中午特意请高浣女出来吃饭,这次她没有带“闺蜜”骆文馨,而是独自赴约,这次我们没有选喧嚣的火锅店,而是选了南京路上一家着名的西餐馆吃西餐,
刚开始我们聊得还挺开心,可是当我问了一句道:“你真不准备再回去了,”
高浣女情绪顿时变得低落,沉吟片刻后她道:“不是我不想,而是我回去还有什么意思,”
“你搞错了,我说的不是高家村,而是龙华村,你还愿意回龙华村吗,”
她愣了一下道:“我会龙华村,为什么,那里本来就不是我的家,”
“可是、可是……”
我也不知道“可是”什么,正打算放弃这个话题,楚森接话道:“老于想让你回去,他缺个陪他一起共同学习成长的人,你愿意做这个人吗,”
高浣女给他一句话问的面红过耳,道:“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妹子,这么简单的话你都听不懂,是不是傻了啊,”
我不能让他继续扯下去,赶紧插话道:“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总归不安全,龙华村也有很多事情可做,我不是让你回去白吃白喝,我们本来就对外招聘的,”
“是吗,你们还对外招聘呢,”高浣女笑道,
话正说到这儿就听一个声音道:“小高,这么巧你也在这儿,”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深蓝色笔挺西装,体型修长,眉清目秀的男子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站在我们桌边,
此时他一脸“淫笑”的望着高浣女,那表情我真想一拳揍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高浣女对他的印象看起来还是不错的,也报以欣喜的笑容道:“林总,您怎么在这儿,”
“我请客户在这儿谈事,谈好后出来就见到你了,”
我觉得他越笑越淫荡,所以我实在坐不住了道:“妹子,这是你朋友,”
我不喊她“小高”而改口“妹子”就是为了像这个不怀好意的男人表明自己和她的关系,
“哦,这时我公司的副总,林东洛,林总这是我两位好朋友……”
楚森起身道:“我叫楚森,”说罢两人握了手,然而这手握上之后就没松开了,片刻之后只见林东洛还是自如的微笑着,而楚森则像手中捏了一块火炭,一张脸憋的通红,
我立马看出这人是来找事的,起身正要动手,他却松了手,
楚森握着手没说话,满眼愤怒的瞪视着林东洛,而他则气定神闲的道:“两位既然是小高的朋友,为什么这位先生上来就要给我难看,”这人可真够卑鄙的,居然恶人先告状,
楚森却道:“是我没长眼小看人了,你手劲挺大啊,”
林东洛微微一笑道:“在下是长东陈派黑沙掌传人陈良久先生的亲传弟子,我五岁开始习武,到今天已有二十年了,”
我去,居然遇到个武林高手,楚森今天可算是运气不佳,这下我两没脾气了,楚森点点头道:“你狠,”
“练武只是为了强身健体,可不是为了好勇斗狠的,咱两对于武术的理解不太一样,但应该不妨碍你我交个朋友,”说罢他再度朝楚森伸出手,
这下展现了他翩翩风度,又丢了我们的脸,楚森一时冲动给了对方彻底压倒我们的机会,这下高浣女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我几乎在她眼睛里看到了一颗“粉红色的心”,
这下我醋意大发道:“林总真是厉害,这么年轻不但做成了一番事业,居然还懂武术,青年才俊啊,”
“过奖了,我只是个普通人,但尽量努力把事情做好,”
“林总,你确实挺优秀的,公司里的人都这么说你,”高浣女颇为花痴的道,
“那是因为他们容忍度比较高而已,”见楚森不愿意和他握手了,林东洛缩回了手,
“不是这样的,他们都说你挺独特的,不靠家里一分钱就做成了今天的事业,能做到这点的男人真不多,”
“其实很多,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我觉得很尴尬,现在好像没我什么事儿了,就看着他两一唱一和的聊天,
不过高浣女对林东洛的态度是不需要怀疑,这完全是怀春少女见到仰慕偶像时才有的状态,
1、第一次见到地气()
我心里那个气啊,好不容易楚森自觉自愿退出了,结果又来个林东洛,而且和楚森不同的是高浣女对他印象特别好,我在他面前似乎没什么竞争力,只要他对高浣女展开追求,基本上就没我什么事了,
骆文馨虽然自己是个娘炮,对高浣女没兴趣,但他介绍的这个工作地点里却有一头“色狼”,
如果不把高浣女带走,我很可能会彻底的失去她,
说也奇怪在这之前我并没觉得自己有多在意高浣女,只是觉得她挺漂亮,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究竟是真的喜欢她,还是因为男人天生会对漂亮女孩有的好感,
可是当我看到林东洛在她面前献殷勤时,尤其是高浣女对他表现出的哪种好感我肚子里的醋坛子瞬间打翻,满心的妒忌简直要促使我将一盆浓汤卡在他脑袋上,
林东洛似乎也从我两的反应上感觉出我们的不友好,于是道:“那你们先聊着,我还有点事就不打搅了,”
“你要走啊,”高浣女明显有点依依不舍,
“是啊,今天是你们朋友小聚,我在这儿不太合适,等过两天我单请你,”说罢他很有风度的和我们打招呼离开了,
在这之后高浣女明显有点心不在焉,有几次我和她说话居然都没听见,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不得不承认我在她心里的位置和林东洛根本不能比,
想到这儿我不免泄气,气氛忽然有点不太融洽,
趁高浣女去洗手间的空当我道:“看来屌丝就是拼不过高富帅,这次不认输不行了,”
“狗屁,你那点比他怂,我还说他不如你呢,”楚森被他捏的手都青了,恼火的道,
“唉,虽然我也不想承认,但有些客观存在的事实是没法否认的,他确实比我帅,也比我有钱,而且又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纨绔子弟,女孩子会对他动心也不奇怪,”
“我说老于,你怎么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士气,这时候你可不能服软,否则就一败涂地了,”
“我也不想,但是我们无法左右高浣女的选择,她心里自有评判标准,”我叹了口气,
“现在的女孩真是太现实了,比较人从来不看内里,光盯着脸和钱夹子了,”
“也别这么说,林东洛绝对不是纨绔子弟,否则很难坚持二十年习武,就凭这份毅力咱两未必能比的了,顺其自然吧,就算高浣女不选我也不是世界末日,你说呢,”
“老于,你这个人要我说就是没种,凭啥就算了,现在你得拿出苍蝇叮臭鸡蛋的精神就叮死高浣女了,时间一长她保准会被你的诚心感动,”
“你疯了吧,要这么做她迟早会和我彻底翻脸的,”我道,
“你那是不懂女人的心理,对于没皮没脸的追求者她们表面会显得不耐烦,但内心其实会觉得特别享受的,当然也有可能她对你就是无感,那肯定会和你彻底翻脸的,但真要是这样翻脸也挺好,省的耽误你时间,”
只见高浣女走了回来我们停止了讨论,坐下后我道:“和我一起回去吧,上海这座城市人非常复杂的,不适合你这样的小女孩长住久居,”
听了我这句话高浣女掩嘴轻笑道:“你真逗,不过短期内我不想回去,我想在这里闯闯,或许有机会能做番事业呢,”
这不过是托词而已,我当然知道她留在上海的目的,不过我也没有勉强道:“既然你想清楚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总之如果在这里你过得不愉快,欢迎你随时回龙华村,”
“真的感谢你,”高浣女似乎有些感动,
“你真就这么随便放弃了,”楚森道,
“我可没有放弃,我只是不像勉强她做不愿意的事情,”
“你可想清楚了,万一林东洛是个人渣骗了高浣女你到时候抽自己嘴巴都来不及,”
“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道,
“擦,我是真佩服你,”送走高浣女后我两坐在车里聊着天,
说实话我心里很清楚就这么轻易的松了手等于是把高浣女拱手让出去,我并不是不想争,但我确实没有自信,就在我心情极度低落时车子行驶过一片荒芜的农田,突然我十分清晰的看到其中一片区域冒着鹅黄色的薄烟,
我赶紧示意楚森停车,他道:“你总算是想明白了,我们这就回去接高浣女,实在不行我们就把人抢回来,”
我根本没心思听他扯淡,指着那片冒黄烟的区域道:“你看前面,能看见什么,”
楚森伸脑袋看了一会儿道:“你是不是产生幻觉了,那地儿除了空气我什么也没看见,”
听他这么说我顿时就激动了,立刻下车从车子后备箱里取出常备的工兵铲,一路朝冒黄烟的地儿跑去,到跟前才看清这股薄烟是来自于一片玉米地,
这里曾经是一片村庄,目前应该是进入到拆迁的阶段,所有村民早已搬离,房子都倒了不少,农田更是荒芜一片,大片的玉米杆子虽然枯的早没形状,但还是杵在干枯龟裂的土地上,
当我走到冒出黄烟的区域这股烟就消失不见了,我没丝毫由于,抡起工兵铲就开挖,楚森这时也赶了过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别废话了,赶紧往下挖吧,保证不会空手而回的,”
听我这么说他跟着就挖,很短的时间我两就在地下挖出了近半米深的坑,与此同时已经能看到一节石碑露了出来,
楚森惊讶的道:“老于,你简直神了,怎么发现这里有东西的,”
“一两句话说不清楚,继续挖吧,反正这里也没人,”于是我两继续往下挖坑,一直挖到后半夜总算是开了一片区域,此时墓穴顶部的夯土层已经露了出来,破夯土的手段我是知道的,只要往上面浇米醋就能化了坚硬无比的夯土层,
不过眼下我们手上并没有米醋,所以也没法破夯土层,我道:“要不然咱弄点米醋来,”
“这个地方前不着村后不挨店的上哪去弄米醋,”楚森道,
这个墓穴看石碑和夯土层的质地虽然不是什么大墓,但里面应该有陪葬物,而这也证明我的“目视之法”是有初步掌握的,因为这股地气我看的是清清楚楚,而且极其准确,
想到这儿我正在哪儿沾沾自喜就听荒废的玉米杆开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