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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也不能坑咱们,都是朋友他这么做有意思吗,”最后一句话楚森故意叫的特别响,
我好说歹说把他拖上了车,又回厂里安抚帅哥强道:“老大就是那脾气,你知道就别见怪,”
“老于,这事儿我做的问心无愧,当时分工时就说好了的,我负责厂里的一切,我现在做的就是业务和经营,老大说我买车不对但我就得靠这个装门面,老大说我不分钱,且不说钱都投在扩大经营上了,你见过有哪家公司赚钱就分的,总得有个期限吧,而且有几家公司是开业就自负盈亏的,我做的还差吗,”
“是,我知道你委屈了,先别生气,我去劝劝他,咱们都是朋友,别为了一点钱翻脸不值当的,”
他没再说什么,我回了车上对楚森道:“这事儿别再说了,既然投了钱咱就得相信他,否则还能怎么办,”
“我撤股,让他自己一个人慢慢折腾去,我也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不是个厚道人,把钱放在这种人手上我不放心,”说罢他也不给我劝他的机会,居然冲进厂里就和帅哥强算账了,
帅哥强也没劝他道:“像你这样的合作者还是不在一起玩的好,否则我做任何决策还得想着你是否同意,这对公司发展是不利的,”
“少扯淡了吧,把二十万退给我,我立马走人,”
“别说兄弟坑你,你投了二十万,现在总资产肯定不止这么多,一部车就一百万了,所有的资产我会算清楚后一起折现给你,”帅哥强也不装怂,交代了一句场面话,
楚森哼了一声愤愤不平的离开了,
“老于,既然他不愿意干,那咱两就好好合作,”
我叹了口气道:“实话说吧他和你闹成这样我夹在中间也难做,要不然我也退股得了,”
帅哥强没一丝犹豫道:“那成,你两明天来清算,我一分钱不坑你们的,”
出门的时候我丝毫没有意识到一笔价值亿万的财富和我擦肩而过,五年之后帅哥强的公司做到了上百亿的总产值,也就是从理论上来说我当初二十万的投入能得到三十多亿的回报,而我就这么轻松的放弃了三十多亿的资产,
127、蛊师()
您或许会觉得这是一件非常令人感到遗憾的和事情,但其实对我来说这没什么,倒不是说我身价丰厚,以至于三十多亿都不算啥,而是在日后的“职业生涯”中我又经历了一些经手巨大财富却和我每一毛钱关系的事情,
和那些巨量的财富相比,这三十亿就不算什么了,当然这是后话,现在我还是一名年轻的“伪中产阶级”,
本来第二天我们应该来清算,但楚森说他懒得和帅哥强见面,大不了二十万不要了,可上午十点李昭特意跑来给我们两送了两张金额为七十万的支票,另外还有一份股权出让书,
帅哥强现在是追着我们要买断我们手里的股份,李昭道:“清算出的总金额是四百二十多万,除以三的话一人一百三十万多点,他现在手上只有一百四十万的流动资金可用,所以先给付你两一人七十万,剩下来的钱分六个月还完,所有的条款都写在股权出让书了,”
楚森道:“你看这小子有多不厚道了,手上明明有一百多万,却一分钱都不分给我们,”
李昭没说话,他用这种态度告诉我们他现在已经是帅哥强的人了,当然我是能够理解的,因为他根本不可能进龙华村,不过李昭也不愿意做土工这行,
我道:“他就算是不错了,六十万的投资这么短时间已经做到了四百二十万的资产,算是牛逼了,”
“要我说四百二十万都未必止,”楚森道,
“强总说了关于清算的金额一项如果你们俩有异议随时可以去核查,他已经把截止到今天的账目表封存了,一个月之内随时可以查账,但一个月后就要开封了,如果你们查账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了吧,”
“还查什么帐,多少就是这些了,半年以后把剩下的钱给清我们这帐就结了,”楚森道,
“好,那我就这么回复强总了,”说罢李昭就走了,
“这个叛徒,”楚森看着他的背影道,
“都不容易,混口饭吃而已,别这么说人了,”我道,
“不说了,我也满足了,二十万的投资换了小一百四十万,还有什么生意能比这更划算的,”楚森乐呵呵的道,
我平白得了一笔“巨款”心情也挺好道:“等于是躺着赚了一百多万,说起来还得感谢他,这叫功过相抵,你也别再说他了,”
“我有空,老说他有屁意思,不说了,我就当不认识他,本来关系也就这样,以后再不来往了,”
正聊着大伯走过来道:“去飞机场接龙师傅,”我们上了楚森的车子一路朝飞机场驶去,
我道:“大伯,这位龙师傅的职业就是专门养蛊虫吗,除了叫蛊师还有没有别的说法,”
“当地人管养蛊虫的女人叫鬼草婆,管男人叫鬼太公,蛊师是分等级的,而且等级极其森严,一共分五等,最低是虫师,这类人相当于是蛊师助手,主要负责挑选将要养蛊的虫子,其次是飞虫师,这类人已经能独立养蛊,但所用的虫子只限于可飞的虫子,飞虫个体小所以养成的蛊不会太凶,”
“第三是毒虫师,这类人已经能以毒虫养蛊,而这类蛊师基本能操控自然界所有虫蛊,龙师傅就是一位毒虫师,”
“明白了,这么说骆文中中的是毒虫蛊了,”我道,
“肯定是,情蛊分为草蛊和虫谷两种,草蛊是用植物做蛊,反映在人身上会有明显的病变状态,而像陆文忠这种光吃吃不饱的状态肯定就是虫谷了,”
“难道他胃里有一条虫子,吃光了他咽下肚的所有食物,这也太恶心了,”楚森道,
“我估计不会是一条,很有可能是一团团的虫子,这类毒虫蛊如果不消除,到一定程度它们会吃光骆文中浑身血肉的,”
我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道:“蛊虫会从内到外把人吃干净,这太可怕了,”
“蛊说白了就是对虫和植物的运用,”说到这儿大伯叹了口气道:“确实是一门可怕的本领,”
“可我们是土工,为什么要需要养虫子,”楚森不解的道,
“到时候你们就会知道了,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大伯道,
车子到了飞机场后这位龙师傅还挺有范儿,他做的是头等舱,通过vip通道出的机场,他穿着的是很典型的少数民族服装,但我看不出来属于哪一族的,就觉得他服装花花绿绿颜色很好看,他左手带着一个粗大的白银手环,手环表面雕刻着一条云里穿梭的神龙,因为雕工极其精美,所以很是惹眼,
他腰间挂着四五个小葫芦,左手拎着一个六十年代款式的皮包,
龙师傅很瘦,但很精神,由于生长在特有的高原气候环境下,所以皮肤比较黑,但他的普通话很标准,见到大伯后笑道:“吴大哥,你好啊,”
大伯和他寒暄了几句后分别介绍了我两,龙师傅笑道:“这是你们龙华村未来的中流砥柱了,后生可畏啊,”
“他们现在还差得远,将来有机会你传他们几手小玩意就够他们享用一辈子的了,”
“抬举我了,我那点三脚猫的功夫糊弄别人还行,在你们面前可不敢班门弄斧,”
“都别客气了,各有各的本领,谁也没法替代谁,否则我也不用找你来了,”大伯笑道,
“咱们认识十几年了,这是你第一次找我办事儿,无论如何也得给你办好了,放心吧,”龙师傅道,
之后我们驱车返回骆永刚家,在地下室里见到和“咕噜”差不多的骆文中,龙师傅道:“这简直是开玩笑,中了蛊的人怎么能住在这样一个地方,赶紧往有阳光的地方搬,”
“师父,我不能见光,一见光浑身就是刺痒,”
“浑身刺痒你也得忍着,蛊虫最喜欢阴暗潮湿的地方,你待在这种地方就是催它们快速生长,小伙子你这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嘛,”龙师傅阴沉着声音道,
大伯道:“小伙子,我请来的龙师傅是蛊虫方面的专家,你必须听他的话,即便是再难受也得忍住,”
“那……好吧,”于是骆永刚安排家里的人把骆文中抬出了地下室,刚出门见着一丝光他就喊痒,只见裸露出的手背和面部皮肤上立刻就出现一道道的红肿,就像荨麻疹患者抓皮肤后的状况,
骆永刚立马就慌神了道:“几位,我儿子是不是能承受住,不会出意外吧,”
“他已经出意外了,担心也没用,”龙师傅不耐烦的道,
骆永刚还要说大伯将他拉走了,
龙师傅对我道:“你去用瓷碗到一大碗淡盐水,温度在适合饮用的程度越高越好,”
我按照他的要求弄来一碗盐水,他用手指试了试温度,随后取下一个葫芦拔开塞子后我闻到了一股酒酿的味道,随后他将里面的液体倒入装着盐水的碗里,对骆文中道:“一口喝了,”
骆文中依言把一大碗盐水喝下了肚子,龙师傅道:“你再把水吐出来,”
“啊,又要吐啊,”
龙师傅皱眉道:“让你吐就吐,哪那么些废话,”骆文中只能抠嗓子呕了两声后张嘴就是一阵狂吐,
然而令人感到恐怖的是他吐出来的并不是食物或是清水,而是一团团白色的肉虫子,很有点像蛆,看着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这些虫子落地之后不停的蠕动着,生命力似乎很顽强,
龙师傅又打开一个葫芦的瓶塞子,从里倒出一把赤红色的粉末洒在肉虫的身上,随即就听一阵细微的“嘎吱声”,肉虫瞬间化为一滩水,
128、驱蛊()
真就是一大把肉呼呼的白虫子瞬间变成了一滩水,难道这是变魔术吗,
龙师傅指着地下的水渍道:“这就是你儿子中了情蛊的证据,虫蛊在米酒的作用下见风就成虫,只要是从人体内出来的东西,都会变成虫子,但只要撒上朱砂和硫磺的混合粉末立马就会变回原形,”
“难道这一切都是障眼法,”骆永刚惊诧的道,
“当然不是障眼法,这些虫子都是真虫子,如果长时间不解蛊就会对人体造成伤害,”
“那就请龙师傅救我儿子一命吧,我肯定不会亏待您的,”
龙师傅道:“解蛊最好是由施蛊人做,因为每种蛊的属性都不一样,一旦解蛊的过程中稍有差错就会给中蛊者带来巨大的伤害,所以你们为什么不找施蛊人,”
大伯道:“龙师傅,他中的是情蛊,肯定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我当然知道,但我的建议是最好找施蛊者来做这件事,”
“她已经死了,”骆文中声音低沉的道,
龙师傅眉头微皱道:“吴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哦,你尽管放心,女孩的死亡原因是受伤不治,这里面绝对没有违法犯罪的事情,”
有了大伯的保证龙师傅这才微微点头道:“情蛊并不算险蛊,所以我还敢试试但是你们必须要按我说的办,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千万不要提疑问,我这个人做事的时候精神高度紧张,实在不想再被人打搅,”
“您放心,我肯定把嘴闭严实了,”骆永刚道,
“小子,你现在身上什么感觉,”龙师傅转而问骆文中道,
“就是一阵阵的刺痒,但还在能忍受的程度,”骆文中道,
“你,把你儿子的两只手捆在床头上,”骆永刚“被警告一次”这次果然没有多嘴,用绳子将儿子双手捆住,
“酒精加速血液循环,对人体内的蛊也有刺激作用,所以过会儿你身上会越来越痒,如果任由你自己抓,你会抓的皮开肉绽,所以无论再难你都得忍住了,难受无非也就一夜,扛过去基本就没大问题了,”
说罢他又对骆永刚道:“你在他嘴巴里捆个布条,以防止他把舌头咬断了,”
“我的天,情况这么严重呢,”骆永刚紧张的满头是汗,再给骆文中嘴巴上布条时哆嗦的厉害,
随后龙师傅用剪刀剪了骆文中身上的衣物,又用朱砂和硫磺的混合粉末沿着他床边撒了一圈道:“这里不能有风,把窗户门都关严实了,”过了一会儿就见骆文中浑身皮肤鼓起的红肿越来越厉害,起初他还能忍住,后来估计痒的厉害,他嘴巴里不停发出“咝咝”的怪声,还不断用身体摩擦床单,
骆永刚夫妻二人都被我们劝走了,在这里只会起到反作用,龙师傅则用一块红布沾了清水开始轻轻抽打骆文中的身体,一边抽嘴里还念念有词说什么“罡风烈烈、瘟神避让、风卷残云、五路惶惶”,
就这么来会反复的抽打了十几分钟但他的状态并没有好转,依旧是痒的厉害,但龙师傅停了手他没说话出了房间我们跟了出去大伯道:“怎么样,”
龙师傅道:“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下蛊的人是个新苗子,手段并不老辣,解蛊不是问题,但这孩子得受点罪,”
“现在的年轻人本性实在太过于自私,吃点亏也不是坏事,”听了大伯这话我和楚森私底下对视了一眼,
“嗯,我解蛊的手段已经下了,你让骆文中的家人不要管他,让他一个人在房间里等我明天早上来,”
我本来想问他“骆文中大小便怎么办,”但又想到龙师傅似乎不太愿意被人问问题,也就住嘴不说了,
大伯和龙师傅离开了,留下我们两个人处理突发状况,当然所谓的“处理手段”其实就是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他们反映情况而已,我们肯定是没本事处理情蛊的,
离开时龙师傅一句话没有,大伯却叮嘱了一具无论如何要按照他说的做,否则骆文中必然死路一条,
所以绝不能进入骆文中的房价,
明确了这点后我们干脆守在骆文中的门口,人得明白自己的定位,大伯让我们留下来的唯一目的不就是需要我们看门吗,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骆文中因为奇痒难忍不断发出悲惨的哀号声,骆永刚夫妇几次过来查看情况,如果不是我们在这儿守着,他两百分百会进去,
但再难熬的时间总会过去,终于到了天亮,大伯和龙师傅在七点之前到了,不过两人神态比较疲惫,头发蓬乱、眼眶乌黑,鞋面上还沾了不少泥巴,
龙师傅手上拿着一个蛇皮袋,里面鼓囊囊的还直动弹,不知道装了什么活物,
龙师傅也没换鞋子,穿着脏兮兮的布鞋直接走到了骆文中所在的房间门口,
骆永刚夫妇急得半死,看见他后骆永刚道:“您终于来了,这孩子叫了一夜,”
“叫了一夜说明他还有命在,否则就不出声了,”龙师傅一句话噎的骆永刚没声了,
他指着屋门道:“里面的情况会有点惊悚,心血管不好的人就别进去了,”说罢他伸手推开了屋门,
看到屋里的状况,我浑身一麻差点没恶心晕过去,
这就相当于是重度密集恐惧症患者看到蜂房时的反应,那种酸麻感是深入血肉中的,
房间里的骆文中已经看不见了,这并非是因为他隐身了,而是他从头到脚的皮肤上长满了一堆近半米长的白色肉虫,
说肉虫也不准确,因为这些小拇指粗细的长条形肉装物体并没有口?器官存在,就是管状纯白色的肉柱,这些肉柱根根竖起,在细微气流的影响下缓缓飘动着,就像是海水里的藻类植物,
骆永刚的老婆看到儿子这副惨状,吓的一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