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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这情绪我本以平静下来的心情骤然紧张起来,或许是从我表情上看出了什么,她的表情中又多了三分得意道:“小帅哥,你看我长的漂亮吗?”
“你……”我忽然觉得很激动,连话都说不好了。
反正我是异性恋,到这份上已经觉得有点心荡神移。
看来今天是我“命犯桃花”了,想到这儿我激动的鼻涕泡都要出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正要起身进一步行动时,这女人“恰到好处”的夹了一筷子“人肉鸡蛋”塞进我嘴巴里道:“这才吃几口,难道我手艺不成吗?”
“关键时刻,怎能如此”,我吃了一大口鸡蛋道:“你真煞风景。”
她笑道:“我说过请你来是吃人肉的,我这是言出必践啊?难道不好吗?”
“能别说这是人肉吗,大半夜的你自己不害怕?”
“这就是人肉啊,我害怕也不能说瞎话。”她满脸肯定的道。
“别闹了啊,玩笑说几次还行,总说就没意思了。”
“帮帮忙,你以为我开玩笑吗?这可是真的人肉。”她表情越发的认真。
我看她实在不像是开玩笑心里不免有些犯嘀咕道:“这是什么人的肉?难道你杀人了?”
“是啊,我杀人了。”姑娘用力点了点头。
我也是醉了道:“这么说我该报警了?”
“报警?为什么要报警?”她诧异的道。
“你都杀人了,我还不报警?难道等着被你做成人肉炒鸡蛋啊?”我没好气的道。
她又露出一丝微笑道:“放心吧,我肯定不会杀死你的,你是工具不是食物。”
“我擦,我是什么工具,起什么作用的?”
“你说呢?”那张美丽的脸贴到我面前小声道。
我实在受不了她的诱惑,嘴巴凑上去就想亲她,没想到这女人反应极快,她伸手挡在嘴巴前道:“先去刷牙,我不会和嘴里沾有人肉残渣的人接吻。”
“你能别说人肉吗,我现在都有些恶心。”
“可你吃的就是人肉、是人肉、是人肉……”她就像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满脸坏笑的道。
“好吧,我也不想和你抬杠,就算是人肉吧,我去刷牙了。”说罢我去了卫生间,却见里面摆放着两副牙刷。
我吃了一惊道:“你结过婚了?”
“是啊,我老公叫吴新伟,长的很帅。”说罢她又笑了起来,这次的笑声里带有些许癫狂之意。
而我却觉得犹如过电浑身一震。
于是我追问道:“你刚才说的吴新伟是那个节目主持人吗?”
“你也知道他对吗?他是不是很优秀?”说罢这女人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吴新伟是上海人,但早年去香港发展,现在混得很是不错,是香港某大型电视台旗下数档音乐类栏目的主持人,虽然不是那种红得发紫的大明星,但喜欢港台欧美音乐的年轻人都知道他,而且在去年吴新伟确实有过一段时间的八卦新闻,说他和内地某大学在校生谈恋爱,但吴新伟曾发长文说明绝对没有此事。
难道这个女人就是吴新伟的那个绯闻女友?
想到这儿我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啊,我还没上班,在上学呢,大学念完我还要考研,我们家大伟如此优秀,我也不能给他丢人。”说罢这女孩又神经质的笑了起来。
我脑袋上的冷汗汨汨而出,这叫什么事情,我居然稀里糊涂的进了吴新伟的藏娇金屋,我得赶紧走,这要是给他知道,我麻烦就大了。
可是当我正准备离开时一双手从后而来抱住我的腰,就听女人柔声道:“既然来就别装正经了,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让我好好的服侍你吧。”
男人精虫上脑时天塌下来都顾不得了,我不是圣人君子,都这样了我管吴新伟是谁,转身和女人紧紧搂在一起。
火山即将喷发。
可是当我再次将她压在身上时女人的脸色顿时就变了,那一瞬间她就从“欲望之海”抽身,整个人的表情慌张到了极点,甚至浑身发抖起来。
颤抖不是因为她激动,而是因为极度的恐惧,她整个人的脸几乎都扭曲了,冷汗瞬间就从毛孔里渗了出来。
我也是魂飞天外,还以为是吴新伟回来了,可是扭头望去只见门口以及屋外的客厅里空空如也,连个鬼影都看不见。
我松了口气,可是刚才“燃烧起的火焰已被冷水浇熄”,我叹了口气道:“你是不是神经病发作了?”
“他又来了,他又来了,你听声音,他又来了。”说完这句话,女人光着屁股跳下床后跑去了屋子一角,缩在屋角一隅瑟瑟发抖,真像是见鬼一般。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道:“谁又来了?这屋子里除了咱两别没别人了?”
“没有,还有他,还有他。”女人说这话时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
“到底是谁你总得和我说清楚吧?”
“嘘!别说话,你听声音。”她声音颤抖的道。
奇怪的是当我屏息静气侧耳倾听时还真听见了一股气弱游丝般的婴儿啼哭声,这可把我吓了一大跳,不过转念一想我又松了口气,这肯定是左右隔壁邻居家的孩子啼哭声,这女人说的肯定不是这股声音,于是我继续侧耳听声。
20、婴灵缠身()
我听的越仔细,这婴儿啼哭的声音就越真切,但除了婴儿啼哭声外再没有别的异常声音。
这女人肯定是被吴新伟抛弃后精神出了问题,所以会有这样异于常人的状态。
也是无奈,“一块好肉都已经到嘴边,却功亏一篑”,这说明我的桃花运还不够旺。
想到这儿我伸手扶她起来,可这女人真像疯了一般连踢带打的就是不愿起来,到后来我也没耐心了,硬是将女人拖了起来,不顾她死命挣扎,将人放上床后我正要扯过毯子盖在她身上,猛然就见这女人光溜溜的肚子上趴着一个灰色的婴儿。
这婴儿也就是刚生出来的样子,五官没有长开,眼睛也睁不开,但可怕的是他浑身皮肤呈青灰色,只见婴儿张嘴啼哭着。
刚才我听到的婴儿啼哭声并非是来自于周围邻居家,而是、而是……
我不敢再往下想了,此时听的更加清楚,就觉得这婴儿的哭声忽远忽近、忽左忽右并不固定于一点,颇为空灵,随后我觉得身体越来越冷,就好像热气不断流失,我忍不住牙关打架,和女人一起瑟瑟发抖。
可当我再望向女人的肚皮,那个青灰色的婴儿却又消失了,只见女人平坦的肚腹上空空如也,没有丝毫异状,难道刚才是我出现了幻觉?我侧耳倾听,却连婴儿的啼哭声都消失了。
女人却因为巨大的惊恐而犹如虚脱了一般,我打开卧室灯只见她面色苍白,甚至连嘴唇都没了血色,躺在床上虚弱的连动都无法动弹。
“你刚才说的他难道是一个婴儿?”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
“是的,你也听见了?”她警惕的四下张望着问道。
“你经常听见婴儿的哭声?”
女人神经质的连连点头道:“已经快一年了,我每天晚上都能听见婴儿的哭泣声,我简直快疯了,自杀的心都有了。”
我不敢告诉她刚在她的肚皮上看到了一个趴着的婴儿,那样只会更加严重的刺激她,我想了想道:“你不会是真的杀人吃人肉吧?”
女人叹了口气道:“炒鸡蛋里的是胎盘,胎盘也是人肉啊,但我没杀人。”
中国人确实有吃胎盘的,而且据说效果还非常明显,我想了想道:“你为什么要在网上装神弄鬼?”
“情况你也知道了,我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里,可是所有和我接触过的人都因为无法接受我的行为,最多相处一会儿就离开了,所以我只能不断在网上找陌生人,我需要人陪,我不敢一个人独处。”
“那你可以寻找家人啊,干吗找我们这些外人?”
“我是孤儿没有家人,朋友和你们一样,自从我身边发生了怪事后没再敢和我相处的。”
明白了女人的目的后我多少有些同情,毕竟她是个美女,我想了想道:“你为什么会遭遇这种事情?”
“我……我不知道。”她回答的有些勉强。
她肯定有难言之隐,我也没有继续追问,不过这屋子里闹鬼那肯定就是屋子不干净了,想到这儿我道:“你应该搬离这套房子应该就没事了。”
她无力的摇了摇头道:“没用的,我已经换了三套房子,从南到北再到西,无论我走到哪儿都逃避不了。”
“那你这事儿还真挺棘手的。”我直咧嘴。
“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好吗,等到了明天早上,随便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你,只要你晚上不离开。”
想到那个浑身青灰色的婴儿,我头皮一个劲的抽紧,但一个美女如此哀怨的挽留,叫我怎能狠心拒绝,于是我打开屋里所有的灯,和她相拥坐在床上,很快女人在我的怀里沉沉睡去,偌大的屋子里只有我一人醒着,万幸没有再听见婴儿的声音。
到了后半夜我眼皮也在打架,正打算闭目小睡会儿,靠着我的女人身体猛然剧烈抖动了一下,吓的我一阵激灵,但她并没有醒转,但随后浑身冷汗出如雨浆,甚至浸透了我身上的衣物。
情况不对,我尝试着想把她喊醒,但无论我喊的声音有多响,却根本无法把人喊醒,没办法我只能抱着她直到天色发亮。
过了七点,她终于浑身一抖醒了过来,看得出她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差到极点,这只能是做噩梦所致,她一句话没有,死死咬着发青的嘴唇望着天花板发呆。
“我去买早点。”我觉得能做的也只有这件事了。
她木然摇了摇头道:“厨房的橱柜里有牛奶,冰箱里有面包,如果饿了你先垫垫肚子,你是唯一一个能陪我到白天的,别走好吗?再陪我一会儿。”
我想了一会儿道:“我打个电话去单位请假,你自己待会儿行吗?”
她点了点头道:“快点回来。”
走到阳台我掏出手机给罗天宝打了电话,虽然罗天宝叮嘱过我不要乱管闲事,可如果我不管这事儿,女人迟早要死,我不能见死不救。
大清早罗天宝还在睡觉,接通电话迷迷糊糊的,我连说两遍他才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道:“她是被婴灵缠上了。”
“婴灵?是什么鬼?”
“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不过招惹婴灵缠身确实挺麻烦的,你最好离她远点。”
“没人管她了,如果我们再不管她就是死路一条,二哥干咱这行就是积阴德,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唉,我怎么发现认识你以后麻烦事越来越多了呢?”
“二哥,你就帮帮忙吧?”
“这女孩很漂亮吧?”
我给他问的一愣,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过了一会儿我道:“是的,这姑娘确实挺漂亮的。”
罗天宝道:“我提醒你一句,被婴灵纠缠的女人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堕胎,这姑娘有多漂亮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近期内肯定堕过胎,你一个大小伙子为什么和一个堕过胎的女人交往?”
我又给问住了,这次愣的时间更久才回道:“这就是个普通朋友,我是看她可怜帮她一把。”
“但愿你两真的是普通朋友,小震,咱们家可不是什么小家门户的人家,你如果找女朋友至少得找个大姑娘,少和这种打过胎的女人搅和。”
“二哥,我、我……”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没事儿,我今天和大哥一起过来看看情况。”有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于是回到房间示意“假已经请过了”。
女人微微点头道:“谢谢你,如果昨天没有你陪着我真不想活了。”
“还不知道你名字呢,怎么称呼?”我道。
“我叫虞凤梅,你叫我思思吧,思思是我小名。”
“我叫于震,咱两认识一下。”我伸出了右手和她握了握。
这是个很奇妙的场面,我和一个赤身裸体的美女共处一室,而我们唯一的身体接触就是握手,从今天开始谁要敢说我不是柳下惠,我肯定把他车子给划了。
“于震,这个名字真好,曾经有个道长说我名字和我的生辰八字都犯阴,容易找邪冲煞,当时我听不爱听的,但现在想那位道长确是高人。”
“是啊,不过你为什么会招惹脏东西呢?”我希望她能说出实情。
思思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摆了摆手道:“不方便就别说了,我能理解。”
“一切都是因为他。”思思小声的说了一句。
“为了谁?”
“昨天我提到的那个男人,吴新伟。”
“你感情上被他欺骗了?”
思思摇了摇头道:“我和他不是感情上的事儿,去年我怀了他的孩子,本来双方都已经说好秘密结婚,但我发现他外面又有了别的女人,所以一怒之下自己吃药在家里把孩子给打了。”说到这儿思思已经是痛不欲生。
21、渡婴灵()
“这孩子是你亲手打下来的?”我惊讶的道。
“是的,孩子落地时眼睛还在眨动,我这是作孽,害了一条性命,之后没过多久我开始听见婴儿的啼哭声,本来我以为是幻觉,但这声音越来越明显,甚至、甚至每当我睡着后耳边能听到有小孩的声音喊我妈妈,我好冷,我好恨。”说到这儿她的情绪几近崩溃。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劝她,这是典型的自作孽找亏吃,又能怪谁呢?
一直等到下午罗天宝打电话给我说到了,让我去接人,我对思思道:“你和我一起去吧,来的这两个人应该能解决你的困扰。”
“根本没用,我也请法师驱过邪,可后来我请的法师都吃了大亏。”
我吃了一惊道:“法师怎么了?”
“这位法师也不是泛泛之辈,师从少林寺某位大和尚,他替我做法时中了阴寒,一张脸黢黑,整个人差点被冻僵了,后来还是他朋友请来了白云寺的方丈连做了七天法事才缓过来,否则恐怕已经没命了。”
我暗中倒抽一口冷气,看来这婴灵怨气极强,不是能轻易降服的,我会不会给家人惹上麻烦?
可他两人已经过来了,总不能再让两人回去,只能是见面再说了,于是我道:“就走一趟吧,就算不行对你也没损失,万一成了呢?”
“于震,不管怎样我都感谢你对我的帮助,你是个好人。”说罢她将自己的头贴在我胸口,过了一会儿离开去穿衣服了。
打车到了汽车站,只见两人站在出口边,大哥始终就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就像看谁都觉得不顺眼。
我先去将实情告知道:“如果大哥觉得这件事有危险,敷衍一下就行了,我可不想家里人吃亏。”
“先去看看情况再说,别人做不成的事情未必我也不成,事在人为。”他倒是很自信。
随后我介绍思思给两人认识,寒暄几句后吴天雄道:“你的遭遇我都听兄弟说了,不过有一点我得确认,你是请法师做过驱邪法事了对吗?”
“是的,这位法师在上海挺有名的,应该不是骗子……”
“肯定不是骗子,如果法事没有效果他也不会中阴寒,这人肯定是行内的。”
“如果两位觉得办这件事有危险,我完全能够理解,我也不想再连累别人了……”
吴天雄摆了摆手道:“你误会我的意思,这件事我应该能帮到你。”
“哦,您、真的能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