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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先是一呆,然后笑了起来,他扶住了平头,说道:“傻逼了吧。人家以前是散打冠军。”
平头捂着鼻子,有血从他的手掌渗出来,不过他一脸的不忿,兀自嘴硬道:“我刚才只是大意了,如果我手里有家伙。不一定谁赢谁输呢。”
光头则看着我说道:“曾茂才,真的装不认得我?我许三没有得罪你吧。”
许三的话激活了一些记忆,让我想起来了这个人,他叫许三,是曾茂才曾经的朋友,那个时候曾茂才是个小混子,总打架。许三也是个刺儿头,所以还算相熟,只不过后来曾茂才远离了,断了跟以前的联系。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认得你。”
许三冷笑了一声,说道:“那你是什么意思,装不认识我,是不是看不起我,不想跟我为伍!”
我说道:“随便你怎么想。”
那个平头一下子生气了,还想上来教训我,但是他被许三拉得死死的。
许三说道:“别这么冷冰冰的,我看你现在应该是混得不错,可哥们儿我混得也不差,起码没缺过钱,我看你充其量就是个白领要不就是业务员,天天看别人眼色没什么意思,赚得都是辛苦钱,茂才,有没有兴趣跟着我干,想当年咱们俩也闯出过好大的名号,你只要跟我一起干,我准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肯定比你现在强。”
我摇了摇头,说道:“谢了,没兴趣。”
记忆中的许三是个狠人,对别人狠,不是什么好东西,按照他当年的那个样子,现在做得也不是什么正经事,很有可能违法犯罪,曾茂才多多少少心中还有一些良知,所以对这种人只好敬而远之了。
许三对着我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你看不上以前的兄弟,那就当我没说,不过,一起吃顿饭叙叙旧总该可以了吧。”
我心里好笑,我都不是本人,谁跟你是兄弟啊。
“我还有事,改天吧。”我对着许三点了点头,转身走了,许三那个兄弟平头不悦的说道:“哥,他不给你面子啊,明明刚喝完酒的样子。”
许三没说什么。
我回到了家,坐在沙发上,倒了一杯水,便开始琢磨起来,曾茂才的身上秘密不少,一方面是公务员的勾心斗角,另外一方面则是曾茂才的过去,平凡之中却又不平凡,还有男小三身份,这个曾茂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还有我为什么会附身到他的身上,必然是有事情要发生,不是怨气便是心魔滋生。
就在我乱想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是伍盈盈打来的电话。
我接起来电话,问道:“是又查到了什么东西吗?”
结果我没想到平时爽快的伍盈盈有些吱吱扭扭起来,等了一会她说道:“陈俊,有件事情我跟你说一下。”
我说:“你说!”
伍盈盈说道:“这事情我知道有些困难,不过”
我说:“盈盈,有什么事情你就明讲吧,我们之间不需要这样客气。”
说实话,说完之后我有些心虚,但是刚才说得时候并不觉得,毕竟我们最初的关系是很单纯的,谁有事另外一方便帮忙,并且是出自真心,很自然的帮忙。
伍盈盈沉默了一下,说道:“是这样的,我妈过几天要来,她说要在这边住一段时间,我怕我妈会提出来见你。”
这确实是个问题,毕竟离着去伍盈盈家里做客并没有过去多少时间,现在说伍盈盈和我分手也不合适。
我想了想,说道:“这件事情我想想办法,阿姨什么时候过来。”
伍盈盈回答道:“就这两天吧。”
我说:“好!”
伍盈盈说道:“陈俊,你别太为难。”
我说:“我知道。”
挂了电话,我还真是觉得为难起来,当下我打车去了劫那里,劫坐在桌子上不知道想着什么,看到我来了,脸上也没有露出惊讶之色,而是指着椅子说道:“坐!”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坐了下来,毕竟我的来意有些过分,其实目的是好的,只不过有些说不出口来。
“有话说,有屁放!”劫的话一向简单直接。
我硬着头皮说了,劫沉吟了一下,说道:“你这个要求倒也不过分,提出的时机也不错,现在确实可以试一试。”
我一听,便问道:“怎么试?”
说实话,我没有想到劫会这样的痛快,我都做好被骂的心理准备。
劫说道:“分魂!”
随后,劫便跟我解释道我要想在附身期间还回到高鹏的身上,只能留一缕魂魄在附身身上,心魔化身之事中魔师给了我一掌,虽然让我受伤颇重,但是却为我分魂创造了条件,让我体验了一遍魂魄分裂又聚合在一起的过程。
不过就算我有了体验,分魂也是一件凶险万分的事情,一个不好便会伤到自己,所以要有心理准备。
我点了点头,表示我知道了,然后劫便把分魂的法门告诉了我,这分魂之法包括,裂魂,引魂,附魂三步,裂魂是最难的一点,极其的有讲究,想一想,要分裂灵魂,一听便不是简单的事情。
得到法门之后,我便回去了,说实话我有些忐忑,所以当天晚上我并没有实验,而是将劫传给我的法门翻来覆去的嚼碎,完全的吸收。
我并不缺少尝试的勇气,我只是不想毫无准备的尝试。
第二天到了办公室,我还按照之前的状态上班,虽然老何告诉了我,科长要对付我,让我赶快活动活动,但是我的状态还是如常,我又不是真的曾茂才,没有必要向上爬,并且曾茂才本身也没有老何看到的那样简单。
中午是订了盒饭,解决了温饱问题,到了下午,我感觉办公室里气氛有些不太对劲了。
下午人很全,都在,不过三个女人的眼神看向老何有些怪怪的,并且还凑在一起窃窃私语,这情况第一次出现,说实话挺怪的。
老何有些莫名其妙,他问三个女人说什么呢,结果三个女人都不理他,态度很不好。
虽然老何不怎么干事,不过平时大家还是挺尊敬他的,毕竟资格比较老,机关里面的事情懂得也多。
但是现在出现的这个事便让人心里面怪怪的,不光老何,我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老何见自己说话得不到回应,他出了门去,不一会便回来了,回来之后他很生气,他径直来到了那个据说上了领导床的女人面前,质问道:“你怎么污蔑我。”
那女人抬起头来,冷声说道:“我污蔑你什么了?”
老何指着那女人说道:“你跟别人说我非礼你,我哪非礼你了,你这不是污蔑是什么?”
我看着眼前这一幕挺纳闷的,老何跟这个女人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难道老何真的非礼那个女人了?应该不能啊,老何那么大岁数了,不过也没准,那女人是有点姿色。
没有人拉架,大家都在看热闹。
那女人一下子站了起来,眼眶红红的,她说道:“你个老不休的,敢摸我屁股,不许我说是不是,就上厕所的时候,你拍了一下我屁股,还对着我坏笑,你敢说没有?”
老何气得身子直哆嗦,他说:“我什么时候摸你屁股了,乱说!”
女人说道:“我犯不着为了这个污蔑你吧,说出去我也不好听,再说这点事情警察也不处理,我只不过告诉几个人小心一点,不过你要否认的话我可就不认了,这么大岁数了,怎么敢做不敢当。”
老何气得不行不行的,眼看他身子就要倒在地上,我立马过去扶住了他。
我说:“老何,顺顺气。”
说着,我抚摸着他的胸膛,看老何这个样子是郁气暗结,随后我转过头问道:“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那女人摇了摇头,说道:“能有什么误会,只不过不敢接受罢了,别人看他资格老不敢说,我可不怕,我宁可不要这个工作了,也不能让这个老色狼继续下去。”
老何抓着我的手,我看他都哭了,双眼中滴出来浑浊眼泪的他说:“小曾,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我连忙说道:“我相信你。”
那女人仿佛被踩了尾巴一样,她叫道:“曾茂才,难道你就不相信我的话,对不对,我不活了!”
说着,女人就嘤嘤的哭了起来。
这个时候我们科室门口围了一圈的人,老何看到,身子都瘫软了,他嘀咕道:“完了,完了,这下可怎么办啊!”
这事闹得满城皆知,就算老何没干,现在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这个时候,科长走了进来,询问事情到底怎么了,老何和那女人都说了一遍。
科长沉吟了一下,对着那女人说道:“我相信你。”
然后他又对老何说道:“我也相信你,老何,所以,就让这事情过去吧。”
老何面如死灰,科长态度看似没有偏袒,不过感觉他还是相信那女人多一些。
老何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向外走去,我问道:“老何,你去哪里?”
老何回身苦涩的笑了笑,说道:“我去厕所!”
走出去的时候,在场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劲,老何低着头走了出去。
我心里有些不太舒服,真是人言可畏啊!
科长看了一圈,说道:“工作,工作,好好工作,别想了。”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一声隐隐约约的嘶吼,好像是老何的声音。
“我是被冤枉的!”
随后,便隐约听到一声闷响。
之后,有人大吼道:“老何跳楼了!”
章五 分魂()
老何跳楼了?
我立马就是一呆,然后跑到了窗户边,果然看到楼下躺着一个人,从砸在地上那一滩血迹上来看,感觉应该是不行了。
我心里面有些悔恨。刚才我虽然看出来老何不太对劲,但是我完全没有想到他这样烈性,竟然真的纵身一跃。
其实我也能理解老何,在机关呆了这么多年了,资格也老,也不想往上爬了,就图一个好名声便退休了,那女人那样子一说比什么都致命,虽然不能把老何怎么样,但是老何这个人臭了,变成了谈资,每个人都会在后背戳老何的脊梁骨。
我觉得老何这个人还不错,不仅仅是因为他昨天跟我喝酒,说了一些该说的和不该说的,结合曾茂才的记忆,老何为人还是挺好的。虽然有的时候爱讲一些大道理,还爱故作高深,不过人品没什么缺陷。
老何跳楼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王姐看我在窗户边,问我:“小曾,老何真的跳楼啦!”
我回过身子,点了点头,说道:“真的跳了。”
这个时候,我看到那个跟领导有一腿的女人低着头,身子抖个不停,脸色也极其的不好看。
我心中有了定论。
我走到了那女人的身边,说道:“你最好不是诬陷老何,要不你造得孽大了去了。”
说完我也没看那女人。径直跑下了楼。
来到了楼下,老何坠落的地方已经围了不少人,我走过去一看,老何脑袋跟西瓜一样裂开了,脑浆和鲜血一地。我心中没由来的一阵刺痛,昨天还跟我把酒言欢的老何,今天便变成了这个样子,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通知家属,警察到场,人们议论纷纷。
虽然领导们极力想劝大家回去工作,但是出了这种事情谁还能安心工作。
老何的老婆也是公务员。是另外一个单位的,挺瘦的一个女人,来了之后,便哭个不停。抓着老何的手不放手,据说老何还有一个女儿在外地读大学,老何这一跳一下子毁掉了一个家。
得知事情原委之后,老何的老婆哀嚎道:“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就这么走了啊,你走了,我怎么办,女儿怎么办?”
老何的老婆哭得撕心裂肺的,真是看着就伤心。
不一会,老何老婆一下子站了起来,便往办公室里面闯,在机关里混得都是人精,一看老何老婆的架势都知道怎么回事。
有人连忙劝阻,说:“嫂子,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老何老婆红着眼睛说道:“我去求个说法,要是我家老何真的不检点,我也认了,但是我家老何要是被诬陷的,这件事情没完,我家老何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我也从来没求过他大富大贵,我相信他会不在单位做出这种事情的。”
其他人赶紧劝啊,这在机关里面,发生事情最好大事化了,小事化无。
不过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老何人都没了,谁能劝得了,事实上,我觉得老何老婆已经够有素质的了。
一直到了办公室,老何老婆推门而入,环视一圈,说道:“哪一位是被老何非礼的?”
我一看那女的不在,心知坏了。
王姐应该是跟老何老婆熟悉,她说道:“姐,她走啦!”
老何老婆好像一下子崩溃了一样,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什么话也不说,就是哭。
领导都被惊动了,好说歹说,说一定给老何一个说法,这才把老何老婆劝走。
下班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很是低落,老何说没了就没了,让我心里很不舒服,尤其是我有点怀疑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所以影响了周围的人。
回到了家里,进了屋子,有一个房间让我动了手脚,隔出来半间当做暗室,高鹏的身体放在里面,不被打扰。
我进了暗室,先是回顾了一遍劫给我的那个法门,然后给林彬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如果一个小时之内我没给他打电话,便来我这里。
林彬问我怎么了?
我没告诉他,然后挂了电话。
事情办妥之后,我平躺在高鹏身体的旁边,开始分魂。
分魂的第一步是裂魂,乃是一念生百念的法门,最难的就是这一点。
我虽然有被把灵魂打散的经历,但是进入这一状态并不是容易的事情。
我先是静下心来,然后尝试着分裂出去一小块灵魂,这个过程很困难,难点是分裂灵魂的过程是极其痛苦的,是普通人想象不到的,仿佛有利器掀开你的天灵盖,撕扯着你的大脑,那种疼痛是难以忍受的,第一次尝试我便晕了过去,知道十分钟之后我才醒过来,并且头还疼得厉害。
虽然疼得不行,但是我知道我不能放弃,分魂是觉得值得尝试的,好处太多了。
所以稍微休整一会我便开始了第二次尝试,又是那种难以想象的疼痛,让我不禁想要放声嚎叫,不,用嚎叫来形容似乎不是很妥当,应该是啼哭,是的,那种疼痛让我忍不住的想要放声痛哭,那是渗透到骨头中,渗透入内脏,渗透入灵魂之中的痛苦。
最最要命的是这种痛苦如附骨之疽,难以消除。
第二次也失败了,这一次,昏迷的时间要长一些,一共昏睡过了二十多分钟。
此时,我感觉我的头已经千疮百孔了,不过,不能放弃,有的东西放弃了就满盘皆输,坚持下去还会有一丝希望。
就这样,我进行第三次尝试。
裂魂的法门我已经熟知,我尝试着将念头分出,那念头好似一个存储芯片,存储着记忆。
刚刚分出一点点的时候是最难受的,那痛苦如海浪,一波接着一波,不止不休,让我有一种在海浪之中与天地抗衡的感觉。
我已经失去了意识,我只是凭借着本能坚持继续坚持。
虽然看样子我躺着好像没什么事情,但是此时我的脑海已经成了浆糊,衣服被汗水打了个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