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所谓的斗鸡便是他的骗招之一。
他虽没什么道行,却也有些见识,会使几手驭蛊之术,斗鸡时,他暗中驭使蛊虫钻入对手斗鸡体内,令其浑身发软,或在最关键的时候晕头转向,屡屡得胜,而且蛊虫还不伤对手斗鸡,即使有人怀疑,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来。
他的斗鸡则用了另外一种蛊,相当于是兴奋剂,完全可以激烈战斗到身亡而不露颓势。
借此,他四处敛财,打几枪换一个地方,这些年顺风顺水,过的无比滋润。
很快,伴随场上一声惊呼,那只鸡冠微微暗沉的斗鸡被抓瞎一只眼,落荒而逃。
人群有赢钱大笑的,有赔钱骂娘的,但没人注意到,落败的斗鸡在离开斗场的一瞬间,鸡冠便回归了正常颜色。
“嘿嘿,又一百万到手。”熊三嘴角扬起一丝奸诈的笑意,给瘦猴跟班递了一个眼色。
瘦猴会意,立刻大声说道:“各位,胜负已分,还有谁愿意挑战的么?”
现场一时间安静了下去,因为这已经是第四场了,先后有四只斗鸡挑战,都失败了。虽然熊三的斗鸡体力消耗了不少,但“连胜”之下,依旧锐利逼人,气势如虹。
“看来各位很谦虚呀。”瘦猴控场娴熟,满脸堆笑道:“那这样,我们调整一下下注的比例,我家老大二,各位一,你们若赢,两百万拿走,若是输了,只输一百万,如何?”
此话一出,人群立刻骚动起来,一比二的比列,大有赚头,加上熊三的斗鸡已经战了四场,很可能已经是强弩之末。
财帛动人心,很快便有人提出挑战。
可惜在蛊虫的作用下,紧紧三分钟便落败,挑战的斗鸡落了个肢体不全,格外惨烈。
熊三嘴上的笑意越来越盛,这一笔加上前面的四笔,就是五百万进账了,足够潇洒好一段时间了。
之后瘦猴故技重施,再次提升对赌比例钓鱼。
“我来!”
就在有人快忍不住咬钩的时候,人群外围传来一声特别动听的灵音,清脆中带着丝丝的稚嫩,如灵泉叮咚,珠落玉盘。
人群顿时一静,而后缓缓分开,一个身着淡红苗装小女孩缓步走了进来,下身齐膝的红蓝相间百褶苗裙,上身短袖上衣,露出两截莲藕般的雪臂,脚上一双狐裘雪地靴,纤尘不染,头上一顶小巧的平顶银冠更是点睛之笔,垂下的银坠将她衬托的分外靓丽,灵韵十足。
此刻,她小脸明显有些动气,小小的琼鼻微微皱着,清泉般的眸子灵光闪烁,显出几分英姿。
所有人都是眼前一亮,好一个漂亮的小美人胚子,过些年等身体长开,绝对是一等一的倾城绝色。
她身后还亦步亦趋的跟着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从表情看有些怯怯的,不似小女孩那般英气。
“月儿,咱咱回去吧,万一师傅知道了,要挨罚的。”少年看了看左右无人的地方,有些紧张的样子。
小女孩脚步丝毫不停,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爹爹说的,他不能罚我,否则的话,我让娘亲和二娘教训他。”小小年纪,她已经明显生出了叛逆。
洪安听完,脖子本能的缩了一缩。
这时候,熊三和瘦猴看见了小女孩,顿时哈喇子都出来了。
如此漂亮的小萝莉,从来没见过,和风尘场的那些女人相比,这小女孩纯净的就像一株天山雪莲。
熊三心头一片火热,不禁食指大动,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
“我出一个亿和你对赌,敢不敢应?”小女孩见熊三和瘦猴的色样,眸光微微一冷,叉着手臂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一亿?!”
此言一出,人群倒抽一口凉气。
瘦猴也是惊的心头一跳,熊三也是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他心头再次火热起来,暗暗打定主意,今天定要财色双手,软的不行上硬的,硬的不行来阴的;这也是他的一贯作风。
“好啊,赌!”熊三立刻答应,之后看了看小女孩旁边,道:“那你的斗鸡呢?”
“来了。”小女孩嘴角微微扬起一丝笑意,轻轻捏嘴,吹了一声口哨。
“吖!”
就在这时,一声高亢的鹰鸣在天空响起,震得人耳膜生疼。
紧接着,一个庞然大物便遮蔽了天上的太阳,在地上投下一个巨大的阴影,急速落下。
“轰!”
下一刻,战台尘土飞扬。
等灰尘微散,人群全部瞪圆了眼睛,木鸡一般呆呆的看着战场上的庞然大物。
那是一只鸡!大的像牛犊一样的鸡!
它浑身铁羽,锐眼如鹰眼,就像一把锋芒到极致的冷刀,鸡冠更是如同剑齿龙剑骨一样,鲜红竖立,最耀眼是它尾部的七根彩羽,就像是传说中的火凤羽毛。
这一刻对在场的赌徒来说,就像是神话时代的凤凰降临。
更令人恐惧的是,它如铁钩一般的鹰爪狠狠的嵌入钢筋水泥浇筑的战台,就像抓豆腐一般,整个战台裂了个七零八碎。
“妈呀,这是什么?”瘦猴吓的一屁股坐到地上。
熊三也好不到哪去,吓的差点没昏过去,他没见过这个大家伙,却听奇门法事行的人提起过。
说有一只贼鸡天南地北到处找食,奇门界的仙山都被它光顾遍了,什么青城山,龙虎山,崂山等等,宝草灵药损失惨重,山上的道士更是气的吹胡子瞪眼。为此,他们还破天荒的联合发布了对贼鸡的通缉令。
原先他是根本不信的,开玩笑,这么多的大势力谁敢得罪他们?简直是找死!
可现在来看,那只贼鸡是真的存在,弄不好就是眼前这只!
更恐怖的是,贼鸡竟然受小女孩召唤,那这小女孩是什么身份?
“完了,踢到铁板了,还是超级大铁板!!”熊三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冷汗如雨般哗哗的直流,“扑通”一声便跪下了。
是真怕呀,在奇门得罪那些神通广大的势力,会比俗世惨百倍!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甚至连超生都会出问题!
战台上,七彩鹰环顾左右,最后鹰眼居高临下的锁定了它的对手,那只小斗鸡,鼻腔“呼哧”一声打了个响鼻。
小斗鸡被吓的白眼一翻,倒地上两脚朝天,浑身抽搐的如同烂泥一般。
“我错了,饶命啊!饶命啊,再也不敢了!”熊三回过神,立刻磕头如捣蒜。
“用蛊?”小女孩很可爱的眯了眯眼,说:“老实交代,你们是怎么用蛊骗人的。”
“是是是。”
熊三立刻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他这些年如何用蛊行骗的骗术说了出来,一点都不敢隐瞒。因为他很明白,这时候能决定他生死的不是那些赌徒,而是眼前这个小女孩。
人群听他说完,气的个个头顶冒烟咬牙切齿,恨不得吃了他,但碍于小女孩的威势,却无人敢乱动。
“哼,你也算奇门中人,不思进取,反而招摇撞骗,我马月儿今天替天行道!”小女孩指着熊三训斥道,有模有样的,然后对七彩鹰喊了一声,“把他们两个丢到塞北去修长城,废物利用。”
七彩鹰得令,震翅刮起一阵狂风,猛的从战台扑向熊三和瘦猴。熊三和瘦猴顿时吓的面无人色,惊叫:“不要啊,那里有蛮鬼,饶命啊”
但七彩鹰根本不由他们,一爪抓起一个,鹰鸣一声振翅冲向云霄,消失了北方的天边。
小女孩见此,这才满意的拍了拍小手,对少年道:“洪安哥哥,我们走。”
新书《十里尸香》发布,希望得到大家的继续支持。()
看完的亲们,新书十里尸香发布了,希望继续得到大家的支持,同样的悬疑灵异,类型风格和夜封门一样,原汁原味。
亲们可直接搜索“十里尸香”四个字就可以找到新书了,和夜封门在同一个笔名下。
老书两百三十万字完本,人品保证!
记得点五角星收藏追书哦。
下面是新书首章试读:
第一章:琴盒女尸
寻常人收礼物,或温馨或浪漫,哪怕算不上惊喜,至少也是善意的祝福。
可我二十岁那年收到的礼物,却是结结实实的惊吓和诅咒。
因为,有人给我寄了一具女尸!
从此我的日子便步步惊心,诡事不断。
我叫孟磊,自小没见过父母,是爷爷将我一手带大的,在我十七岁在县城读高二那年,爷爷也去世了。
学业无以为继,我便辍学回乡开了一家电子产品店;经过三年打拼,算小有成就,在乡里买了一间门面,经媒婆介绍还定了一门亲。
故事,就从我收到尸体的那个盛夏开始说起吧。
记得那个夏天特别热,大旱,自阳春三月之后就滴雨未下,一大早乡里拉闸限电;我店面朝东,晒的实在熬不住了,便拉下店门去后面冲凉水澡。
才冲了一半,门口忽然传来皮卡的鸣笛;这声音我熟,是邮政送件的车,前几天我在网上进了一批电子配件,应该是到了。
于是我急忙穿衣服出去收货,拉起卷闸门后发现,外面竟然围了一圈的人,男人们指指点点,大姑娘小媳妇则掩嘴窃窃私语,一出现,所有人便齐刷刷把目光投向我,眼神有些吊诡。
“快件送达,签收一下。”邮递员冯德亮递过来一张签单,他是唯一面无表情的那个。
我有些纳闷,但也没多想便先把单签了。
可等我签完去提箱子的时候却愣住了,快件包装比平时要长很多,细细一看竟像极了一口棺材,虽然并没有真棺材那样宽大,但长度却是差不多的,形状很好辨认,一头大一头小,分量也比以往的寄件重了很多。
我暗骂发货的人脑袋进水了吧,把包装搞这么诡异。
费了一大把力气把箱子提上二楼仓库拆封后,我愣住了,牛皮纸包裹的里面,竟然真的是一口“棺材”。
它非金非木,上面布满了细密的白色纹路,看起来格外妖异;之所以打引号,是因为它比较扁平,还是翻盖的,不像棺材,反倒像琴盒,很秀气。
我莫名其妙,想了想干脆拆到底,在琴盒侧边摸索了一下,找到一个镌刻着符文的铜扣,拉开,缓缓翻开盖子。
之后,我彻底被惊呆了!
里面竟然躺了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特别好看。
容颜惊艳,肌肤白皙胜雪,就像刚刚煮熟的鸡蛋白;修长的睫毛微微曲卷着,像两把小刷子;红唇微薄,如绛嫣红。
身上穿的是一件连体的丝绸红衣,曲线完美的就像是经过无数工匠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发丝根根晶莹,就像是蚕丝一般。
如此惊艳和美丽,若能睁眼嫣然一笑,绝对是人世间一等一的绝色之尤,足以满足男人对女人的一切幻想。
轻轻一闻,还有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是她的体香。
但我却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理由很简单,这人不管是死是活自己麻烦都大了,活人就是贩卖人口,要是死了,自己更是百口莫辩。
命案啊!
我第一反应就是有人想陷害我,平白无故收了个人,不是陷害是什么?自己做生意不可避免的会得罪同行,弄不好就是他们干的。
我一时间六神无主,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惶惶不安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先探探人是死是活再说。
我伸手去探她的鼻息,发现没有,又去摸她的颈动脉,也没有动静,而且身体很凉。于是我又去抬她的手脚关节,发现活动自如,一点都不僵硬。
这让我有些迷糊,如果是活的,怎么会没有脉搏和呼吸?如果是死的,尸体凉成这样居然不僵?
难不成不是人?
仿真?
我脑海中电光火闪,网上好像有一种仿真的硅胶娃娃,用来摆拍摄影或者做衣装模特的,皮肤和肢体完全拟真,只是她的拟真度似乎高的有点离谱,竟看不出一点假来,太黑科技了。
我不敢大意,又在她身上到处摸索了一下,发现真的不像是死去的尸体,手感很好。这样我悬着的心才慢慢落下来,心说应该是哪个做女装生意的朋友填错地址了吧?
可搜肠刮肚,我一时间也想不起来会是谁这么马虎,无奈之下,只得先放一边了,要是真寄错了会有人来要的;今天赶集,忙生意要紧。
仓库货架没那么大空间,我就把琴盒盖上推进了床底下,下楼做生意去了。
忙了一天的生意,到了晚上快睡觉的时候,我又好奇的把她从床底下拖了出来,这里摸摸,那里捏捏。
看着她曼妙无比的身段,心里不免升起一点正常男人都会有的冲动,真的太美艳了。
我所不知道的是,这世间越美丽的东西其实越凶险,一旦被缠上,这辈子都难以脱身。数年后大难不死的我每每回想起这一幕,依然心有余悸。
战争很残酷很血腥,却有一种东西叫做暴力美学;这种美,实是世间最邪恶的东西;同理,灵异也是一样的。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现在我还一无所知。
无知者无畏,等过足了手瘾,我将她推回床底,睡觉去了。
这一夜我睡的很不踏实,梦里总是梦到床底下的红衣娃娃对我笑,而且嘴上阴凉阴凉的,就像喝了半宿的凉水一样;半梦半醒的,也不知道睡着了还是没睡着。
第二天,我是被发小曹楠的电话吵醒的:“磊子你干嘛去了,都中午还不开门,今天赶集你忘了?”
我看一眼手机时钟,顿时一激灵,居然十二点了。
“靠!”我直接从床上跳起来,自己以前早上都是七点就醒的,今天居然起晚了足足五个小时。
匆匆挂掉电话,我立刻冲向厕所洗漱,今天是镇上赶集的日子,生意最旺,绝不能偷懒。
为了节省时间,我蹲厕所连带刷牙,风卷残云,可等我对着镜子洗脸的时候,却被吓了一大跳。
自己的脸色非常的昏暗,就像抹了一把草灰一样,一点气色都没有,眼窝深陷,黑眼圈又浓又大还发青,一副半月没睡觉的瘾君子模样。
我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是不是生了什么急病,可感觉除有些疲乏以外,并没有别的不适。
命比钱重要,我不敢拖延,立刻去了乡里的卫生院,可一通检查下来却什么都没查出来,花了好几百块只换回来几盒安神利睡的药,医生让我回去好好休息。
我心里犯嘀咕,一夜没睡好能成这样?
走着走着路过一家白事店,门口一个七八岁小男孩看见我,吓得小脸蛋一抖,转身就跑回白事店,连玩具都扔了,还大喊:“爷爷,爷爷,这里有一个人要死了!你快来看呀!”
我本来就对自己的身体有些犯嘀咕,这话可戳到心窝子去了。
很快,白事店里走出来一个老头,我认得,叫陈老根,是乡里专门给人看风水办丧事的,自己爷爷去世的时候就是请他做的法。
他瞟了我一眼脸色大变,但掩饰的飞快,揪起小男孩的耳朵就往回扯,“你个小崽子整天胡说八道,还不回去吃饭!”
小男孩顿时叫嚷起来,“我我没有胡说,印堂人中天庭三宫齐暗就是快死了,这可是你说的。”
陈老根一点没疼惜,抓起旁边一根鸡毛掸子就朝小男孩屁股打去,一边打一边往里店里面拽,小男孩被打的哇哇大叫。
我被弄的更加犯嘀咕了,却也没想太多,熊孩子的话当不得真,瘾君子个个面容发黑,也没见几个立马就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