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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听到了不应该听的。”国字脸冷冷一笑,抽回了利剑,对其中一个跟班示意。
那人会意,立刻打开囚笼检查了一下,然后拿出一瓶黑色的什么东西给青年的尸体喂了下去。
顿时,青年的尸体就化为一股烟气飘散,衣服飞快的瘪了下去,然后那人在抓起衣服卷了卷,最后竟只剩下一个篮球那么大点,随手一丢,丢进了带来的水桶里面。
就这么简单,青年不光死了,连尸体都被处理的干干净净。
我不禁从头凉到脚。好险
但危机并没有解除,三对一,自己根本就没什么胜算,只能寄希望于偷袭。
我本能的抓向重刀刀把,要想活,自己必须在偷袭的第一下便干掉一个,再伤一个,这样才有一线生机冲出去。
很难,但必须得做
很快,三人就来到我的囚笼前,拿手电的跟班照了照我的背后,笑道:“大哥,这小子竟然都喝完了,一百头牛都够死了。”
“哼哼。”国字脸也冷笑了一声,道:“幸好刚才多问了一句,否则消息就要被泄露出去了,差点闯祸。”
“还是大哥心细。”拿手电的根本拍了一记马屁,手电又移向老酒鬼那边,问:“这老酒鬼刚才也不知道听没听见,怎么处理?”
国字脸明显沉默了一下,道:“待会儿喂点毒药吧,有人问起,就说假酒中毒嗝屁了”
“好的”拿手电的跟班应了一声,然后和刚才处理尸体的跟班打开囚笼门,朝我走来。
我体内的炁能在疯狂的运转。
两人越来越近,其中一人探手朝我的颈脖点了过来,是想要试我是否还有心跳。
就是现在
我瞬间立起,重刀闪电般出鞘,朝两人横斩过去。
“小心”
国字脸反应最快,惊吼一声。
但这并没有什么用,因为站在我面前的两个也不过是百年道行,被突袭之下根本来不及反应。
而且笼门还好死不死的虚掩上,国字脸想营救也不及。
“噗”
最靠近我的道士触不及防,被一刀削掉了头,另外一个时间多点反应过来了,却没能完全闪避,被我一刀斩翻。
偷袭成功
“嘭”
但这才刚刚开始,铁门猛的一下被撞开,下一刻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剑便直刺我面门,速度快到极点,伴随一声怒吼:“纳命来”
我猛的后仰,利剑几乎就贴着我的鼻尖刺过去,我甚至能感觉到剑锋上面的森寒,惊险万分
国字脸一击不中,瞬间变招,利剑顺势斩下。
我在闪避的时候就已经朝侧边偏移了,但还不够快,被一剑划中了左肩。
我闷哼了一声使出了杀手锏,一包加了料的石灰粉猛的朝国字脸甩过去。
石灰粉包加了硫磺和辣面,还放置了一颗小型的捏炮,捏一下甩出去半秒就炸,都是胖子出的主意,以前没用过。
这一用,效果相当好。
国字脸本能的以为那是暗器,利剑闪电般一荡想要将石灰包挑开,哪知道利剑刚刚挨上去,粉包就炸开了。
整个笼子顿时一片迷蒙。
我早有准备,在炸开的一瞬间便冲向了囚笼门。
但国字脸不愧为两百年道行的强手,就算中了招,反应也极快,亡羊补牢用剑封住我逃跑的路径,虽然没完全来及,却在我后背拉出一条至少两尺长的剑伤。
我再次闷哼一声,顾不上疼痛,顺手将铁门一带。
“嘭”的一声,铁门咔嚓一声上了锁,开门需要钥匙,但关门只需要带上就够了。
这一下就将国字脸关在里面。
我额头上全是冷汗,一方面是疼的,一方面是惊险又惊险的场面给刺激的。
说起来很简单,但其中的一连串的环节只需要一个半个出现一点点的问题和迟疑,自己就得死在里面。
胖子让我改良的石灰粉包,救了我一命。
运气很不错,结果也比预想的要好,国字脸被关在里面。
但是,我也不好受,右腿完全麻痹,应该是背后那一剑划伤了腰椎上的神经。
换句话说,自己基本失去了战斗力。
但我不敢显露出来,抓着重刀一动不动的盯着国字脸。因为铁门的钥匙孔在外面,自己必须做出一副他只要敢拿钥匙去开门,保管一刀削了它的手的样子。
“小子,竟然被你给骗了”国字脸并没有发现我右腿的异样,恶狠狠的盯着我,瞟了一眼锁死的门锁,脸色阴沉的可怕。
“彼此彼此,你们不也骗我么,嘴上说通报,暗地里却对我下毒”我冷笑。
“你怎么知道我们下了毒?”国字脸面有不甘。
我正处在伤口复原,需要时间的时候,也乐得拖延时间,于是胡乱扯话:“告诉你也无妨,我曾经在苗寨生活过一段时间,见识过很多的毒药,你们这种毒药药性虽猛,却小儿科了一点。”
其实我真没认出来,不过这一段话总比说老鬼说的更能拖延时间。自己身上的伤口正在快速复原,脚上的麻木感越来越弱。
国字脸咬了咬牙,竟信以为真。
我继续拖延时间,道:“真没想到,鬼王殿的爪牙都渗透入道门了,好大的手笔。”
“你知道就好,对抗我们,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国字脸目光中寒光爆闪,大袖一甩,一把锋利的短刀狠狠的射向我胸口,速度快到极点。
这一击有点出乎我的意料,而且距离也近,想闪避已经来不及了,千钧一发,我直接横刀一挡。
短刀狠狠的击在重刀刀面上,我只觉好像被一辆小汽车给撞了,身体斜着朝后面飞去。两百年道行的炁能强度超出我至少三个小台阶,根本不在一条水平线上。
我心底一沉,国字脸抓住机会,果然就去摸死去同伴身上的钥匙。
我顾不得身体平衡,摸出两个石灰包一捏又甩了过去。
“嘭”的一声,石灰粉炸开,再次将囚笼笼罩在浓浓的灰尘中。国字脸骂了一声干,显然被干扰了。但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踉跄直接摔在地上,右腿麻木,失去平衡之后根本没什么好办法刹住。
刚刚停下,我立刻咬牙起身,用刀拄着往回冲。
千万不能让他开门,否则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这时国字脸已经摸到了钥匙,冲回铁门处,但加了料的石灰粉末让他根本睁不开眼,他只能先去摸钥匙孔。
“去你大爷”
我一咬牙,摸出身上的短刀,狠狠的朝他甩过去。
令我吃惊的是,国字脸竟然硬捱着胸口重重扎了一刀,将钥匙插入了钥匙孔里面。
我通体发凉,这家伙有股子狠劲一下硬扛,彻底断掉了关住他的想法。
“啪嗒”铁门锁芯发出一声联动的响声,门“嘭”的一声被强力打开了。
“这回,我看你还有什么招数”国字脸盯着我,顺手拔掉插在胸口的短刀,目光欲择人而噬。
我心中万千羊驼狂奔而过
现在自己一条腿还是麻的,怎么对战?
“去死吧”下一瞬,他化作一道残影,利剑直指我胸口,一闪就到了我面前,利剑在半空中化成了六道残影。
千钧一发之际,我只觉眼角黑影一闪,身前忽然就出现了一个人影,带着一股刺鼻的酒风扑面而来。
“噌”
国字脸刺来的宝剑被这人用两指一下就夹住了,纹丝不动。
老酒鬼
我瞪圆了眼睛,此时的他哪里还有之前的懒散狼狈,身材挺拔,站在那就像挺立的劲松,无形中散发着一股威严而霸气的凌厉。
我心脏狂跳了几下,空手接白刃,还是两百年道行高手的白刃,绝顶的一等一的高手
还有一个人比我更震惊甚至是惊恐,那就是国字脸。
一个他嘴里喝假酒烧糊了脑袋的老酒鬼,此刻两手一夹,便令他动弹不得。
这是何等的实力
更要命的是他的身份已然泄露,等待他的,必然是无底的深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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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七章:有期徒刑()
“你……你……到底是谁?”国字脸道士试着抽了几下宝剑,却纹丝不动,感觉就像是被一座山给压住了。
老酒鬼没说完,打了个酒嗝,仰起脖子又往嘴里倒酒。
“去死”
国字脸到底是个狠角色,老酒鬼仰面向上,露出了颈脖要害和空挡,他立刻抓住机会跳球来一记脚踢,狠狠的扎向老酒鬼的喉结。
老酒鬼一开始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直到脚尖快要临身的时候,他夹着宝剑的手才微微有力一拧。
肉眼可见,国字脸的宝剑就像是面条一般一寸寸成了麻花;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迟滞了,一切都变成了慢动作。
恐怖的能量波动从剑身上传来,不是炁能,而是一种更加灵性而浩瀚的东西。扭转的力量似乎根本没有从剑尖直接导向剑尾,反而像缠绕的蛇,缓缓前行,一寸寸的将宝剑绞成螺旋状的麻花。
这一切看起来很快,实则急速,能量通过剑柄传入国字脸身体内。
“咔嚓咔嚓咔嚓……”
密密麻麻筋骨尽断的声音想起,国字脸体内每一条筋肉,每一寸骨骼都被绞碎成了粉末,他瞪圆了一双眼睛缓缓的瘫软在地上,带着浓浓的难以置信和极度的惊恐。
“你……”
他缓缓举起一只手,却见那只手“咔嚓”一声成一百八十度折了下去。
我头皮发麻,太厉害了,完完全全的碾压,没有任何可比性。
道行高达两百年的国字脸道士,在老酒鬼的手下一招都没走满,便筋骨尽断。
我立刻跑过去,一把将国字脸的下巴给卸了,防止他咬舌自尽,之前他说话,说明老酒鬼还留了他一命,暂时死不了。
我起身看着老酒鬼,喉咙不免发干,道:“前……前辈。”
老酒鬼看了我一眼,“咕咚”一声又喝下一口酒,随后摇了摇酒葫芦,似乎发现酒不多了,满脸不痛快,自顾自的朝囚笼去了。
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
我自尊心颇受打击,又喊道:“前辈,刚才那种力量是法力么?”
把宝剑绞成麻花的能量,让我似曾相识,很像是兽王与鬼王殿恶战之时散发出来的,只是没有那种宏大和浩瀚,却凌厉得多,溢出来的丝丝缕缕,让人心惊肉跳。
可老酒鬼还是不理我,摇了摇酒葫芦,嘟囔了一句什么,把门一关,自顾自的又趟了下去,没几下呼噜声便震天响。对他来说,刚才的一切好像都没有发生。
我一阵尴尬,看了看地上的国字脸,一时间不知所措,试了试腿,发现基本已经不麻了,背上和肩上的伤口也已结痂,甚至能听见肉芽生长的复原的声音。
国字脸道士瘫在地上怒瞪着我,一副要吃了我的表情。
我照着他那张脸就是一脚,怒道:“激将法没用,想让老子杀你,没那么容易”
“哗啦啦……”
这时,监牢外面再次传来开门声。
我一惊,立刻握紧了重刀,有人来了。
鬼王殿既然在武当山砸进了奸细,那就有可能不止这三个,现在赶过来的是敌是友只有天知道。
我立刻扯着国字脸道士后退,靠到了老酒鬼囚笼的旁边,万一来的是更厉害的角色还得靠他,自己是没戏的。
不得不说,道门的底蕴实在吓人,两百年道行的高手放在外面那绝对是大家世族的中坚脊梁,可在这里却是一个区区看门的。
天壤之别
监牢大门打开了,三个道士一前两后走了进来。
为首的一人身穿紫衣,头戴金冠,气宇轩昂,眸光深邃,带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不怒自威。
他身后的两人也差不多太多,只是衣着的颜色要淡一些。
“你就是苗家的使者?”为首的道长看着我,目光带着些审视之色,似笑非笑。
“我是,你们是谁?”我警惕的问道,看了一眼老酒鬼,他没什么反应,依然鼾声如雷。
后面两个道士相视一笑,一个人道:“这是凌空道长当面,乃我武当魁首。”
“掌……掌门?”
我大吃了一惊,本以为应该是比国字脸更高一层的道士,却不曾想来了个最顶端的掌门人。
疑问在我脑海盘旋,武当掌门是如何知道这里发生事情赶过来的?毕竟堂堂掌门总不能没事就来逛监牢吧,从他的反应来看,似乎已经知道这里发生的事,邪了门了。
“你来我武当,所谓何事?”凌空道长笑吟吟的问我。
我又回头看了一眼老酒鬼,见他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于是便鬼王殿育魔地正在集结魔物的事情说了一边。
三人听完,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我瞟了一眼国字脸,见他面如死灰,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说明这三人确实是武当道门的高层。
接着,他们三人又问了我几个细节方面的问题,我一一回答,尽可能的详细。
三人低声商量了几句,便匆匆转身出去了,竟将我晾在里面。
我无语问苍天,心说掌门也该有掌门人的样子吧,自己千辛万苦跑来送情报,怎么也得待客以礼吧?把我晾这里算怎么一回事?
但很快,我便明白他们的想法了,不足一分钟门又打开了,进来了一个满脸虬髯的壮道士,身后还带着五六个人,居高临下的盯着我,问:“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报上名来。”
“你大爷”我满头黑线,你家掌门也没那么嚣张,你算哪根葱,但这三个字只是心里想想,万不敢说出来,陪着笑道:“在下马春。”
“马春,你两次闯入我武当山门,已犯了我武当杀无赦的禁条,但念在你是信使特从轻发落,从现在开始,罚你打扫山门三七二十一天,期满之后方可离去,你可有异议?”壮道士粗这嗓音道,完全是一副没商量的语气。
“废话,当然有”
我心中万千羊驼狂奔而过,这也太不分青红皂白了吧?知道老子是信使还罚我,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但这依然只是我心中的怒吼,没敢说出来。这道士看着比刚才那三个奸细还更不好说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小七,看着他。”壮道士就没打算给我说不的机会,扭头对身旁一个小脑袋的青年道士吩咐了一声。
“是,师兄。”外号叫小七的道士应了一声,笑呵呵的看着我。
“把这三个奸细带走”之后,壮道士又下令。
身后的一众道士应了一声,把国字脸还有两个跟班的尸体拖走了,一行人离去,只剩下那个叫小七的青年道士。
他笑吟吟的走到我面前,像打量物一样上下打量我,还围着我转了一圈,而后吃惊的问我:“你的伤口怎么好的那么快?”
“天生的。”我没好气道,心里老大不爽快。二十一天的时间可不短,得耽搁多少事?万一外面出点什么意外可怎么得了?
青年都是显然那知道我在闷气,也没再追问,走到我们面前道:“不管怎么样,你要在这里待上二十一天,时间不长也不短,介绍一下,我叫陆七,比你大,你叫我七哥就行了。”
说完他又道:“现在你的工作开始了,这里有水桶有拖把,你把监牢打扫一下,出门左转一百米有水源,一定要打扫干净了,要不然让我师兄看见了,恐怕就不止二十一天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