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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刚走了几步我就发现了不对,昨晚我下来的时候,通道明明是青条石筑成的,甚至连刀刃都楔不进石缝,可现在,这里的通道变成了一条凹凸不平的洞道,毛毛糙糙的。
我不甘心,又往下走,结果三五分钟就走完了阶梯,下去一看,里面的空间就二十来个平方,有些杂物,但都落满了尘灰,而且腐烂了大半;桌子,椅子,床之类的东西全部烂的只剩一点点的骨架还可辨认。
瓜哥正在里面探查,见我下来,摇了摇头道:“这里看着像是个避难所,那边角落有粮食腐烂的痕迹,看这些家具的腐烂程度,尘封很久了。”
我脑袋完全糊住了,心里大吼,好好的密室哪里去了?
随后苗苗和胖子也下来了,仔细打量了一阵,胖子对守候在一旁的四个土夫子挥挥手,示意他们离开,无语道:“有没有搞错,搞了半天就这么个鬼地方?”
我不知道该接他的牢骚,看向苗苗。
苗苗微微蹙眉,没说话,围着不大的地下室走了一圈,摇头苦思道:“没有发现机关的痕迹,应该不存在洞中洞。”
“啧,这于常理说不通。”瓜哥摸了摸下巴,道:“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上面入口可以通向一个鬼间,而鬼间的门掌握在这个村子所祭拜的鬼官那里?”
我听得眼皮一跳。
很有可能
如果是这样的话,倒好解释了。
曾经我和胖子就被引入过鬼间,那玩意完全是附身于某个地方的另外一个空间,主动权掌握在布置鬼间的存在手中,没有经过布置之人的允许一般人是无法进入鬼间的,只会进入鬼间附身的那处地方。
“情况应该类似,但不太可能是鬼间。”苗苗摇头,道:“第一,鬼间掌握在鬼官手里,只要它不愿意,一般人是很难进入它所制造的鬼间的,还有必要布置这条密道和外面的守墓凶灵么?第二,鬼间所能承载的东西并不多,时间也并不长,从这里尘封的时间来看,不像。”
“那会是这么回事?”胖子急忙问。
苗苗道:“应该是有法阵的存在,入口真正通向的地方被隐藏了,或者说,被转移了。”
听了苗苗的话,我暗呼厉害,不愧是大势力的接班人,见识就是多,根据几条是似而非的东西就能推断出这么多东西。
要不是我昨晚去过密室,根本就不会多想,基本上就是大失所望,然后转身离开。
顿了顿,苗苗打量着周围的墙壁,又道:“这世间没有完美的法阵,所谓十全九美,也许晚上来就能找到真正的密室,白天密室被隐藏,或者被转移了。”
我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就连我这个亲历者都想不到这么多,苗苗说没错,我昨天晚上来找到了密室,而白天来,这里就变成了废弃的地下室。
完全印证了她说的话
“可问题是晚上根本没法进村,这里太危险了,冒然进来,全军覆没是大概率事件。”瓜哥沉吟道。
“这也许就是布置此处之人的厉害之处了,白天进不去密室,晚上进不了村,如果没有特殊的方法,无解。”苗苗皱眉道。
胖子点头,说:“看来那个密室,就是封门村的秘密所在了。”
“能不能抓一个封门村的人来问问,他们几十年前离开了这里,总归会知道一些东西吧?”我像苗苗建议,苗家家大业大,如果能逮住一两个封门村的人逼问,事情可能就水落石出了,包括那口棺材。
别的人不说了,就比如白脸青年,他好像就知道棺材的存在,让我不要去挖入口,还让我天黑了不要呆在村子里。
“可以尝试,但可能性不大。”苗苗微微摇头,道:“封门村的人离开封门村那么久,却不曾走漏过任何一点消息,原因只能是两点,年轻一辈,比如海梅蓉,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封门村的秘密,而年长的一辈要么已经凋零,要么就是成了某些不能说出秘密的人。”
“什么是不能说出秘密的人?”我听得有些莫名其妙。
瓜哥若有所思,吐出两个字:“鬼奴”
我恍然大悟,鬼奴是不可以背叛主人的,否则会形神俱灭,连转世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逼问一个鬼奴最大的可能是鬼奴自尽,而绝不吐露半个字,因为只要背叛主人,鬼奴立刻就形神俱灭,自尽的话,至少还有来世可期。
两权相重取其轻,只要思维正常都不可能选错,甚至他们早就做好了一旦被逼问立刻自杀的准备。在青龙镇的时候,老纸人鬼就是死于背叛,形神俱灭的。
“出去吧,这里恐怕要从长计议了。”
苗苗轻轻叹了一口气,略带歉意的看着我:“洪庆生那边,我会加紧派人追查的,一旦有消息就通知你,相信要不了太久的。”
“没关系。”我急忙摇头,道:“来之前我就做好了心里准备,一步步来,有些事急也急不来。”
“你能真么想就好。”苗苗笑着点头,又说了几句,我们一行人退出了地下室。
回到地面,胖子把情况和皮衣客一说,皮衣客嘀咕道:“如果晚上能来一趟就好了。”
我听的有些心虚,急忙岔开话题,道:“既如此,那我们回去吧。”
胖子也急忙附和,他是被鬼官给吓到了,说趁着还有时间离开王屋镇,不要在这里过夜了。
众人点点头,退出封门村,返回王屋镇。
路上,大肚腩和大光头时不时和我套近乎,但我没怎么理他们,而是在想一个问题,鬼官为什么放了我,没有对我下手?还有,封门村那么多脏东西,简直就是一个鬼窝,它们为什么也没有对我下手?
难道是幽灵号码的缘故?
它有那么强大吗?如果有,它自己去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我去?
我直觉事情的原因恐怕还在鬼官那边,鬼官不一定知道幽灵号码的存在,因为幽灵号码几乎从未现身,它永远只出现在我的手机里。
问题来了,鬼官为什么放我进密室,以它的实力,它要阻挡我简直轻而易举。
最关的是,它在密室是以一个守护者的身份出现的,它守护的那口棺材,到底有怎样的秘密?
是不是和神农架的野人巫师,还有头坎沟万鬼窟的那个莫名的存在,一样的?
与之不同的是,前两者都跟我说过话,而且内容几乎一模一样。
第一句是:你回来了。
第二句是:我们等你很久了。
可到最后,它们又说我不是他。
我不知道它们所指的那个他,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人是鬼,还是什么样的存在。
这里的鬼官没有说话,与我也没有任何交流。顶多是上次在鬼庙的时候灭了我烧的香,仅此而已。
“棺材。”
我心里默念了一句,所有的核心都围绕着棺材。
而且不是一口,是三口
前后出现的三口棺材之间肯定有某种联系,因为他们都有不可思议的守护者,有鬼,又莫名的存在,甚至还有神农架传说中的野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突然蹦出来一个词:守棺灵。
棺材的守护者是不是就是守棺灵?
那洪村的那只守棺灵有什么讲究?不同的是,它守护的棺材不是一口,而是几百口。
甚至它身为邪祟,赑屃却允许它自由的进出洪村。
我当初问赑屃,赑屃自己也好像很迷糊,感觉,它的记忆似乎有些残缺。
我的思维不断的发散再发散,隐隐约约觉的,自己好像抓住了某些很重要的东西,但一时间却又不知道是什么。
同时我也再想,会不会还有第四口棺材,甚至是更多?
如果有的话,它们会埋藏在什么地方?
守护者出现过吗?
或者说的准确一点,我见过其他的守护者吗?
会不会它早就来到了我的身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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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一章:恶魔毒蝴蝶()
这些问题暂时没有答案,甚至连问题本身存不存在都是个未知数。
但我相信,有些东西要不了多久,就该浮出水面了。
……
我们回到王屋镇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皮衣客早就安排好了去沁阳的车,上车后直奔沁阳。等到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的黑了下来,我们先送苗苗去了机场,虹姨的私人飞机就停在沁阳。
苗苗和我依依不舍的道别,上了飞机,飞往神农架。
赶尸门疑似战略转向的情报非常重要,不能再拖延了,必须尽快交由家族长老会讨论,否则又该被苗瀚父子揪小辫子了。
那两个臭虫一样的东西,正等着苗苗犯错好东山再起呢。
我、胖子、瓜哥、皮衣客则又从沁阳转道郑州,因为只有那里才有商业客机回重庆。
等我们回到重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
我先回的常青花园,和徐爷汇报此行发生事,他现在执掌川东,面临和赶尸对抗的第一线,必须掌握第一手资料。
徐爷听完详细的问了几个问题,点点头示意明白了,让我回去休息。
我转身出门,想了想问出了一个萦绕在我心头很久的问题:“曹天坤,能信任吗?”这家伙身为常青园三大目之一,忠诚度一直存疑,却也没露出什么很明显的马脚,总感觉有些捉摸不透。
徐爷转过身看了我一眼,摆摆手,没说话。
我点点头转身离去,很显然,徐爷是有所保留的,虽然没说话,但也算是一种回应。
出了常青花园后,我领着七彩鹰回到跆拳道馆,这畜生经常跑到徐大山那里蹭吃蹭喝,都肥的不像样了。再这样下去我都担心它还能不能战斗。
回到家,我发现茶树精已经盛开了第四片叶子,我回来,轻轻摇曳了几下,算打了招呼。
我上前看了一下,给它浇了一点水。
这东西是青牛道长让我养的,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不过想来养着总是没错的。
接着我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我和胖子刚吃完早点溜食,瓜哥来了。
这家伙已经不住常青花园,他和皮衣客被编入了云麾堂,任云麾堂大目,属吴奎管辖,顶替了一死一逃的黑白双煞,昨天正式上任。
至此,苗家内部对于川东区的争夺宣告结束,川东区稳稳的握在了苗苗一系的正统手中,苗瀚父子彻底宣告失败,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同时伴随皮衣客和瓜哥的加入,也让川东原本在内耗中虚弱的实力又充盈了起来。
眼下唯一还缺的,就是碧落谷的次目了。
不过没有次目也好,现在徐爷正式出任川东区总目,没有次目的情况下他的命令可以直达碧落谷,相当于直属了,这样更好,省得再出什么幺蛾子。
现在的川东区不说铁板一块,但也差不离了。
“哟,这不是瓜大目么,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呀。”我故意文绉绉的挤兑他。
哪知道胖子这混蛋不仅不帮我,还舔着脸的当场反水,一把搂着瓜哥的手,激动道:“瓜大目,快快快,收下我,我要当小目,我也要收小弟”
“没问题,明天来我云麾堂报道。”瓜哥大笑着一拍胸脯,着和胖子勾肩搭背,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我挤兑不成反被将了一军,顿时满头黑线,怒道:“死胖子,皮痒了是吧?”
“也不能真么说。”胖子笑的贱兮兮的:“谁让瓜大目的腿粗呢”
我气不打一处来:“粗你妹,大象腿更粗,你怎么不抱去?”
“这哪能一样嘛,瓜哥的腿,手感好”胖子彻底没下线了。
我特么都快吐了,想了想,立刻使出了杀手锏,道:“哎呀,也不知道小雅妹子过的怎么样了,我想,是时候和她谈谈某个人的历史生活作风问题了,你说呢,死胖砸?”
胖子一听脸都绿了,毫不犹豫弃了瓜哥,一脸的荡漾的跑上来搂住我的手,淫荡:“我刚才只是和瓜哥开个玩笑,我对你的忠诚,天地可鉴,日月可表;你是那样的拉轰,那样的出众,你那忧郁的眼神、唏嘘的胡茬子、神乎其神的刀法,都深深地迷住了我。”
“死开”
我横了他一眼,胃里一阵翻腾。
“哈哈哈……”
瓜哥见我的便秘的样子,顿时笑的前仰后合。
“两个断背山”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个如黄莺一般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忿。
我扭头一看,发现居然是毒蝴蝶,此刻正靠在门边上,一脸嫌弃的看着我和胖子。
我一把将胖子推开,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回苗寨了吗?”她之前留在镇远,说要回苗寨复命,这才两天的功夫就过来了,速度也太快了。
“要你管。”毒蝴蝶没好气的怼了我一句,自顾自的坐到我沙发上。
我一阵头疼,这姑奶奶,两三天了,莫名其妙的气还没消;真不知道哪得罪她了。
瓜哥笑嘻嘻的,丢给我一个可怜我的眼神,坐到毒蝴蝶旁边,道:“我说蝴蝶妹妹,那个,春子呢就是个榆木脑袋,你放心,哥一定好好开导开导他。”
我听得一头冷汗,瓜哥这大嘴巴子,这话能乱说吗?
“哼”毒蝴蝶把头一扭,但我却分明看到她嘴角微微上翘了。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瓜哥这王八蛋,是嫌我这不够乱么。
话题就此打住,看着毒蝴蝶,我忽然想起来那条七毒蜈蚣蛊,于是道:“那什么……那条七毒蜈蚣,你什么放到我体内的?”
要不是那条七毒蜈蚣蛊,自己弄不好已经被苗海的手下给电死了,也不知道毒蝴蝶什么时候放到我体内的,根本没察觉,之前在镇远忘记问了。
“咦,你不说我都差点都忘记了。”毒蝴蝶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事情,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可以猜嘛。”
“猜……猜不出来。”我心里咯噔一声,蛊虫受毒蝴蝶控制,暗道这小娘皮该不会拿蜈蚣蛊对我不轨吧?
“笨蛋。”
毒蝴蝶丢给我一个白眼,道:“那天吃年饭,你们俩离席之后我就发觉不太对劲,走也不打一声招呼,于是我便将蜈蚣蛊放到了你身上以防万一,没想到真出事了。”
我一阵无语,感动的同时也有些惊悚,因为听毒蝴蝶的语气,好像她在我身上下蛊是常有的事,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我心惊胆战,问:“那什么……你在我身上放了多少回蛊了?”
“嗯……”
毒蝴蝶恶作剧的伸出是个手指头,一根一根的往回收,嘴上还默念着,“一,二、三,四,五……七,八。”
“八次?”我怪叫一声,浑身发毛,自己知道的,加这次一共才两次。
“不。”毒蝴蝶摇头,道:“是八十多次”
“噗……”我闷哼一声,一口口水差点没喷出去,指着毒蝴蝶直接宕机了,大叫:“八十多次?你……你特么是把我当成养蛊坛子了?”
一想起那么恶心的,毛茸茸的,有毒的东西共八十多次进出自己的身体,而自己却一无察觉,便浑身汗毛炸立,手不自觉的到处往身上搓。
“对呀。”蝴蝶很认真的点头,嘴角微微上翘,道:“因为我发现你,体内的阳气对蛊虫成长很有好处,于是,我就把所有的蛊虫都放到你身上去养咯。”那股子笑,怎么看都有一股恶魔的味道。
“我艹”我吓的从沙发上跳起来,指着毒蝴蝶道:“你你你,你赶紧把那些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