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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不断将轧死鬼拖行,让它无法借力,一时间就将它制住了。
“快,我口袋里有一个袋子,拿出来套它的头”胖子又急忙道。
我一看,发现他裤袋里真的有一个黄色的布袋子,于是急忙拿过来展开,往轧死鬼头上一套。
布袋刚刚套下,“唰”的一声,就见轧死鬼忽然化成一阵黑气被吸入了布袋子内,消失不见。胖子眼疾手快,一下便将我手中的布袋子夺了过去,扎紧了口袋,而后猛松一口气。
“抓住了?”
我猛喘几口气,惊魂未定道。
“抓住了”
胖子抹了把头上的汗,说:“话说你才来重庆一天,怎么招惹了这么多脏东西?”
“我……”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自己也是一团浆糊,难道是阎王印的关系?可阎王印之前在地宫的血池被镇压过,没道理会这么招鬼啊。
我摇头说不知道,然后问胖子怎么看。
胖子沉吟了一下,说:“这鬼本身并不强大,只是普通的鬼魂,似乎被魔化了,啧……”
话到最后,他又停住了,好像也拿捏不定。
没得到答案,我心里就更加糊涂了,自己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没道理这些诡事这么容易找上我啊,七彩鹰就在身边呢,也不是吃素了,鬼可是典型的吃软怕硬。
最关键的是,我和轧死鬼没什么深仇大恨的,碰上了,它要害我,我倒是能理解一点,但追上来害我就有些过了。
这个地方离市里的红灯区可不是一点点距离,出租车至少得走上一个半小时
轧死鬼明显有咬定我的意思。
这事闹不明白,我心里总感觉惴惴不安,于是把旅馆遇到这东西的事也说了一遍。
胖子一听,脸色便是一变,惊道:“坏了,要害你的恐怕不是鬼,而是人”
“什么?”
我大吃一惊,自己刚来重庆招谁惹谁了,竟然有人要害我,于是急忙问:“到底怎么回事。”
胖子说:“我之前还不肯定,但你这么一说,说明这个鬼并不是临时起意要害你,明显是盯上你了,那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对它做了手脚将它魔化了,然后让它来害你,它是鬼奴”
“鬼奴”
我头皮发麻,之前在洪村的时候,老小纸人鬼就是鬼奴,它们受老庙祝姬夜控制,现在竟然又出现了鬼奴。
那问题来了,到底是谁要害我?
我本能想到了大蒜鼻,可细细一想又觉的不对,我是先遇到轧死鬼,然后才遇到大蒜鼻。当时大蒜鼻在湖边的时候明显不认得我,还让我趁机跑了。
说明操控轧死鬼的不可能是他。
那会是谁?
我头都快炸了,自己刚来重庆,就是想得罪人,也没那个时间,竟然会有人要害我而且是接连两次出手
鬼害我可以解释为是阎王印的关系,但人怎么解释?
“你确定?”
我心都在打颤,洪村一系列的事告诉我,人比鬼要危险得多,鬼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当面锣对面鼓,但人不一样,人会躲在背后下黑手。
一个不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就比如之前的姬夜,我在苗苗皮衣客他们的帮忙下,花费了大半年的时间才把他揪出来。
特别难缠
而现在这情况,明显是有人躲在背后阴我
“八九不离十”
胖子很肯定是说道,然后又说:“我们赶紧离开这吧,鬼找到了这里,说明它背后的人也知道我们在这里”
……
:
第二百二十七章:胖子的目的()
“好”
我急忙应了一声,收拾了一下东西,便带着七彩鹰跟胖子出了别墅。
沿着路走了一段,就见胖子拿出一把钥匙,跑到路边一辆听破烂的老捷达旁边,把车门打开,然后招呼我上车。
我一愣,上了车后道:“你之前开车来的?”
“对啊,我刚才跑出来就是来车上拿东西的,之前家伙事没带齐”胖子道。
我一阵无语,之前他跑的时候,我还真以为他临阵脱逃了。想了想,我又问:“那你怎么不把车开到别墅去,停这么远的位置?”
“这不是怕暴露了嘛”胖子说道。
我点点头,貌似是这个理。
接着,胖子发动了车子,前面是一条上坡的路,只见他起步,熄火。
再起步,又熄火。
我在一旁瞪大了眼睛,道:“你,你会开车吗?”
“咳咳。”胖子老脸一红,道:“刚学的,刚学的。”
“你不要告诉我你没驾照”我汗毛倒竖,这家伙真的不是很靠谱,之前虽说他确实是到车子拿东西,但当时我一个人面对轧死鬼,是真的差点没命了。
“没来得及”胖子尴尬的笑笑。
我长大了嘴巴:“那你之前怎么开过来的?”
“因为之前不需要起步上坡呀”胖子两手一摊,理直气壮道。
我无话可说了,尼玛这极,不会开车还弄一辆车来之后胖子又摆弄了一会儿才勉强上了那个坡,开着车离去。
我心里有些紧张,不断的东张西望,深怕有什么东西追上来,要真是那样的话,以胖子的车技如果不想死,还是两条腿奔来得保险一些
不过好在一路无事,胖子开车走了一个多小时,到了一个城乡结合部,也是远远的就停了车,然后步行一段找了一家旅馆过夜。
我们开了一个双人间,付了两天的房钱。
接下来的一夜我们没敢一起睡,便分开轮流睡,我没什么睡意,便让胖子先睡,我一直我等到七彩鹰打响了一声鸡鸣才睡下。
这一觉我直接睡到了下午,起床一看,胖子不见了,但背包还在,应该是出去了。我走到窗户和走廊都没看到他。
想想应该没什么事才对,于是便锁上门,拿着旅馆的洗漱用去公用卫生间洗漱。这家旅馆是我俩特意找的小旅馆,条件很差,连单独的卫生间都没有,但有一点好处,不用身份登记。
这样可以防止大蒜鼻找上门来,他既然是本地的地头蛇,肯定有办法查到入住登记。
可洗漱完等我回到房间,却惊悚的发现,桌子上多了一张字条
我头皮发炸,因为之前我从桌子上拿的一次性洗漱,确定以及肯定,这桌上没有字条
而且,我之前是去卫生间是锁了门的,门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我心里打鼓,便走过去拿起字条看了一下,上面写着一行很秀气的字,带着些许脂粉气:胖子不是贺瞎子,小心
“艹”
我浑身汗毛倒竖,一时间都懵了。
胖子不是贺瞎子
那他是谁?为什么要冒充贺瞎子?
我心跳的特别厉害,这一刻自己似乎又回到了一年前,也是一样的诡事缠身,一样的无助。
之前就感觉胖子和算命的瞎子之间有些不对味,现在字条明明白白的告诉我,胖子不是贺瞎子,我顿时就信了几分。
胖子不是贺瞎子,那他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我袋里面乱糟糟的,胖子之前一直在帮我,帮我逃离大蒜头的追捕,还在轧死鬼手上救了我一命。我都已经开始信任他了,可现在他身上却出现了致命的疑点,直接将我打入了谷底。
我不自觉想起了陈久同给我说过的话,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忘
胖子如果不是贺瞎子,那他接近我就一定有别的目的。
只是现在的疑问是,这张字条到底是谁放在这里的?
是人还是鬼?
如果是人的话,他一定得有钥匙,如果是鬼的话……我激灵灵打了个冷颤,越来越直觉,自己似乎踏进重庆的那一刻起,就掉进了一个漩涡当中,有人想杀我,有人想保护我却别有目的,还有更多莫名其妙的人想在我身上获取什么
一切的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洪村当初
我本能想起了苗苗反反复复叮嘱我的话:你不可以相信任何人,你只能相信你自己
不自觉的,我看向了胖子放在床上的小包,如果他对我别有目的,那包里会不会有线索?想到这,我将纸条撕碎丢进垃圾桶,走向胖子的床。
可就在这时,突然门锁传来插钥匙的声音,很快转动起来。
我微微一惊,急忙停下,转身就见门打开了,是胖子,他手上提了好几个打包盒,一见我便冲我笑,说:“你醒了,我弄了点好吃,正好趁热一起吃”
说着话,他就走了进来,把打包盒放在桌子上。
我暗道一声可惜,不动声色的走过去,帮他一一打开打包盒。一个小干锅,两个热菜,两份凉菜外加一只烤鸡,几听黑啤。
“快快快,我都快饿死了”
胖子递给我一双筷子,把干锅点上,然后就急不可耐的开吃。
我看了胖子一眼,如果不是之前那张纸条,我甚至都有将他当兄弟对待的冲动,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就是他帮过我,而且相处的感觉也特别好,相识不过一天,却像是认识很久一样。
胖子大大咧咧的,灌了两口啤酒,又扯下一根鸡腿咬了一口,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道:“你干坐着干嘛,不饿啊?”
我连忙拿起筷子吃了几口,看着满嘴流油的胖子,一时间又有一些拿捏不定了。
胖子没什么节操,但也没什么架子,跟人相处很随意,没有压力,而且大大咧咧,甚至有些没心没肺,看着不像是那种很有心机的人。
这一点和皮衣客他们不一样,他们身上天然就带着一股隐隐的压力,也包括陈久同。
细细一想,他刚刚救过我,就算有所图谋也应该不是害我,至少眼下不会害我。
而且关键的是,胖子到底是不是贺瞎子还没有定论,或许是离间计也说不定,毕竟那张字条出现的不明不白。
想到这里,我心里暗松了一口气,就连胃口都好了一些。
胖子明显是个大胃王,我也是饿了一天一夜了,两个人狼吞虎咽,将一桌子的菜全部干光了。
吃饱喝足,胖子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很没形象的打了个饱嗝,对我说:“明天我带你去洗掉脸上的印记。”
“找到人了?”我暗暗一喜,虽然现在已经是一团乱麻,但能解决一个是一个,在这一点上,我直觉胖子应该不会诓我的。
胖子点点头。
我又问:“是什么人?”
“一两句话说不清,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胖子道。
……
时间推移到第二天,我本以为胖子会一早就出发的,没想到他知道下午才出发,也没自己开车,而是打的出租。之后我才明白,不是他不想开,而是那段路不好走。
他说的那个人住在很偏僻的一个位置,上山下山的。
直到天擦黑,出租车才停下来,我都怀疑是不是出了重庆市辖区了。
下了车之后我们又走了将近半个多小时。
我一看,这里除了一条几乎的单行道的公路以外,几乎看不到任何人工的痕迹,整个一无人居住的荒野,两旁的树特别茂密。
胖子辨认了一下方向,似乎也不是很熟,带着我在林子里左转右转。
我心脏突突直跳,天已经黑了,荒郊野岭的,万一遇到点什么事可就遭了。
之后又是半个多小时,当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时,我们目光所及之处,终于出现了一栋低矮的茅草屋,大门紧闭着,上面挂着一盏幽幽的马灯,连个电都没有。
胖子回头看了我一眼,说:“待会见到人你尽量不说话,这个人长相和脾气都有些怪。”
我连忙点头答应。
接着,胖子走到门前,轻轻在门上敲了三下。
“谁?”
茅草屋里面,传出来一个有些稚嫩的声音,听着像是个小女孩。
“是我,胖子。”胖子对里面说了一句。
“来干什么?”小女孩的声音明显带上一丝警惕,说话的时候,门缝后多出了一双眼睛,扑闪扑闪的。
“找猫婆婆有点事。”胖子看到那双眼睛,顿时讨好的笑道。
“婆婆已经睡下了,明天再来”小女孩说了一句,那双眼睛就在门后消失了。
胖子脸色一僵,有些无奈的看向我。
我有纳闷,就想让胖子再问问,可还没开口却被胖子使了一个眼色让我别说话,然后拉着我走开了。
走了一段,我就问:“就不能再试试吗?”
“别猫婆婆很护短,冲撞那个小祖宗,猫婆婆肯定要生气,到时候事就得黄。”胖子道。
我一阵无语,就道:“那我们就干等着?”
“只能等了。”胖子两手一摊。
我彻底没了脾气,无奈,我俩只能在林子里艰难的熬了一夜,这时节山里的露水已经很重了,等到第二天早上,我俩衣服都是潮的,眉毛都挂着水珠,一夜没睡,分外狼狈。
当天蒙蒙亮,七彩鹰打响了第一声鸡鸣,茅草屋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走出来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鬼头鬼脑的朝我们这边来了。
我和胖子对视了一眼,急忙起身。
小女孩粉雕玉琢,长的特好看,看到七彩鹰,乌溜溜的眼睛猛的一亮,转身就朝茅草屋奔去,还兴奋的喊道:“猫婆,猫婆,快来看呀,这里有一只七彩鹰”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声,刚才胖子说猫婆婆很护短,现在小女孩看见七彩鹰就像看见好玩的玩具一样,万一小女孩想要七彩鹰,那事就难办了。
胖子回头看了七彩鹰一眼,丢给我一个询问的眼神。
我明白他的意思,坚决摇头:“不行”
七彩鹰不知道救过我几多回,其他的都好说,交易它绝对没门胖子没说什么,只是眉头微微皱起。很快小女孩又跑回来了,对我们说:“进去吧,婆婆要见你们。”
说完她就跑到七彩鹰身边,很好奇的拽了拽它的尾巴上的那根七彩羽,弄得七彩鹰很不满意的咕咕的两声,却诡异的没有发飙。
“走吧”
胖子对我说了一声。
于是,我便和他一起走进了茅草屋。
进去一看,发现屋子并不大,甚至有些拥挤,里面到处都是瓶瓶罐罐,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浓浓的草药味,甚至还有淡淡鱼腥味。
最引人注意的是房间正当中一口放在板凳上的黑色棺材,没有棺材盖。
此时屋里也不见人。
我东张西望,扭过头却发现,胖子紧盯着中间的那口棺材,开口道:“猫婆婆,晚辈有事相求。”
话音落下,就见棺材中缓缓立起一个人,头发灰白,皮肤干褶,是一个老太太,可她露出的那张脸,却让我浑身汗毛倒竖。
那张脸赫然却是一张猫脸
我本能的想起了川渝一带,传说中的猫脸老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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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猫脸老太()
准确的说,应该是半张猫脸,只不过那半张脸太吓人了,让人不自觉把另外半张正常的脸都给忽略了。
老太的脸以鼻梁为界,左半边完全就是一张猫脸毛茸茸的,连眼睛都是猫的那种琥珀色的竖瞳,右半边则是正常的的,只不过看起来年纪应该很大了,上面有不少老年斑。
我看的后脊背嗖嗖的直冒寒气。
猫脸老太是流传于川渝一带传说中的邪祟,简单的说来就是老太太死掉的时候,被猫给冲了之后诈尸形成的,一般来说都是当做怪物给直接烧掉,因为这东西害人
这东西光川渝一带,东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