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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的办公室并不大,里面很乱,堆满了各种纸张,两人坐在屋子中间的一张圆桌上,“龙先生”见到我们表情没有一点诧异,“大开大阖的继续撸管”,医生面对着他表情除了尴尬就只剩无奈了。
我走到他对面站定仔细看他脑袋上的头发,只见发质绵密油光,一看就是命中有福的状态,绝不是老头那种“薄命发”,以他的家庭、身份、收益配他这一脑袋头发实至名归。
可偏偏这样一位有“福业”之人得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毛病,天天当众撸管,而且一撸到底,没完没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儿我试探着问了一句道:“龙先生,听说你舅舅出了点事儿,现在没大碍了?”
“当然没有,断手很快就接上了,没啥大不了。”他玩世不恭的道。
“那么这件事”
不等我话说完他立刻插话道:“这件事你别和我聊,去和我妈聊吧,她就这么一个弟弟,被人砍断了左手,这事儿要能随便了结,那我爹的钱真是白赚了。”
这话说的已经明白无误,医生听我两说话和“治疗心理疾病”没一毛钱关系,忍不住问道:“您几位不是心理医生?”
“他两是毛医生,一对黑社会的。”龙先生不屑的道,但这次说话时居然抽出了手,与此同时我见到他头发瞬间蓬松了一圈。
发质变化极其细微,如果不是修炼髡刑术之人,绝无法看清极其细微的变化。
人的头发之所以会突然“涨大”,道理只有一点,就是内心猛然生成了剧烈的愤怒情绪,气由心出,所以或许是因为体内积郁之气从毛孔涌出,或许是阴发受到影响自然而有的改变,总之当人一瞬间出现暴怒情绪时,头发就会有微动。
“冲冠一怒为红颜”就是这个道理。
这小子说到黑社会为何会有如此愤怒的情绪?我不免感到好奇,心理医生却又问了一遍道:“您几位不是医生?”
“老林,这两位是我的好朋友,本事大着呢,你别烦他两,这要是能出手准保没错。”李彦红硬是把林医生给拖走了,屋子里就只剩下我们三人,龙先生一刻不停歇的用手搓着小弟弟,表情诡异的冲我们笑着。
髡刑术可以有限度的改变一个人的行为方式,比如说让一个很爷们的人变成娘娘腔,让一个装逼的人变成猥琐男,所以在来之前我很有把握依靠髡刑术矫正龙先生的“当众**”,但看了他的发质,我却有无从下手的感觉,因为我看不出他如此“**”的道理。
如果是因为强迫症导致他如此怪异的行为,这从头发上是完全可以看出来的,因为强迫症患者的头发肯定梳的一丝不苟,连苍蝇都站不住脚,但龙先生的头发却乱入草窝,所以他不可能是强迫症,导致他当众**的原因也非心理疾病,让心理医生给他治病就是驴唇不对马嘴。
既不是强迫症,本身也看不出丝毫病理原因,他为什么会如此“不羁”?
道理只有一个,那就是故意如此了。
这小子百分之百是故意这么干的,而且刚才下意识的反应也出卖了他,在他极度愤怒时,手立刻就退出裤裆,这就说明他是意识决定行为,而非行为决定意识。
一个男人,尤其是家庭巨富的富二代,他故意当众**到底是为什么?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恢复常态了,龙先生赶紧将手伸进裤裆,继续“把玩”,他这种刻意的行为反而更加肯定了我对于他行为的判断,想到这儿我已经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也不理他径直出了屋子,李彦红正在外和林医生聊天,见到我两便迎上来问道:“怎么样?有戏没戏?”
“有戏,但是要给他治病,就必须听我安排。”我自信的道。
见我这幅“****”的模样,林医生道:“能大概说一下的你的治疗方案吗?”
“这你就别管了,如果你同意配合,我就以你助手的名义处理这件事,治疗成功,房子、钱咱两一人一半,你如不同意那就算了。”
“别介兄弟,我同学肯定同意。”李彦红替林医生做了回答。
他本人则皱眉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道:“好吧,我同意接受你的意见。”
“那就ok了,不过做这件事前你得帮帮李彦红,有个老头似乎是精神不正常,在一栋闹鬼的楼里待的非常愉快,他是不是疯了?”我道。
“这还真不是疯了,现实生活中其实很多人是有无法理解怪癖行为的,比如说异食癖、异装癖,这种总想着见鬼,或是见到恐怖事物不但不怕,反而十分开心的叫罗门症,大白话解释就是胆子实在太大,从小到大从来没怕过,所以就特别想体会害怕的感觉,比如说去极其危险的地方探险,去坟地睡觉,我曾经见过最极端的一个例子,他行了招鬼术,企图招出笔仙来。”
我惊讶的道:“结果呢?”
“这人猝死了。”林医生道。
156、天煞孤星 为…蜜柑… 妹子加更()
李彦红道:“咱林医生原来是无神论者,现在也相信这些了。”
“世上之事无绝对,这是我行医多年来最深刻的一个体会,你们说的这个老人精神肯定没有病,怪癖并不是病,只是人的行为有悖于常人,但总不能说他的观点和我们不同,那他就一定是错的。”林医生道。
“可是这老头在房子里待着,阻碍我买楼计划,你得帮我想想办法。”李彦红道。
“我说他是疯子,把人弄去精神病院,你这是唆使我犯罪呢?”林医生表情瞬间大变。
“你误会了,我出钱送他去医院疗养一段时间,这对老人也是有好处的。”
林医生冷笑道:“彦红,你把我当傻子呢?这么明显的道理我会看不出来?”
李彦红表情有些尴尬道:“帮帮忙呗老同学,少不了你一块肉的。”
林医生正色道:“彦红啊,你要是还拿我当老同学,老朋友,这件事就别再提了,我现在还有事情,咱们再聊。”说罢林医生回了办公室。
“操,咱没戏了?”李彦红道。
如果换个人,我一定是放弃希望了,但对于李彦红那一脑袋三花聚顶神气的信任,我道:“林医生这么做是对的,但那栋屋子的事情我肯定也要想办法解决,人鬼殊途,这些东西即便不吓死人,也是吸人运道之物,招惹的时间长了,会致人横死的。”
“这么说你还是愿意帮助我的?”李彦红道。
“是,不光是帮你,也是帮我自己,如果我能平了屋子里的阴物,能力上也是一层提升,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帮我个忙。”我道。
“我能帮上啥忙?”
“带我去见龙空,他儿子的病我能治。”
“兄弟,你可不能坑我,东林市商界他龙空说第二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刚才我听你的意思,好像你两有点磨擦吧?”
“你放心,我能是个没分寸的人?龙先生的病我肯定能治好,但前提是得见到龙空。”
李彦红有些犯难的道:“我虽然认识龙空,但两人身份相差太多,他是不是愿意见我这是个问题。”
我道:“你告诉他我是那天和金奎在船上聊事儿的人,他再忙都会答应你。”
“哦你这么牛逼?”李彦红笑道,他也没有细问,掏出电话拨通了龙空助理的电话,告诉对方“我和金奎的关系”。
不出所料,五分钟后助理就回了电话道:“龙总在云山别墅,让你们过去。”
李彦红冲我一竖大拇指道:“看来你是真牛逼。”
云山别墅在东林市郊外,这里面住的自然全是东林市的有钱人,龙空在最靠里的位置,房子后面就是一处人工修建的假山湖,在他宽大的书房里我们见到了这位东林市首富。
龙空个字不高,也不算胖,剃着个光溜溜的秃瓢,如此一来便不能以法断运了,但我却能从他脑门上看出明显的晦气,因为此人头皮发暗,别人剃光头,头皮是灰白色,他的则是暗青色。
龙空他穿着一件白色真丝睡衣,面无表情的坐在宽大转椅上抽着雪茄烟,李彦红很拘束的打招呼道:“龙总您好,我是”
“我知道你,不过我对你身后两位朋友更感兴趣,白天我老婆闹了整整一天,这都拜你两所赐,真没想到晚上两位亲自登门了,请教此番来何为啊?”他面无表情的道。
我很清楚到这份上是绝对不能壮怂的,否则你的对手只会蹬鼻子上脸,于是我淡定的道:“龙总,今天来是赔礼道歉的。”
他似乎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道:“原来是为道歉来的,挺有意思啊,把人手砍了,道歉能解决问题?”他似笑非笑的道。
“我知道光是道歉不足以解决问题,所以我愿意用一件事和你交换,我做成这件事,咱们息事宁人如何?”
“你和我谈条件?”龙空坐直了身体对我道:“我对你这个提议还真挺感兴趣,不过就凭你能拿出什么东西换金奎一只左手?我真挺好奇的。”
“你儿子的毛病我有把握能治好。”
“什么?你有这个把握?”龙空掐灭了手里的雪茄,表情顿时变得极其关切的道。
“我有,但话得说清楚,如果这件事我做成了,之前的事能不能一笔勾销?我真没想到对方下手会这么狠。”
没有丝毫迟疑,龙空道:“你把翔升的毛病治好,这件事就这么算了。”这才知道那小子叫龙翔升,而非龙先生。
“要不要签个协议。”见他回答的这么爽快,我心里实在没底。
龙空微微一笑道:“我说出来的话就是合同。”一瞬间霸气侧漏。
这种人说话确实不太可能反悔,我也不是很担心道:“其实令郎的病不难治,我只需要了解一点情况,他和你们两位相处关系融洽吗?”
“他是我的儿子,这层关系用相处二字不太合适吧?”龙空表情顿时变的威严。
看到这幅表情,我心里顿时明白了个**不离十道:“不要想当然的去定义你和孩子间的关系,我想知道的是实际的关系,他对你们是否有意见,仔细想想平时生活的点点滴滴,这条信息非常重要。”
龙空的表情忽然变的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自信,他皱眉想了很长时间道:“按你的说法,还真有一件事令我们间的关系紧张了好一阵子,而且应该是从那件事发生后之后,他就有了这个毛病。”
我试探着道:“你们干涉他婚姻恋爱自由了?”
他出现了很明显惊讶的神情,但转瞬即逝,过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的道:“我确实干涉过他一段恋爱,难道因为这点事他就得了心理疾病?”
“令郎没有任何心理疾病,他的内心很健康,这么做的目的我猜测是对你安排的结婚对象不满,却又不敢违抗父亲的权势和威严,所以就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抗争。”
龙空用手重拍了一下桌子喝道:“他敢,这小王八蛋吃老子的、喝老子的,敢用这种点子编排我?”之前那种处之淡然的气魄眨眼间消失无踪,龙空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有这种老子,龙翔升的行为便不足为奇了,我道:“龙总,不是我吓唬你,龙翔升现在只是和你们闹闹意见,但我可以肯定的说,如果在这么继续下去,他或许会有更加极端的行为,真到那一步你可没处买后悔药去。”
“我们龙家怎能有如此不成气候的逆子,我宁可没这样的儿子,也决不能让他败坏门风”龙空怒不可遏的大声嚷嚷,简直恨不能把龙翔升千刀万剐一般。
人在气头上是无法与之交流的,我静静等他吼完道:“龙总,教你念一段咒语,一定按照我说的法门在心里默念,之后咱们再谈你儿子的事情。”之后我将“勤勉术里的清凉咒”一句句传给了他。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必须镇住龙空,如果他对我不信服,后面是根本无法继续交流的。
果不其然,念完清凉咒后满心怒火的龙空顿时变的镇定,满腔怒火瞬间化为乌有,而对于念一段口诀就能镇定心神,也让他觉得非常神奇,再和我说话口气变的谦逊起来道:“阁下如何称呼?”
“我叫杨川,龙总,如果你觉得心平气和了,咱们再继续聊龙翔升的事情,他是你唯一的亲生儿子,你肯定是希望他能生活得幸福对吗?”
龙空暗中叹了口气道:“当然,我当然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永远幸福。”
“可你现在做的事情却和你想法背道而驰的。”我道。
迟疑片刻龙空的道:“孩子不懂事,他不知道女人”
“那是你对于女人的看法,可龙翔升不是你,他有自己真心相爱的女人,为什么不成全他,何必将自己亲骨肉逼到无路可退的份上?”
龙空默不作声半晌才道:“我找人替这个女孩算过命,算命先生说这姑娘是天煞孤星临世,不是我不开明,实在是这个姑娘我没法认她做媳妇。”龙空颇为无奈的道。
157、人间奇邪()
对于玄门中人而言“天煞孤星”绝不是玄奇传说,这是一种个人磁场非常奇特的人,说不好什么原因,总之和他接近的人不超过三年都会死,这种人必将孤老终身,不能进入常人生活。
我道:“龙总,算命的先生可靠吗?不会是江湖骗子吧?”
“本来我也以为是,算过命后我才知道这小姑娘的家人确实死的一个不剩,如果说这是巧合,也太可怕了。”龙空道。
“这是你阻止龙翔升和她来往的原因?”
“没错,我和他妈都不是势利眼的人,也从没想过干涉孩子婚姻恋爱的自由,但在这件事上我确实没有退让的余地,阻止两人来往我给翔升介绍了几个女孩,也不是为了联姻,就是想他能谈一个正常点的女孩子,但他根本不能理解,甚至以这种方法来对付我,真令人心寒。”说到这儿龙空的眼珠子红了。
他的情绪不在亢奋后又陷入了低潮,我道:“他就以这种方式吓跑你介绍的那些女孩是吗?”
“哪家姑娘愿意和这么一个人交往?这孩子真是伤透我的心。”
屋子里陷入了沉默中,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龙空挥了挥手道:“你两走吧,我谢谢你们,金奎那件事到此结束,我不会另行报复的。”
我道:“龙总您别灰心,这件事也并非没有破法,有一种手段叫顶骨,如果施用在令郎身上可强制他不碰身体部位,这种方法虽然治标不治本,但施术后或可劝他想明白这件事情,令郎年纪也不算小,光天化日之下当众**,确实有损家风。”
“顶骨?这是什么方法?”龙空问道。
“顶骨主要是针对双肩人双肩的一种针灸术,以骨针穿入后可控制双臂走向,如果我将他腿部以下定为顶骨处,他的双手就无法碰触那个部位,骨针在人体内大约可存留一个星期,你们有七天的时间做他的思想工作。”
“居然还有如此神奇的法术,这先生真乃神人。”
顶骨术其实算不上多高明的手段,更不是法术,而是巫医术的一种,但在龙空这种人眼里自然是神奇到不能再神奇的手段,我正要准备一应之物,龙空道:“先生高才,龙某还有一事想要请教先生。”
这就不敢和我“装逼”了,而是客客气气的问话,我心满意足的道:“请说。”
“龙某之前在靠近沧澜江边买了一块地皮,本想开发做高档别墅区,但有一片区域却无法拆除,已经出了几条人命,这块地龙某花了大价钱,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