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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就是要以银针按摩的方式刺激血管扩张,血液流通后便可顺利入脑,如此一来他的精神必有长足提升。
在我轻微的按摩刺激下,他面部神经不受控制的连连抖动,梁起鑫道:“我怎么感觉你不只是一个给人理发的师父?”
我笑了道:“我可不是理发师,我是剃头匠人。”
“哦,这二者有何区别?”梁起鑫好奇的问道。
“区别可太大了,理发的只会剃头,可剃头的却会给你按摩保养面部肌肉。”听我这么说他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
这就是髡刑的效果初步显现,至少梁起鑫能够因为我一句并不算搞笑的话而露出笑容,在这之前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随后我伸手抵住“本神、通天、辰光”三穴,之前说过这三处穴位是专责阴发生长,所以很快他的头发长出头皮,梁起鑫看到乌黑油亮的“柔顺”头发极快速度长成一片,那表情惊讶到了极点。
看到他新生头发的颜色质量,我知道他的霉运将要一扫而空,一切必将从头再来道:“你现在感觉如何?与之前相比?”
梁起鑫仔细体会了片刻,有些不解的问我道:“我感觉呼吸似乎是顺畅了很多,头也不是昏昏沉沉了。”
我放心的点点头道:“好,这说明起作用了。”
髡刑只能对人的精气神起到改善作用,但并非请运、劫运,所以对人的运气不会有多少改变,接下来他的人生如何走向,还得看他自己的能力。
我正要收起阴沉木柄的剃头刀,却见浑身裹紧纱布的鼠妖鼻子两侧原本晦暗无光的数更胡须又在闪闪发光,裸露在纱布之外的鼠毛却根根竖立起来。
竖毛又叫惊毛,这是包括人类在内所有长毛动物受到惊吓的标准反应,奇了怪了,是什么东西能把“见多识广”的鼠妖给吓成这幅模样?难道小红是个可怕的鬼魂?
想到这儿我隐约见到鼠妖犹如黑玻璃弹子的眼珠里倒映出一截土黄色的长条状身体,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在鼠妖身前游动。
我赶紧起身拦在鼠妖身前道:“梁医生,这间屋子里死过蛇没有?”
71、白丝美女()
“蛇?从来没有死过蛇,以蛇为宠物的人不多。”
“你这屋子里除了小红还有一条蛇灵?”我道。
“不会吧,肯定是没有蛇死在我的手上,除非是这间屋子里的老物。”
鼠妖又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接着不停扭动身体似乎想要起来,我急了伸手就想把它抱在怀里,梁起鑫却道:“现在不能碰它身体,当心伤口迸裂。”
可是鼠妖却不停扭动身体,纱布上已经透出几处红颜色的血迹,我暗中着急,却又无法可施,梁起鑫正要给它注射镇定剂,我急道:“不可如此,这会要它命的。”
我有一万种驱走蛇灵的方法,但在这里偏偏无法使用,因为鼠妖也是邪祟,若是用法术驱邪,对它也有影响,想到这儿我不禁挠头,忽然梁起鑫一拍大腿道:“我知道耗子为啥害怕了,这里虽然没有死过蛇,却死过很多蜈蚣的,在我之前这间门面是一处中药材销售门店,当时的镇店之宝就是一条晒干了的大蜈蚣干,我曾经见过,至少有半米长,算上爪子间距,能有人手掌宽。”
难怪鼠妖会如此惊蛰,大蜈蚣也以老鼠为食,我赶紧道:“能不能麻烦您替我弄一只活鸡来,万分感谢。”
“这么早上哪去弄活鸡?只有去批发市场了。”
“拜托您跑一趟,我会折算成费用的。”
“费用倒无所谓,主要是吸走鬼魂。”
“都没问题,但首先咱们得保证耗子能活下去。”我急道。
他也不敢耽搁,开车去东林市批发市场赶早市买了只芦花大公鸡,这是最有效的驱走蜈蚣灵的手段,大公鸡往地下一站,五彩锦毛微微翘起,它神气活现的扯着脖子鸣叫几声。
屋子里原本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气很快便消失了,之前我还以为是兽医院特有的动物气味。
祛除了虫灵,鼠妖惊恐的神情终于恢复平静,我想了想道:“进来的不过是蜈蚣干,怎会有虫灵?这人不会是养蛊吧?”
“养蛊?不会吧?”梁起鑫惊讶的道。
“除了深山里的苗女,混迹于都市的养蛊人十有**是为了害人,你这间门面最好还是仔细搜查一番,不要等闲视之。”
“如果真是有人在此下蛊,手段必然隐秘,上哪去找?”梁起鑫道。
“巫蛊可不是随处乱放的,蛊怕光喜阴,还必须干燥,否则身体很快便会腐烂,所以这间屋子里背阴、通风、干燥之处,就是虫蛊暗藏之地。”
有了这几条作为参照,一圈寻找下来,我们将目标锁定在屋子西北角通风孔的对面,也是屋梁一侧所在,这房子建成有些年头,墙皮之上布满了裂纹暗道,但通风良好,墙皮上并没有水渍阴湿痕迹,我弄了个梯子爬上去点着手电在墙缝中来回一照,就看见一只身体扁平,早已干透的蜈蚣趴在其中一处缝隙里。
抽出来这只蜈蚣大约有二十厘米左右的长度,两指宽,也算是一条极大的成年蜈蚣了。
我暗中松了口气道:“还好不是虫蛊,只是一条脱逃后死在墙缝中的蜈蚣。”
听我这么说他也松了口气道:“总算还不至于倒霉透顶。”
我想了想道:“梁医生,你知道鬼魂缠人的道理何在吗?”
“玄门之术我根本不懂。”
“那是因为非正常死亡的生命,尤其是惨死的生命多会有怨念存于阳世,怨念就像一处打不破、穿不透的水晶墙,亡魂游走其中却无法突破,当你无意中介入,就会有被亡魂缠身的错觉,其实是咱们走进了它的生活,就好像这只蜈蚣,活活被吹成干尸,自然死的心不甘情不愿,虫灵就会在这间屋子里盘旋,无法离开投胎转世,而驱走鬼灵的手段有二。”
“一是将亡灵打的魂飞魄散,让它成鬼后再度受到伤害。还有一种就是解其怨念,让它无怨无憾的离开,比如说这条蜈蚣,结它的怨念其实一点不复杂,只需将干尸埋入地下,自然尸解就成,因为虫灵生于天地,肯定是希望消于天地。”
梁起鑫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你的意思是说对小红也应该结其怨念而非打散魂魄是吗?”
“我说不出大道理,但小红被侵略者残害至死,身世令人唏嘘,如果再将它打个魂飞魄散是否过于心狠?说到底鬼魂生前与你我都是骨肉同胞,何必使用如此极端的手段?”
“我也不是心狠之人,但是被一个鬼魂足足跟了几十年,这其中滋味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试想一下半夜睡觉后当你睁开眼,蓦然看到一个面色苍白,眼眶乌青的阴魂瞪着一对只见黑不见白的眼睛死死盯着你,这是怎样的感受?”梁起鑫情绪变的有些激动。
“梁医生,我的意思是这样一个亡魂还是解了她的怨念更好,而不是让你承受她无时无刻的存在感?”
“可应该如何解她的怨念?你能知道只存在于阴魂心里的秘密?”
“虽然不能确切知道,但猜出来应该不难,小红死亡时只是个孩子,她”刚说到这儿就听屋外传来两个女人的吵闹声,只听一人骂的十分难听,什么“婊子、娼妇、贱货”之类的。
声音由远及近,随即三个女人走进了兽医院内。
屋外天色已经发亮,街上也有清洁工开始清扫垃圾,三个女人两个是中年妇女,另一人大约二十三四岁年纪,穿着一条黄色紧身连衣裙,白色丝袜、金色高跟凉鞋,姣好的身材一览无余,她长得也很漂亮,瓜子脸上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披肩长发柔顺光滑,袅袅婷婷站在门口身体上透出一股香风四溢。
这娘们太给力了。我盯着她坚实饱满的胸脯子,恨不能刺破她薄薄的连衣裙,“直入怀里”。
唯一让人奇怪的是这个漂亮、时髦、性感、年轻的女人,秀气的左脚高跟鞋和白丝袜上沾满了红色的鲜血,看来实在有点醒目,而胖胖的中年妇女怀里抱着的虎皮纹家猫头部血肉模糊一团,尾巴直挺挺的拖着一动不动。
“就是你这个妓女,虐待我的贝贝,你长得一副人样子,根本就没长人心。”妇女说话时手指头恨不能插进美女的眼睛里,而她则双手交叉环保在胸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到底怎么回事?”梁起鑫上前问道。
“医生,麻烦你看看我家贝贝怎么救?都是给这变态**用脚踩的。”胖大姐眼里含泪气的浑身发抖道。
梁起鑫将猫平放在移动病床上,检查片刻道:“不用治了,这猫四肢全断,一对眼睛被硬物刺穿,脑浆子都流出来还咋活?”
“你和我去警察局,我非让你这个变态判刑坐牢不可。”胖大姐一把拉住美女的头发道。
“你干嘛拽人头发,我陪你钱就是了。”美女嗓音轻灵道。
“不要你钱,我就要你坐牢。”胖大姐语气坚定的道。
“哎呀,不要这样吗,我陪个你一千块,足够买一只波斯猫了好不好?”她娇滴滴的道。说罢就打开随身背着的珍珠链子坤包,里面装满了厚厚一沓钱,除此以外我还看到了一个银灰色的索尼小型摄像机,在当时摄像机算是稀罕物,不是有钱人绝对不敢玩这个。
刚才还无比愤怒的胖大姐一听说这个价码,立马怒气全消,她道:“把钱给我。”
美女毫不犹豫数了一千块钱递给她道:“行了吧?”胖大姐一声不吭和同伴捡起死猫朝外走去。
等她两走得没影,美女居然当着我两面伸手掏进裙底,在腰间顺了一圈将白丝裤子部位扯了出来,接着脱下凉鞋整条丝袜一撸到底,两条浑圆白皙的大长腿和裙子内部若隐若现的粉红内内一览无余。
我暗中急溜溜打了个冷颤,完全不受控制的裆部凸起了。
72、焚尸炉里坐起的女尸()
真他娘的令我羞愧,一直觉得自己是高冷帅,其实根本还是个**穷挫,也算是看了不少毛片,没想到亲眼看个女人脱丝袜居然还能有如此反应。
而且不光是有反应,反应还特别强烈,小腹前几乎可算是“激凸”,“涨的我有爆的感觉”,这女人还嫌不过瘾,用丝袜仔细擦干净脚面和高跟高跟凉鞋上沾染的猫血,将沾有血污的丝袜丢弃在装垃圾的塑料桶中,看都不看我们一眼转身就走。
然而还没走到门口,她就慌里慌张退了回来,道:“你们能帮帮我吗?来了好多人。”
看到美女怯弱弱的低声哀求,顿时激起我保护她的**,走到兽医店门口探头观瞧,只见七八个老头老太怒气冲冲朝兽医店走来,为首的正是拿到钱的胖大姐,看来她并没有打算和美女私了,而这个女人也不仅仅残害了一只猫。
只能关上兽医店的卷闸门,不顾外面的人如何敲打我们充耳不闻。
“你为什么要虐待猫?”梁起鑫板着脸问道。
“你管得着吗,我又没虐待你店里的畜牲。”美女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道,走进“手术室”,蓦然间发出一声尖利的惊呼声,冲出来一头窜进梁起鑫的怀抱,连连踱脚哭道:“好大一只老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两人正面相贴严丝合缝,该贴上的全贴上了,我看着都觉得“爽”,梁起鑫也惊呆了,僵立着一动不敢动。
要不说髡刑之法是世上最神奇的法门之一,仅仅只是剃了个头后不到半天功夫,他就被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抱了满怀。
“爽爆了”有木有?
我要去弄一个,有木有?
过了好长时间她才回过神,赶紧松开手,和梁起鑫的表情都有些尴尬,我不免暗中沮丧,这是我的大老鼠好嘛?莫名其妙的为梁起鑫做了嫁衣。
卷闸门被那帮老头老太敲的震天响,屋子里却充满了浓浓的暧昧气息,换了新头型的梁起鑫精神很多,美女在他的逼视下一阵羞赧,低下了头。
“啊,嗨,你看看这事儿闹的。”梁起鑫也不知道说啥才好,找补了一句废话。
门外有人吼道:“再不开门我们就报警了。”
“你们报警吧,没有证据证明你们的猫都是她弄死的,该她负的责任她已经赔了一千块钱,就算把警察叫来一只猫也就这个价吧?”梁起鑫也不埋怨美女了,一句话说的屋外嘈杂人声顿时安静下来。
“我们小区里的猫一个个死的都很惨,不是这个臭婊子还能是谁?”憋了半天一个老头愤怒的道。
“你媳妇是臭婊子,你妈臭婊子,你们全家女的都是臭婊子。”美女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一时间屋外的人群似乎又要激动起来,梁起鑫示意她忍一忍道:“各位老人家们,大家都是懂法律的人,抓人要抓脏,就是警察来了处理事情也得讲证据,你们说是不是?”
“那怎办?我们家的猫就白死了?”
“这样吧我当个家,让姑娘出五百块赔偿你们,我这里经常来人送一些小猫小狗的找人领养,那可都是名种,到时候我优先考虑大家成吗?”虽然还有想讨价还价的,但声音已经弱了很多。
卷闸门拉开后梁起鑫从自己身上掏了五百块钱道:“这些钱补贴给大家,你们自己均分,然后留下电话号码,有消息我立刻通知你们。”
老头老太们也没办法,虽然满心的不痛快,但也只能拿着钱离开了。
“姑娘,为什么要残害小动物?生命都应该获得尊重,你觉得呢?”
“哼,别以为替我解了围你就能教育我了,天底下可没那么便宜的老师。”姑娘点了支摩尔,满脸不屑的道。
“我不是教育你,但我是一名兽医,在我的眼里,动物一样也是有生命,知道痛楚的,你用如此残忍的手法虐杀猫,这又是何必呢?”
“它疼,难道我不疼,你以为只有猫被虐待过吗,你以为我过得很幸福?”女孩忽然就激动了,她一把拉开连身裙的拉链,将上半身的衣服脱下。
淡粉色的胸罩托着一对圆滚滚的肉球,然而肉球两侧全是烟头烫的痕迹,她平整的肚腹和后背除了被烫的痕迹甚至还有刀割的伤疤,看起来触目惊心。
如果光看脸和大腿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美女纤细的腰肢上居然遍布伤痕,令人咂舌。
她冷笑着对梁起鑫道:“这些伤疤是我亲爹亲手在我身上刻下的,我承受的痛苦你们根本无法想象,不要指责我,我是个知道疼的人。”
我忍不住插了一句道:“美女,你是受了不少委屈,可伤害你的毕竟不是猫狗,何必如此对待它们呢?”
“也不是我非要虐杀小动物不可,现在有网站收购这类视频,十分钟能卖七千块,有需求我就做喽。”
“网站?什么网站?”我立刻警惕起来。
“有一个sex。的网站,图标是一只蜘蛛,我上去看过,所有视频都锁着,看的话至少二十块一部,他们网站有个专门收视频的部门,我也是通过姐们了解这条渠道的,所以就虐了一些猫狗,也卖了有好几万块钱了,丝袜、衣服啥的都是网站的人发给我,让我穿着弄的。”
“啥,网站还负责发衣服?”梁起鑫不解的道。
“也可以不穿,但价格至少低一倍。你以为我喜欢穿这身衣服?都别扭死了,但是那些变态男人就喜欢看我穿成这样干活儿,对了网站的人还托我朋友给话,说有老板想约我出台,被我骂成狗了,也不看看老娘是什么人,我可不是卖肉换钱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