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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津掏出一副手铐将她反靠起道:“继续搜查。”
雪橇犬和小串子当先而出,接着又窜入另一间屋子,雪橇犬用爪子拨开一道冰箱门,一具鲜血淋漓的尸体从冰箱里摔落而出,雪橇犬就像请吃饭那样冲小串子低声呜咽,接着低头从死尸背部扯下一条血肉,张嘴大嚼起来,我紧张的看着小串子,它两下望了望,最终又跑回我的身边。
10、违反纪律()
“还好你没吃人肉。”
袁津抬枪对准这条雪橇犬,我一把攥住枪管道:“你要干嘛?”
“它连人肉都吃,还能留吗?”
“这条狗能看出来本性驯良,之所以吃人肉是因为它没有食物可吃,不吃人肉又吃什么?”
“吃人的狗不能留。”
“不能因为咱们是人就对动物滥杀无辜。”
我两一人要杀狗,一人要阻拦,顿时就呛了起来,赵敢当打圆场道:“都退一步吧,这狗就随它去了,咱们也不带回岛上,让它自生自灭岂不甚好?何必为这事儿闹的不愉快。”
这个点子还真不错,我们各自退了一步算采纳了赵敢当的计划,押着女人去了最下面一层。
这也是游轮的轮机舱所在,布满了蒸汽阀和各种管道,在这极度脏乱差的环境里,不停响起呼噜声,那位“海盗船长”躺在地下呼呼大睡,只见他身体又粗又壮,满脸胡子拉碴,看着十分凶神恶煞,袁津从我手里接过电击棒悄悄朝他靠近,就在这时只听女人蓦然爆发出一阵凄惨的笑声,男人的眼珠子顿时睁开了,袁津就准备用电击器电晕此人。
壮汉自然要反抗,他猛地一个起身,脑袋猛地撞在管道上,只听嘣的一声脆响,这位极度强悍的“海岛船长”立马将自己撞晕了过去,我本来还以为将有一番战斗,没想到结束的如此令人啼笑皆非。
于是我们将壮汉也是一番捆绑之后连同那女人一起带回了恶魔脊,而东子也被我们找到,他躲在锅炉的缝隙中,“鬼船任务”再没开一枪的前提下顺利结束。
然而刚出舱口袁津转过身对我就是狠狠一拳,我没有丝毫防备,他又是特种兵出身,一拳便打的我腾空而起摔倒在地,脑子一阵阵发晕,我差点没晕过去,他一把又将我提溜起来抵在门柱上恶狠狠道:“你知不知道在下面时的擅自行动或许会害死我们所有人,为一条狗搭上这么多条性命,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以为他是公报私仇,原来如此。
他说的没错,所以这一拳我挨得十分活该,自然也无法为自己辩解,其他的人本来还打算拉架,听袁津这么一说没人说话了。
我自己靠着船舱休息了好一会儿,脑子才逐渐恢复清醒,捂着被打肿的腮帮子下到冲锋艇返回海岛。
回到恶魔脊赵敢当、袁津找廖叔商量这二人该如何处理,廖叔道:“都是性命啊,留着吧,这二人只是疯癫,对人其实无害。”
“我也想把他们留着,但总觉得是个祸害,毕竟他们都是杀过人的,虽然精神不正常,但内心却有杀戮**。”袁津道。
“很多人内心都有杀戮的**,但是这两人杀人却是为了求生,他们现在的思想行为,和野生动物没有区别,何必与没有思想的人计较他的行为呢?”
目前为止,廖叔已经让所有人都心悦诚服,他说的话自然没有人反对,于是将男人手腕上的长刀摘除后这两人被手靠手的拴在山洞另一端,一日三餐我们给送过去。
而我因为被打而耿耿于怀,暗中将鬼眼捏在手里,正要对准袁津,却被人夹手夺去,一看正是廖叔,他板着脸道:“串子,还记得我和你过的关于劫运的禁忌吗?无事破人运道,你会遭报应的。”
我还不服气道:“是他打得我。”
“军人有两个特点最为明显,一是对战友的照顾。二是对命令的服从。袁津既然是特种兵又负责众人的安全,好端端的他干嘛出此重手把你打成这样?他对我非常客气,如果不是你真犯了错,他会动手打你?如果你白挨了一拳,回来能不吭声?串子,亏心的事情少做。”
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他,我根本不敢和廖叔对视,将鬼眼老老实实收好,找个角落去研究破灾镶星术了。
随着夜幕再度降临,这片海域再度被浓郁的雾气严严实实包裹其中,洞口处大股雾气团团而入,我用布条塞住洞口道:“真邪门,一到晚上雾气咋这么重?”
廖叔道:“这一点不奇怪,这片区域三面为山一面通风口,雾气由水汽生成,所以在此根本无法消散,没什么可奇怪的。”
吃过饭之后两位“富二代”情绪稳定了不少,尤其是吴友天那牛逼吹的道:“大家这次救我两算是救着了,我爹和他爹加起来的总资产能有三四十个亿,到时候肯定会给你们钱,感谢大家的。”
“你爹妈这么有钱还真提醒了我,干脆把你两绑了票得了,一人脸上割个耳朵下来,给他们送过去,勒索三四十个亿,你说他们会不会愿意拿所有身家过来换你两个败家子。”袁津凶巴巴道。
吴友天笑容顿时抽紧了,他勉强又挤出一丝笑容道:“您可真会开玩笑。哈哈”
赵敢当道:“得想点子把他们送走,我们执行的可都是绝密计划,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的。”
“您放心,大家谈论计划的时候我们就进山洞那头,保证不偷听一点。”吴友天还真不是傻子,立刻明白我们有可能会杀他灭口,提前表态。
赵敢当道:“那还等啥,还不赶紧滚进去。”这四人屁滚尿流的去了山洞那头,和两疯子呆在一起,赵敢当道:“明天准备上岛了,大家准备一下。”
袁津皱了皱眉头道:“不是说好探路三天吗?怎么如此着急?”
“结果都一样,现场至少有一个不正常人,也就是那个无脸人,至于到底是不是凌默然,我的看法是无论是或不是,都能证明黑塔就是狼穴所在,而我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然后胜利班师回朝。”他乐呵呵道。
“这么容易就回去了?”我简直觉得这次调查行动十分无厘头。
不等赵敢当说话,廖叔道:“串子,黑塔岛诸多凶险未知,你我只是在一个不相干的小岛上渡过两日,便已见到了一艘诡异的海船,难道上黑塔岛真的就会风平浪静,一马平川?”
“这”
“你觉得容易只是因为真正困难的考验尚未开始,所以千万不要小觑这里的诡异状况。”廖叔话音刚落本来趴在地下的小串子忽然站起身,耳朵又像在船舱里那样竖立而起,雷达那样缓缓转动起来,随后它变的非常急躁,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狼,来回溜达,时不时哼哼唧唧一下整夜都没消停,我估计山洞外可能又出了怪事,想到一群无脸怪人蹲在铁盖口,想点子弄开铁盖的场景,我暗中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一直等到天亮雾气消褪我们才敢打开顶盖,小串子立刻焦急的蹿到铁梯下人立而起就要往上爬,我道:“得做好战斗准备,必然是”
“我看必然是它的小朋友来了,小串子到配种的时候,别让它憋着了。”廖叔一番话说的陆家姐妹捂着嘴嗤嗤而笑。
我先爬出洞口,果然见到在海岛一端那只巨大的雪橇犬也是焦急的在礁石上挠抓着。
它居然趁夜游过几海里的路途,跟随我们来到了恶魔脊,甭说它吃不吃人肉的事情,但是这份毅力也足够令人佩服了。
想到这儿我将小串子晕了上来,只见两条狗见面之后双目炯炯,浑身体毛直竖,迎面疾奔,就在两狗将要头碰头时,雪橇犬曲腿跪倒在地,小串子几乎是腾身而起,随后“一棍捅入娇娃体内”。
此处省略一万字
11、西方迷魂术 为My_December_01宝剑加更()
这一幕真是令人啼笑皆非,而且小串子身体还真好,就像痉挛一般足足干了很长时间,之后这两只狗都塔拉着舌头趴在礁石上就像虚脱了一般。 '棉花糖'
“你他娘的爽爆了,这么性感的姑娘你丫操了半天。”我摸着小串子的脊背道。
没想到它忽然龇牙咧嘴张口就朝我咬来,我吓得抽手往后一退,礁石上十分潮湿,我脚一滑,整个人便失去了平衡,摔倒在礁石上。
这片海岛全是光溜溜的礁石,整体呈耸起状,我在高处摔倒后便朝下方滚去,我他娘的可不会水,简直慌乱到了极点,而光秃秃的礁石也无着手处,我只能一路滚入海水中,我看到赵敢当十分英勇的直冲而下,几乎和我同时跃入海水里。
我还没来得及喊救命,就觉得赵敢当拖着我的身体,将我顶出水面,有了借力的地儿,我一把按在礁石的凸起面,出了海水爬上岸。
这是我第一次跌落海水中,看到身后黄漭一片的海水,差点都尿了,赶紧手足并用的爬上了高处,赵敢当哗啦一声也从水下窜了出来,冷风差点把我冻成冰坨,接应了赵敢当,赶紧下洞烤火驱寒,所有人都埋怨我,处在发情期的狼狗,你怎么能去摸它的背脊,这和吃饭时抢它饭碗的道理是一样的,所以这件事就成了他们取笑我的笑话。
不过我还是非常感谢赵敢当的,如果没有他这么英勇,就没人知道我去哪儿了,那真是死都不知道咋死的,而袁津看那条雪橇犬如此坚毅的求生,也不忍心杀死它,就养着它了。
休息到中午,赵敢当道:“搜索黑塔岛情况,随时准备登陆。”
经过飞行器实时传送回来的图像,可以肯定的是黑塔西端的岛屿没有异常状况,经过商议决定从西段上岛,往北突进。
赵敢当道:“这次来最主要的任务将要展开,可以百分百肯定狼巢必然就在黑塔岛上,所以大家一定要注意好安全,不可贸然突进,这其中三位道长并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战术行动,所以一定要配合我们,绝对不可以脱离小组,单独行动,在场的诸位,要么是成家立业,要么是功成名就,要么是风华正茂,像我老赵这样一把年纪无家无口命不值钱的老穷人只有我一个,所以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保护好身边的战友。”
这次任务廖叔和我们一起,有他在反正我是不怕了,基地只留下李银河,包括陆家姐妹都和我们一起上了黑塔岛,她两别的本事我不知道,但操控枪械肯定比我这样的水货要在行,于是一行七人在下午三点半,驾驶冲锋艇上了黑塔岛。
在岛西端海岸的沙滩上,那面提醒人不可三人以上同时通过的木牌这次是近距离观看,只见上面鲜红的字体十分扎眼,廖叔笑道:“这不是血字,是用油漆写上去的,否则颜色早变了。”
袁津道:“廖先生,这种状况可以解释一下吗?为什么三人同时通过就会出这种怪事儿呢?”
廖叔呵呵一笑道:“其实这个局根本不难破。”说罢他取出桃木剑在黄沙上画了一段奇怪的图形道:“按我画的图形走向走,我保证十个人同行都不会有问题,谁敢和我一试。”我毫不犹豫站在廖叔身边。
别人还在犹豫中,夜明珠笑着道:“那也只有我了。”随后廖叔带着我们两人沿着沙地里画着的图形一路向前通过沙滩区域后我心情略有些小紧张,鬼鬼祟祟四下一望,除了我们三人,哪有什么“第四人”,我笑道:“就是装神弄鬼吓唬人的。”
廖叔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又回到木牌旁接着讲桃木剑刺入沙地中,片刻之后只见一股暗红色的血水咕嘟嘟翻腾而上,但很快就被黄沙吸干,但暗红色的血水冒了很长时间,侵入血水的黄沙面积越来越大,一股难闻的鱼腥气也在空气中蔓延。
这不太像是血腥味,而是鱼粘液的腥味,等血水完全干涸,廖叔一把拔出木牌丢在地下道:“这种手段叫西方**术,将新鲜的金枪鱼眼球捣碎,与龙鱼血液混合,装在玻璃瓶中埋入沙地,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其实不算法术,因为这两种鱼的血液是会产生化学变化的,而且挥发性极低,埋入沙地后效果往往能持续几年之久,只要是闻到这股气味,人就会产生幻觉,所谓第四个人,根本就是幻觉的原因,而之所以会出现人员伤亡很可能是产生幻觉后人的互相残杀。”
“如果真是迷幻制剂的效用,为何当人分为两人一组就不会产生幻觉呢?”赵敢当道。
“并不是不会产生幻觉,这种东西埋在沙层下挥发剂量毕竟有限,两人一组的通过,会造成气体加速流失,就像人从烟雾中穿过,凝固的烟状就会产生流动性,当两人一组快速通过沙地,迷幻剂就会被人体造成的空气流动吹散,后面的人通过便无障碍,当两个人产生幻觉,而大多数人清醒时,就不会发生灾难性的后果,这不是什么神奇的法术,就是最简单的物理学。”
“可是你们三人通过时并没有受到迷幻剂的影响,这又是为什么呢?”袁津不解的道。
“你看我画的这些线路,都是曲折弯转的,所以当我们依据这个线路行动时,会比直线慢行造成的空气流动更加强烈,所以那些微量的迷幻剂自然就一吹即散了,而士兵上岛必定是极其缓慢的推进,所以当然容易集体中毒,还没上岛所有人的精神就已经出现迷幻状态,那当然就成别人鱼肉了。”
袁津叹了口气道:“廖先生,说实话我姓袁的这辈子没服过人,但我是真服了你,过去在部队接受的都是唯物主义教育,今天我算明白了真牛逼的还是你们这些人,真是开了眼界。”
廖叔道:“客气了,其实西方**术并不算是玄门法术,这是有技术可循的,西方的法术和东方法术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它的很多手段都和科学有联系,其实很多大科学家就是神秘学的领军人物,这和咱们东方玄术有本质的不同,你接受的教育其实是正确的,但不全面。”
挖开沙层果然见到冒血之地的下方有一口半米高的玻璃瓶,瓶口是用蜜蜡封存,廖叔破局的高明之处在于他很准确的找到了瓶口上方的位置,否则木剑一旦刺到玻璃瓶不说崩断,但不会有丝毫作用,而瓶子里的血液等物质早已发酵膨胀,所以瓶子破口自然会造成瓶内的血液上涌,这就是血泉的由来。
明白了这一原理我忽然想到东林市那栋商业楼发生的“血液喷泉”,是不是也是这个道理?于是问廖叔原因,他道:“那片区域我没看过,但以锁局之状建楼说明一个原因,那层地下必定有巨物之身,你说的骸骨必定是巨物所有,这是高人设的风水局。”
“难道东林市地下有怪物?”我顿时激灵一下。
“其实一点都不奇怪,当年洱海之水泛滥,当地蛮王求救于唐王,李世民派出帝国最优秀的风水师化解此局,他在东海捕获一只大龟杀死后埋在洱海边,自此湖水再无增长,其实很多地方都有镇压巨兽祈求平安的风水局,这种事情具体说到底有没有效果我不知道,但仿效的人真的很多。”
“是沧澜江边就有一条巨蛇的化石,就是您说的这个作用。”
廖叔咦了一声道:“江边有一条蛇尸?你确定没看错?”
12、此路不通 为My_December_01宝剑加更()
于是我把在蛇神庙下的遭遇告诉了廖叔,听罢他皱紧了眉头久久不语,我心里不免忐忑道:“廖叔,你想到了什么?”
“水边有蛇可不是好事,因为蛇在渡劫成龙前需要出洞喝最后一口水,此时天上会雷电闪烁,这叫天镇妖,如果蛇没法渡过最后一道天雷劫,就会被劈死当场,所以你在沧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