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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惊心动魄的战斗,但刚刚那一刻我也算是经历了一场由生到死的过程,心脏兀自嘣嘣跳个不停,玲花却面色如常呵呵一笑道:“让施主受惊吓了。”
“那都不是事,能制服他就好,我这就报警。”镇定下来后我愤怒不已,王秋月简直是太过分了,鄙视了我不说,居然还要杀死我。
玲花却道:“施主请慢报警,我今日来此就是为了渡这一劫的。”
我舒了口气道:“大师傅,您真是神通广大,能算到我今天有劫难?”
“这一劫是王道长而非施主的。”
听了这话我不禁一愣道:“咱两都差点被他给杀死,他还叫有劫难?那咱们就倒八辈子霉了。”
玲花呵呵一笑道:“王道长嫉恶如仇,这本无可非议,但凡事应有度,为了除妖而敢伤人这对于道士而言就是劫难,除妖之人最后发现自己才是真正的妖物,那种痛苦没人可以承受。”
“我明白了,您今天来这儿就是为了对他当头棒喝的对吗?”
“王道长年纪轻轻便有一身惊人本领,非聪明人不能为,贫僧也是相当佩服的,但人难免被一叶障目,尤其是历经人生起落,一旦人心中有了愤怒,就难免走错道路,贫僧今日来此就是为了渡他这一劫。”
“难道就凭这消魂一指,他就被你渡了?”我不接的道。
“这自然不能,渡人就是渡心,贫僧手里有王道长最需要的东西,只要得到此物,相信他会幡然醒悟,走回善道的。”
我不免心中好奇道:“什么物件可以让一个极端的人平静下来?”玲花微微一笑不在说话,而是盘膝坐于地下。
足足过了又十几分钟,王秋月才叹了口气,眉头紧皱,我赶紧离他远点,接着他睁开眼睛,依旧有些发蒙,无法起身坐在地下有些迷糊的瞪着玲花,和尚笑道:“道长醒了?”
“你、你中了我的消魂指,怎么还能活着?”王秋月惊讶的道。
“消魂指一点,受者必然魂飞魄散,但是王道长光知道它的厉害,却不知道消魂指对人是不起作用的,所以你我皆无碍。”
“你怎么会消魂指?难道你也是”
“贫僧自然没有王道长这般天赋异禀,只是我可以体受人法力,并短暂拥有此人的能力,这也算是一种天赋吧,所以我拥有了道长的消魂指后也点了道长一下,结果证明这对于人并无作用。”
王秋月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其实当我点在你的额头时心里就后悔了,我没想过要杀人,只是一时间的愤怒无法克制,既然你没事那就好。”顶在心头的那口气一旦泄了,这个人就会恢复理智。
玲花呵呵一笑道:“那么它呢?”说罢伸手在地下轻轻点了一下,一条犹如指头粗细,最多不超过半米通体纯白的小蛇出现了。
“这、这”
“没错,这就是你所说的蛇妖,王道长,如果你真的知道它在此的目的,或许就无杀戮之心了。”
这条小蛇通体纯白,简直犹如白玉雕出一般,一对红色的小眼睛看的十分清楚,此刻看来丝毫没有妖蛇之状,完全就像家养的宠物蛇,它畏畏缩缩的曲卷在和尚僧袍之下,不敢向前挪动半分。
“一条妖蛇能有什么目的?”
“请随我来。”说罢玲花将小蛇盘在手臂出了庙,只见站在外面的胖娃娃鬼魂忽然就消失了,玲花大步朝北面而去,走到一处桃树环绕的土坡处他指着地面道:“两位请看。”只见土地中一截金箍插在土里闪闪发光,而金箍之上则竖着一条类似于植物根茎的长须。
238、渡劫()
我心中一阵奇怪,这不是我套在鬼魂小辫上的金箍吗,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难道这是胖娃娃的埋骨地?想到这儿我下意识的就要去取那道金箍,只见夜幕中白银闪烁,那条白蛇忽然从玲花胳膊上窜入土堆,盘旋在金箍周围,不停的口吐蛇信,并发出嘶嘶声响。( 棉花糖)
这必然是一处精怪所在。
精其实严格意义而言并非邪诡之物,大凡植物、器物修炼成了法身就为“精”,这其中尤其是植物成精对人绝无害处,而在所有植物里最容易成精的有两类,分别是人参与何首乌。
洛奇就曾经和我说过,长白山里有许多关于千年人参成精的传说,民间最著名的一种说法就是“人参娃娃”,据说曾经有个采参客在朋友家里做客时看见一个穿着红布兜兜,长相十分漂亮的胖娃娃在门口院子里玩耍,朋友以为是走失的小孩,本想上前询问,却被参客所阻,他掏出一根红绳拴在胖娃娃的胳膊上,随后第二天就以朋友家为中心,一圈圈的寻找,最后在一处林地里发现留在土地外的一截红绳,挖开土层便见到一颗大的人形人参,“胳膊”处的位置上拴着一条红线正是他晚上系在娃娃胳膊上的。
据说生长了几十年的人参会吸引一种叫棒槌鸟的鸟类,而蛇最喜欢使用棒槌鸟,所以每一颗老参旁都会潜伏着一条蛇,所以这道金箍下必然埋着一株至少有百岁之久的老参,而我看到的那个白胖娃娃也不是鬼体,是成精后的人参娃娃。
原来人参娃娃的传说居然是真的。
只听玲花道:“这条蛇凑巧生于这株老参旁,破壳之后便认定老参是其父母,而它依靠吸收人参精气活了百年,这条蛇妖对人并无恶念,它只是保护自己的母亲,保护自己的家园,人类尚且如此,妖物本能更是死也不会让出领地,王道长既是金山门人,为何不能体谅一个动物,这不过是它本能而已。( )”
“你、你知道我”
“茅山宗最大的镇尸教派金山门十七年前一夜间被满门屠杀,只有一名身具法身的三岁童子躲在师父身后而免遭于难,据说这个孩子天赋异禀,出生便有一对消魂指,可破僵尸之魄,王道长,虽然贫僧不知那晚你究竟看到了什么,但令师魂飞魄散,只留一具喘气躯体,据说妖物之心以真火锻铸可练成转魂丹,王道长,你是为了救师父对吗?”
没想到王秋月身世还挺复杂,我也终于搞懂了“金山丘童”的含义,不过这人出生就是为了对付僵尸也挺无奈的。(;本;章;由;就;爱;看;书;网;9;2;K;s;.;C;o;m;更;新;);
王秋月微微叹了口气道:“我从小就跟着师父,他视我为己出,金山一门被尽数屠戮,只有我和师父还活在世上,若要光复门派,师父必须恢复心智,就算秋月自戮掏心都在所不惜。”
玲花微微点头道:“王道长一番孝心惟天可表,贫僧敬佩,只是妖物也分好坏,王道长随意取之性命,言说是除妖卫道,却不知在这种生活的潜移默化中你的心性已然走向魔道,以暴制暴,以杀戮换取生存,这不正是魔头所为?”
“可我是为了师父。”
“今天我几番阻止你出手,最终你愤怒到了极点后亦欲取我和另一位道长之性命,王道长,我们可不是妖物。(;棉;花;糖;小;说;网; ;W;w;w;.;M;i;a;n;H;u;a;T;a;n;g;.;C;c; ;提;供;T;x;t;免;费;下;载;);”
王秋月满脸通红,叹了口气道:“这事儿我非常后悔。”
“这说明你人性未失,尚有善恶之念,也正是如此所以贫僧今日来祝你渡过此劫,这条蛇妖就在你面前,它与人无害,百年生活于此,你真忍心取它性命?”
“我”王秋月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玲花平静的道:“阿弥陀佛,道长请看这条蛇妖岁可感知你满心杀气,以至于瑟瑟发抖,却死都不愿离开老参,若你杀它,于心何忍。”
王秋月手中握着的剑又开始微微颤抖,小白蛇真如玲花所言瑟瑟发抖,却倔强的挺着身体对着王秋月不退半步,而我心情也骤然变的紧张,因为此时此刻,有人正在选择他是做人还是为魔,人与魔的界限真的只在一念间。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王秋月将长剑轻轻插回剑鞘道:“大师,你相信我是真的不想杀死蛇妖吗?”
“我相信。”
“为什么?”
“我我能感受到到你内心的杀气正在消褪,这条蛇也知道。”果不其然,这条小蛇已经停止了抖动,高高昂扬的身体也爬服下来,王秋月蹲在它面前轻轻伸出手,白蛇忽然又警惕的昂起身子,脖子那道被火烧的伤口看的清清楚楚。
王秋月取出一盒药膏,用手指点了点,再度伸向蛇妖,见它没有异状将膏药轻轻涂抹在蛇妖伤口。
玲花面上微微有了一丝笑意道:“善哉、善哉。”
“大师,谢谢你的点化,让我想明白了很多道理。”
“能点化你的只有你自己,所以不用谢我,而且你也救了自己的师父。”
“什么?我救了师父?从何谈起?”
“这棵参不下千年功效,只需一点根须便有起死回生的功效,死人尚且可以救活,何况你师父?而这条蛇吸取了太多人参的精气,所以一旦蛇妖死亡,这棵人参便会效力尽失,你一念之善便救了两人性命,比之一味斗狠杀戮如何?”
“是,大师的话我记在心里了。”王秋月恭恭敬敬道。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亲眼所见玄门中的渡劫之法,而佛门慈悲之心也扭转了我对于佛门子弟一贯的认识,我总觉得这些人都是打着菩萨招牌公然骗钱的骗子,但是见到玲花让我明白佛门中是有真正高人存在的。
參须不能以手拽,不能以普通器物割断,所以我的五雷镇尸杵也起到了作用,棍身轻过,几根參须断落在地,同理如果他杀死了我,也没人会知道此地会有一根五雷镇尸杵,所以一切之事冥冥之中只有天注定,强求不来的事情当你真能定下心去寻求出路,并保持一个好的心态总是能找到解决方法,所以玲花对于王秋月的点化也与请运、送运有某种相似之处。
千年老参落体必须立刻煎服,所以王秋月得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偌大的狐仙庙剩下我和玲花,望着王秋月的背影我道:“大师,初见你我真没想到还以为你是个淫僧。”
“哦,你说我对那位女施主的态度?”玲花道。
“是,虽然我知道您是装的,但确实太逼真了。”
“你错了,我没假装。”玲花笑道。
“啊”我惊呆了。
“那位女施主被人下了春药,体有**之象,道长知道以何法可破春药?”
“这难道是以毒攻毒?”
“非也,让一个服用春药后心有**之人恢复常态最有效的手段就是让她感觉受到侮辱,人在受辱后是理智最清醒的时候,后来她的一举一动你有所了解了,应该知道贫僧所言不虚,而精满则溢,和尚虽是修道中人但也无法得遵循天道人理,所以即便是溢出体外何错之有?”
“是,大师说的没错。”我对玲花的敬佩简直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了。
分别后我驱车返回,而小姨得知我找到了狐仙庙,那个激动啊,我却暗中叹息,总觉得这种成名之法不是很好,但还是替她求了狐仙。
狐仙确实很灵验,小姨在随后李彦红投资的电影里演了一个女二号,一个美艳性感的女贼,由此一炮而红,后来我怀疑她和所在公司的二老板两人有一段地下情,之后被公司热捧,如今已是炙手可热的一线大牌,而我每次见她说自己是83年生人,心里都替她虚的慌,我是83年的猪,她足足比我大了十五岁啊,怎么敢如此虚报年龄?
239、瞬间诞生的富豪 为失忆仙儿加更()
办完小姨交代的事情我回到家洛奇给我看了东林晚报,上面有一条消息整版报道了文总游轮撞船事故,并且明确报道一人死亡,四人受伤,但无人失踪,这个死亡的人必然是李静了。
想到这儿我心里一阵难过道:“这孩子真是运道不好。”
“早知道你该给她剃个发财头啊,你看过她头发吗?是不是你说的什么薄命发之类的发质?”洛奇道。
“你别说我和她第一次见面就仔细看过这女孩的头发。”
听我这么说洛奇顿时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道:“她的头发属于何种发质?”
“这小丫头的头发很粗、很黑,这和少数民族生活之地环境好、氧气充足有关,但是她的头发缺少一层神气,这个神气不是李彦红那种神气,而是她性格耿直,不会绕弯子。”
“你这不是废话吗,她一个小女孩子怎么可能就会弯弯绕啊?直接说重点啊。”
“你让我把话说完,我的意思是不会弯弯绕的人一般都不讨人喜欢,尤其是不讨同性的喜欢,但是文总为什么会对她那么好?”
“你是不是太操心了,文总看样子就是个善良的女子,她对一个孤儿好点无可厚非啊。”
“如果不懂劫运术,我不会怀疑文总的动机,但是现在我很怀疑,李静并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孩子,至少两人不熟悉时她肯定不会表现的乖巧,而且头发粗的人外弱内强,她很可能做一些让文总感到不愉快的事情,这两人无亲无故文总能包容她的目的我猜”
“你别猜了,我觉得你把人想的太复杂,至于吗?”
话说到这份上我越发觉得文总行为奇怪,于是道:“你别急着否定我,其实你仔细想想,文总从外表看确实是个柔弱的小女人,但是一个小女人能和姚老八合伙经营赌船生意?她所表露的性格,和她所做的事情能对上?赌船这门生意恐怕不是那么好干的,黑道白道谁不盯几眼,就算姚老八牛逼,她一个女子,是如何与姚老八挂上钩的?”
“别说,你这个分析还真有一点道理,继续说。”洛奇道。
“岂止有一点道理,简直是太有道理了,此外还有一点值得怀疑,就是文总那个弟弟,这个人从外表看似乎像是一个有白化病,精神也不是很正常的人,但我感觉他更像是一个丢了魂的人,你看他行动机械,一些行为完全是依靠本能,就像是傀儡。”
洛奇想了想道:“如果真是丢魂,找个招魂巫师请魂就是了,这不算多玄的手段吧?除非文总不知道自己弟弟是丢了魂。”
“如果你的推论成立,那就说明文总是个傻子,可是连唇花都能弄来下药的人如果说她不信玄门之术,那简直是扯淡。”
“是,上次我就想问你,唇花到底是什么花,怎么能那么像人的嘴唇?”
“唇花确实是一种植物,但只生长在非洲,据说人在唇花丛中会产生各种各样的幻觉,所以这种花能刺激人的精神,而刺激精神不就是玄门中所说的刺魂吗?”
“你不是天天在背后调查文总吧?唇花这种东西出处都能给你找出来?”洛奇惊讶的道。
“唇花不是什么稀奇的植物,但是使用它最多的还真是非洲那些土著部落的巫师,他们会在部落召开族群大会时燃烧唇花,而吸入烟雾的人就会产生迷幻,等恢复正常,这些人就会认为是巫师拥有神力导致他们有此反应的,所以文总必然知道她的弟弟是丢了魂。”
“这和李静没啥关系吧,咱们越扯越远了。”洛奇道。
“这只是猜测啊,但愿只是猜测。”我想了想道:“劫运术里有一门顶级的法门叫天官术,这门法术是通过换命的方式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