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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曼一呆,忽然间也是脸红了,这才明白刘浩东为什么脸这么红,上厕所是小事,但是在这封闭的电梯之中却有些麻烦,出是出不去,只是这电梯里就这么大地方,想要小解那肯定不方便,再说电梯里面空气本来就不流通,真要是解决一下,两个人还怎么呆。
真希望现在就有人能来打开电梯,但是这么久过去了,只能说明摄像头是坏的,那就只有等明天天亮了再说,只是刘浩东能憋到天亮吗,那肯定不行的,一时间迟疑起来,挠了挠头心里有些凌乱。
偷偷看看刘浩东,张曼说不清什么滋味,到底是咬了咬牙,咽了口吐沫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放香巾的塑料袋,然后闭上眼睛伸出了手:“你解决到这里面吧——”
说着,自己反倒是弄了个大红脸,好在张曼要强,只是强装着没事,偏偏刘浩东不能动弹,张曼伸手摸索着将塑料袋套上,还要帮忙扶着,那一刻心里也是紧张的不行。
其实刘浩东也紧张,说不出什么滋味,一直告诉自己不要乱想,可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真的能不胡思乱想吗,那只小手摸摸索索的,每一下都像是挠在了刘浩东的心里,越是这样心中就越是紧张,越是紧张反而解决不出来,那滋味就没法说了。
好一会,张曼皱了皱眉头,也不敢睁开眼,感觉到手里的东西发生了变化,心中一颤,只是啐了一口:“你到底解不解决,不然我不管了。”
刘浩东也不敢说话,只是憋着,心里却是凌乱了,控制不住变化,要不是自己不能动,那会有这种事,可是这事也不是自己说了算的,自己克制不了本能,就好像这小解一样,只是这能解释吗。
两个人就僵持着,真正难受的是刘浩东,也感觉的出张曼微微的颤抖,能知道张曼有多么紧张,但是越是去想,就越是无法控制,也不知多久,刘浩东嘴里发出一声轻轻地呜咽,竟然——
张曼手一抖,差点把塑料袋丢了,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是并不是不明白,此时刘浩东做了什么张曼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但是要发作吗,那不是更尴尬吗,只是不发作的话,这让张曼心里说不出怎么样的滋味一时间脑海中天人交战,反而忘记了自己该怎么办?
又是好一会,刘浩东身子终于放松下来,哗哗的水声让两人再次陷入了尴尬,当水声借宿的时候,张曼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忙将手拿开,将塑料袋丢在一边,然后回过身去,再也不肯看刘浩东一眼,也不肯和他说一句话,总觉得好像刘浩东对自己做了什么。
就这样一直沉默着,但是糟糕的是,没有多久,张曼也觉得自己憋得慌了,这可怎么办,这还不比刘浩东,毕竟男人没有那么多的顾忌,怎么也是自己一个女孩子吃亏,但是自己呢?
吐了口气,只能拼命的忍着,但是到天亮还有好长时间吧,又不知多久,张曼却是无论如何也坚持不住了,偷偷回头看看刘浩东,发现刘浩东闭着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终于还是咬了咬牙,心中一动,将刘浩东的破裤子扯过来,就这在了刘浩东的头上,这才颤着声道:“你不能睁开眼睛,不然——”
不然怎样,张曼也只是说说,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回过身去背对着刘浩东,就着那个塑料袋解决了一下,虽然已经很在意了,但是哗哗的水声却还是在这不大的空间里显得异常的响亮,让张曼有种想去死的感觉,可是却又控制不了,尽管知道刘浩东动不了,也蒙上了头,应该是看不见,但是却又总觉得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好像自己的一切都被看到了。
当一切过去,张曼回身只看见从破裤子里露出刘浩东的一点眼光,虽然刘浩东在眯着眼睛,但是还是隐约的看到了,当时张曼真是羞愧欲死,匆忙的收拾好了衣服,他还真的偷看了——
其实这可是冤枉了刘浩东,其实刘浩东一直紧闭着双眼,但是声音传过来,脑海中也就形成了一幅画面,让刘浩东心中不由得胡思乱想,但是至始至终却没有睁开过眼睛,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只是张曼却不那样想,心理错觉总是觉得被刘浩东看到了,这种尴尬和难堪说也说不清。
张曼所在对面的角落里,心里不知道咒骂了刘浩东多少次,如果骂声能够淹死人,刘浩东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忽然传来了声音,好像有人再喊,还有人将电梯敲击的传来声音,看来是终于有人发现电梯里困住人了,登时间两人都兴奋起来。
不过转眼间,刘浩东却忽然又想起来一件事,自己的内裤还没有提上呢,但是问题是自己好像动弹不了,这要是进来个人,自己这脸还往哪里搁,自己还要不要再见人了,咽了口吐沫,犹豫了几次才咳嗽了一声:“张曼,帮我穿上衣服吧,要不然有人进来——”
张曼一呆,也想起了这个问题,虽然不愿意管,但是刘浩东这样子,真要是进来个人还不知道会怎么想,一时间心里又乱了,但是最终却还是硬着头皮转过身去了,却还不忘了压低声音:“你不能睁开眼,不能胡思乱想,今天的事更不能对人说,不然我饶不了你。”
摸索着究竟给刘浩东将破裤子都穿上了,不然真的对人没法说,但是那其中的过程,究竟是什么滋味也只有两人自己知道,偏偏是越紧张就越是忙中出错,几次都没有穿好,这让张曼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又不得不几次偷偷睁开眼去看看,只是刘浩东真的没有反应吗,真要是那样才有鬼。
当维修人员撬开了电梯门,将两人就出去的时候,张曼还不忘了将拿塑料袋捎出去,真是丢死个人了,甚至一分钟也不愿意多停留,拒绝了别人帮忙的好意,自己扶着刘浩东匆匆走了。
当坐着另一个电梯到了六楼的时候,再回到病房里的时候,这才发现除了李大柱之外,竟然都出去了,一见面李队长就不由得欢喜起来:“老板,你可算是回来了,还以为你出事了呢,善刚他们都出去找你去了。”
原来是去寻找自己了,刘浩东松了口气,只是让张曼扶着自己躺在病床上:“打电话把他们叫回来吧。”
当孙倩倩他们回来的时候,刘浩东已经睡着了,就连张曼也靠在一旁的陪护床上睡着了,不过孙倩倩她们回来,却将刘浩东他们给惊醒了,等张达金将抓到了幕后之人的消息告诉刘浩东,刘浩东才算是真正的松了口气,只是此时一下子还没有心情理睬那人,因为刘浩东又憋得慌了,当然这一次不用张曼为难了,因为照顾刘浩东的事情从来都是孙倩倩做的,自然有孙倩倩扶着刘浩东去上厕所,只是谁也不知道,有那么一刻,刘浩东心里胡思乱想着:孙倩倩的小手和张曼的小手真的感觉不一样。
第一百章 王宗昌其人()
在张全友的干预下,再加上那个孙队的话,民警并没有为难张达金他们,再说幸好也没有出什么事故,至于那个老王好像有人故意忽略了,再就是后面太平间的事情,那么多尸体横七竖八的躺着还有昨夜偶然有人看到的一切,都被人给封锁了,毕竟有些事情还是不以对外宣布,说出去对谁也没有好处,就医院本身也不愿意被人知道,不过刘浩东的病房却已经成了医院的一个特殊的所在,没有人敢来打扰。
“师傅,昨晚上就是这家伙。”张达金指着被绑成粽子的老王一脸的愤愤,回来的时候又用绳子将老王绑了好几圈,就算是老王再厉害也是挣扎不开,何况还被注射了镇静剂,此时还在沉迷之中。
刘浩东点了点头,上下打量着这个像是木乃伊一样的老头,看上去五十多岁,不过样子有些苍老,身上阴气很重,估计着和在太平间呆的有原因,心念一转,只是点了点头:“抓他费了不少力气吧,你们没受伤就是太好了。”
“费什么力气,老板,你是不知道,我就是一拳就把这老家伙放倒了,那可是轻松得很——”阎善刚咧着嘴嘿嘿的笑着,说不出的得意。
刘浩东一呆,对于阎善刚的话却有些不敢相信,但是阎善刚却不是爱说谎的人,所以刘浩东只是望向张达金,张达金点了点头笑了笑:“师傅,其实说起来很巧,这家伙一定没有想到我们追过去,所以大意了,等发现铣刀鬼回去的时候,虽然也催动尸体准备对付我们,可惜当时我用了冲阳,刚好他那里被改成了极阴之地,结果被阳气一冲竟然出现了天破,估计着这家伙是被天破所伤,当时还没有缓过劲来,就被阎善刚一拳给砸蒙了。”
原来如此,不得不说二人的运气好,误打误撞竟然产生了天破,看看地上躺的老王,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老张,你取一根银针,封住这家伙的泥丸,免得他会捣鬼。”
张达金应了一声,取了一根银针就扎在了老王的头顶上,这叫做封神,这样不但魂魄元神不能遁出,而且还锁住了元阳,根本不能施展法术,如此一来就只能任人宰割,刘浩东有些事情还要询问一下这家伙,说来也巧,一针下去,那老王吃痛之余竟然悠悠醒转过来。
晃了晃头,老王吁了口气,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这样些人开始还有些茫然,不过片刻之后便已经明白自己已经为人所制了,不由得长长的叹了口气:“有什么就问吧,要杀要刮我也都认了。”
这话说完,人已经平静下来,并没有显出惊慌或者疯狂之色,这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冷静和心态,刘浩东点了点头,微微的吁了口气:“你叫什么,总是要称呼一下的。”
“王宗昌。”老王并不废话,看样子已经没有什么还隐瞒的了。
王宗昌?刘浩东挑了挑眼眉,自己也不可能听过,上下打量这着老王:“虽然咱们动过手,你出手也够很辣的,但是我好像感觉你并没有想要置我于死地,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没有为什么,既然斗法,败了就认输,随你们处置,没有什么好说的。”王宗昌脸色不变,只是淡淡的道。
“我让人打听过,这医院很多年了,并没有出几个诡异的事情,但是为什么你要祭炼人胄和铣刀鬼,如果你有意杀人的话吗,那应该是已经死过很多人了,不过好像并非如此——”刘浩东看着老王,这家伙太镇静了。
王宗昌摇了摇头:“铣刀鬼是我炼的,但是人胄却不是,那是自然巧合而已吗,当然出了一起凶杀案,却刚好被那条畜生找到了机会,这些年我把它封印在防空洞里,一直没有出来祸害过什么,只怕你们也知道那几起失踪案,不过我告诉你们,他们都是有取死之道,我只是为民除害而已,也刚好当做人胄的食物,人是我弄死的,这没有什么好说的。”
“为民除害?”刘浩东哼了一声,眼中炸开一道光彩:“世上有法律,一切自然有法律来处置,用得着你来为民除害,你这根本就是借口。”
“借口,你怎么说都无所谓,小子,你可知道这世界上本来就有许多的不公平和黑暗,远的不说,就说这个铣刀鬼吧,就这个混蛋帮人拆迁,打人砍人这事常来利,这些我也不管,但是最近却强拆了一个人家,打人不算,竟然趁夜将那一家浇了汽油给烧了,害的一个老婆子活活的被少死在里面,到现在还是逍遥法外,像这种人我弄死他还不是为民除害吗,你可以说些大道理,不过没有用,我只做我认为做得对的事情,现在落在你们手中,要挫骨扬灰还是要灭我元神,那也由得你们了。”王宗昌哼了一声,显然有些偏激,不过他说的事却并不鲜见,只是如果都用这种法子报复,那么世界早就大乱了。
刘浩东也不想纠缠在这些事情上,照王宗昌所说,人胄是自己形成的,铣刀鬼是他炼的,如果仔细分析,刘浩东觉得这个说辞还是比较可信的,想人胄差不多已经有七八个年头了,这也从护士的嘴中得到了证实,而且承认了祭炼铣刀鬼,那么承不承认人胄的事情也就没有意义了,所以应该可信度比较高,再说人胄出现了这么多年,却竟然只是害死了几个人,这一点的确是有些奇怪,而且从来没有传出过人胄的消息,那么就证明一点,也就是说人胄的确不曾出去过,甚至除了王宗昌丢给他的那几个人,就再也没有害过人,这不可能是人胄存了什么善心,或许真的是王宗昌将人胄封印在里面了,能封印人胄这手段可是够厉害的。
“我相信你——”刘浩东突然间冒出来一句话,不过随即上下打量着王宗昌:“我只是奇怪,一开始的时候你只是想要吓唬我,让我知难而退,我当时还以为你只是试探,一旦我不如你就会下杀手,但是后来我错了,在我没有力气的时候,你并没有在追杀我,那时候我没有多少反抗之力,我还以为那个恶鬼是你放的,只是后来想想才发现自己错了,虽然你也让铣刀鬼来杀我,不过失败了之后就没有再动手,我想是不是因为我当时没有反抗之力了,所以你才没有动手呢?”
刘浩东一直觉得很奇怪,现在猜想只能是王宗昌没有太多的杀意,不然张达金他们赶到之前,对付自己可以说并不困难,但是他没有动手,或许——王宗昌脸上泛起一丝嘲弄:“我只是怕你打扰我的研究,所以一开始想吓唬你,却发现你是茅山弟子,所以就改成想要杀你了,但是后来你没有力气了,我也就懒得理睬你,只要不来妨碍我的研究,我不想害人,只是没有想到竟然被两个不起眼的家伙给放倒了,我要是以后还有命活着,说什么也不会再大意了。”
“研究?”刘浩东心中一呆,其他的话印证了刘浩东的猜想,但是王宗昌说搞研究,这让刘浩东有些发愣:“你能研究什么,整天呆在太平间里,除了研究尸体还能研究什么?”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研究尸体,给你们说也是对牛弹琴罢了,可惜我几十年的研究呀。”王宗昌神色一阵暗淡,几十年的研究就这么被放弃了,王宗昌又怎么可能心里不难受,根本不认为刘浩东会放过他,从交手的几次来看,这个刘浩东做事绝对是个很决绝的主儿,绝不会留下自己的,因为自己的脾气根本不会放弃,更不会服气。
研究尸体?众人脑海中都浮现出一幅画面,那就是被切得乱七八糟的尸体,肠子心肺被丢的四处是,血粼粼的吓人,想想就觉得渗得慌,不过在场众人却又两个人心中升起了疑问,一个是刘浩东一个是张达金,不等刘浩东开口,张达金却皱着眉头盯着王宗昌:“不对呀,如果你一直在研究尸体,这么几十年不可能不被人发现。”
王宗昌哼了一声,却是闭上眼睛不再什么,嘴里蹦出来一句古怪的话:“夏蝉不可与冰语,就你们那点见识给你们说了也不懂。”
王宗昌的神秘反而引起了刘浩东的兴趣,王宗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看得出来此人很孤傲,或者说根本不屑与对他们说谎话,如今闭目就是在待死,随他们怎么处置,但是刘浩东却不想怎么样王宗昌,心思一转,只是盯着王宗昌:“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们不懂,既然你连死都不怕了,那还有什么可以避讳的。”
抬头看了看刘浩东,只是冷哼了一声,脸上闪过一种神光,好像这个秘密就是他最骄傲的事情,深吸了口气:“你对转世投胎怎么看的?这世界上的人不知道转世投胎,过了六道轮回,就忘却了前生的事情,这是多么可悲的,甚至都不记得自己做鬼的那些事——”
第一